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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重生之勿重蹈-第104章

小说: 重生之勿重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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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站着的侍卫听到王的指令,立刻将王脚底下的太医拖出去。卢先生摇了摇头,劝诫道:“王何必发如此的大的火,为了误诊一事而砍了太医,会给臣民一个很不好的印象,到时又会有流言出现,如今傲帝四处征战,短短两月内已经攻陷了五个边缘国,再不用多久就会打到我们边国来了,此时王应当维持一个良好的形象,让您的臣民对您抱有信心。”

自从禄以桑登基为王后,边国就一直处于动乱中,虽然禄以桑做了努力,希望可以将边国管理得很好,可是继禄以桑弑父杀兄事件过后,满朝人员都人心惶惶,认为自己曾经是谁的党羽,一定逃不过,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四处散播对新王不利的传言,还有人说禄以桑天性残暴,不是明君之选,他统治的边国一定会变成人间地狱,禄以桑发布的新律条又一直得不到实行,一系列的事件下来,禄以桑楞是年纪轻轻就两鬓染了白发。

禄以桑听到卢先生的言辞,嘲讽的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的说:“信心?他们何曾对本王抱有信心过?适才那太医居然敢说本王患了花柳之症,虽然是假的,可是倘若他不死,这事情一旦被人流传出去,本王想卢先生应该更明白其中的厉害!”

卢先生没有否认禄以桑的话,“为了安全,王是不是要再请名太医前来诊治?”即使他也认为那太医一定是诊断错了,可是为了安全起见,再召几名太医来看看,安下心也并无不可。

禄以桑右手抬起,“不必!本王岂会染上那种病症?!”禄以桑轻轻勾起卢先生的下巴,倜傥道:“如果先生当真在意的话,大可出宫让人给先生看一看,本王患有花柳之症的话,卢先生也逃不掉的,你说呢?”

卢先生为难的点头。的确,此时禄以桑并不适合让太医来诊断,如若真的患上了那病,一时间砍这么多太监也不是解决之法,反而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

“好了,先生先退下吧,顺便让人穿顷聿过来,就说本王想他了。”

顷聿……,最近禄以桑最受宠的男|宠,就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他才能逃脱禄以桑的宠幸。只不过那心高气傲的顷聿,总是让他有种不安感,每见到顷聿一次,这种感觉就越强烈,他查过这人,没有任何的问题,顷聿虽然是炎烈人,可是从小就被人拐带到边国,十多年来从未回到炎烈去,家境贫寒,却天生容貌艳丽的他被鲁大人偶然发现,没过多久被鲁大人送到了皇宫,短短时日就得到了禄以桑的宠幸,已经一月有余,至今没有丝毫减弱之势,而且那顷聿在宫中的口碑一直都很好,听说他待人和气,服侍他的宫婢和太监简直就是三生有幸,还有更夸张的就是有人说,假如顷聿是个女子的话,王后的位置一定非顷聿莫属。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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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九条留言,凑留言1400的说。。

上班好累的,郁闷,码着字突然睡着了,o(╯□╰)o

咱。。

后妈???


 158章

千面站在帐外许久,还是没有踏进那帐篷里去;他手上还拿着几瓶伤药;眼睛闪烁不定。怀中放着的密折好像能烫到他的皮肤;他在犹豫着;是否要将密折交给陛下,本来他身为陛下的暗首;选择交上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一想到上次陛下看到密折就抛下几十万的大军不理……

北堂傲越看着帐外存在许久的黑影;继续绑着腰上的绷带,即使那绑带上染上新的鲜血;他都没有蹙眉一次;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到熟悉那种痛楚;出征打战之后的北堂傲越肤色比之前黑多了,但是却充满阳刚之气。他用力的在腰上系上一个结,喑哑的说:“千面。”

拿着伤药的手不着痕迹的抖了一下,强迫自己露出个不羁的笑容,直接挽起一侧的帐幔,将拿着伤药的手提高,让它们可以充分的让北堂傲越看见,露出自己白得闪亮的牙齿,“陛下。”

北堂傲越看了眼之后就没有再看着千面那方向,起身慢慢给自己穿衣服,衤果着上半身,大大方方的露在属下的面前,前面眼尖的发现,他面前的帝皇好似比以前更有魅力了,从前光滑的胸膛,现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刀伤、箭伤和一些无法辨别的伤痕。他们都道陛下领军英明,所以才能在短短的二月间取下大大小小的城池,只差两个小国,陛下就能攻打到边国,然后就能让炎烈成为炎麒大陆最大的国家,可是又有谁知道,陛下总是跑在最前面,即使知道前方会有很多的变故,依旧没有任何犹豫的往前走。

在宫里一直养尊处优的陛下,自从到了战场上,吃的和他们一样,住的也一样,没有其他的优待,如果睡觉时一个人一个帐篷算是优待的话。

北堂傲越穿好衣服都还没听到千面再开口,又叫道:“千面。”

神游中的千面回过神,脸惨白了一下。他怎么忘记了,陛下不是他们这些暗首可以随意观瞻的人。

“陛下。”

“没事的话就退下吧,如今天色有不早了,明日还要启程。”

千面迟疑了一会儿,道:“……诺。”怀里的信件却让他不能移动一分。

“千面,到底是什么事?”北堂傲越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千面,让千面一点都没有机会逃离,北堂傲越一点点的逼近又逼近,千面不知所措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皮频繁的眨着,终于在北堂傲越的逼迫中,全身痉挛了一下,倏地跪倒在地上,“陛下,属下知错!”

