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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22章

小说: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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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就知道你这小气鬼舍不得这一身修为,到底还是会选择站在我这边。”
“罢了罢了,成魔就成魔吧,也没什么要紧的,”白薪周身的风势稍收,翻飞的衣袂和飘扬的发丝缓缓垂下,他转向帝君平静道,“不好意思,麻烦帝君和天帝说一声,答应他的事恐怕是不能做到了,不过我素来也不是什么守信之人,他不会觉得意外的,哦,差点忘了,你应该不会想立即拿我去交差吧?”
“先生。。。。。。”东岳帝君神思恍惚,脚下一个踉跄,被白薪眼明手快地扶住。
“不动手就算啦,”白薪放开帝君的胳膊,“我承你这个情,日后有机会必定还你。”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怨魂凝成的冰屑纷纷扬扬地沉到池底,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底下显露出楚翘侧躺着蜷缩成一团的身体,女鬼双目紧阖,面色苍白,显然是失去了知觉。
白薪叹了口气,下到池底俯身把她抱入怀中,轻轻拨开被她抿在唇间的一缕发丝,闭上眼睛吻了下去。他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耐心地用舌尖启开她戒备的双唇,接着是紧咬的牙关。
楚翘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个圆圆的东西被推送到她嘴里,紧接着滚落到喉间,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去,冻得麻木的身体逐渐有了一丝暖意,鼻端的白梅香比记忆中更鲜明。
她觉察到异样,猛地睁开眼睛,把白薪推开了一些,“你是。。。白薪吗?”她困惑地抬起手,用食指抚过他眉心的一点朱砂痣,似乎想把它擦去,“这是什么?怎么擦不掉。。。。。。”
白薪弯起嘴角,脸色如常:“这是为师刚得的纪念品。”
“你刚喂我吃的是什么?”她用手指揉了揉下唇,似乎想搞清楚那上面残留的余温是怎么回事。师父的怀抱让她感觉不太自在,她挣了挣想下到地上。 
“十年阳寿。”白薪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周围那些亮晶晶的是什么?”楚翘头脑里还留着方才的幻象,记不起自己身在何方。
白薪抱着女鬼坐在池底,抬头看了一眼纷纷扬扬落下的碎冰,随即垂眸温和地一笑,轻声细语地像在哄孩子,“下雪了。你再闭上眼睛睡一会儿,睡醒了雪就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标题中的“我”指的是作者亲妈,不是女主哈~最近作者在微博上看到个名叫《残暴总裁的娃娃情人》的红袖文,残暴的男主在书里杀了四百号人,师父表示非常羡慕嫉妒恨,所以亲妈给儿子开个挂,要杀索性多杀点吧。另外,下午收到榜单黑名单预告,作者的一颗玻璃心碎得像被踩了两脚的方便面 T。T离榜单要求还差了几百字,所以晚点还会有一更,应该是第一卷的尾声~


☆、还魂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哟,第一卷终于写到结尾了。。。第二卷继续师父、小楚、司命和魔君等等一干人不可告人的故事~~所以真的没有完结啊亲!不要一个劲掉收啊喂!!!!最近找到了不卡文的办法,就是先手写一遍T。T 于是对着显示器彻底瘫痪,一个字都憋不出。。。肩膀快断了啊喂。。坟头长满草啦,跪求种花花~~
雄浑的更鼓声从地府千廻街和藻井路路口的鼓楼传遍大街小巷。
未时刚过,正是“超度”酒吧鬼气最低迷的时段,这一天店门口索性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偌大的店堂里空空如也,巨大的环形吧台前只有个白衣白发的男鬼,眉心一点朱砂痣在面前微弱跳动的烛焰映照下若隐若现。
“没想到我的小店还有机会接待魔头。”酒保清亮的声音略显稚嫩,面容隐没在黑暗里,出现在光亮中的只有一对指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用口布仔细地擦拭着一个烈酒杯。
“常老板真是见多识广,啊,不对,应该说你消息灵通才是。”白薪巧笑倩兮。
“想喝什么?”酒保转身把擦得纤尘不染的杯子放在架子上,挂好口布,回身靠在吧台上,线条柔和的脸庞在烛光下熠熠生辉,那张脸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但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满是世故与精明,“On the house。”
“我不是来喝酒的,”白薪摇摇扇子,忍俊不禁,“你们兄弟俩的老爹也真是奇怪,明明家财万贯,不花钱的名字却要省。俩兄弟叫一个名字他都不觉得膈应么?”
“我弟弟本来叫常安。”少年笑得极富亲和力,“答应我的东西带来了?”
白薪侧身靠在吧台上,从袖子里掏出颗色香味都疑似麦丽素的小丸,“常家大公子真是好算计,这么不费吹灰之力就白赚二十八年阳寿,我把自己都折了进去才为我徒儿捞到十年而已,真是亏大发了。”白薪说完懊恼地握拳捶了两下吧台。
“你就知足吧。”常乐半信半疑地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喝着孟婆汤吞下,“若不是有我这个血亲拿出一魂一魄给你做引子,你怎么拿得到他的阳寿?”
