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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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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想到羊毛出在羊身上,她那点点心疼就不翼而飞。
在百货商场不知道逛了多久,她走出商场时,已经华灯初上,霓虹华丽五彩的光芒四射,耀花了她的眼。
她的车停在了医院,只好打的回清河湾的别墅。
付了车资,她提着大大小小的布袋往里走,刚走没两步,身后就射来两道光束,她下意识的半眯着眼睛,看见迈巴赫渐渐驶近,她顿住脚步,一手费力的向车里人招手。
景柏然看着站在大门外的莫相离,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打了一下午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
可是此刻看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他心中的气愤才有所清减,却并没有如她意停下车,而是视而不见地驶进别墅。迈巴赫在夜色下滑出一道完美的流线形,缓缓隐进黑暗中。
莫相离错愕地盯着车尾,气闷得腹诽:知道你眼睛长在头顶上,也不用这样目中无人吧,好歹我今天也给你买了衣服。
她一边嘀咕一边进了大门,穿过小花园,她一眼便瞧见倚在廊柱上的景柏然,未语先笑,她连忙叫道:“景柏然,快过来帮我提。”
作者题外话:100收加更送到,想知道景柏然为何生气,就快快收藏吧。


、二女争夫

景柏然攥紧了眉头,这个大呼小叫的女人,失踪了一下午,害他担心了一下午,他差点以为,她就像上一次一样,签订了协议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可她此时却还能没心没肺的笑?
很刺眼,真的很刺眼。
他站直身体,走过去时,她突然举起一个袋子递给他,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献宝的意味,“礼物。”
她的话音刚落,景柏然已经挥开她的手,袋子呈抛物线飞出去,砸进了露天水池里,顿时溅起无数水花。
“你干嘛?”莫相离连忙扔下手中的袋子,拔腿向水池奔去,脚步还未迈开,景柏然已经牢牢地抓住她,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胸前。
弥漫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顿时有些压抑。
“莫相离,为什么不接电话?”景柏然沉声问道,一双深邃的凤眼如猎豹般紧紧地盯着莫相离,为什么不接电话?她可知他一下午就像个愣头小子,抱着手机不停的按重拔重拔。
“手机?”莫相离这时才想起手机来,她连忙拉开手提包,掏出手机来,一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她举起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没电了。”
没电了?是这样。景柏然紧窒的双臂突然放松下来,声音里也带着丝疲倦。
又想起她没开车回来,他问:“车呢?”
“忘医院了。”莫相离老老实实的答,不敢去招惹他。
景柏然彻底的松开她,转过身向屋里走去。莫相离怔怔地盯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今晚的他很奇怪,怒气莫名的来,又莫名的消失。“哎,衣服。”
看着景柏然消失在门后,她无奈地跺脚,衣服沾水就沉,此时已经看不到影子了,再望了眼灯火通明的别墅,她的脾气也上来了,既然他都不懂得珍惜,她还那么紧张干嘛,反正又不是花她的钱买的。
拾起散了一地的袋子,她向屋里走去。
踏进玄关,她一眼就看到挨着景柏然坐的洛琳,她正挑衅地盯着她,她有些错愕,有些难堪,更有些生气,“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莫相离,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会在这里?”洛琳并不意外在别墅里见到莫相离,她回国时,早已经请侦探调查过莫相离。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莫相离懒得与她多说,下巴点了点面无表情的景柏然,说:“这话你问他吧,我困了,就不接受你的盘问了。”


、自找虐受(二更)

