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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赶着去投胎(伪重生) 作者:肿舵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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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把附近的几条街道逛了个遍,大街小巷的劲歌热曲慢慢变成怀旧金曲《香水有毒》,他们便打道回府了。
回到出租屋第一件事是抽签决定洗澡顺序,白薪每次都抽中第一,秦明坚持认为他卑鄙地在签上施了法术,其实他自己也施了,无奈技不如人,道行没人家高,于是又是一番闹腾,反正楚翘是万年老幺,自然没她什么事,等洗完澡把三个人的衣服洗了,货架上的高仿西洋自鸣钟敲响了十二下,也就是说已经十一点了。 
白薪和秦明房里的台灯已经熄了。楚翘在屋子里绕了一圈,确认门已经关好,把楼下的点灯全关掉,拿着手电筒蹑手蹑脚地沿着墙边陡峭摇晃的小木梯爬到阁楼上,年久失修的梯子在她脚下咯吱作响,她常常怀疑下一脚就会踩空掉下去。
关了手电,屋子被黑暗笼罩,只有天窗里漏进来街灯微弱的光芒。她躺在地铺上,把被子拉到胸口,怎么都睡不着。
楚翘侧过身把左手放在眼前端详,没错,她的确是复活了,而且知道自己有十年的阳寿,现在只剩下九年半了,她不知道这十年阳寿是白薪从哪里弄来的,也没去追问。从被杀,到再次被杀,到被救,到再次被陷害,到再被救,到还阳,似乎每一次都不是她自己选择的,但每一次自己又在其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她觉得命真的是老天和她开的玩笑,她也不明白这掐着表倒计时的重生有什么意义。
到阳间这半年她几乎每晚都会失眠,最后身心俱疲地睡过去,有时候会梦到常乐,有时候梦不到,但最后总是在一阵难忍的空虚和一道刺目的晨光中睁开眼睛。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秦明侧卧在床上,朝着对面床上那个白色的背影问道。 
白薪默不作声。
“我知道你没睡着,只有不到半年你的天劫就到了,你打算怎么应付?”秦明继续追问。
“说了我没什么办法,小明你好烦。”白薪被他闹得凶了,懒懒地拖长了音调,“无非就是天打五雷轰,躲得过就躲,躲不过大不了灰飞烟灭,不都是这么过的,也不差我一个。” 
“你当真不怕?”秦明冷笑了一声,“你的劫数恐怕没那么简单,这是一次性算总账呢。”
“与其担心我不如管好你自己,”白薪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手支着下颌道,“你怎么混得那么差,连你那几个亲兄弟都卯足了劲要对付你。”
“要不怎么铤而走险打你主意。”秦明语带威胁,“你最好早点找到应付天劫的方法,别让我的一番苦心付诸东流,否则休怪我第一个落井下石。”
“若是真到了那一天,恐怕还轮不到你坐沙发,”白薪笑道。这时阁楼上传来一声呻|吟声,“她又做噩梦了,我上去看看。”
白薪说完不等秦明多说什么,翻身起来顺着木梯爬到阁楼上,果然见楚翘躺在地铺上,踢翻了被子,身体痛苦地蜷作一团,眉头拧得紧紧的,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冷汗。
“别怕,”白薪似在自言自语,轻轻替她把被子拉好,在她身边躺下,隔着被子轻轻拍她背,“你为什么不忘了那些事呢。”
“四叔,他们要杀我,我怕。”白薪感觉到楚翘往她怀里缩,不由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不怕不怕,有师父在。”白薪温言道。
楚翘却醒了,困惑地揉揉眼睛,见是白薪,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白薪?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和无常睡一间吗?”