“呵呵,谁会想到大名鼎鼎的‘超度’酒吧老板竟是个业鬼。”
“还不都是你那个好徒弟害的,”少年无奈地撇撇嘴,“她好像忘了我是被她害死的。”
说罢常乐拿过一个玻璃杯,从冷水壶里倒了杯柠檬水推到白薪面前。
“话说你到底怎么死的?”白薪接过杯子抿了一小口,“好酸。。。。。。”
“啊,忘了你一点酸都吃不得,”少年拿了瓶糖浆在他杯子里倒了一勺调匀,“我五岁那年被楚翘他爸绑架的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楚焱一开始就没打算害我的命,还让我和他五岁的女儿同吃同睡,然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噗。。。”白薪托着腮笑得一脸促狭。
“笑什么,我就不能有朋友?”少年用黑白分明的眼睛斜了他一眼,“小孩子嘛,从小都没什么玩伴,年纪又一样大,很容易就玩在一起了。过了几天楚焱突然说第二天要送我回去,楚翘不舍得,我也想多玩几天,所以我们俩就商量着先找个地方躲起来,”说着他的嘴边浮现起一抹笑意,“第二天中午她乘着楚焱出去买饭,带着我偷偷溜到附近一个工厂的废弃仓库里,还让我躲在一个木板箱里,不管谁来都别出声,她自己出去找吃的了。结果那天下午那个仓库爆破拆除,我就被砸下来的楼板压死了。”
“倒是蛮像她做出来的事情,”白薪笑得一脸花。
“你有没有同情心?”少年又不满地斜了他一眼继续讲下去,“我一开始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只觉得痛着痛着突然不痛了,等了很久也不见她回来找我,我硬着头皮回到她家才发现她躺在床上烧得稀里糊涂的,再醒过来就不认识我了。”常乐苦笑着捋了捋头发。
“你跟着她是为了报仇?”
“我那时候连自己死了都不知道,过了好几年才总结出来。。。但是我看见她身上有种特别的光,那种光在我弟弟身上也看见过,”少年若有所思道,“别的鬼死了之后就不会长大了对吧?可是我一直长到十五岁。”
“那种光是神仙精怪转世带的灵气,你也是沾了她的光才会变成这样鬼不鬼妖不妖的状态继续长大。”
“原来如此,”常乐点点头,“十五岁她去法国,我在海关被鬼差拦下来,然后就被遣送到了地府,投胎的时机早错过了。后来我就一直维持着现在这个样子不长了。”
“你没想过找她报仇吗?”白薪用食指在杯口上划着圈圈问道。
“报仇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少年的明眸俏皮地一闪,“我和我弟弟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我从来不做没有好处的事,本来以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人,不过我好像看错了。”
白薪低头看着玻璃杯中映出的烛光笑而不语。
“接下去你打算怎么办?”少年探询地看着白薪如画的眉目。
“走一步看一步咯。”白薪伸了个懒腰,“时候不早了,我也该走了。回魂须在十天之内,现在已经第九天了,你抓紧时间,不然你弟弟的肉身就没有生命迹象了。”
说完他搁下杯子站起身。
“多谢,”少年收起他留在吧台上的玻璃杯,冲着那个白色的背影道,“到了阳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不必了,”白薪回过头冲他莞尔一笑,“我没什么好处拿来和你换。”
******
楚翘知道常乐和郑颖结婚的消息是半年后,那时常郑两大城中巨贾联姻的消息轰动全城,早已经街知巷闻,而她一向是最后知后觉的那个。
那天楚翘像往常一样出门买菜,白薪特地叨叨了好几遍要吃八宝鸭。于是从菜场往回走的时候她手里提着拉拉杂杂的鸭子、糯米、肉糜和葱姜。
经过一个报亭时,她不经意地一瞥,就看到一本奢侈品杂志封面上他们的大幅结婚照片。
楚翘不由自主地驻足看得出神。
只消一眼她就知道那不是他。她爱过的那个男人永远不会有那么和煦的笑容和透亮而满不在乎的眼神。
但她还是忍不住用目光慢慢地描摹他脸上每一寸线条。
“小姑娘,要不要买一本回家看看?”坐在报摊后面的大叔发话把她拉回现实。
“哦,多少钱一本?”她把马夹袋放在脚边,从口袋里翻出零钱。 
“三十块一本。”
楚翘翻遍了全身的口袋,把手里的零钱数了两遍,总共只有28块9。
她抱歉地冲摊主笑笑,最后向那张盈盈笑脸回望了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常乐。


☆、番外常安(下)

“要怎么杀她?直接开车过去撞死?”常安把车停在路边,望着前面不远处斑马线上那个侧影,偏过头对坐在副驾驶上的罗骁文道。
“还不到时候。”罗三少眼神兴奋而癫狂,“你现在杀不了她,乔生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什么样的方法都试过了都没成功,每次她都莫名其妙阴差阳错地躲过了,不然你以为那些老狐狸会凭我一面之词来找你?只有你杀得了她,这是你们命里的定数。”
“那我们就试试看好了。”常安不信这个邪,嘴角向上一挑,狠狠地踩了一脚油门,向着正穿过马路的身影直冲过去。
女人走到马路中央,突然停下脚步,困惑地转过头看着朝她横冲直撞过来的超跑。
四目相接的那一刹那,鬼使神差地,常安脑子里一个激灵,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地猛踩刹车,一边把方向盘往右边打,最后撞在了路边的消防龙头上。
“现在你相信了吧?哈哈哈哈哈。。。。。。”罗三少笑得前仰后合像个神经病——这少爷从小精神就不怎么正常。
常安阴沉着脸气恼地拍了下方向盘。
只见楚翘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距离他们撞瘪的车头两三米的地方,对他竖中指。
“傻逼!”虽然听不清她的声音,单看嘴型常安也能判断出她在骂什么,脸上不由漾起微笑。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杀死她?”他用拇指抚了抚下唇,心情莫名地好起来。
“要杀她你得先让她对你动心,怎么样?以你常公子的手段应该不难吧?”