北堂傲越眼睛微眯着,“从实交代。”没有带一点耐心的语气说道。

千面闭上眼,豁出去一般的取出怀里放着密折,恭敬的双手呈上,头一点都不敢抬起。

看着密折上不怎么明显的印记,北堂傲越一脚踹向千面,冷冽的对千面说:“如果你耽误了,朕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千面紧闭自己的双眼,没有狡辩,只是认命的埋头说:“诺。”

北堂傲越着急的打开密折,不由地呼了口气,他还以为……,不过密折上说的事……

——国师欲更换太子,太子被软禁于逵釉殿。

更换太子……,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啊,至少此时炎烈不能出现这种么蛾子,不然谁能肯定炎烈不会出现和炎烈一样的问题,只怕到时太子的党羽会联合起来攻击国师,他的殁烎。

北堂傲越马上做出决定,冰着脸对千面说:“你让大军继续前去边国,一刻都不能耽误。”

千面着急道:“陛下呢!?”觉得自己失言了,继续低下头不语。

北堂傲越深呼吸了一下,说:“千面,这次朕就饶了你,但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饶,朕会记着。朕要回炎烈,明白怎么做了吧?”

“诺。”他还能说什么?

北堂傲越动作极快的换上夜行衣,因为动作过猛,腰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空气中有淡淡的血液独有的铁锈腥味。

千面自然是闻到了,他着急的起身,“陛下,您的伤!”

北堂傲越一摆手,“不碍事,朕一定会敢在攻打边国的时候回来,你的任务就是将大军带到边国,压迫边国,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了。”千面这次再也没有开口,只是认命的坐在刚刚北堂傲越坐着的床上,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工具,在脸上涂涂抹抹,不消一会儿,两张一模一样的脸颊出现了。

北堂傲越瞧了一眼换装完毕的千面之后,就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帐篷。

或许对于北堂傲越而言,江山固然重要,可是与之相比,国师殁烎占的位置却更加的重要。

孰轻孰重早就没有猜疑可言,连区区暗首的千面都了解,更何况其他人,就是因为这样,张烙明知道自己写的东西会影响到北堂傲越,又肯定北堂傲越一定会抛下所有也要回来,还是选择写上国师殁烎的一举一动。

更换太子啊~可不是小事情。

殁烎泡在浴池中,享受着温度适中的水温带给他的舒适感,迷茫的眸子再睁开却是无比的清明,眼睛里好像覆着一层纱,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明天就能将那个人永远关押在逵釉殿了,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害怕的东西了,不是应该高兴吗?可是为什么一点雀跃的心情都没有,是因为北堂昊说的;——他的双手弟弟么?他多希望此时有人可以给他依靠,他变得越冷酷,心就越冰冷,总有一天……他会变得和北堂昊一样,残酷无情,是吗?

此时的他,连最宠爱的侄子北堂鸿煊都利用了,还有什么他不能的呢?

“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逼我的!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逼我!”他往池里用力的拍了下,极大的水珠往上窜去,然后又尽数浇上殁烎的头,一滴滴的水珠沿着发丝流到白皙的脸颊上,右脸的凤涅槃变得更加的鲜艳似血,妖媚动人,本来平静无波的双眼,此时也被水珠弄到长长的睫毛上,让他灰白的眸子带有一丝的无措,看起来就好像一只迷惘的兔子,对前面的路没有了方向,等着有人解救他一般。

寂静的浴室里不知何时来了人,直到来人入了池子,殁烎才警觉起来,还来不及转身看是谁来了,下一刻抱住他胸膛的手,却不言而喻了。

“你怎么会回来?”殁烎平静的说出口,感觉好像有了心理准备,一早就料到这人会回来一样。

“也许……,只有这池子才是你想踏进朕寝宫的原因。”北堂傲越自嘲的说,手上的力道无言的加重力道。

“……”

北堂傲越缓缓放开手,心里甭提有多不想放开了,不过脸上还是装成大度的样子,“带换洗的衣服来了吗?”刚说完就马上恍然大悟的道:“朕怎么忘记了,没有带的话,寝宫里还有很多你的衣服。”

“我自己有带。”殁烎站起身,没有理会北堂傲越近乎贪婪的目光,一件一件的穿上衣服,没有露出一点除脖子以上的肌肤。背后灼热的目光依旧没有停止,殁烎轻挑眉,“陛下可以收回你的目光吗?我会认为自己好像没有穿一件衣服。”殁烎没有客气的讥讽北堂傲越。

北堂傲越听到这话,却是一点都没有生气,笑着说:“是吗?”