说着她扭了扭从被子里拱出来,刚想站起来后脑勺就撞在了阁楼屋顶上。
“这是第几次了。。。。。。”白薪掩着嘴嗤嗤笑。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说完他往旁边让了让,半个身子让到了地板上。
楚翘重新钻进被子里躺下,仰面看着黑幽幽的天花板:“记不清楚做什么梦了。”
“忘记了好。”白薪双手放在脑后仰躺着,一条腿曲着,望着头顶那方小小的天窗出神。
他只穿着中衣亵裤,虽是阳春,夜里还是有点冷,楚翘把被子横过来,分了他一些。
“你刚刚叫你四叔了。”屋子里几乎没什么光,但楚翘还是看到白薪的眼睛很亮,像是承着月华的深潭。
“那大概真是做噩梦了,”楚翘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爸刚走的时候经常做噩梦,四叔看我吓醒了就会讲故事哄我睡。”
“什么故事?”
“三打白骨精,”楚翘笑得更深了,想起四叔她就觉得心里暖暖的,“他只会讲这个。”
“为师也讲故事哄你睡觉好不好?”白薪似是玩笑,又似认真。
“你行行好别讲那个破扇子的故事,吓死我了。”楚翘连忙摆手。
“我给你讲个猴子和鳄鱼的故事怎么样?”白薪把脸转向她,眼睛里的光忽明忽暗。
“讲讲看呗。”楚翘觉得睡意又涌上来,眼皮开始变沉。
“从前有座林子,林子里住着只猴子,”白薪不急不缓地讲起来,“林子旁边有条河,河里住着一条鳄鱼,这条鳄鱼最大的愿望就是吃猴子的心。于是有一天鳄鱼对猴子说,在河对岸有一片很大很大的树林,有许多许多的桃树,结的果子又大又多又红,你爬到我的背上来吧,我驮你过河。猴子果真心动了,就跳到鳄鱼的背上。鳄鱼游到河中央对猴子说,我其实是要吃你的心。猴子听了很害怕,但还是急中生智地说,你这个大笨蛋,我的心怎么会带在身上,出门的时候我怕它碎掉就挂在最高的那棵树上了,你要吃的话就送我回去,我上树上摘下来给你。鳄鱼相信了他的话,又驮着猴子游回原来的林子那儿,猴子跳上岸,爬到树上,再也不下来了。”
“鳄鱼真笨。。。。。。”楚翘已经困得不行,听得朦朦胧胧。 
“其实那只猴子更笨。”白薪揉揉她的头顶。
“不好听。。。不如三打白。。。。。。”话还没说完,楚翘就去会周公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白师父讲的两个故事都关系到后续故事的走向,一个是本卷的线索,一个是整本的总纲,真的不是肿妇女在凑字数哈~1。扇子的故事当然还是胡诌八扯,关于扇子的历史似乎还有争议,有说南朝就有了,也有说北宋才从日本传入,反正师父也是乱扯的,考据党放过本妇女吧~2。猴子和鳄鱼的故事是妇女小时候听的故事,故事的原型来自印度,里面那条河是恒河,然后原来的故事里有两条鳄鱼,要吃猴子心的是母鳄鱼,公鳄鱼为母鳄鱼外出打猎。(联想到灰太狼和红太狼的你们没救了!!)p。s。上一章的“绘心扇”改成“鬼画扇”,这个名字一开始定大纲的时候就有了,写着写着忘记了,果然还是写大纲的时候取的名字霸气~~


☆、九尾灵狐

对楚翘来说,新的一天意味又一个周而复始循环往复,至少在天窗里漏下的阳光把她晃醒的那一刻她是这么想的。
被子的一角被阳光烘得暖洋洋,空气中隐约有白梅香,她先睁着眼睛仰躺着回忆了一下,只记得昨晚做了个和动物有关的梦,之后就睡得特别安稳。她坐起身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爬出来,跪坐在地板上把床铺往外拖了一点,正对着天窗,这样到了晚上被窝里就会有阳光的香味了,这样一想她的心情就比较松快,几乎忘了他们连被子都没地方晒的残酷现实。
楚翘正无意识地哼着《荷塘月色》欢欣鼓舞的调子从摇摇欲坠的小木梯上爬下来,自鸣钟敲响了九下,也就是说已经中午十一点了,这时候她才回想起天窗里的光线明亮得不对劲。那两只好吃懒做的人形非生物居然既不敲锣又不打鼓放任她睡到这个点,绝对有诈,绝壁有蹊跷。楚翘对他们实在太了解了,平常只是一般的没节操,只要饿一顿立马变禽兽,有一次她不过比平常晚起了半小时,秦明看着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喉咙里咕嘟咕嘟咽口水。
所以他们没来扰她清梦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们已经想办法把自己喂饱了。脚下还剩五六级楼梯楚翘也顾不得了,身手矫健地往下一跃,顾不得搓一搓震痛的膝盖就朝餐桌扑过去,大叫一声:“放开那只生煎包!”
