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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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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重臣张廷玉为首的一众元老力荐宝亲王弘历,而以内大臣海望为首的文臣则力推和亲王弘昼赴五台山,金銮殿上的帝王也对此难下判论。
重臣争论不休之时,一直保持中立的李卫方出声:“皇上,臣有事启奏。”“李爱卿速速道来。”李卫:“臣以为,祈福之事,祭祀上天,自当遵从天意,既然众位大人对祈福人选各有异议,为了公平起见,臣建议抓阄,。”张阁老冷哼一声,“此事关乎社稷,岂可如此儿戏。”这位李大人常常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只因与雍帝识于微时,在九龙夺嫡之战中以巧思襄助四爷度过不少难关,所以深得雍帝器重。雍帝思忖片刻道,“朕以为李爱卿此举倒并非全不可行,早在唐太宗时期,帝王家选妃便有‘蝶幸’一说,今日我朝选取祈福皇子,便效仿先人,让老四与老五于御花园中各画丹青一幅,能引蝶者,胜!”
圣旨一下,前朝六宫便炸开了锅,耿佳贵妃听到消息后,立即下令阖宫中人全数至御花园内扑蝶,以备次日‘蝶幸’之用,随后又召见了内大臣海望入内宫商议,“海大人,你瞧瞧此事该如何筹谋才好?”海望看了眼灯罩内的蝴蝶,心生一计,“娘娘,老臣倒有个对策,蝴蝶属昆虫科,如此便可利用些药物浸入作画的宣纸内,等染上墨迹,掩盖了药物本身,自然神不知鬼不觉了。”耿佳贵妃思忖了片刻,“此计甚妙,只是弘昼那边···”海望:“和亲王品性高洁,自是不屑做这样的事,娘娘只消瞒着他便是了。”“还是海大人思虑的是,多年来海大人一直对我儿鼎力相助,又是他的授业恩师,他日我儿必当十倍相报,以谢大人今日恩泽。”海望:“娘娘言重,和亲王是老朽看着长大的,自幼便才思敏捷,聪慧过人,老朽亦相信王爷他日必成仁德之君。”
这边永寿宫中,熹妃正在发作,“这个李卫,这不是胡闹吗?皇上怎么也惯着,什么蝶幸,不是明摆着让人做筏子钻空子吗?”满儿:“您先喝杯茶顺口气儿,这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熹妃:“不,此事不单单是关系到祭祀,还关乎到了立储,本宫决不能小视。”满儿:“正如您所说,此事牵涉甚广,您此刻恐怕同耿贵妃娘娘同样的心情,依奴婢看,万岁爷向来心思缜密,此事绝非表面看来这样简单。”满儿一语惊醒梦中人,熹妃转念一想,“果真是当局者迷,满儿,你真是本宫的一剂良药。”“娘娘还信不过王爷么,那一手丹青自幼便是先帝爷所授,又得怡亲王提点,咱们无需做什么,都胜过旁人许多。”熹妃听后甚是受用,面上渐渐露出微笑,“我们弘历自然是好的,咱们这边就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耿佳氏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第十五章 蝶幸之争(下)
五月的南薰殿,紫藤花盛放下的沁心雅斋,一抹翩然的淡青色身影来回忙碌着,。这对主仆皆中意如草原般青青浅浅的色泽。
