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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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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本郡主即刻让你下去伺候已故君王!”
弘昼:“挽月!住手!”
见他还未应承,海望立刻向周围死士使了个眼色,便有两名上前将挽月拉下。雨棠见此,脚下花盆底鞋重重踩向挟制住自己的死士,趁势疾步行至殿中,“和亲王,我万万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你们此刻只是得一时之利,等傅恒带着大军回来,是不会放过你们这些逆臣贼子的!”
身边死士正要向她动手,“慢着!退下!她杀不得!棠福晋,你倒提醒了老夫,有你在老夫手上,料定他傅恒也不敢胡来!”雨棠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们又有多少人马,能与出征大军抗衡,简直痴人说梦!”
   
 

第二百七十四章 紫禁宫变(下)

   !

海望捋了捋髯须,甚是自傲,“老夫也不敢夸口,只是这紫禁城,已尽在老夫掌控之内,傅中堂若想赶来救援,恐是远水解不了近火啊!”
雨棠继续试探道:“难道大人不怕朝堂之上的文臣武将口诛笔伐,令你遗臭万年吗?”
“哈哈,老夫既决定起事,便有把握堵住悠悠众口!朝中文臣武将?你问问他们中,有多少受过我海望的恩惠,亦或是有把柄在老夫手中的,大约已近半数了吧,!自古成者王侯败者寇,史书是由掌权者所书写的,老夫又何所惧!”
此刻她心下已然有底,退至圣驾身旁轻声道:“皇上,叛臣海望已然招供,请圣上裁决!”听闻此声,满殿之人悉数望向龙座,皇后淡然起身,褪尽面上悲色,为她的夫君拭去嘴角污垢。弘历回握住妻子的手,轻拍了下,示意她放心,一切安好。
天子端然起身,满座皆惊,海望更是变了脸色,狗急跳墙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夫动手!”弘历不屑一笑,轻击了两下手掌,大殿四周的乐手皆自腰中抽出软剑,与死士相持。
海望奔向殿外,想要调动自己的亲兵卫队,只见高台之下,傅恒与佟博尔早已带着火枪营与骁骑营侍卫控制了局面。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景象,几欲疯魔,“不!这不是真的!老夫的计划几乎天衣无缝,你们不可能知晓!”
弘历与弘昼兄弟二人踱步走出殿外,威严的气势与身后的强兵将海望逼到了殿外的天台边。兄弟二人相视一笑,天子冷然道:“你以为这些年你的谋划,朕都全然不知吗?你是在欺朕少年登基!低估了我爱新觉罗氏的子孙!弘昼是朕亲弟,又岂会事事任你摆布,当真离经叛道!”
弘昼走近他,“多谢海叔多年的教导,弘昼才有今日,海氏一门三族内的亲眷皆会在明日一早于午门斩首示众,不过海叔,念你多年恩情,本王已向皇上请旨,赐你全尸!”海望眼中愤恨地瞪着他,“贵妃娘娘怎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你到底,是何时背叛老夫的!”
“从那日你暗中煽动妇孺至绣坊闹事开始,本王已对你起了戒心,你事事都想控制本王,将本王玩弄于毂掌之中做你的傀儡,本王都可以忍,只是你不该动本王心爱的女人!小沪至今所受的苦,本王必定让你承受一万倍!”
小沪摆脱了挟制的死士,听到这番话时,眸中含泪却面带笑容,她没有爱错人,她爱的男人做了最正确的选择。挽月眼见自己的婚礼毁于一旦,美梦破碎,心中恼恨无比,向着她此刻最恨的女子肩头扬刀砍去,。
雨棠惊呼:“小沪!”
只是小沪反应过来,抬手接招时,已经太晚。注入了无比怨恨的刀刃伴着挽月的妒意刺向她的右肩,“你该死!”趁着小沪猝不及防连连后退时,她还要出招。千钧一发之刻,卞湘儿飞身上前,将她手中兵刃踹飞,扶住小沪,“你,没事吧?”
小沪认出她便是在暗牢之中为自己解围的女子,死士们叫她首领,可她却两次救了自己,“谢谢姑娘数次救命之恩!”湘儿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复又退回馨贵妃身旁。一众侍卫即刻将癫狂的挽月绑了起来。
叛臣在禁卫军手下全部伏诛,海望亦不甘受辱,坠下城楼自尽身亡。清剿过后的交泰殿内,御医正为小沪包扎伤口。天子于龙座之上抚额,有些疲惫与失望,“朕励精图治,治理下的乾隆盛世下,居然有这样的国之蛀虫,祸国殃民,以致今日血染这圣德之地,是朕的过失。此次若非王弟的幡然醒悟,傅恒与佟博尔相助,后果实在不堪设想,你们是我大清的功臣!想要何封赏,尽管道来!”
佟博尔只是怜惜地望着自己的妹妹,“小王不敢居功,只求皇上能赦免挽月之罪,小妹阅历尚且,受人蛊惑蒙骗,断不会有那狼子野心,臣必将其带回盛京,严加管束,望圣上成全!”
弘历本是重情之人,也知道其中缘故是自己的王弟理亏在先,自是不再追究,“好,朕答应!既往不咎!”
蒙古亲贵随铁骑返程,雪迎临行前将发间的两支琉璃珠花取下,分出一支颜色稍新的,塞入雨棠手心,温言道:“王爷送了好些这样的珠花给我,这一枚是福晋日前差人送来的,现在,完璧归赵。”又轻声耳语道:“福晋日后若有需要雪迎的地方,只差人转达一声便是,不必赠此厚礼。我与福晋之间的情谊,若沾上了这些,未免俗套。福晋,后会有期!”
好人自有福报,这句话所说的,委实不差。
弘昼眼见着因自己而遭受折磨的小沪容色苍白,再也顾不得所谓的家族门第,尊贵血统之见,当着满殿亲贵,蓦地拂袖而跪,“启禀皇上,臣弟有一事相求,!臣要娶小沪为妻!望皇兄恩准!”
世代贵族的纳亲头一个站出来反对:“皇上万万不可!皇族血脉,尊贵无比,岂能容一个身份卑贱,来历不明的女子玷污!更何况这位姑娘在京城中的名声,可不太好。”小沪闻此不禁低下了头,的确,她同弘昼,是极不般配的。心爱之人公然被羞辱,弘昼蓦地起身揪住纳亲衣领:“她是我的女人,本王的亲事轮不到你来置喙!”
天子出言制止道:“弘昼!放手!纳亲是我满蒙的贤士,不得无礼!”
雨棠在小沪身旁实难忍下这口气,大步冲向大殿中央,与纳亲对峙道:“大人的贤德,雨棠素来敬仰,只是大人可有听说过一句话,糟糠之妻不可弃,小沪随和亲王经历了这场宫变,若非她的一片深情厚谊与忠义之心感动了王爷,使皇上成功反击,恐怕像大人这般的君子早已成为海望的刀下亡魂了!”
一番话既震慑了纳亲,也令弘历理亏,低了气势。
 