这刨花板简易折叠餐桌是他们在旧货市场淘的旧货,本来就不怎么皮实,被她这么一扑立即垮了下去。秦明眼明手快地抄起筷子一个猴子捞月,在半空中拯救了自由落体的生煎包,不过这魔头还没来得及得意,只见白薪不慌不忙地一低头,朱唇微启,贝齿一亮,那包子就到了他口中,那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楚翘几乎能看到莹洁剔透的面皮中晃悠震颤的汤汁。
“不要脸的老东西!”秦明站稳身形,咬牙切齿道。 
“小明你自己的份早吃完了哦,”白薪满意地往藤椅上一躺,摸摸圆鼓鼓的肚子,“刚才那个是小楚的份,我是他师父,理当替她吃。”
“你们竟然背着我吃生煎包。。。。。。”楚翘把翻倒在地的桌椅扶好,蓬头垢面地坐在吱嘎作响的方凳上,睡裤短了好大一截,露出白皙纤细干燥起皮的脚踝。那伤心欲绝的样子活像个抓到老婆偷汉子的懦弱男人,“你们真行啊你们!” 
“过奖过奖,”白薪咧着嘴对楚翘笑道,又转过去对秦明耀武扬威,“承让承让。”
“话说你们哪里来的钱买包子吃?”现在的生活费都是楚翘的,自然是她来管账,大额现金都被她缝进了裤腰里,小面额的钞票醒着时揣在兜里,睡觉的时候压在垫被底下,没道理会被他们找到。
“早上我们出门遛弯儿,”白薪抢先说道,“看到路边有个断腿的老头在要饭,盆里有一张五块一张十块。那老头看上去眼生,一看就不是这一片的,我们琢磨了半天看他像是单干的,。。。。。。”
“连盆端回来了。”秦明不像师父话痨,简明扼要道,昂着脸,掩饰不住得意。 
“做得好。。。要戒骄戒躁再接再厉。。。。。。”楚翘不忍心打击他的积极性,拍拍他的肩膀。她一向是鼓励他们发挥特长做点鸡鸣狗盗的事情贴补家用的,这不能不说是个良好的开端,“不过注意安全,卖切糕的千万别去惹。”
既然生煎包是他们劳动所得,她也就没什么好不忿的,当今社会不就是要靠本事吃饭么,于是她满身正能量去刷牙洗脸,牙膏管被刮了又卷,不买不行了,抹脸的雪花膏也已经见底了,哎,一睁眼都是开销。
楚翘换了件30块钱从七浦路买的日系韩版衬衣,外面罩着自己钩编的镂空短开衫,没钱打理头发,就任其长至腰际,乍一看倒不负“佛牌西施”的盛名,就是表情僵硬别扭了点,缺乏亲和力。
楚翘照例先坐在桌前拿出账本,这个月已经过了快三分之一,总共只卖出两个最便宜的护身符,营业额总共10块,水电煤的单子也来了,虽然他们已经尽量节衣缩食,但节流不开源,只有出的帐没有入的帐,每个月三五千的房租是逃不掉的,存款仍然一天天在消耗。两个伙计不用发工资,但也不顶什么用,饭量还很大,楚翘一边合计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你们倒是出出主意啊,”她烦躁起来就用指节扣桌子,“咚咚咚”敲个不停。 
“老板娘你别担心,我倒是有个赚钱的好办法。”白薪歪在躺椅上小憩,如果把发黑发黄几乎看不清楚蓝白条纹的帆布躺椅换成贵妃榻或者罗汉床,倒是一幅极缱倦的美人春睡图。 
“有办法你不早点说?!”楚翘压抑住怒气,“说来听听,说得好请你吃大饼。”
“让他去卖屁股。”白薪抬起手往秦明的方向闲闲一指。
秦明跳将起来就要和他拼命,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叽叽喳喳的哄笑。 