小沪虽是一般宫女服制,但未施脂粉的五官,加之额间那一缕刘海,在晨光的映衬下凭添了分英气,踏着习武之人惯有的矫健步伐,将袖中字条谨慎取出,放到雨棠手上,“欲寄彩籖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一阙鹊踏枝,承载了千言万语,不似旁人的绵绵情话,他只告诉她,寂寂宫闱外,虽不能常相见,思念却渐浓。雨棠虽当面婉拒了姑姑重振家声之意,但却用自己的方式对弘历直言不讳,换得真心相助。小沪将新采集的花瓣倒入石磨中捣碎,淬出汁液置于香炉中的瓷盘中,雨棠以轻罗小扇轻煽,缕缕芳香之气四散,斋中悬挂的宣纸亦沾满了清香,闻之心醉。小沪:“主子,这样,真的有用么?”雨棠淡淡笑了笑,继续煽着,“有没有用另说,弘历哥哥为了接我回宫做了那么多,我做这样的小事尽些心意罢了,等时间差不多了,你便将画轴先送去给小允子吧。”小沪颔首。
晌午便是蝶幸之期,弘昼于春晖堂内阅览名家花鸟,满目的牡丹,石榴等富贵之花,全然不似他往日画作清雅之风,顿觉乏味至极,遂拿着画轴提早至御花园中找寻作画灵感,方到转角处,便与匆匆而至的小沪撞了个满怀,弘昼只觉一股清新怡人的味道飘过,“好香!”小沪自幼为奴隶,后居盛京宫中,从未见过男子如此,旷且又是个俊雅无比的男子,一时脸颊发热,佯装嗔怒而去。而弘昼却站在原处,着眼望了良久方信步往御花园中去,“没想到宫女中竟还有这样英气如兰的姑娘,又恰好在此时出现,莫不是谪仙下凡指点迷津。”此时的御园内,比试桌案早已预备齐全,熹贵妃与耿佳贵妃端坐东侧眉眼中暗里较着劲,富察家姐弟亦在左侧静候着。
几位重臣随侍着雍帝前来,李卫上前向众后宫主位请安,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市井模样,同身上的深蓝色官袍格格不入,“臣恭请熹贵妃万安,耿贵妃娘娘万安。”钮钴禄氏一如既往谦和地笑着,耿佳氏则强作笑颜,身体明显后倾,隐隐露出不屑之态。
雍帝坐定后立即便宣布比试开始,双方抱拳行礼便各自开始作画,弘昼对气味向来灵敏,刚拉开画轴便隐隐闻到一股药味,轻抚宣纸,质地生脆,明显是濡湿过后烘干的纸质,当下心中便有了打算,只手拿起狼毫蘸饱墨汁,随意在画卷上挥洒,肘下臂间透出几丝不悦,。这面弘历单手背在身后,右手娴熟地在白宣上游走,气定神闲。富察荣儿看着自己眼中的良人,满是赞许,“你瞧弘历那样,想是已有十足把握了。”傅恒:“这倒不十分见得,和亲王若论起国策摔跤,自然比不上弘历,至于这丹青嘛,倒是他最拿手的,不过今日看他似有些浮躁之气,这场比试胜负难料。”“是哦,你不说我倒没有留意到,咱俩来赌一把,我压弘历,你就随和亲王吧!”傅恒蹙眉:“选无可选,只好听天由命喽。”
未几,两位亲王便将笔搁下,盖上了印信。耿佳贵妃倒是丝毫没有担忧之意,笑着出声,“呵呵,今日园中花鸟极多,也不知宝亲王这幅海棠春睡图可比得上园中这些正盛放的花儿呢!”熹贵妃也不甘示弱:“此事全凭天意,两个孩子向来是不相伯仲的,姐姐与我此时还是不要忘策天意为上。”
当宫人挂起弘昼的画轴时,满园中人皆为之一惊,和亲王之才情在宫中以至朝外都享有盛誉,可今日的画轴之上寥寥数笔的兰花竟画得甚是粗鄙,毫无君子之风骨,雍帝冷冷问道:“弘昼,你是否不愿代朕前往五台山,为何今日之丹青水准竟致如此,连十岁学童恐都胜了你去!”弘昼只低声道:“回禀皇阿玛,儿臣今日身子颇为不爽,无法静心作画,儿臣认罚。”
说话间,被挂起的兰草图周围便有彩蝶蜂鸟渐渐低飞,落于画卷之上。而一旁弘历那幅精湛的海棠春睡图前只有零星几只蝴蝶环绕,李卫:“此乃天意啊,和亲王寥寥数笔便有如此功力,真是佩服。”雍帝顿觉此事有异,命人取下画轴,置于手中细看,皑皑白宣上未及填满之处隐约可见颜色有异,凑近一闻,立即便大怒,将画轴甩在一旁:“好大的胆子,为争得代朕出行之事便使出如此卑劣的计策,你们可还将朕放在眼里!”
