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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鸳鸯错:出墙太子妃-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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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从夹雍巷到倾昕宫的这一路上,因君应祁在场,所以颜妲昕也不便问那些个宫女太监什么。在赤嫣带着她熟悉倾昕宫时,她也出声问了些情况。

她这也才明白,为何君应祁从那之后就没再夹雍巷出现过,原来是程青蓉设计陷害他,导致他被幽禁。如今,算是现世报吗?程青蓉让他被幽禁,自己现在却落了个禁足的下场。

其实,君应祁没一登基就处死程青蓉,倒让人觉得意外。至于君立荀,毕竟这个皇位本身是属于他的,所以现在颜妲昕也不敢问赤嫣。想想也知道吧,程青蓉被禁足了,君立荀的下场自然也会如此吧。下手狠点的,说不定会直接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将其杀害。

一直以来都不希望他们两个成为对立的颜妲昕,却终也躲不过这个结局。但赤嫣仿佛知晓了她的心思般,没有她询问,就先行说出君立荀的情况。

坐在寝宫中的窗边,看着外面静悄悄地景色,颜妲昕如此沉静地不言不语,站在一旁的赤嫣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来打破这份宁静。

时间似乎随着她们两个在如此安宁中度过,君应祁的出现,也打破了这份宁静。站着的赤嫣,没等君应祁任何旨意,自己倒很是识趣的先行离开。

看着面容上有些疲惫的君应祁,原本要出声询问着自己的关心,可是,女人总是口是心非,行动跟心动似乎有些不符。

转身赌气般地走开,不去理睬他。在颜妲昕的心中,似乎依旧怨恨着他利用救出她来当借口,从君立荀手中夺走这个皇位。就算当初是君浩扬夺走了属于他的东西,可是现在,总是他的错。

她都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竟也成为了第二个木槿。君浩扬为了木槿,从君浩明手中夺走了皇位以及妻子。君应祁虽不是君浩扬之子,却走上了君浩扬的老路。

本来就因为政务上之事烦躁不已的君应祁,在回到如此让他觉得舒心之地,却不想颜妲昕给他的不是关切,而是不解。

“我说过,再次要你之时,那就是你是我的女人之日。”慢慢的逼近颜妲昕,君应祁在口中说出如此一句话。

也因这样的话语,让颜妲昕终于将目光转向了他,之后也很是习惯性地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原来,她坐在这里发呆已经如此之久了,天色早已暗淡下来。

虽然颜妲昕明白,在所有人称呼她为一声娘娘之时,她和君应祁之间也就不再有任何一道墙阻碍着他们二人在一起。可是,当她心中对他有着怨恨和不解,而他也不做半分的解释之时,就算再相爱之人,也无法往那一方面去想。

君应祁似乎在气恼她的不解,所以没有半分言语上对自己的解释。没经过她的允许,直接过去将她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

将她放置在床上后,他也开始在她身上放肆的亲吻着,就算心中对她有多少的气恼,但从动作上看,他尽显温柔。

俯身在她之上,吻着她的唇,到脸颊,再到颈脖,手也随着他亲吻地动作抚摸着她的身体。此时的颜妲昕,不回应,也不反抗,就这样躺着任由他处置。

当君应祁吻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往下时,在伸手准备脱去她身上的衣裙时,却看见了她眼角滑落而下的泪水。如此,他也停下了动作,就这样看着不声不响的她,轻声问道:“为什么?”

“既然皇上早就想要如此位置,那又何必拿我当做借口。红颜祸水的罪名,我承受不起。”双眼注视着床顶,一直不敢望着他的双眸。颜妲昕怎会不知,当初君应祁会故意接近她就是想利用她来夺回这个属于他的东西。

“定要如此吗,颜昕儿?”就算知晓了她就是云立国公主颜妲昕,当君应祁宁愿如此喊着她,自欺欺人也好,他就不希望她拥有着一个是君立荀妻子的身份。

“谋朝篡位为不忠,毒杀亲叔为不孝,夺弟之位为不仁,囚禁堂弟为不义……”躺在床上,颜妲昕说得似乎很是轻巧,仿佛当真与她无关似的。

“原来,我君应祁在你眼中竟是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放开了她,君应祁的脸上呈现出悲痛,没有任何迟疑地踏步走出这里。

当你做任何事,得不到自己心爱之人的谅解,那一切都是枉然。就算全世界都误解他,他都能笑脸以对,却不想颜妲昕竟也会如同他人那般视他。

原本,他以为她会懂的,原来,他错了。是他太看重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他太自以为是的觉得他们两人之间已经心有灵犀?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31 刺痛他的双眼

