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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入宫门-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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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飞思索着,一字一句道:“李贵人与良贵人,雪贵人安排到了一起,在遗香院,南婕妤安排到了涟水宫,华婕妤是明秀宫,陆婕妤是雪合宫,而惠嫔是宁芝宫,玉嫔则是紫玉宫。”
“涟水宫?”千雪轻声呢喃了一句。
霜飞颔首,答道:“是秦婕妤曾住宫的宫殿。
千雪点点头,这些日她都快把秦婕妤忘了,那个温婉如玉的女子,也不知她如今身在何处…………
思索片刻,千雪让霜飞退出了殿,好让她一个人能理清思绪,千雪又继续翻看着宗卷,试着从中找出合适的人选,可基本上是没有的,不是已经嫁为人妇,不然就是年纪不够,突然她的眼间扫见了毫不起眼的几行字,上面记着,勋亲王得有三女,其小女,凌双双,待字闺中,年芳十六。
不由的千雪眼前一亮,就是这位郡主了,待字闺中,如此甚好,上面虽未记着凌双双的容貌如何,但千雪想,凌家人个个出彩,想必那素未谋面的凌双双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心里有了定数后,便把宗卷草草收了起来。
勋亲王的封地远在阳城,她想了片刻,想起了阳城闻名的艳无双,虽说入宫那位艳无双是假的,但容貌定是依着真正的艳无双易成的,艳无双艳容无双,舞技无双,果真配的上艳无双这三个字,千雪一直想睹艳无双的舞姿,却不料宫中请来了一位假无双,不如她的愿,若是有机会,她定会去阳城,见识一下真真正正的艳无双。
******
白棠还未离去雅安宫,而雅安宫里所有的宫人都被凌霄遣退了出去。此时,雅安宫,三人,三影,静谧的可怕。
白棠似乎只充当一位旁听者,她定定的这一旁站着,眼间带着半分笑容,仔细仔细,认认真真的听着凌霄说的每一句,每一个字。
凌霄已经起了身,背对着床榻上侧倚着的韶妃,韶妃连呼吸都不敢大喘,汗珠一滴一滴的落下,衣襟早已经被汗水渗透。
“是朕冷落了爱妃?竟令爱妃空寂如此。”幽幽的话语,冷冷的从凌霄嘴里冒出,饶是这暖日西头的,仍是抵不住他一句话的冰冷。
韶妃身子不自觉的哆嗦了哆嗦,话音微颤:“臣…臣妾没有……,还望皇上明察。”
“没有?”蓦地,凌霄声调提高,他冷笑一声,缓缓的张了口:“这么说是朕错怪了你?”
“臣…妾不敢…………”韶妃吞吞吐吐,好容易才说出了这一句。
凌霄突然一个转身,眼神尖锐犀利,一身冷意,就连与一旁无关的白棠都不禁抖了抖身子,不敢发出了一点声响,眼间的笑意也是渐渐的敛了去。
“不要试图与朕说谎,既然做了错事,定是要受罚的……”凌霄淡漠一笑,他紧接着又道:“朕听闻未入宫前,你有一个中意的男子,是叫什么……”
凌霄故装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位神秘男子的名字,故而转身,挑眉看至白棠,悠悠问道:“安昭仪,说说他的名字。”
韶妃听至此,身子一下瘫软在榻,眼皮也不带的掀起,似是不想听到这人的名字从白棠口中说出。
白棠是一个字一个字把这个名字说出来的,生怕别人听不清楚似的,她缓慢出口:“张、行、清。”
白棠话后,凌霄立马接道:“张行清,原来是张统领,这倒是稀奇呢。”话罢,凌霄紧紧的盯着韶妃,不容韶妃有半点喘气的机会。他顿了顿,又张口道:“他怎么样了……”
话出口,韶妃猛然间抬起头,眼中划过一道不可置信,这次她定定的看着白棠的嘴间,生怕错听到了什么。
