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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错嫁--宠冠六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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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脸色由粉转白,由白转青,一双细眉已经倒竖起来。

周掌柜看局面要闹大,赶紧过来打圆场,阴沉着两只吊脚老鼠眼,对宁芷低声说道:“这位夫人,今天真是对不住了,惹火了辅国公白家,你们不要命我们还要做生意呢。这边的素缎也是新进的,这样吧,我给你便宜些,只收你一半的价钱。”说着招来小厮就要把那素缎绑好给她。似是料定她得了这么大的便宜一定会感恩戴德,赶紧拿着东西走人,周掌柜从头至尾连问都没问一下宁芷。

“我不需要。另外,这匹云锦我是要定了,天黑之前必须送到将军府。”宁芷冷声道。

“将军府?”那掌柜听完宁芷的话微愣,不大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曲卿臣,曲将军的府邸难道你也不知道吗?这是我们将军府的夫人,睁开你的狗眼好生看看。”仁语再也忍不住了,厉声道。

“曲卿臣”三个字一出,周围顿时陷入沉寂,就连那穿着华贵的白夫人一双眼也死死地凝在宁芷的脸上,满眼的不可置信。

半晌,惊愕之色从女子脸上褪去,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真是笑话,就你这般模样也能配上曲将军,我看至多是将军府里的一名丫鬟罢了,样貌倒也算得上清丽,只不过这是什么地儿啊?这是帝都,曲将军那是什么人啊?那是让四宇都望而生畏的战神,是我们东庆的英雄,就你这幅寒酸样也配得上曲将军,以后这谎话说时可要悠着点,不要以为找了个帮手配合着你演我们就会信了。”

女子这一番话说得声音不高不低,却也引得门外很多好奇的行人纷纷驻足,也不知是这绝色女子的声音好听还是因为“曲卿臣”这三个字太有吸引力了,一时间云想阁外围了一圈人。

宁芷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但更多的是一抹深深的哀愁,难道如今的自己在众人眼中已是配不上卿臣了吗?心中有什么滑过,说不出的悲悸。兀自陷入了沉思,女子那嘲讽的话也都入不得耳了,总是这样的,“曲卿臣”三个字就是她的软肋,不论何时何地,她总是把他放到第一位,一时间,她也不想去辩解什么了,或许,她承认了,反而是对卿臣的一种侮辱,毕竟,此时此刻的她,在众人眼中是远远配不上他的……但,不该是这样的,她与他本不该是这样的,女子心中怆然,握了握所在衣袖下面的手,“我们走,仁语。”

“夫人——”仁语懊恼地唤了一声。

话落,宁芷转过身,在周掌柜与白夫人鄙夷的目光下以及周围那些好奇的逡巡中走了出去,她的背挺得极直,虽瘦削却自有一股傲气,也不知这一身素装狐裘的女子哪里来得这般气质,一时之间,倒也没人说什么了。

直到女子走出去很远,一道淡漠的声音从云想阁中传来。

“刚刚听闻,我家将军夫人来买云锦竟被你们给赶走了,不知这事是不是真的,我倒是要来讨个说法,看看是谁竟吃了这雄心豹子胆?”一蓝衫男子手握一把羽扇,淡然道。语气慵懒,话虽是对着屋内人说着,但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阁外那紫衫华服的男子。

 第八章 疯狂之夜

“什么?将军夫人?”那掌柜的一张脸瞬时惨白起来。不过仍是抱着一丝侥幸地问,“敢问是哪位……哪位将军……?”

“怎么还要我们将军亲自来找你才肯罢休。”蓝衣男子语气淡淡,却自有一股威严,说话间啪的扇子一合,眉宇紧锁地看向掌柜道。

“不敢……不敢……只是……”周掌柜一紧张,竟结巴了起来,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

“那还不赶紧把这云锦给我送到将军府去,哦,对了,是曲将军的府邸。可别送错了。”

那人一听曲将军,整个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但还是不死心地问,或者是不敢相信地问道:“刚刚那个……那个人真的是曲大将军的夫人吗……”

蓝衣男子一怒,喝道,“怎么难不成我们将军想娶谁做夫人还得经过你的许可不行?今儿这事别以为就这样完了,我看你这眼的确是狗眼,明儿开始你就收拾收拾包袱给我滚回乡下去吧。这帝都恐怕是再也容不下你了。”

周掌柜听到这话,竟没节气地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拽着那蓝衫男子的衣角,“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曲大将军的夫人啊,若是知道的话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这位爷行行好,就饶过我这一次吧,小的我也不过是混口饭吃,家里上有高堂老母,下有六岁小儿。可全都指着我呢,我若是回了乡下不打紧,我的儿啊,我的母啊可怎么办呢……”