一众人听到天子震怒,皆俯首跪倒,雍帝欲向弘昼发难,耿佳贵妃跪着拦在他身前:“皇上恕罪,这全是臣妾一人所为,阿哥他毫不知情啊!”张廷玉此刻上奏道:“启禀皇上,自古后妃不得干政,后宫若任此权谋滋生,恐危及社稷啊皇上!”除却海望,其余重臣见势皆争相附和。雍帝痛心,沉声对贵妃道,“鸢清,你明知朕最恨后宫玩弄权势,却仍执迷至此,也休怪朕不念这二十多年的情分,传朕旨意,耿佳·鸢清,干与前朝政事,自今日起,幽禁钟粹宫,无朕旨意,终生不得踏出一步,。”弘昼:“皇阿玛息怒,额娘也是一时糊涂,请皇阿玛开恩!”雍帝决然转身,坐回龙椅之上,手握着座上五爪金龙,手背青筋可见:“你也想同你额娘作伴么?”耿佳·鸢清急忙一手捂住了弘昼的嘴,轻声道,“你若再向你皇阿玛求情,额娘便自戕在你面前。”她就这样短短的一句话,不卑不亢,便令弘昼跪伏在地,眼睁睁看着太监将自己的额娘带走。熹妃敛住嘴角的笑意,起身扶起了弘昼,“好孩子,且先起来,等你皇阿玛气消了,自然会放了你额娘的。”雍帝:“真是玷污了上天圣德,将和亲王送回府邸去吧!”
此事稍稍平息后,雍帝便下旨命宝亲王弘历代天子驾幸五台山祭祀,重臣皆无异议。小沪在御园角门处窥见这一切,便急急向承乾宫中去了。
熹妃携宝亲王与富察家姐弟陪伴圣驾游园,雍帝握着熹妃的手,“你可知朕最喜欢你什么?”熹妃垂首道,“臣妾不敢妄测圣意。”雍帝:“朕最喜欢你的聪慧,本份,从前年妃专宠时如是,今日耿佳氏之野心依然如此,朕希望你心里长久的存留这份本心,你心中所想,朕自会补偿于你。”熹妃:“臣妾谨记,谢皇上恩宠,孩子们且都看着呢。”雍帝:“怕什么,一个是朕与你的儿子,另外这两个孩子,早晚也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弘历啊,你可明白皇阿玛的意思?”“儿臣···儿臣明白。”
傅恒随扈在身后打趣着荣儿,“阿姐,皇上的意思,已然钦定了你的名份了,你的红鸾星可动?”富察荣儿见长辈在前,表面上仍维持着谦恭微笑的模样,“你小子,可别忘了你也有份,指不定哪日便指婚个格格给你,你道是五格格好还是七格格呢?”傅恒:“家姐,我从前之间你在熹贵妃与在咱们面前全然是两个模样,今日这表里不一的神情,倒甚是有趣啊!”作势就要示意弘历看向这边,荣儿只好龇牙微笑道,“傅恒,今日姐姐什么都依你成不?诶呀,也不知雨棠妹妹此刻在做什么···”
 

第十六章 深宫暖情
“‘妾似胥山长在眼,郎如石佛本无心,。’你本就无心,我竟渴望得到帝王之爱,呵呵,那年耿佳氏全族被灭,你说鸢清,我会是你的依靠,我居然当真信了!”偌大的钟粹宫中,回荡着耿佳贵妃凄凄然的笑声,满载着一个宫中女人的无奈与悲苦。
弘昼推开暗红色的朱漆大门,望着曾经端庄温婉的母亲如今披散着长发伏跪在地,心中自责极了,“额娘···”耿佳氏走上前轻抚着自己儿子的脸颊:“是了,弘昼,纵使再不济,额娘还有你,你一定要为额娘争气,当上储君,成为一个帝王,以太后之仪接额娘出宫。”弘昼别开脸闷声道,“额娘,事到如今,你竟还想着权谋,还想着荣宠,前有年贵妃,后有乌喇那拉氏,若你能放下这心思,或许皇阿玛便会解除禁令,放你出宫了。”耿佳氏:“儿子,这里是千红一窟的后宫,我若不争,咱们娘俩如何活得到今日!”弘昼:“您为什么不能像熹娘娘一样,做好自己的本份呢,今日我下笔作画之时便已然察觉画卷上被人动了手脚,额娘,儿子从未想过,您会连我都瞒着,您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如何竟看不出这是皇阿玛与李卫设下的局,意在请君入瓮啊。”耿佳氏咬牙恨道,“自古成王败寇,这一局算是我输给了永寿宫那位,弘昼,你如今身在朝中,遇事当多与海大人商议,他是你的授业恩师,必会襄助于你,额娘妃位上的份例都在,你不必为额娘忧心···”