第二百七十五章 佳偶难成


   

雨棠复又说道:“更何况小沪身份并非来历不明,她的阿玛,论起渊源来,是蒙古佟王爷家臣乌扎库氏,这个姓氏,大人不会没有听过吧!她的家乡,是浩瀚的库贝尔草原,临近盛京,她的出身,若追溯起来,并不比纳亲大人卑微!”
纳亲仍旧撑着文人的酸腐气,抓住一点痛脚不放,“福晋,纳亲知道小沪与你的金兰之义,只是饶是如此,也不可否认这位名动京城的沪老板与城中商贾的私交匪浅吧!莫非福晋觉得这样的事于一介女子来说,毫无妨碍吗?”
他言外之意,有几分暗讽雨棠上梁不正下梁歪,。姐妹俩是同样的心性,任凭旁人如何折辱,小沪皆能忍气吞声,只是言及雨棠,她便半分难忍。撑着新伤旧患起身面圣,“皇上,和亲王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大可不必当真。小沪在此立誓,自今日起,与他恩断情绝,永不往来!”
弘昼拽住她的手:“小沪,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虽受伤,却也极倔强地避开,“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王爷,其实小沪从来没有爱过你,那日画舫游湖开始,小沪就在利用你,一切只为劝王爷倒戈。在小沪眼中,王爷同那些商贾没有两样,只是利益所向,同王爷做的,小沪一样也可以同那些商贾巨富做。”言笑的眉眼露出媚意,在他耳旁轻声道:“包括床底之间,夫妻之事。”
他面上极尽忍耐,仍是紧紧握着她的臂膀,“你对本王的态度忽然转变,我早便猜到了。只是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介意。只要你愿意嫁我,我便许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英俊王爷的这一番深情告白,世间没有几个女子能招架得住。可她是小沪,这一生皆为了她人而活的小沪。少年伊始,保护雨棠,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雨棠失踪后,她收留了落魄的绣娘歌女,为了她们的生计而劳碌,而时至今日,她的存在,只为了他能更好地生活,如昔日般风流潇洒地活着。
“王爷,小沪不愿做笼中鸟,被人豢养,此前的日子憋闷透了。小沪要做孔雀,野孔雀,她的屏从不独独为一人而开。这沉闷的宫室真让人透不过气来,小沪告辞!”
弘昼当着满殿亲贵群臣,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若我愿放弃亲王之位,做个放马牧羊的牧民,你愿意跟我吗?”她头也不回,悠悠道:“落魄凤凰不如鸡的道理,您不懂吗?王爷不必再多言了,已被征服的猎物对我已经毫无意义了,就此别过。”
雨棠不敢相信眼前决绝的女子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小沪,就要追上去,被傅恒拽回怀中,“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此时你去,也是于事无补。”
“可是,!”她心中有千百个疑问不解,可自家夫君的一句话便能令她安定心神,分别这样久,雨棠也怀有寻常女子的私心,只想与心爱之人再多些时间厮守,弥补这些时日的空白。
弘昼心思落寞,被人当头棒喝,成了满族亲贵冷眼中的一场笑话,霎时苦涩一笑,辞别而去。
曲终人散,经过一场动乱,宫人们皆显出疲态。帝后和美,不时耳语着,荣儿的手始终紧紧挽着弘历,旁若无人,“皇上,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臣妾陪你回宫歇着吧。”
弘历亲昵点头,搂着发妻,自馨瞳身旁走过,却没有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个不相干的局外人。馨瞳心内不平,故作柔弱地唤道:“皇上···”
他只是慢下步子,头也未回,“贵妃今日也乏了,回宫好生养胎吧!”
馨瞳静静立在原处,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眼中漫出水雾。那时,她以为他就此离去,心内悲痛欲绝,有那么片刻,她竟想着要随他而去。
真相大白,这原来是他的一场计谋,她虽落寞,却也欣喜。喜的是他安然无恙,燃起了她生的希望,落寞失望的是,这样重要的谋划,瓜尔佳氏知道,皇后知道,甚至殿中的侍卫也心中清明,他却对她只字不提。
她想,他必是知晓了自己的身份目的,才隐瞒于她。可馨瞳此时,宁愿他似挽月郡主般举起兵刃对准自己的喉头,也不愿他冷言冷语,视她如无物。至少暴怒的脾气与狂风大作能证明他是爱自己的,不及此时,自己就像一个被玩腻了的宠物,弃如敝履。
她猜忌任何人,却独独对他深信不疑,面对帝王,生出了最不该有的真心真意。阴险狠辣如她,却不过是红尘中的一个痴女子罢了。
劫后余生,旁人此刻皆是愁云惨雾,傅恒一路陪护夫人回府,心内忐忑,不知是吉是凶,。只是自上马车至回房,雨棠都不再让他牵着她的手。
霁月见小俩口回来,满面的笑意,“奴婢恭迎少爷福晋回府,主子,小少爷已经睡下了,今日吃的少,晚上恐要闹夜。”雨棠提着华服美裙迫不及待地进房瞧她千辛万苦生下的小宝贝,摇篮的动作轻柔,目光极致温柔,“对不起宝宝,是额娘不好,今日饿着你了。”
傅恒满心期待走近,想要亲亲自己的宝贝儿子,岂料还未近身,便被雨棠挡住,瞧也不让他瞧。
“棠儿,你这是做什么?儿子他想见我。”
雨棠语中尽是埋怨,“他是我一个人生的,是我儿子,不是你的。”傅恒腆着脸上前自身后搂住妻子,“好了棠儿,不闹了,是我不好,没有信守承诺陪在你身边,阿姐同我说了,为了咱们儿子,你吃了不少苦头,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补偿你和孩子,让你们幸福快乐。棠儿,就让我看一眼,好不好?”
她眼中噙泪,原已忘记的经历此刻被他提起,只觉无比委屈,赌气道:“这会儿知道看了,昨晚做什么去了。要么一走那么长时间,一回来便吓人!”
  

