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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种田吧混蛋们-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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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真写得太难看了?其实没什么人在看呢?都没什么人说个话,心里真是忐忑又忐忑啊!




34

34、儿臣 。。。 
 
 
十一月下旬,千秋说月末就是我的生辰了,劝说我回上京去,被我坚决给否了。
据我回忆,从前的生辰,明微也从没搞什么特别的节目,只是每年都去一趟皇陵祭拜他的生母,他的生辰,即是他母妃的受难日,至于忌日,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母妃什么时候就没了的。
想来想去,他也从小就没有过过什么快乐的生辰。
最难过的莫过于明微的二十岁生辰,那年初遇苏何,十四岁少年惊人的才华和倾世的容颜,让他深深着迷,也曾一度想过就那样趁着偷偷出宫,让自己永远留在宫墙外,让那个位子,谁爱争谁去争好了,自己带着那个少年远走高飞,慢慢等他长大……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
更何况,宫里还有一个曾为他舍弃所有变为痴呆的人。
生辰那天,他本想找苏何解释,却得知苏何已经吐血昏迷数天了,那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明白,是他,亲手毁掉了那个在他心里曾是世间最最美好的少年。
明微无从选择,最终以死谢幕。
可我呢?
我不能动别人的爱人,也不能代替明微继续去伤苏何的心。如果人,能管住自己的心,在不可以喜欢谁的时候能谁也不喜欢上,该有多好,那样就不会伤害更多的人了,包括自己。
最好是,能够不用去喜欢谁或被谁喜欢,也能幸福。
我也曾信心满满地想过要对石靖告白,可现在看来,我必须继续着暗恋这种猥琐的行动了,等,等,等,不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后,我又会以何种方式谢幕?
明微可以死遁,但是我不行,老哥奇迹一般地追随我而来,虽没见过他听闻我死讯后的悲恸,可以他如今对我紧张的程度可知,他受到过太重的惊吓,也必曾心伤过度,我不能消沉,至少在他面前不能。
我连累他太多了,欠他的也太多了。
也离不开他。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虽然我有很了不起的身份,很了不起的爱人,很了不起的臣下,可这里对我来说,始终不是熟悉的世界,即使过得再好,离真正的家的感觉,还是差了点,但有了老哥就不一样,只有他,才会与我有更多的共同语言,毕竟,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一起从小长到大,这份牵绊,即使是最为深刻的情爱,也比不了的。
“老哥老哥,你一定要幸福哦。”我抓住正在给我洗头发的老哥的手,摇了摇,紧紧贴在脸上,像小狗一样轻轻蹭昵着。
“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轻轻笑了:“没有,只是听到千秋说我的生日快到了,就回想了下明微的生辰景象,发现并没什么欢乐可言,就不自觉地,跟着莫名难过起来。”
老哥把我的脑袋扳着往后仰倒,浇了一勺清水,温热舒爽的水自头顶顺流而下,他修长的指头在我的发间轻巧穿梭,不时地按摩着头皮,末了,抚了一把我脸上的湿发,揉了揉我的太阳穴周围,轻声道:“我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起林黛玉来了。”
“非也~~~”
“哦?”
“老哥你要是也真心爱上什么人,也一样会不自觉地变得多愁善感的,真正是‘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著相思。’”
我将双臂放入浴桶中的水面上,任其自然漂浮,彻底放松身体,让老哥浇淋下来的清水顺着脸側脖子缓缓流下,舒服得就像在泡最舒适的温泉。他顺着水流理着我长长的发,不赞同地道:“但是这样的心情若是让对方知道了,也会让爱你的人心里难过吧。”
“是啊,所以我都是尽量开心一点,再开心一点,负面情绪从不让他知道。”
“头发也洗好了,澡也泡够了吧,别玩了,该擦干身子穿好衣服了,这时节,稍不注意,容易感冒。”
“老哥你洗头发和搓背的功夫真的好好!”
“知道你哥我的好处了吧?”
“嗯嗯,再来个全身按摩就更好了。”
我说着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老哥递毛巾的手一僵,干毛巾直直掉进水里了,他的脸不自觉别了过去。