小沪一路尾随和亲王至庆元殿,闻母子二人对话后对耿佳贵妃多了分同情,权利倾轧之下,最凉薄不过人心,如今的钟粹宫已是门可罗雀,从前争相巴结的妃嫔皆忙于避嫌,自家格格却让她前来遥遥探望,虽不知有何深意,但这份心意亦是难得。弘昼走出庆元殿的时候,小沪恭敬地行了个礼,心下烦闷的他并未留意到身旁宫女就是今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姑娘,待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回过神来时,小沪已悄然离开,他只自嘲:“我道谁此刻还有心来此,原来只是一刻的幻象罢了。”
一路的小跑下来,饶是习武之人,身上也发了汗,小沪不知自己方才为何急着躲避他的目光,心内仿佛藏了秘密般害怕与他相视便会一眼看穿,。雨棠一声低唤竟吓了她一大跳,“你这是怎么了,今日怎的惊成这样?”“我···奴婢没事,大抵是跑了远路,一时有些气急。”雨棠拉着她至绣榻边坐下,“庆元殿中一切还好么?”小沪:“并无异样,不过贵妃夺嫡之心未褪,反倒更加怨毒熹贵妃娘娘了。”雨棠:“这也是情理中事,不过皇上雷霆之怒下的旨意,在旁人看来是盛怒情急,实则乃是杀鸡儆猴,早有谋划,以此来警示朝内朝外,他心中唯有宝亲王才是储君之选。”小沪:“这么说皇上对内庭争斗也并非一无所知,只是熹贵妃所做的排除异己之事,亦是他心中所想。”雨棠颔首,“听你晌午所见,这位官阶并不甚高的李卫大人倒是很得皇上信任的。”
“棠儿,你所料不错,你阿玛当年与李卫李大人交情亦匪浅,”谦嫔拂帘而入。雨棠:“姑姑,这午后的太阳毒的很,当心中了暑气。”谦嫔:“无妨,棠儿,方才我听你对今日耿贵妃一事分析的极为在理,你有此心,姑姑看得出,你是在意咱们瓜尔佳氏家声的,也是懂得筹谋之人。”“雨棠在意宫中局势,只是为了能帮助自己在意的人,而姑姑亦是我在意之人,仅此而已。”谦嫔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眉眼带着赞许的笑意。
任他权利倾轧,暗流汹涌,也有夜眸如星轨,牵动牛郎织女星。
“今天我一拿到画轴,就知道是你送来的。”两人背靠着背坐在紫藤架下的长廊上,雨棠笑着问:“为什么?我可没在上面写名字。”弘历仰头深吸了口气,“是这种味道,只有你身上和我们的南熏殿才有。”雨棠低首含羞,“我喜欢听你说,我们。”弘历:“我知道,雨棠,等我从五台山回来,就跟皇阿玛说我们的事。”“不!”雨棠慌乱转身,“不可以!”弘历听后星眸霎时黯淡,“我懂,你想重振瓜尔佳氏后再同我在一起。”雨棠欲出声解释,告诉他重振家声其实是借口,其实一切都是为了他打算,还有富察荣儿对他的钟情,可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咽了回去,“此去路途遥远,你,千万照顾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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