第二百七十六章 真相大白



傅恒立时便理亏了,他收到圣上秘旨,瞒下军中众人,带着精锐星夜兼程地赶回京城。只因相思难耐,太过担心妻子在不知情下今日做出鲁莽之事,便扔下了兵防策略与一众兵士,悄悄潜回府中将实情告知。
行色匆匆,甚至都没来得及瞧一眼自己襁褓中的儿子,还令满心愁绪的妻子受惊。千言万语费尽心思,雨棠方答应让他看孩子。傅恒抱起绵软稚嫩,身上一阵奶香的小家伙,初次体会到了做父亲的奇妙感觉。
他抱着小家伙在屋内转了几圈,许是累了,便靠在榻边哄着被惊醒的宝宝。雨棠也靠在他的肩头,有些争宠撒娇的意味,又似想起了什么道:“傅恒,宝宝还没取名字呢,就等着你回来了。”良久无人应声,雨棠抬眼一看,他竟已睡着了,。
疲惫的额间仍旧皱着,雨棠轻抚着他的额头,甚是心疼,“是怎样的硬仗,才使得你这样殚尽竭虑,连睡觉也皱着眉头,放心不下。”
行军长达数月,伊犁山坳中的苦战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战捷后即刻便收到圣上秘旨,马不停蹄地赶回救驾,他已经太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
雨棠将宝宝抱回摇篮安置好,轻手轻脚地为自己的夫君脱去军靴襦袜,盖上锦被,喃喃自语道:“我一定是个坏脾气又任性的妻子吧,从来不够体谅你,总是莽撞地让你担心,而你总是一味包容我,为我着想,傅恒,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天下不幸的夫妻总是各有各的不幸,而幸福的小俩口,生活大都有着同样的和美。此刻长春宫中,弘历俯卧于凤榻之上闭目养神,荣儿手势娴熟地为其推拿解乏,这样的景象已不知多久未有了。
“荣儿,这六宫之中,朕只有躺在你的房中,才会真正安心,做朕自己。不是任何一人的皇帝,不必故作威严,猜度人心,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她欣慰一笑,手中加大了力道:“我们是夫妻啊,结发便同心,恩爱两不离。不论你是皇上,还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男人,都是我的天啊,荣儿永远都不会背弃一个视之如天的男人。”
弘历翻身回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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