得用多少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将手中大大小小的袋子砸到景柏然的脑门上?莫相离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死死地咬紧牙,就怕会忍不住。
突然觉得自己先前与沈从文说的话很可笑,她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个花心大萝卜,除非她脑子抽了,自找虐受。
淡定地绕过客厅,淡定地上楼,淡定地进了卧室,她却再也淡定不了,将手中的袋子狠狠地掼向地面,化妆品、衣服散了一地,凌乱不堪,正如她的心,也是凌乱不堪。
景柏然漠然地盯着莫相离绕过客厅走上楼去,她的背影纤细而倔强,仿佛正在极力忍耐什么,提着手提袋的双手握紧,隐隐可见手背上的青筋。
他没有制止她的离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螺旋梯上,他才收回视线,正视洛琳。
“洛琳,我们谈谈。”
洛琳见他神情严肃,心底一阵发慌,她站起来,慌慌张张道:“Eric,我也困了,就不陪你了。”说完转身就想跑。
“谈谈吧。”景柏然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是让人无法拒绝的音调。
洛琳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她回过头来看着景柏然,委屈的说:“Eric,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办不到,从我与你相遇那天起,我就做着要当你新娘的梦,十年了,我跟着你也有五年,我一直以为,我会是你最后一个女人,你玩累了,疲倦了,就会回来,所以我从不干涉你,你现在说,要我从今以后不再参与你的生命,我做不到。”
洛琳的话让景柏然很动容,但是他一旦做下了决定,就不会再改变,他温和道:“洛琳,你知道吗?小时候,我看着母亲跟父亲的相处,他们见面时,不是冷脸相向,便是拳脚相向,那个家除了辱骂没有丝毫温暖,直到后来,我父亲遇上现在的母亲,家才有了家的感觉。”
几句不着边际的话,洛琳却奇异地听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她急忙奔过去趴在他膝头上,仰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急切道:“我知道,我都知道,Eric,我爱你,即使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陪着你就行。”
景柏然摇摇头,他双手罩上洛琳的双肩,诚恳道:“何必委屈地待在一个不爱你的人身边呢?洛琳,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懂得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你,没有了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幸福了。”洛琳心慌意乱,这么多年,她岂会不了解景柏然的行事作风,他一旦决定要分手,就绝不会有回旋的余地,她该如那些女人一样,拿着他的遣散费潇洒走人,可是她做不到。
十年了,爱他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她不能没有他。


、放过自己(三更)

客厅内静默无声。
景柏然静静地凝视着洛琳,她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有时候他疲倦了,就想着是否该将她娶进门好好过日子,可是每当产生这个想法时,他心中却又有另一道声音响起。
“你爱她吗?你若不爱,十年二十年,到时候你的孩子会不会像你一样,感受不到父母的爱,感受不到家的温暖?”爱何其虚幻,却又让他执着的在花丛中等待爱的彼端的那个人。
如今他等到了,虽然开始很糟糕,但他相信,他们会彼此相爱。
“洛琳,放手吧,放过你自己。”他的话虽温柔,却掷地有声。
洛琳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她仰着头望着他,眼泪顺着眼睫大滴大滴地砸落下来,在他的手臂开出一朵朵明丽的花,可却再也激不起他半点怜惜。
他的眸中只有绝决。
心碎成片,她跟了他五年,五年的时间却抵不过莫相离的三个月,她如何甘心。眼角余光瞄到螺旋楼梯上那道驻足的倩影,她眼底划过一抹恶毒的光。
若是她不能得到他,那么任何人都休想得到他。
“好,那再给我一个Goodbye kiss。”说完她凑过去,红唇轻含住他凉薄的唇。
缠绵火辣的激 吻,两人相缠的呼吸浓烈灼热,洛琳主动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小手从他的背一直下滑到他的皮带上,微一用力,他的皮带便被她抽开。
半睁的双眼一直注视着楼上的动静,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她才微阖上眼,沉醉在这一吻中。
景柏然迅疾按住她的手,将她推开,“够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信封丢到她面前,他冷冷地道:“你的小心眼就到此为止,这是半岛的别墅,今晚就搬过去吧。”
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洛琳嘴角浮现一抹悲凉的笑意,原来他都知道,只是最后一次纵容她,让她找到平衡,自己怎么还妄图因此而让他们产生误会。
莫相离逛了一下午的街,又没吃东西。此时虽生气,但肚子饿得直叫,她只好下楼去找点吃的。
如果她知道会撞上这么火辣香艳的一幕,打死她也不会跨出房门半步,看到两人在客厅里旁若无人的拥吻,她如遭雷击。那一刻,她的心房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攥得她透不过气来。
为何要心痛?她与他根本什么也不是,为何看到他与别的女人亲吻,她的心会这样痛。