“呵呵,周福你当真以为我是吃素的吗?你老母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儿子也早已成年,仗着你在这云想阁当掌柜作威作福的,你那妾事王氏更是跋扈至极,真不知……总之,我今天就当替三殿下清理门户了,想来有我们将军在他也不会说些什么。你回家赶紧收拾包裹。”说完打开扇子很有节奏地扇了几下,临到门槛时,顿住脚步,“哦,对了,那云锦别忘了送到,另外通知一下白景尘,就说,管好他的夫人。别被女人误了事。”说完再不看屋里那神色仓皇比死了爹妈还要难看的周福。

宁芷走出云想阁外只觉得这天冷得要命,即使身上穿着当年他舍命夺得的狐裘依然觉得冷,是的,冷,那冷如藤丝般蔓缠纠结。直至心底。

她不顾后面仁语的叫喊,加快脚上的步伐,回了府邸。直奔自己的房间。

“吩咐下去,谁都不要来打扰我。”说完她关上门,直到门合上的那一刹那,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放佛被抽干了一般,背靠着门,顺沿着蹲坐在了地上,眼泪顺着脸颊一路流淌,似是要发泄一般,怎样都流不干,最后她干脆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地环住膝盖。压抑地哭声不论如何也压制不住一般地流泻出来,让外屋的仁语听了眼眶也跟着红了一块。

她这个夫人。一向是那般善良。就连对待下人们也从不端着架子,而且凡是跟将军有关的,那都是入了心的。贤惠,大度,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分寸,很怕给将军添了麻烦。

可即便如此,将军待她也是越发冷漠的,就连她一个外人都觉得难过,更别提夫人自己了,叹了口气,她转身走了开,也许此时,骄傲如夫人那般的人是不希望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的。

一直到深夜,宁芷都维持着一个姿势不曾动过,直到最后,外屋有脚步声响起,她立刻被惊了起来,只是蹲坐的时间太长,双腿已经麻木了,房门刚被人从外面打开,她就咣当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男人眉头一皱。

走上前,扶起她,“怎么这般不小心。”语气中透着责怪。

宁芷抬起头,对上他不带关心反透不耐的眼,浑身的血液都在上涌,像是发了疯的猫一般抓住他的手。

“啊臣。”她唤,不是将军,也不是相公,而是很久以前,他还未入朝时,他们一起患难时她常常称呼他的昵称。

对于这许久不曾有人叫起的名字男子显然一愣,似是想到什么一般,脸上那棱角分明的脸庞稍显柔和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一边扶着她到床边,一边自行动手脱掉脚下的长靴。

“我在等你。”她道。静了半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异常明显。

曲卿臣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她,等着她未完的话,但眉头明显又凝了一下。

宁芷见他这般,到口的质问反而说不出来了,只是瞟见梳妆桌上青铜镜中的自己,脸色惨白,眼中无神,一张脸因为哭得久了,都有些变了形。整个人哪有什么神采可言,再看看对面的男子,如斧凿般俊逸的五官,眼中更是透着睥睨天下的霸气,但却被儒雅洒脱的气质掩在下面,一袭金纹紫衫,一柄青龙白虎剑,更是衬托着其不凡的气度,怪不得,怪不得……说出来,都没有人信她是曲卿臣的妻子。

想到这,宁芷突然伸手扯过他的衣,在曲卿臣略带诧异的目光下,脱去自己的衣裳。

她一件一件,缓慢地脱着,在烛火摇曳下,她那双魅惑的眼,一动不动地紧盯着他……

 第九章 酒醉弹琴

曲卿臣从来都不曾觉得宁芷是美的,最多能用清丽来形容罢了,只是当一张清丽的脸见得久了,也越发觉得无趣了起来。

可是此时此刻,那双眼竟充满了无言的魅惑,他眉头微蹙,许是见惯了那些朱钗环绕的艳丽女子,倒是也有些想念这样朴素的一张脸来。

“啊——”宁芷的手被人按住,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双脚腾空,一阵眩晕之后便落入了床榻之上。感受着面前男子炙热的气息,宁芷不禁脸颊通红,就连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也泛上了点点绯红色的瑰丽。

“在想什么?”曲卿臣不高兴地锢住她的头,眼前的女子,媚眼如丝,熟悉却又不熟悉。

“没。”宁芷愣了下,看着面前的男子,被绾起的长发四散开来,原本刚毅的气息多了一抹邪魅与洒脱。那双好看的眼,睥睨之气更浓了些许。

她伸出手,从那熟悉的眉眼一路摩挲而下,挺翘的鼻梁,紧抿的唇,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喜怒不行于色。曲卿臣对于她的不够专心似是有些不满,双手扳过她的脸,一低头触碰到了那张唇。很久不曾触碰的唇。