北堂傲越笑容其实有点牵强,可是背对着他穿衣的殁烎却是一点都看不见,只有他自己能看见透明见底的池水中飘着一点点红色的液体。

北堂傲越日夜奔波赶回炎烈,身体已经严重超负荷,本来结痂的伤口一次又一次的裂开再裂开,如今泡在温热的池水里,伤口的位置就更加的刺痛。

殁烎转过身就看到北堂傲越赤衤果的胸膛上那一道道证明北堂傲越上过战场的疤痕,他认为无所不能,无坚不摧的父皇北堂傲越终于像个正常人一样,一样会受伤,一样会在身上留下疤痕。目光慢慢往下看去,终于看见北堂傲越捂住腰间的手,那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腰,边缘上还有红得刺眼的血色。

殁烎皱着眉头,“你先上来。”

北堂傲越笑着点头,一上岸就把手放下,无所谓的对殁烎说:“只是小伤,你别担心。”

“是吗?”显然,殁烎是不信的,他沉默的牵住北堂傲越明显粗糙的手掌,拉着他一路去寝宫。

北堂傲越噙着笑,看着殁烎笨拙找伤药,然后慢摸摸的找了一瓶白色的药瓶,板着脸走了过来,没有好气的将他已经湿嗒嗒的绷带小心的取下,然后看到绷带上黏着的一点腐烂的皮,轻皱眉,“侧躺。”北堂傲越依言躺下,乐在享受殁烎在他身上东擦擦西擦擦,然后把他腰上那早已化脓的肉一点点的夹掉,北堂傲越忍着痛感,无奈的看着殁烎很是认真的夹肉,他很想说那些腐烂的肉是要把刀子烧通红了,迅速刮去那块肉才有用,可是偏偏他还乐在其中,不想让殁烎停止对他而言是慢性惩罚的动作。

待殁烎在他伤口上洒下一大片的白色粉末后,慢慢的将他的伤口包裹好了,他才轻轻开口,道:“殁烎。”

殁烎没有抬头,一副倾听之意。

“太子之位,不能让与他人。”北堂傲越顿了下,又说:“即使是朕的嫡孙,也不可以。”


 159章

正在固定绷带的殁烎手上的结一扯,对于北堂傲越说的话选择了无视,“好了,短期内最好不要碰到水,伤口再溃烂的话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眼睑轻微下垂着,自顾自的收拾好床榻上放的多余的绷带和伤药。

“殁烎。”北堂傲越对这样的殁烎一点法子都没有,扯出个无奈的笑意,又说:“太子废不得。”

“是吗?”他偏偏就想着废了!殁烎没有将他真实的想法透露出来。

“殁烎,太子的位置除了北堂昊,谁都坐不得。暂且不说他的能力,他的母族也是个问题,一旦北堂昊被废,他所有的党羽会将他逼到绝地,朕出征在外不能像以前一样看着你,你明白吗?听朕的话,放弃那种想法,好吗?”北堂傲越用敦敦教诲的语气说道,没想到这一番话丝毫没有让殁烎动摇废太子的决心,反倒是更加加深了信念。

收拾的手一顿;眼睑轻轻的抖动;胸口突然凝聚了一股怒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鬼附身般脱口而出一句;“那么你能将我的弟弟还给我吗?”噙着泪的灰白瞳里面丝毫没有任何情感,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北堂傲越脸上所有的面部表情。

北堂傲越心底倏地‘咯噔’一声;脸色稍稍白了一分,“弟弟?什么弟弟?朕不知道你说什么。”北堂傲越摆出个轻松的笑容,似乎真的一无所知一般。

这一幕落入殁烎的眼底,他惨淡的一笑。

果然,北堂傲越不会承认有他弟弟的存在;这十六年来生生的全部成为了笑话;不;或许是三十二年?毕竟前世他到死都不知道,果然笨到不能再笨的地步了。他怎么能这么傻呢?!

北堂傲越凝视着殁烎,心里猛地抽痛一分,可是心里却一点都没有后悔,除了殁烎和天下,谁都不重要。那个孩子……他反倒还嫉妒着,至少殁烎是绝对不会讨厌那孩子的,不是吗?!

“朕的确不知道你哪里有什么弟弟,信不信由你,朕只想和你说太子之位不能变动,明白吗?否则到时朕的嫡孙也会有危险,朕不想重蹈边国的乱事。”

“呵呵,为什么,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要被你们耍?我受够了!”殁烎突然拔高了声音说,细细的脖颈侧边的经络都突了起来,噙着的泪沿着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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