我捞起毛巾拧了一把,围住下面,笑嘻嘻故意转到他面前去,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胸口,顽皮一笑道:“老哥你反应不对哦,对着亲爱的弟弟的也会露出这么可爱的羞涩表情,服了你了,从小儿我哪里没被你看光啊!还这么纯情,怪不得你都不敢跟自己心里的那个人表白!”
“少胡说了!就你口没遮拦!按摩还想不想要了?!”他扒拉开我的手,给我穿上一件睡衣,按进床铺里,在我腰间搭了条薄被,就开始从颈部按捏起来。
许多年的老程序了,他做起来十分熟练,我也很享受,抬胳膊抬头配合也默契。
想起来,我都享受了十多年了呀!
“舒服啊~~~老哥最好了~~~”我趴在床上舒服得直嚷嚷,感叹道:“口没遮拦也有口没遮拦的好处,能让喜欢的人很快就明白你的心思,不过呢,喜欢一个人的话,若这么容易出口,别人又会觉得你的喜欢太过泛滥了、没诚意,哎,我算是深有体会了……呜!哥,你轻点,别给我弄点(点穴)了……”
老哥没作声,我继续侃侃而谈:“那种喜欢一个人,死也不敢说出口的人其实也超可爱的,嗯,某人也是像你这样,是个非常可爱的人……哎,要是生日那天他给我的礼物是告白那该多好啊,但是,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哎,算了,还是我来吧!”
“……”
“只不过,不管他是不是也那么喜欢我,为了苏何,我都不可以跟他在一起,这样的话,还是希望能够被他告白,然后被我拒绝……嗯,虽然会难过,但至少我的心意他能够明白,他是喜欢我的,我是喜欢他的,就好了。”
石靖,你注定和石俊一样,都不可能属于我。
“老哥,我是不是好苦逼,好纠结啊?”
“哦?有自知之明。”
“哎呀!痛痛痛……老哥!你按摩手艺可退步了好多呢!都把我给捏痛了!”
我坐起身来,打开衣裳,看了看被他捏痛的地方,不看则已,一看吓一跳,只见身上有好几处可疑的青红,奇怪,就算是刚才那最痛的一下,以老哥的手法,也不可能把我给弄出乌青和红印来啊!
指着身上的红印,我控诉道:“老哥,你怎么弄的嘛?!”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又不痛。”老哥给我一一穿戴好,悠闲地道。
“痛是不痛,就是突然身上有这么多印子,让人见了,很可疑好不……”
“现在又不是夏天,印子又不是在脖子上,怕什么被人看见?”
“说是这么说……”我斜了他一眼道:“幸亏你是我老哥,我信你,要是一个按摩的师傅,你完了,饭碗得丢,没准还得赔钱!”
“那以后还是不要给你按摩了。”
“好嘛,我又没怪你,哥~~~你最好了,其实,你按得还是挺舒服的!你就当我,当我嘴贱,对,嘴贱,别生我气嘛!”
“好啦,靴子快穿好吧,等下和万代一起去隔壁村看戏时记得挑一个好用点的灯笼,看完了记得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老哥蹲□要给我穿靴子,我忽然发现,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赶忙道:“哥你快去吃晚饭吧,菜大概都凉了,靴子我自己可以穿啦!”
“好吧,走的时候和我们说一声。”
“嗯,知道知道,你快去吧!”
把他送出门,我赶紧插上门,回头就钻进被子里,羞愧无语欲泪。
我忒不是人了,居然在老哥给我按摩完之后,老二那里不自觉地兴奋了,幸亏这古代的衣服宽大无比,若是牛仔酷,我在老哥面前可真要丢死人了。很奇怪,自从来到这里后,脑中几乎没想过那档子事,怎么今天突然就……
难道是因为我在老哥为我按摩得极度舒服时想起了石靖的缘故?
还是被老哥不小心按摩出来的印子给影响了,想歪了?
哎,看来就算是老哥愿意,我以后也不能随便让他给我按摩了,这万一再出个状况,被他发现了,那得多尴尬啊!
窝在被子里,用手怀着罪恶感苦恼地解决,到达顶点后,无限欢愉缓缓褪尽时,无限的悲哀接着涌上心头,满头大汗,眼角开始不争气地湿润起来。
侧过头,能看见纸窗上倒映着院中明亮的灯火,上面有爬动的壁虎,也有人经过的身影,人总哎说人生短短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可此时此刻,我只觉得不管是白天黑夜,都那么漫长。若我不能像老哥说的那样,与苏何顺水推舟,也许我,这一辈子都只能这样偷偷地罪恶着,并陷入无限的自我厌恶中,更空虚,更寂寞……
就着冷掉的水又匆匆洗了一遍澡。
凉凉的水让我有点明白,明微为什么会死遁了。
什么人也不能抱,更不能被什么人抱,这样做着和尚也就算了,就是心里面,也不得自由,不可以去喜欢谁谁谁,因为很少有人做到真正喜欢一个人,而不被任何人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
没有爱与被爱,终日这样茫茫然的,精神和身体,都在极度空虚中度过,我很可能真的会,在最后步上明微的后尘。
不行不行,得找点所爱的东西来填补!我爱种田,爱看着果实们慢慢地在我的地里田里成长,爱赚钱,爱发财,爱吃石靖做的饭菜……
石靖……