女子嘤咛之间,下面一个用力,坚挺而入。

“啊——”的一声划破长空,只有满室的旖旎在东庆这边土地上不断上演……

一夜春光后,曲卿臣看了一眼一旁熟睡的女子,并未躺在床上歇息而是假寐半晌,随即起身,重新穿上黑色长靴和紫衫外袍,踏着月色洒下的清辉走了出去……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射了进来,宁芷缓缓地睁开眼,许是很久不曾睡这般沉了,刚睁开眼有些不能适应屋外的阳光,手不禁挡在眼前,眯着眼,回想着昨夜的一切,似是想到什么急忙伸手探向一旁,冰凉的,没有丝毫余温,眼中不禁有些咸涩。

还记得从前,曲卿臣总是喜欢亲吻下她的额头再出门,那个时候他们的生活是贫苦的,但却也是温馨的。

想到这,她内心的那种荒芜感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只觉得浑身都是冰凉的,从头到脚。再想到昨夜,她生平第一次那般主动示好勾引,不知是不是会让他觉得自己轻浮,而他在跟她那样一夜之后,却是消无声息不含一丝一毫的暖意就走了。下次再回来是不是又是一周?或者是一个月?

宁芷的心猛地一疼,整个人蜷缩起来,她想要找到他,想要找到他到底还爱不爱她?他们七年的情分为何如今会走到这样一步?相见两无言。还不如陌生人来得知心,一定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一定是的,她要找到那个问题,这样他们之间就会好了。

于是她急忙披了一件单衣就走了出去,在门口碰到一早起来侍候的翠侬。

“看到将军没?”

翠侬看着神色仓皇的宁芷摇了摇头。

她踉跄了一下,急步走了出去,一路上见到人就问,弄得整个将军府都沸沸扬扬的,以为将军跟将军夫人出了什么事儿,一大早就见到夫人跟疯了一般地在寻找着将军。

校军场上,将领们呼喝的声音不断传来。

“左翼,呈包围式退散——”

“右翼,跟上,伏地前进——”

“中锋,苏毅打头阵,庞巍跟进——”

……

……

只听校军场上,那模拟作战的号角声异常嘹亮。

站在高台上的曲卿臣眉头紧锁着,神色严肃地注视着场上阵型的每一次转换。并适时地在图纸上涂画着什么……

“将军——”呈镜走上前来,躬身道。

正在图纸上画了一个圈儿的曲卿臣面色不郁地抬起头,那眼神直叫前来禀报的呈镜头皮发麻,心下埋怨道,仁语姑娘,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素来都知将军在模拟演练时最恨打扰……

呈镜一边在心中措着词,一边给自己鼓着劲儿,只是临到曲卿臣面前,到嘴的话又不禁吞回去大半,直到心底浮现起儿子九岁得病那年,夫人在大雨天里撑着油纸伞亲自送来的那十两银子,才又咬了咬牙,道:“禀报将军,夫人不知出了什么事,正满院发疯一般地寻您呢,仁语姑娘正等在外面,让我进来向将军通报一下,希望……希望将军您能回去看看……”

静,死一般的静,半晌,一道沉郁中略带不快的声音传来,“不是说过在操练的时候没什么特殊事不要来打扰吗?”

“属下知错……但夫人似乎很着急……”

眉头锁得更严重了,“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袖子一挥,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是。属下遵命。”说着叹了口气,忙退了出去。

曲卿臣站在一旁,握着笔的手紧了紧,似是想到什么,沾了墨迹的笔尖在纸上停留太久,生生成了一块黑乌乌的印记,原本勾勾画画的图纸乌了大半……

而一直等在外面的仁语始终未等到曲卿臣的哪怕只言片语,紧了紧袖衫里的手,深深呼了口气,顺着原路往回走去……

将军府中——

宁芷正喝着那尚好的女儿红,是西蛮小国进贡的,府里堆了很多,曾经她倒也喝过低劣一些的女儿红,那时是寒冬里受了寒,也不知曲卿臣从哪里弄来的酒,喝了便觉得胸口火辣辣的,但也着实暖了很多。一股寒气就趁着那酒水下肚化解了大半。

想到这儿,坛子中的酒去了大半,不稍一个时辰,堆在桌子上的几坛酒就都见了底儿。喝了酒的宁芷整个人晕乎乎的,素来压制的内力似也被酒劲儿冲去了大半,再加上此时的她意志已有些模糊,体内那庞大的内力没了主人硬生生的压制,似脱了缰的野马,奔腾开来。

一个纵身,女子到了书房,拿了桌子上的凝月琴,便运气飞出了府邸。此时天色已晚,一轮皎月悬挂于长空之上,偶有风吹过,刮起女子轻薄的群裳沙沙作响。

也许是人喝多了,总是格外执拗于心里的某些执念,于是,顺着那些残影,便有了自己的意识。宁芷半梦半醒之间向着那皇城附近的紫竹林掠去。那里曾有一段她今生最美好的回忆。

不知是不是累了,寻了一块石头便坐了下来。

抬起头,迷蒙的双眼透着几分痴迷,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即试弄了几个琴音便弹了起来,所弹之曲不是别的,正是那天皇宴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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