躺在床上的颜妲昕,没有其他的任何反应,除了眼角里潸然落下的泪水。回想着君应祁说的每一句话,她的泪水落得更凶。

正如他所说,定要如此吗?他们两人经过了千辛万苦,就算他一直有着夺回皇位的想法,其中自然也包括能够得到她。

只是,她如此,不过是不想见到如此下场的君立荀。一直以来,她都当君立荀为弟弟,既然如此,弟弟身处如此境地,她作为姐姐,无论如何都无法若无其事地与君应祁逍遥快活。

可是,她也明白,正如她看过不久的电视剧《步步惊心》般。四爷当上皇帝后,结局最差的也不过是曾经跟若曦有过一段情的八爷。当然,一直暗中做手脚的九爷也同样没什么好下场。若论好的下场,那就是那个毫无任何威胁的十爷。

如此想来君立荀如此下场倒也是不错的,毕竟他原本身为太子,以前又是颜妲昕的丈夫。如此一想,君应祁当真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永元殿中,身心疲惫的君应祁,利用酒来消愁,一杯接着一杯下腹,却终也无法消去他心中那些个烦恼与忧愁。他早就明白,倘若他准备坐上这个皇位,那自然会面临一些问题,所以,相对于前朝之事,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感觉到疲惫。可是,他从未想过,她会如此不理解他。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原本也不信,却不想果真如此。就算他不顾一旁白肃的劝解,一直将酒灌入自己腹中,就算他此时的脑海中昏昏沉沉,却终也无法忘怀方才颜妲昕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怨怪之言。

一道靓丽的身影走进这里,站在书案前,看着趴在那里昏昏沉沉地君应祁,面容上的秀眉似乎皱地比他还紧。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她伸手过去想要抚平,却不想,在刚触碰到他时,就得到了他的反应。

只见君应祁抬起迷离的双眸,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子,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昕儿!”

欣喜地站起身,一把抱过站在眼前的女子,还没等她有任何的回应,因为酒以及渴望能够等到她出现的缘故,他直接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被他突然起来的举动有些呆愣了下,而后,女子也不顾一切的伸手抱住了此时如此柔情亲吻着她的他。见她回应着,君应祁似乎更加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得到她的心,直接抱起她往床走去。

一件又一件的衣裳从床上扔出,最后飘落在地上。男子的那迫切之声,以及女子的吟声,使得如此宽大的房间中掀起了一阵阵涟漪。

这一边,他们正处在了欢爱之中,而颜妲昕此时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着,怎样也无法安然入睡。带着矛盾的心里,她起床离开了这个房间。

让赤嫣带路,站在永元殿前,她的脚步又给停顿下来,双眼一直注视着近在眼前的地方。她知道他就在里面,可是,她又开始犹豫了,方才他是带着那般地愤怒离去的。今晚,是否应该给他们各自时间,让他们好好地想明白一些事。

“不进去吗?”双眼看了看眼前的永元殿,赤嫣又将目光转向了站在原地徘徊的颜妲昕。

摇了摇头,颜妲昕没回应,只是转身准备离开这里,回到那个倾昕宫中。

“既然已经来到门前,那为何不进去?”赤嫣也很是奇怪,既然颜妲昕会出声让她带路来到这里,那不是应该说明其已经后悔方才两人闹成这样才对吗?

“他……或许已经睡下了,明日再说吧。”停下脚步跟赤嫣说完这句话,颜妲昕又开始踏步往倾昕宫的方向而去。

站在身后的赤嫣也只得摇着头跟在她的身后,如此两人,明明互相在乎着对方,如此不宜得来的幸福,却也不肯好好珍惜。

也幸亏她此时感觉到无脸面对他,否则,倘若她踏入永元殿之时,见到的是那一番景色的话,那两人的误会也就更加深一步。

说出那些是她的气话,可是却也的的确确让他生气了。既然多有气在身,就将此事留着明日再议也不迟。

当一阵欢愉过后,君应祁也从醉酒之中清醒过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之人竟是陆芷姝,不言而喻的恼怒涌上心头:“谁让你来永元殿的,滚回去。”

声音极轻,却也给了陆芷姝心口上一道道伤痕。其实,在他对着她喊出昕儿之时,她的心口早已在滴着血。她会回应,除去想要真真正正成为他妻子之外,也更加不忍去拒绝他那时刻的柔情。虽然她明白,这个柔情只属于颜妲昕,但她也宁愿放纵一回。已然遍体鳞伤的她,也不差这多出来的一道伤痕。

拖着疲惫的身体,陆芷姝一步一步地走出这个房间。虽然方才君应祁是在酒的作用下,却因为他以为是颜妲昕,温柔的很。所以,此时的她,倒没有想象中初次过后的疼痛。

坐在床上的君应祁,伸手捂着自己额头。不愿接受现实的他,那一抹血红总是那般显眼地刺痛着他的双眼。

起身拿起挂在不远处的一把剑,只见君应祁抓起那个映着血红印记的被单,扔向了半空之中,对着被单挥剑着,直到那个印记化成碎片后方才停下。

“白肃!”对着外面一声叫唤,在白肃匆匆赶来之后,君应祁出声说道,“她出现,为何你不告诉我?”

