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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江北女匪-第91章

小说: 江北女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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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年心中却道一声不妙,既然那女子不在附近,谁知这人的随从会带个什么人來见她,便是随便领个女子來说是刚才那个,她也无从分辨。辰年抬眼去看拓拔垚,瞧他眼中隐有嘲弄之意,似是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之前一切,不过是有意配合着她在做戏。 

她不觉有些恼羞,低声喝道:“拓拔垚,你当我真不敢杀你?” 

“你不敢,你杀了我,陆骁定会与你反目成仇,”拓拔垚冷笑,又讥道:“我还当你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想却是有勇无谋,冲动好狠,仗着有几分姿色,耍一点小聪明,装娇卖痴,就凭这些,你以为就能糊弄得了我,你还真不配做”他说到一半却是停下了,讥诮一笑,才又继续说道:“做陆骁喜欢的人。” 

辰年怒极,双目更像寒星般明亮,自她修习五蕴神功以來,情绪便有些喜怒不定,她自己也有所觉察,平日里总是多加克制,倒还不曾在人前显露,可此刻听拓拔垚这样嘲讽,她只觉心头那把火烧得极旺,竟是如何也压制不下。 

她冷笑,道:“拓拔垚,你既看出我冲动好狠,就不敢再用话來激我。” 

拓拔垚不语,只扬眉与之相望,竟是丝毫不肯示弱。 

辰年说道:“洠Т恚沂遣荒苌蹦悖还仓幌抻诓簧蹦愣眩业挂埔磺疲芥缁岵换嵋蛭铱沉四懔降叮鸵瞾砜澄伊降陡惚ǔ稹!薄

她刀尖就抵在拓拔垚身前,又笑吟吟地说道:“以前曾有人教过我一句话人既在屋檐下,就要学会低头,今天我就把这句话教给你,不过你这样的蛮人,想必不能懂我们汉人语言的精要,还需我叫你明白这话的意思。” 

拓拔垚面色微变,辰年的刀尖已是落下,闪电般在他身前连划几道,每处刀口皆都是长有半尺,刚刚划破皮肉半分,不深不浅,整齐划一,与其是说伤他,不如说是故意折辱他。 

拓拔垚那些护卫不想辰年会忽地动手,生怕拓拔垚性命有失,都暴喝一声冲上前來。 

辰年急身后退,指间扣住的几枚飞镖同时射出,打向追在最前的那几名护卫,众人被飞镖所阻,身形稍滞,辰年就趁得这片刻功夫,施展静宇轩所授的绝顶轻功,身形飘忽似飞,眨眼间就已是在数丈之外。 

瞧着那些护卫追她不上,辰年心中得意,不由长啸一声,转身向林外疾掠出去,就在此时,林中忽又有尖锐的啸声传出,却不是发自人口,而像是利箭破空之声,那声音來得极快,仿佛一瞬间就到了辰年身后,辰年想也不想地往旁侧闪身躲避,那箭尖擦着她的手臂飞过,再向内半分就要穿透她的手臂。 

辰年心中大骇,身形未稳,后面的第二箭、第三箭又接踵而至,这一回她躲得更是狼狈,连脸上遮面的黑巾都被那箭风扯落,慌乱中,她回头去看,就见远处一颗杏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人,正不停地弯弓引箭向她射來,丝毫洠в型J值囊馑肌!

若是之前尚在林中,她还可寻树木躲避,可此刻她已奔出杏林,四周空无一物,如何避得开这带有雷霆之威的利箭,辰年一连躲了七八支箭,不及喘口气,却又有三箭向她射來,竟是将她的退路皆都封死。 

她不能死,她绝不允许自己就死在此处。 

辰年瞳孔瞬间收紧,体内真气转到最快,手中长刀奋力击落一支羽箭,同时身子从地上猛然拔起,用脚踏中另一支羽箭,腰身急转,直接用手去抓那第三支箭,利箭入手,只觉掌中被擦得一阵火烫,她却洠в邪肟坛僖桑奔淳陀职延鸺蜃拍鞘鞫ブ酥懒嘶厝ァ!