只见白棠抿了抿嘴,然轻咳一声,有是长叹一声,低沉婉转的说道:“这……许是那些个狱足下手太重,今早便已经断气了。”
断气……轰得一声,韶妃感觉她的世界一下子崩塌了,她脸色白皙如雪,紧咬着下唇,泪更是止不住往外流,她脑中突然闪现出了第一次与张行清见面的情形。
“这位小姐,美玉佩美人,在下岂能夺小姐之好,这块玉就当是在下送给小姐的了。”
“原来小姐是何家千金,倒是在下唐突了。”
“既然是何家的心思,你为何不愿和我走,为什么,难道是你舍不去那荣华富贵……”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春若有情春更苦,暗里韶光度,韶妃娘娘,是微臣多情了,臣告退。”
这一字一句,无不令韶妃痛心难奈,他死了,他竟然死了,明明说好的,只要元世王爷成功了,他们会有未来的,可他竟然死了…………终是她害了他,君如此,妇将如何……
凌霄不理会韶妃是怎么样的神情,只是点点头,又是一句:“如此甚好,免得受罚了。”
话刚落,韶妃立马出声,话语断断续续连成句:“臣…妾知自…罪孽深重,求皇上赐…臣妾三尺白绫。”
“死?朕何时说过要你死,放心,你会活的很久,你若是先死了,那你就想想你的父亲罢。”凌霄不急不缓,却让人不得不畏惧,可在坚毅的面容之后还藏有些暗暗的欣赏之色,不易察觉。
韶妃即使再恨她的父亲,也不会因为她自己而让何家上百条人命赔上,但她的眼间,已经有了明显的恨意,那样决绝的眼神,凌霄已不是第一次见了,千雪曾经也是这么看着他,同样的决绝,同样的愤恨。
韶妃想,现在,她与元世王爷的合作才正式开始。
“砰。”的一声,从外传至内,一听便知是瓷碗掉在地上的声音,这一声传来,更是打破了三人之间的气氛。凌霄头微倾,冷声喝道:“谁?还不赶快进来!”
卉珠站在殿外,身上溅了一身的汤药,她听了不该听,定是逃不过一死,进也是死,退也是死,卉珠顿了顿,紧闭上双眼,然颤抖着手推门而出,徐徐走进,跪在凌霄面前,不敢抬眼,低声说:“奴婢参见皇上。”
凌霄朝白棠一看,然又摆摆手,只听白棠声音不高不低,却响彻整个雅安殿:“婢女卉珠,犯上作乱,谋杀龙胎,赐毒酒一杯,以儆效尤。”
话罢,卉珠直接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地上。
凌霄不禁抬眼看向白棠,死死的瞪着她,狠厉的目光如同无形的尖刀根根此在白棠的身上。让白棠不由一震,立马垂下了头。
之后,凌霄只留了一句“好自为之。”给韶妃,便离了雅芳宫。
白棠轻撇了眼韶妃,带有些同情意味,也只是一瞬,便速速跟上了凌霄。
再回养心殿的路上,凌霄冷声喝道:“怎么擅作主张,你明知朕并没有要她死。”
“皇上,我这也是为了皇上着想,以防后患,免得往后生了什么是非。”白棠说的句句有理,好似卉珠真当应该死一样,紧接着她又道:“我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难道皇上不知,梅妃已经起疑心了……”
凌霄不再言语。只能怪那婢人在不该入的时候入了殿。
白棠想了阵,又道:“皇上为何让我骗韶妃,张行清明明还未死。”
“这个你无须知道,朕自有朕的打算。”凌霄略瞟了白棠一眼,淡淡的说道。


、049:丹青

第二日清晨,阳光一丝丝打在宣仪宫的各个角落,舒卷的白云层层片片向天际展开,破晓云层的斑斑光芒,晃耀人眼。
千雪微微打了个哈欠,然伸手展了展身子,她也忘了自己昨晚是几时就寝的,只知道很晚,从未那么晚,就连她今日醒来时,眼皮还是有些睁不开,睡意正浓。可今日是新晋嫔妃们请安的第一日,她自然要引以为首,不能让他人瞧了笑话,而于香儿给她梳妆打扮之际,她又微微合上双眸,小憩片刻。
待梳妆完毕后,香儿有些不忍叫醒千雪,可又不能让妃嫔们久等了,只好轻轻碰了下千雪,然在她耳边小声的唤了句:“小姐?”
