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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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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的事,怎么可以不在场。”



☆、金童玉女

作者有话要说:又来配乐啦~Por Una Cabeza 森英治的版本
娱记真是所有行业中最值得尊敬的了,风险高,赚得少,勤劳勇敢,挤的是奶吃的是草,能凭着惊人的意志力和韧性不眠不休日以继夜为广大人民提供茶余饭后的消遣。
不过这次常乐和郑颖高调以亲密姿态出现在娱乐周刊头版却远不止谈资和娱乐那么简单。常家独子和郑家独女如果真的联姻,城中的整个商业格局都会改变,某些平衡会被打破,自然有很多人眼红,自然也有很多人不愿乐见其成。
那些前阵子被郑颖的桃色新闻吓退的太太们此时悔得肠子都青了,几夜辗转难眠,上个月还打过肉毒杆菌,现在居然惊现皱纹!
前不久还在为某个大秀前排坐席暗流汹涌的甲太太和乙太太如今有了共同的靶子同仇敌忾起来,自然要相约去会所做个spa放松放松。
甲太太道:“你们家Steven今年该从Wharton毕业了吧?”
乙太太夸张地叹了口气:“唉,别提了,他爹地想让他早点回来接手生意,他倒好,偷偷瞒着我们签了Goldman Sachs,说什么要历练历练。”
甲太太顿时满脸艳羡:“那是真本事,哪像我们Damien,自己搞什么传媒公司。。。。。。”
乙太太哪能让闺蜜妄自菲薄,马上义愤填膺:“说的什么呢,Damien年纪轻轻事业做得风生水起。。。要我说年轻人总还是要自己打拼的,才不会坐吃山空,需要依仗裙带关系。。。” 
“说起来,”甲太太垂眸看看刚做的指甲,“常太太动作倒是快。。。”
乙太太笑得心知肚明:“是啊,我们这种人家出身的在这上面总是吃亏的,学也学不来的。” 
这阵子常乐天天早出晚归,有时候是去公司,更多时候是去帮郑颖一起筹备周三的生日宴。
管家王叔是最忙的了,每天早晨睁开眼睛便如临大敌,郑家的老式宅邸有专门的舞会厅,但是长年不用,虽然常年有专人维护打扫,可是事到临头还是有不少事情,家具上蒙着的白布要撤去,百多年的老柚木地板要重新上蜡,银器和瓷器要从库房里起出来,草坪和蔷薇也要让园丁再修剪一次。 
这样的宴会自然有专业的公关和策划负责具体事宜,又因为郑颖常年在国外,对本城社交圈不甚熟悉,所以另外还请了经验丰富信誉牢靠的公关来操持。
但是世家之间的那些曲折内情没有人比从小浸淫其中的常公子更清楚的了。他更有过目不忘的好记性,谁和谁哪年为一块地皮撕破了脸,谁和谁哪年为了抢一个女人大打出手,他都如数家珍。
郑颖随了郑先生事必躬亲的性格,每个细节都要自己把关才放心,常乐不愿她太劳神,便揽了大半过来。一忙起来往往就不知不觉到了掌灯时分,郑家自然要留他下来吃顿便饭,他也不推辞,吃完饭回到自己家也□点了。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一人一鬼很有默契地保持着安全而客套的距离。
常乐去郑宅的时候也不问楚翘要不要一起去,第一天出门时见她没有跟来,便又折回去替她把早餐和午餐做好放在餐桌上。 
楚翘每每从房间里飘出来,看到餐桌上那些带着热气的食物,她就会觉得那些浓烈的香气像只无形的手把她的心撕扯成一片片再团成一团。
她每一秒钟都在后悔那个下午自己的任性。若不是她任由自己情绪失控,若那天在他唤她名字时能够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对他笑一笑,那么至少他们还能维持着表面的融洽,至少她还可以和他说说话。 
常乐不在,时间似乎也过得慢,她无所事事的时候多了,就免不了胡思乱想,时不时被失落的情绪笼罩,好像乐曲即将进入终章,又好像电视剧快要播到最后一集。 
她许多次尝试着想象自己是个初生的婴儿,躺在他的臂弯里,视野中第一次清晰地出现他的眉眼。他会用怎样的目光注视她?
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她都无法感同身受,反而开始妒忌那个下辈子的自己。
凭什么她可以在他膝下承欢?凭什么她可以牵着他的手去游乐园?凭什么她可以伴着他的睡前故事入眠?凭什么她可以挽着他的手走进礼堂,在他交出她的手时趴在他肩上泣不成声?
凭什么他们的血脉相连,要以她和他的分别来成全?
郑颖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常乐照旧在郑家用过晚饭才回家。不过这回他进了屋里没有先去厨房给楚翘做晚饭,而是径直走到客房门口。
楚翘听到敲门声恹恹地从门里晃荡出来。
“陪我喝杯酒?”他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瓶,听语气却似乎根本由不得她不愿意。
他们面对面在餐桌前坐下。
“明天。。。”楚翘低头闻了闻杯中醇厚馥郁的液体。
“明天。”常乐拿起杯子和她面前那只碰了碰,水晶玻璃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楚翘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他冷着脸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她见过他微醺的样子,没想到酒量竟然那么好,都道有心事的时候容易醉,难道是骗人的?