只是那人离得太远,她臂力无法与强弓相较,那箭只到一半便洠Я司⒌溃影肟罩凶孤湎聛恚杉幢阏庋谌嘶故乔频么袅耍适先俗钌形淞Γ萍鼓苋绱似恋乇芄馊Ф崦匕螆惖幕の乐芯故怯腥耸泻茫闶悄鞘鞫ヒ耍膊挥赏A讼聛恚⒃谀抢锞簿泊蛄砍侥辍!

辰年杀心已起,又觉与其被人从背后施放暗箭,不如重回林内杀了那拓拔垚,她这样一想,抬眼扫了一下那树顶之人,一咬牙,竟是重又向林内疾掠过去,她这一举动大大出乎众人意料,众护卫微微愣怔了一下,这才分作两拨,一拨退回到拓拔垚身边守护,另一些人却是手执弯刀向着辰年扑杀过來。 

眼看双方就要杀在一起,林内却忽又闪出一黑衣人來,一连向着那些鲜氏护卫甩出十几枚霹雳弹,四下里爆炸之声频起,林中顿时被呛人的烟雾笼罩,那人冲至辰年身边,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急声叫道:“快走。” 

辰年顾不上多想,随着他一同往外疾奔出去,刚出得杏林,身后利箭又追随而至,辰年恼极,回身便要去杀那箭手,却被身旁那人拉住了,劝道:“快走,烟雾有毒,他射不得几箭。” 

果然,那人又只射了两箭便就停了下來,辰年这才作罢,转身忙追着那黑衣人向宣州城方向疾奔而去,只是她刚才为躲避那些羽箭,内力耗费颇大,前面那人速度又是极快,她追得片刻,竟是越落越远,待到宣州城外时,已是彻底不见了那人身影。 

此刻天色已是微亮,辰年虽满腹疑惑,却不敢再耽搁,忙翻越城墙赶回客栈,人刚上客栈二楼,却见陆骁从她屋内冲出,迎面撞见她先是一喜,随后又紧张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急声问道:“你去哪里了?” 
  


第五十七章 他很后悔

辰年发髻微乱,身上黑色夜行衣有几处划破,有些地方隐隐透了血迹出來,显然是与人刚交过手,陆骁低头细看一眼她身上的伤处,看出那是箭伤,不由惊道:“你又回那林子了。” 

辰年越过他径直进入自己房内,答道:“去了,不但去了,还和拓拔垚打了一架。” 

陆骁微微皱眉,低声问她道:“可受了伤。” 

辰年神色轻松,摇头道:“洠拢筒疗频闫ぃ还峭匕螆愐矝'沾了什么便宜去。”她说到此处,嘴角忍不住上扬:“我给他身上划了两个字。” 

陆骁惊问道:“你给他身上划了字,用刀。” 

“嗯。”辰年点头,眼睛亮晶晶的,低笑道:“我本來想在他身上划‘王八’两字,半路上又忍下了,改成了‘三土’。” 

陆骁愕然地看着辰年,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來。 

辰年看他两眼,慢慢敛了笑容,问他道:“你会不会给他报仇。” 

陆骁沉默半晌,却洠в兄苯踊卮鸪侥甑奈暑},只低声说道:“你不该去,很危险。” 

辰年闻言就笑了笑,道:“也洠Ф辔O眨侨喝硕疾凰憷骱Γ匕螆惖斗ê湍阌行┫嗨疲弦徽袥'有使完,我就知道了他下一招会是什么,沾很大便宜,只是后來出现了一个箭手,很厉害,害我差点躲不过去。”她把那箭手的模样描述了一番,又问陆骁道:“你可知道这个人,箭法好生厉害。” 

陆骁默了一默,却只是简单答道:“知道。” 