、你真吃亏

门外陡然响起的脚步声惊醒了她的迷思,她连忙擦擦脸,触及满脸湿濡,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流泪了,她反手落下锁,后背紧紧的靠在门上。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又渐渐走远。
莫相离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外的动静,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她才放下心来,全身虚软地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与景柏然相处得越久,她就越控制不住受他吸引。
那种感觉比对沈从文的更甚,如果她不好好管住自己的心,她爱上他是迟早的事。
她突然明白景柏然的一年为限了,若是自己爱上他,那么到时他想得到什么都是易如反掌,真是险恶的用心,难怪他不要求她什么,原来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不,她绝不会爱上他,绝不。
莫相离自地上跳起来,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心态,也不觉得有多难受了,她拉开门往外走。
肚子还饿着,她不吃点东西今晚是绝对睡不着的。从楼梯上踱下来,客厅里已经空空如也,洛琳与景柏然都不在了。她抬起头看了一眼二楼,心中腹诽:指不定两人正在楼上做限制级的事。
哼,色狼就是色狼,面前有一个秀色可餐的美人,他能把持住就不是男人了。
一阵腹诽后,她突然觉得没意思,绕过饭厅,一眼便看到厨房里有个身影在忙碌着,她也没仔细看,就嚷道:“刘妈,现在还有什么吃的吗?”
“冰箱里有戚风蛋糕,你若饿了,可以先吃点垫垫底。”厨房里传来一道醇厚低沉的男音。
莫相离吓了一跳,连忙探头去看,只见景柏然腰上系着一条洁白的围裙,手上拿着刀正切着西红柿,她吓得没合拢嘴,半晌才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景柏然抬头扫了她一眼,又低头继续手中的活,“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莫相离指指楼上,又指指客厅,他、他、他不是该与洛琳风 流快活去了吗?
“嗯?”尾音轻扬,却该死的性 感,他在等她回答。
“没什么。”莫相离收回手指,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她踱进去,问:“你在煮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意大利面。”景柏然瞄了她一眼,将切成丁的西红柿装盘,指挥道:“去冰箱里把奶酪粉,番茄酱,还有法香拿出来。”
“哦。”莫相离连忙打开冰箱,在里面翻找了一下,只找到番茄酱跟法香,奶酪粉怎么也找不到,她嘟嚷道:“奶酪粉在哪里呢?奶酪粉,你快点出来。”
景柏然闻言,嘴角抿起一抹笑意,他摇摇头,放下刀走过去,越过她直接在第三格放调味品的格子里拿出奶酪粉,敲了敲她的脑袋,打趣道:“眼睛跟着你真吃亏,就在眼前都看不到。”


、吐露心声(二更)

那一敲并没有用力,莫相离却感觉到疼,下意识远离了景柏然一步,她讪讪道:“嘴巴跟着你也吃亏,不知道积德。”
“你说什么?”景柏然没有听清她的话,轻声问。
莫相离摇摇头,抱着膀子在一旁观看,“真没想到天之骄子的你也会下厨,你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毒不死你。”景柏然半真半假道,突然又似想起什么,他眼底浮现一股浓郁的忧伤,“其实我也算不得什么天之骄子,五岁时,我就必须自己做饭给自己吃。”
“五岁?天哪。”莫相离难掩惊讶,她五岁时在做什么?一个小公主,每天吃完饭就是玩,活得无忧无虑,“你爸妈呢,他们都不管你吗?”
只是想到就问,但看到景柏然立即变得阴郁的神情,她想起那日伊莜婚礼上的情形,她反射性地捂住嘴,嗫嚅道:“我随口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景柏然看了她一眼,打燃了火,猩红的火舌中,他的神情显得有几分迷惘,“他们的感情一直不好,一见面就吵,吵完就摔门而去,谁都没有想到家里还有一个我。”
“对不起。”莫相离讷讷道,她没想过要触及他的痛处,更没想到高高在上的他,会有这样一段不幸的童年。
景柏然笑了笑,往锅里倒油,放元葱粒、蒜末,油滚过元葱粒、蒜末,一阵滋滋的响,“后来他们终于离婚了,就在我苦苦哀求母亲不要抛下我时,她……”
他的声音淹没在油声中,这段过往,他没有跟任何人讲过,今晚却突然想说给她听,可是他怎么能说自己被亲生母亲骂杂种的话来?抿唇自嘲一笑,“再后来,父亲娶回一个温柔娴淑的女人,让我叫她妈妈。最初的我,是看不起她的,时时事事为难她,直到后来,她为了救我,被黑道大哥压断了腿,我才真正喜欢上这个妈妈。”
景柏然轻描淡写的说着当初那段惊心动魄的过往,脸上的神情很复杂,可是莫相离懂,那是混杂着痛苦、愧疚、感动、心疼与难过。这一刻,她控制不住自己,走上前去,自身后环上他的腰。
“都过去了,不要难过。”
“有些事情在我心里永远不会过去,她为我付出太多,所以我不会原谅伤害她的人,绝不。”感伤之余,他的神情又多了股执拗的绝决,因此,他不会放过莫镇南。


、他的绝决

他的绝决让她有些心惊,她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闻到一股烧焦味,她大叫:“喂,锅里糊了。”
景柏然回过神来,连忙翻炒,一阵手忙脚乱,他的感伤也消失不见,他的动作又恢复熟练,放培根、番茄酱、加水熬汤汁。
莫相离站在旁边看着他有条不紊地放配料,他的神情很认真,仿佛对待的是上亿的决策书。有句话叫认真的女人很迷人,其实认真的男人也同样迷人。
等两盘色香味俱全的意大利面端上桌时,已经是半小时后。莫相离端在手上时就忍不住拿手沾了点面酱吃,虽然有些糊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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