“……”一时之间,白肃竟也完全不知该如何去回应他的这个问题。本来,就被他一声令下离开这里,虽然知晓了陆芷姝来到这里,也明白君应祁从来都不待见。

可是,人家皇帝和嫔妃在欢愉之中,他身为带刀护卫,哪有资格说这些?而且,他也没有理由说啊。再者说,君应祁如今已是皇帝,后宫之中有着三千佳丽,就算今日不做这事,过后不照样会有数不胜数的女子出现。

看着白肃脸上浮出难色,君应祁也明白他的难处,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卷五 情深似海两不移 232 我到底是谁的儿子?

在方才那样的情况下,就算白肃有心想提醒又如何呢?一个主子要做什么事,若是错事,身为属下就算是想要阻止,主子不听劝也是无济于事。更何况这件事对于现下情况来说也不算是错事,毕竟陆芷姝本就是他的妻子,发生这样的事也属于正常。

只是,君应祁有些无法原谅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做这件事。双眼看向了依旧有着涟漪痕迹的龙床,他脸上的愧疚也就更加的明显。对着刚要踏出这里的白肃出声说道:“白肃,明日把这张床换了。”

停下脚步,白肃也转头看了眼那张床,后又将目光转向君应祁:“是。”

“下去吧。”

说完这句话,君应祁就往书案而去,坐在龙椅之上后,手肘抵着书案,抚着自己的额头,双眼紧紧闭上。原本的醉意因此事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原本的疲倦也随着方才跟陆芷姝的事也一同消失不见。

一时之间,他竟毫无半点的睡意,难道紧紧只是因为觉得在今日这样的情况下跟陆芷姝发生这样的事,有种对不起颜妲昕的感觉?

本来,他与陆芷姝有着夫妻之名,发生这样的事也属于正常的不是吗?一想起今晚会从倾昕宫愤怒离去的原因,君应祁脸上的那些愧疚顿时消失不见。

谋朝篡位为不忠,毒杀亲叔为不孝,夺弟之位为不仁,囚禁堂弟为不义……

他的脑子又再次浮现出方才颜妲昕说的一字一句,他以为她会不信那些流言蜚语,他以为她会相信他。原来,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他在自以为是中。

永元殿中灯火彻夜通明,而倾昕宫虽然早已熄灯休息,躺在床上的人儿辗转反侧地,总也无法安然入睡。

时间随着他们二人在互相折磨着对方以及折磨着自己当中度过,在公公以及白肃进来叫君应祁上早朝之时,这才发现他竟放着龙床不睡,睡在了一旁的床榻之上。

当君浩明回到京城时,皇宫中已然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君浩扬早已下葬皇陵,而新皇已经是自己的儿子君应祁。

急匆匆地来到御书房中,不顾任何人的阻拦,其实也没人阻拦他,毕竟他是君应祁的父亲,谁敢冒着风险去阻止他去见儿子啊。

不顾任何的行礼,君浩明直接冲入御书房中,揪起坐在龙椅上的君应祁:“逆子……”原本想直接挥拳过去的,但见到他那双酷似木槿的双眼后,他举起的手又慢慢放下。

看了眼本来挥拳而来后又慢慢放下的手,君应祁将目光转向了君浩明:“怎么,父王也想说‘谋朝篡位为不忠,毒杀亲叔为不孝,夺弟之位为不仁,囚禁堂弟为不义’?”

无论谁对着他说出这样的话,他都会一笑而过,这些话谁都可以说,却唯独颜妲昕和君浩明不行。可是,这句话却偏偏是从她口中而出的,早已深深刻在他的心中。

“你……你若还肯认我为父王,就将皇位交给君立荀。”虽然君浩明不信君应祁会做出毒杀君浩扬之事,但是,他却无法不信君应祁会因为某些事而谋朝篡位的可能。

颜妲昕被关入只有皇帝才有权利放出的夹雍巷,他的儿子,他再了解不过,就算不为别的,也会仅仅只为了此事就去做逆臣。

站起身,君应祁看了眼君浩明,后往某个方向走去,出声对着站在原地的君浩明说道:“看来父王还是认为是我夺君立荀的皇位。”

走到一个锦盒前,他拿出放在里面的遗诏,递给了君浩明,而后就不再说任何的话语,似乎在等着君浩明看完遗诏。

看了眼他,君浩明伸手接过那倒遗诏,在看完上面的一字一句后,抬头看向了君应祁:“这皇位是皇上传给你的?”其实问了也是白问,在看到这道遗诏后,君浩明就明白了君浩扬会如此做的用意。

直接无视了君浩明这句带着疑问的话语,君应祁出声说道:“你知道皇上那日对我说了什么吗?他说,他许诺过,把江山交给他与木槿之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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