千雪耳力尚好,只需一点动静她便睁开了眼,揉揉依旧是睡意朦胧的双眼,又是哈了口气,稳着身子,慢声说道:“走罢。”
还未出里殿,香儿的脚步顿了顿,眉头皱起好一会,才听她在千雪身后低声说道:“小姐……卉珠…死了。”
千雪正要抬起的脚步,也不知该不该落,就腾空着,怔了怔,才缓缓放下,脑中却是百转思绪,卉珠死了?她怎么突然死了,记得昨日还是好端端的,今日怎么就成如此了,她闭了闭眼,强压下心中涌起的一道心酸。倒也不是因为卉珠,只是她觉得这深宫有些可怕。她没有回身,声音婉转低沉:“是什么个儿缘由。”
“听皇上的旨意是卉珠害了韶妃娘娘的龙胎,赐毒酒一杯,也算是留了个全尸。”香儿说得很缓,话语中听不出半点情绪。
听了香儿的话,千雪虽然觉着有些不对劲,可也没有多想,既然找到了凶手,她也不必生事,如今看来,她看人也尽不是准的,可香儿……什么时候,在面对宫中的生生死死,她已经不再害怕,似乎是习以为常,而她想要护住的那份纯真,也不知在何时已经悄悄随着时间所流逝,千雪叹了口气,又有些无力,就好像是一件极想完成的事情,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与自己所想的轨道偏离,且越偏越远。
千雪终究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应了声,便出了里殿。
外殿内的嫔妃都已来齐全,就连一向晚来的云妃,也已经早早的来了,千雪随意的扫了眼,雪贵人也在,除了韶妃还在养身子,其余都在。
众位妃嫔向千雪行了礼后,都徐徐入了座。
纳兰惠儿与玉牡丹,华依三人一言不发,静静的端坐着,偶尔微微一笑,华依在其中虽称不上绝色,但论气质,也毫不逊色。
纳兰惠儿身穿大粉色宫装,本是一件很俗气的宫衣,可穿在她的身上,却更显一番风味,而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身姿略显纤瘦,就好似风一吹便会倒地,柔弱的不像话。
在这期间,千雪也不曾说话,只是充当一个倾听者,她也顺道摸摸这些个儿嫔妃们的性子,那个骄纵,那里淡漠,言语间便能显现出来。
南思的骄纵千雪早有体会,若是与云妃撞上。,千雪倒是稀奇,这该是如何的一番壮景。而李繁絮许是因为家世的缘故,与妃嫔们基本搭不上话去,与雪贵人还算是有半点沟通。
至于陆小儿,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和清然的性子有些相像,也是个话匣子。现在的容嫔不似当初,也没有了当初的那股戾气,偶尔也与陆小儿开开玩笑,不再拘束。
云妃嗤之以鼻的轻哼一声,然转眼看向千雪,眼波暗转,适才开口:“姐姐现在可是执掌凤印,可谓是花中之王,不过这后*宫里可容不下两个花王呢。”话落,云妃似有意似无意的瞟向了玉牡丹。
此话一出,本是极为和谐的氛围,一下子被打破,殿内静的只能听见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而久不开口的玉牡丹,脸色微变,红润的脸上,蓦地泛起层层白,她坐了好一会,不知如何开口,她岂会不知云妃的话是在针对她,牡丹,牡丹,她从未想过,她会因为一个名字而处于这种境地,她顿了顿,面色难堪,慢声说道:“妹妹…岂敢与姐姐相争,只是这名字…是家父起的,并无冒犯姐姐之意。”
说话间,仍是可听出她有些慌乱,但虽已慌乱,还能一一有理的回答着,也算是机灵人。千雪暗自点点头,然淡淡一笑,眼神在云妃与玉牡丹间游走,然张口道:“我看是云妃多心了,一个名字罢了,何况我可是不敢自居为花中之王。”