“喂,子周,王爷说你差不多准备好了,怎么还没出来啊,戏快开始了,再不赶到隔壁村,就只能看半截了!”万代在门口敲着门板道。
“来了来了。”我穿戴好打开门,万代看了我一眼,楞了,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
“怎么了?”我抹了抹自己的眼角,难道是眼泪真掉下来了?
万代提了灯笼,塞给我一包温热的糖炒栗子,转头道:“没什么,也许是灯火流光,有些迷离,你看起来比白天妩媚一些罢了。”
“妩媚?!你说什么?”我虎着眼,鼓着嘴巴。
“啊,呀,没什么,走吧,晚了可要赶不上了。”万代提了灯笼,大踏步地往前走了。
“哥,我们走啦!”我朝老哥他们用饭的方向喊了一声。
“嗯,看完了早点回来!我们留灯等你们。”老哥放下饭碗,立在门框边挥手道。
廊下的灯火柔柔地照了他一身,给我十二分的在家里时的感觉。
呵呵,我真是个傻瓜,不是还有哥哥在么,怎么可能会真的寂寞空虚到明微那样自杀的地步呢?一个人的一生,不一定非靠爱情来撑起活下去的信心吧!

在这村野一带上演的戏,显然不能跟现代的国粹京剧相比,但好在几个角儿都还算养眼,虽然都是男的,但是演旦角的那几个人也非常到位,就连声音也听不出粗嘎来,反而如莺声燕语般动听。
我对其中一个旦角……呃……的头发非常感兴趣,等戏演完后,我特的摸去了后台,找到了那名旦角,他正在卸妆,我不自觉地执起他长长长的头发,感叹,真黑,真亮,真长,真顺。
结果,一时忘形,被戏班的几个人当作流氓给揍了个鼻青脸肿扔出来,连万代也被连累得鼻青脸肿,万代本来是有武功的,可是这些人都是普通的贫民老百姓,手无寸铁,更没武功,出手会很不厚道,只好任他们打了。
“对不起啊万代,连累你了。”
“没关系,我是习武的人,挨得住,倒是你,可惨了,又得几天没好脸出屋了。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啊你,放着家里一大群美男不理睬,居然对这里没多少姿色的戏子动手动脚,这都快冬天来了,你发什么春啊?”万代抹着被打得青肿起来的俊颜,不无讥讽地鄙视着我道。
“哪有?!我哪是看上他了?!再说了,冬天都快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执着人家的头发一脸陶醉,就差流口水了,说没看上,谁信啊?”
“呃……我是想问问看,他那么好的头发,那么黑,倒底是怎么养出来的,之所以用手去摸,是想确认下是不是染色了嘛!谁知道怎么跟那些人解释都不听,哎!”
“你自己的头发不也很好吗?摸自己的,自恋就是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瞧你说的,我的头发可没他的那么黑,我的稍微有点黄,有点软,没他的头发那么好看。”
万代的眼神更鄙视了:“看不出,你还挺谦虚的,我觉得你的头发已经很好了,干嘛还要去问那种人怎么养发?爱美也要有个度好吧?你是男人!”
“不是的,是胥纯那孩子,可怜见的,小小年纪,都满头白了。对了,上次让你多稍点首乌给他,你带到了吗?”
“靠!原来是给他用的啊,我还以为是带给宫里的老宫女们用的呢!他……当真满头白?诶,不应该啊,锦衣玉食,宫里从来没亏待过他吧!”万代和我边走边说,手里的灯笼早被那帮粗人给踩灭了,只能凭记忆往回走去,他走前面探路。
我嘘了一声道:“这事你别说给别人知道,免得那孩子自卑,等慢慢治好了他的白头发,这事就当过去了,不许揭人家短知道吗?还有苏何那边,我得和他说说去,不要总把什么都丢给那孩子,大不了,弄两个丞相,或者三个四个的也都可以啦……”
“……在朝政面前,子周你越来越像个白痴了!”
“诶?有吗?走慢点,等等我啦!”
“……”
没回应?
我抬头一看,刚才还在前面三步不到的地方的人,不声不响就不见了。
“咦,人呢?!万代!万代!开什么玩笑嘛,黑灯瞎火的,别玩了,出来啊,赶快回家去吧!”
四周还是一片寂静,虽然吧,我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但是这里恰巧是一大片坟地。 
再加上我自己的来历,我那不能被科学解释的来历……
我的声音缩了缩,开始有些不稳:“万代,别玩了,出来!我命令你!”
“ 
 34、儿臣 。。。 
 
 
出来!听到没有,不怕我告诉你哥去?!想吃你哥的九节鞭就躲起来永远别出来吧!我先走了,不等你了!”
我一连嚷了好几遍,可就是没回应,看样子,不是万代捉弄我,也不是走失了,而是,很可能我们已经遭逢意外了。
刺客?
不对啊,就算有刺客,也该是冲着我来吧!
正这么想着,一派光亮自婆娑的黑色树影后面转出来,晚风中,提灯的少年头发肆意飞扬,跟个大侠似的。
近了,我能看见他粉雕玉砌有如SD娃娃般的脸。
是胥纯。
我赶忙走过去,待要开口,那孩子先笑了,微微抿起唇,飞扬的发,如雪同色,在风中缱绻乱舞,眼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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