“这游戏规则可真有趣。”常安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人气急败坏地甩头发。
对常安来说要赢得一个女人的心是最容易不过的事,他仿佛天生知道不同的女人需要的是什么,知道什么时候该急起直追,什么时候又该若即若离欲擒故纵。
让楚翘爱上自己比他想象的更容易。她是个完全不会掩饰自己情绪的人,爱憎都写在脸上,对他这种情场老手来说,就跟脸上印着字幕一样。常安素来不喜欢一根筋的女人,几面之缘就对他交心的女人不但让他打心眼里瞧不起,还常常让他有种不被尊重的愤慨。所以许思瞳这样懂得欲拒还迎的女人才可堪作他游戏中的对手,玩上几年也不叫人生腻。楚翘这样没有城府的,充当猎物都显得乏善可陈。 
不过好在从一开始他想要的就不是她的心,而是她的命。
“我想和你上床。”她郑重宣布。
过了很久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她穿着他随手送她的红裙,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盛装的偶人,在摇曳的烛光中傲慢的昂着下巴,醒酒器中溢出的红酒香气在空气中缭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眼看着她的双颊一点点变红,膝上的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却偏不给她回应。
“你觉得怎么样?”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去拿酒杯。
“好啊,”常安邪邪地笑,在半空中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怀里。
进入她身体中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茫然,这茫然好像积累了几辈子,找不到出口,无法排遣,把他的心生生腐蚀出一个洞。
“常乐,我喜欢你。”她痛得嘴唇发白,还是故作轻松地朝他笑。
楚翘的姿色在他的女人中只能算中上,在床上更是直来直去连撒娇和卖弄风情都不会,但却很扛得住,自己把嘴唇咬肿了也不知喊痛,只是一味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常安在男女事上经验丰富,早就学会了怎么控制自己把握分寸,但此时却只一味地想要释放心中的茫然,心里是空的,眼中也是空的,仿佛独自在苍茫无边的雪原上跋涉,把身下的人弄痛了也浑然不知。 
“叫我常安。”他从没告诉过别人自己真正的名字,此刻却脱口而出,“叫我常安。”
“常安,”她低低地叫了声,“这是个好名字,我喜欢你,常安。”
“你为什么喜欢我?”他的心里仿佛有野草疯长,胯|下的动作越发不管不顾,“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好像本来就该喜欢,” 她弯起眼睛道,仿若梦呓,“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相处的那一个月中,她不厌其烦地说着喜欢,在他拔枪对着她的前一刻,她还在说喜欢,比起那一句廉价的喜欢,他其实更希望她恨他,怨他,怕他,但是到死他都没在她明亮的眼睛里看到他渴望的那些情绪,她只是平静地接受了他给她安排的剧本,从容地翻过栏杆从十九楼坠落,一直到死她都在嘲笑他,嘲笑他没能亲手杀死她。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再杀她一次,他茫然地俯瞰着那个模糊的红点时,在心里对自己说。
三年之后看见变成鬼魂的她,常安由衷觉得高兴,或许是老天终于听到了他的祷告,给了他又一次机会。
常安不知道她这三年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感觉到她身上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同了,仿佛有另一个人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痕迹,虽然浅,可怎么也擦不掉。
“你知道怎么杀死一个鬼吗?”他紧紧抱她在怀中,欣赏着她脸上的绝望,直到她的身体慢慢化作虚空,直到他的怀里什么也不剩,兴奋褪去,那种熟悉的茫然再一次涌上心头。
当那个白衣白发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终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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