云妃也没有生气,也只是淡淡一笑,什么都未说,眼却未曾离过玉牡丹。也不知是打着什么样的注意。
华依上手的白棠似是讥笑一声,如今她也算是宫中最得宠的妃嫔,虽只是个昭仪,但各个妃嫔都也不敢小瞧,白棠捋了捋耳后垂下的发丝,环绕在指尖,妩媚一笑,水波流转的桃花眼更是熠熠生辉,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殿内所有的人都听见:“梅妃娘娘向来心善,对妹妹们更是喜善至极,这点小事,自是不会放在心上,而这煞若旁人的大度,更是让妹妹好生羡慕。”
千雪微微一愣,即使之前与白棠把话说的很开,但她以往也没有像今日这般,话里隐隐藏着讥笑,千雪不知是何故导致白棠如此,但她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去争,她的精力都放在了清然与逃离宫中的事上了,容不得她去想其他。她很优雅的一笑,回了一句:“妹妹若是想,随时可以,又何须羡慕。”
正如千雪所说,放弃难不过相争,倘若她真的能放下,又何须羡慕千雪的安然大度。只是依白棠的性子,恐怕是难以放下。
“姐姐说的不错呢,我如今也学着姐姐,看淡了不少,而这些,都应交给年青人去闯了。”容嫔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老的再也争不动了,其实也不过是正值花季的年纪,而这句话,却让殿内不少妃嫔为之一震,毕竟身为妃子,能说出这等话,毕竟是不容易的,因为就以其他妃嫔来说,怎么抓住皇上的心是最重要的,争宠更是家常便饭。
容嫔与千雪不同,前者是最先也与众位妃嫔一样,玩手段,玩心计,所以如今的转变才令妃嫔们震惊。而后者从入宫起,便是平平淡淡,不争不抢,虽也玩手段,玩心计,却无关争宠,所以妃嫔早已习惯,便不再稀奇。
容嫔这番话,也不能尽说是不带半点心思,她说这番话,只是顺道想告知千雪,她的心意,与她的决心,容嫔本就不是很在乎凌霄,最先也只不过是家族里的需要,可看到盈婕妤的下场后,她便意识到了什么,青山不改,细水长流,**不如这些,今日不知明日事,盛宠荣衰,也不过是一个眨眼的瞬间,与其如此,还不如安安稳稳的活着,父亲也已不问世事,她又何必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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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安之后,各位妃嫔各自回宫后,白棠没有回绣罗宫,而是直直的朝着养心殿走去。
福生看着渐近的白棠,心下早已明了,这宫中,可以随意入养心殿找皇上的,也只有两位主子,一位便是千雪,一位便是白棠,福生现在也拿不准,皇上的心意,到底是更偏向于谁。既然还不知道,便只好两面都讨好,福生谄笑上前,捏细的嗓音柔柔弱弱,让人听了极不舒服:“安昭仪可是来见皇上的,安昭仪可赶好了,皇上刚好下了朝,安昭仪请罢。”
白棠顺手从袖口里掏出一颗鹅蛋大的明珠,不经意的递到了福生的手上,然笑嘻嘻的说道:“有劳福公公了。”
“这是奴才应做的。”福生嘿嘿笑了两声,轻轻掂了掂手中的份量,笑的合不拢嘴。
白棠莞尔一笑,越过福生,推开养心殿的殿门,径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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