“有人在吗?”那嗓音脆生生的,听起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女。 
“我去外面瞅瞅,你们这两个懒骨头也去外面照看一下,别一天到晚挺尸。”楚翘说着往外面店堂里去,顺路给了他们一人一脚。
店里果然来了五六个穿高中校服的少女,正围着罩在玻璃防尘罩里的九尾灵狐雕像交头接耳推推搡搡,时不时爆发出一阵傻气的哄笑。铺子门口虽然人来人往,但大多是附近打工的青年男女和本地的四零五零大叔大妈。
除此之外最多的就是读中学的熊孩子,因为隔两条马路就是某高校的附属中学,初中生高中生都有,最常被店堂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吸引过来的就是十几岁的中学女生。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正是懵懂无知好奇心又最重的时候,楚翘每天都要接待几拨。
不过孩子们零花钱有限,店里的佛牌虽然卖得比别处便宜,但动辄三五百,就算爱不释手,一问价钱大多吐吐舌头就放下了,而那些做旧仿古的小玩意儿价钱是便宜,但看上去黄黄旧旧的,他们自然不会加以青眼。
所以楚翘干脆懒懒地靠在柜台上任由他们瞪着好奇的眼睛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偶尔提醒他们这个是易碎品,那个下了咒碰不得。整个店堂里最吸引眼球的当属那尊九尾灵狐像了,说是泰国请来的其实都是扯淡,泰国哪来的什么九尾灵狐,其实是他们花几十块钱从一家小厂批发过来的劣质树脂倒模产品。像上一个古装的光屁股女人跪坐在底座上,身前蹲着只白狐,刚好遮住敏感部位,不过仍然显得十分妖冶淫|荡少儿不宜。 
“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哦。”言下之意是把你们的爪子收收好。
“这个我在网上看见过!”一个齐刘海头波波头的圆脸姑娘咋咋呼呼地告诉她的同伴们,“听说供奉起来可以增加魅力迷惑男人。。。”说完自己已经笑得面红气喘,“多少钱呀?”
“原价6800,如果诚心要给你3800。”楚翘生硬地伸出三根手指。
女孩子们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夸张地嚷道:“这么贵!”
然后又是一阵交头接耳。楚翘隐约听到“老板娘”、“男人婆”、“没效果”等等字眼。 
“其实一点也不贵哦,”白薪边说边从隔板门里走出来,点着红色电蜡烛因而显得气氛诡异的幽暗店堂顿时像照进了一道阳光,女孩子们听到他的话一回头都愣住了。 白薪难得没把自己搞成非主流,只是把头发变成了黑色,更衬得肤白胜雪,翩翩白衣无风自飘摇,仿佛水墨画中走出的神仙,楚翘见惯了他银发的模样,一见之下也觉得惊艳。 
“这尊狐仙是经过泰国高僧开过光的,全国只有我们家这一尊是正宗。。。。。。” 他一登场就拿出房产中介的架势说个不停,被楚翘一把拖到柜台后面。
“你怎么真身就跑出来了?”她压低声音凑到他耳朵旁问道,这动作落在女孩子们的眼里就格外暧昧,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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