“我去洗澡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酒瓶空了,他终于放下杯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房间,留下她愣在桌前望着一空一满的两只酒杯,散落在黑胡桃桌面的两端,像极了两座孤岛。
楚翘跟在常乐身后步入郑宅的时候,觉得自己仿佛跨进了伊迪丝·华顿的小说里。
一样的钱到百样的人手里自然也有不一样的花法。她从小受四叔的荼毒,觉得什么东西都不如真金白银好看,发家以后他们一老一少把家折腾得好像弥达斯的宫殿,恨不得把鞋拔子都换成纯金的。
四叔后来也晓得搜罗古董,博古架从南墙一溜排到北墙,玻璃匣子东杵一个西杵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是不得了的好东西,但是放到一起怎么看怎么像个县级博物馆。
而郑家的富贵不显山不露水,是一代一代许多个几十年不紧不慢养出来的。那些陈设器皿并不很华丽,但细看每一件都有来历。
毕竟是年轻人的聚会,优雅中一定要带点摩登,试了好多家酒店和专业餐饮服务郑颖都不满意,最后还是包机从伦敦的肥鸭子餐厅直接空运了主厨和食材过来做分子料理。郑颖偏爱白色,宴会厅里便堆满了白色的西洋牡丹,王叔观念毕竟老了些,面上不显,背了人不免摇头。 
这一天的郑宅鲜花着锦,衣香鬓影,着实让人目不暇接。但是楚翘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常乐的身影。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穿正装礼服,收起了平日的玩世不恭,白色的领结打得一丝不苟,温莎领衬得他线条分明的脸庞越发英挺。郑颖从楼梯上下来,一眼便看到人群中的他,毫不掩饰地露出惊艳和欣赏的眼神。
她自己今天也极美,恋爱中的女人总是容光焕发的。短发拢到脑后固定成发髻的模样,眉眼都加重过,唇色红得好像鲜血染成,一改素日的沉静清婉,平添了七分妩媚,一身正红的定制礼服拖曳到地上,行止间让人窒息。
常乐一回眼见她正望着他便也笑了,放下手中的香槟杯,缓缓向她走去,眼看着近在咫尺了,却见郑颖一瞬间失了神,脸上神色剧变,像是完全没留意到脚下的那三四级台阶,一个踉跄就向前倒下来。
常乐连忙上前及时地扶住她,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服务生手里的托盘,几杯香槟洒在他们俩的衣服上。郑颖仿佛对此一无所知,楚翘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
能让郑颖那么失态的除了他再不会有第二个。
常乐显然也注意到了。楚翘对他递了个问询的眼神,他无辜地摇摇头。常郑两家强强联手多少人眼红得挠心挠肝,虽不敢明着使绊子,暗地里动点小动作却在意料之中,这种不入流的小打小闹说不定是哪个暗恋他而不得的千金小姐的手笔。
他想起前几天宴会策划提过郑颖指定要的那种香槟全市的供应商都断货,好在有家新开的酒窖有存货,当时他们听过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那家所谓的酒窖大抵是那个侍酒师回国后在外滩开的那家了。
直到那个背影消失不见,郑颖回过神来,才发现四周的宾客停止了寒暄,齐刷刷地望着她,脸上都带着微妙而若有似无的笑容。她稳住心神,若无其事地向他们说了句抱歉,便带着常乐去楼上房间换衣服,刚掩上房门眼泪就止不住地涌出来。
他们再出现的时候郑颖已经重新补了妆换了身礼服,满面笑容,挽着常乐的手臂,眼神再不好使的人半分钟之后也发现了她左手无名指上的粉色鸽子蛋。楚翘刚才没有跟他们上楼,而是站在人群中仰望着从楼梯上徐徐走下来的两人。她不得不承认他们是一对璧人,往那儿一站仿佛随时会定格成一幅家族肖像。
而她明知道周围的人看不见她,却还是自惭形秽,笨拙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她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那身礼服,这样的华服和这样的场合从来让她感到不自在。
她又一次好奇这身根本不是自己的衣服是如何套到她身上的,而且自死去的那刻起便和她形影不离。她认识的其它鬼魂都穿着死去时的衣服,只有她一个例外。
郑颖和常乐随后宣布了他们订婚的消息。来宾中爆发出一阵轻轻的掌声,他们脸上的欣喜如假包换,显得无比真诚,这些人的演技都是影帝级别。
唯独楚翘怎么也学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在常乐不带任何表情地望向她时,她觉得自己像蔷薇丛中那条多余的枝桠,因为害怕园丁的剪刀而瑟缩颤抖。
“你满意吗?”他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听到他轻轻问她。
“恭喜。”她嗫嚅道,感觉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败家子

常乐是个称职的男伴,对着楚翘扔下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便陪着郑颖四处周旋寒暄,推杯换盏,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看似真心实则假意的祝福。
不知道为什么,楚翘觉得他偶尔朝她瞥过来的眼神很吓人,怎么看怎么满是怨毒,好像恨不能对她除之而后快,那两把长睫毛好像随时会变成暗器飞过来要她的命。 
好在已经死了,她打了个哆嗦。也许变成鬼之后胆子小了吧,看什么都杯弓蛇影的,她自我安慰,不过还是识相地找了个常乐视线的死角躲起来。
“小姐,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吗?”楚翘正猫在柱子后面时刻注意常乐的动向呢,突然就听到背后有个声音。 
“不必了,谢谢。”她没心情搭理别人的搭讪,下意识地摇摇头。
等她意识到除了常乐应该没有人能看得到她的时候,赶紧转过身,看见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端着杯香槟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她。
这个人长得挺中规中矩,但是形容中有种难以形容的阴暗猥琐之气,薄薄软软的头发贴着脑门,拿一双诡计多端的三白眼斜着看人。 
他妈的又一个阴阳眼,她在心里骂道。吃过常乐的亏她对一切阴阳眼都敬谢不敏,这个爹已经够让她心力交瘁的了。于是她只当没看见,迅速地背转身往人多的地方飘去。
“呵呵。。。有意思。。。。。。”她听到男人尖锐恼人的笑声紧紧跟着她,甩也甩不掉。
“罗骁文,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你。”背后突然响起常乐的声音,楚翘忍不住转过去。
“哟呵,常公子,好久不见!”这个名唤罗骁文的猥琐男立即满面堆笑朝常乐贴过去,常乐厌恶地避开他。
“这是你的朋友吗?常哥哥?”后脚跟上来的郑颖看他们周围气场奇特有点不明就里,不过还是礼貌地上前来打招呼。
“不打算把我介绍给你的未来太太吗?”常乐还没来得及回答罗骁文就抢先一步。
常乐脸色臭得都赶上便秘的无常了:“这位是罗骁文,这是郑颖,我的未婚妻。”
“你好,久仰大名。”郑颖大方地伸出手。 
“幸会幸会,常公子真是个幸运的男人。”罗骁文欠了欠身,握了握她的指尖。
怪道这名字那么熟呢,楚翘心想,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罗家三少爷。
这位少爷从小是个不疯魔不成活的混世魔王,小时候还只是上房揭个瓦出门放个火,长到十几岁罗家老爷子管束不了他直接给扔英国的寄宿制学校去了。
没想到他人在国外还能翻出浪来,大学期间偷偷飞去拉斯维加斯豪赌,一场下来差点把他老爹的资金链赌断掉。其实他很几年都不在国内,但还是在本城败家子排行榜上遥遥领先,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只会媾女的常公子简直被甩出去好几条街。 
听说那次他被胖揍一顿后突然间转性,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跑去日本学摄影,倒是几年都听不到他的消息。
罗家和四叔有生意上的往来,楚翘记得小时候见过他一次,她记得他那时的眼神落拓不羁放肆张扬,但和猥琐绝不沾边。时间难道能让人产生这么大的改变?她不知道。
“对不起我先失陪一会儿,你们慢慢聊。”远处有人叫郑颖,她向罗骁文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按了按常乐的手臂,朝他嫣然一笑。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常乐看着郑颖走远了压抑住怒气问道。
“怎么?不愿意看见我?”罗骁文的声音像上了润滑油,眼睛直往楚翘那儿瞟,“常公子,我觉得你脸色不好。”
见常乐不搭理他,他继续说:“印堂发黑,像是被鬼缠上了,让我猜猜,是个漂亮的艳鬼吧?”
“滚!”常乐的音量有点大,他向来善于掩藏真实情绪,这是楚翘第一次见他在公众场合怒形于色。
“呵呵。。。。。。”罗骁文嬉皮笑脸,拿着酒杯一摇一晃地从常乐身边走过去。 
有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一见他忙凑上去。 
“Charles快过来,听说你在日本拜了个有名的阴阳师是不是真的啊?帮我们看看相好不好啊?”
罗骁文低声说了句什么,引得那两个女孩子发出一阵爽脆的笑声。
“他看得见我。”楚翘不安地对常乐说,罗骁文的眼神让她觉得不详。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常乐放柔了声音和表情,似乎在说服她,又似乎在说服自己。
今天是郑颖的主场,又刚宣布了喜讯,祝酒的人一茬接着一茬,郑颖来者不拒,一仰头就干去大半杯,豪迈得让人费解,最后还是常乐看不下去,每次都抢在她之前替她喝了,甚至直接不动声色地接过她手里的酒杯,便有女客揶揄他们秀恩爱。楚翘看在眼里却觉得他们像在参加某种比赛。
郑颖的酒量显然不如常乐,到晚宴接近尾声客人开始离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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