见他连那箭手的名字都不肯说,辰年心里微微一沉,虽有些失望,面上却仍是向他笑了笑,道:“天就要亮了,我先换了衣裳,有事回头再说。” 

陆骁猜不透她的心思,立在那里看她片刻,轻声问她道:“你怨我不肯和你说实话,是不是。” 

辰年摇头道:“我洠г梗抑滥阌锌嘀浴!薄

陆骁想要与她解释几句,可又不知该如何來说,在屋中站了站,最后还是无声地退出了屋外。 

待那房门关上,辰年这才回身去看,说不清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说不上怨,但是绝对不舒服,那是一种厌烦,他们分明都知道这事情到底是怎样,却唯独把她一人困在迷雾之中,他们陪着她,保护她,叫她感激着,却又眼看着她像个瞎子一般,四处摸索,处处碰壁,而她,却谁都不能怨,也无从怨起,要怨,也只能怨自己不够聪明。 

辰年默默换下夜行衣,洗脸的时候,却又看着水盆映出的自己愣怔,失神了一会儿,然后就一字一句地对水中的自己说道:“你只是谢辰年,你是太行山里的谢辰年,这就足够了。” 

她不急不忙地将自己打理好,出得门來下到楼下,瞧见陆骁与樊景云两人正坐在桌边等她,便就笑道:“你们不用等我,先吃就是了。” 

樊景云起身向她笑笑,待辰年在桌边坐下了,这才高声吩咐小二上早饭,那店家的饭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小二应了一声,很快便将一些馒头、白粥等物端了上來,他三个默默吃到一半,虎口岭的其他人才纷纷下楼,与辰年打了个招呼,围坐成几桌吃饭。 

辰年扫了一眼,不见傻大,便问与他同屋的樊景云道:“傻大呢?” 

樊景云笑道:“傻大睡得沉,一夜里呼噜不断,我刚才下楼的时候倒是叫醒了他,不过现在看來是等我走后又睡过去了,我这就去叫他。” 

他说着就要起身去叫傻大,那边傻大却是眯瞪着眼从楼梯上下來了,便走便嘟囔道:“这床睡得我真不舒坦,头晕脑胀。”话音一落,底下就有人笑着接口道:“亏得你还睡得不舒坦,你要再睡得舒坦了,这就得晌午见了。” 

众人哄笑一声,傻大却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往辰年这边看过來,辰年看似随意地瞥了樊景云一眼,笑着向傻大摆了摆手示意不碍事,道:“快些吃饭,莫要再磨蹭了。” 

待吃过早饭,辰年吩咐众人先都在客栈内待着,自己带着樊景云与傻大两个出了门,陆骁如往常一般跟在她身边,不想出门之后,辰年却是突然与他说道:“我就在街上随意转转,青天白日的,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若有事自去忙吧,不要再等到夜里出去。” 

陆骁僵了一下,他的确打算夜里去寻拓跋垚,却不想就这样被辰年说破,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 

辰年笑笑,又道:“我说的不是气话,你莫要多想。” 

陆骁又看她两眼,点头应道:“好。” 

他说完便真地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辰年站在那里瞧着他身影消失在街角,这才回身,见樊景云面露不解之色,便就说道:“他有事要做,咱们自逛咱们自己的。” 

樊景云此人甚有眼色,闻言只是笑着点头,半句话都不多问,领着辰年去了宣州最热闹的市场,辰年有心要打听拓跋垚是什么人,故意寻了那些鲜氏人开的店铺來逛,一连转了多家,买了杂七杂八许多东西,洠儆氲昙蚁辛摹!

樊景云瞧出辰年是有意打探与鲜氏有关的事情,在无人处与她说道:“我以前曾随着商队去过漠北王庭,对鲜氏的事情多少知晓一些,大当家若有什么想知道的,问我就成,这些铺子看着普通,可不知哪家就是鲜氏人的眼线,莫要被他们盯上了。” 

辰年听得一默,道:“是我疏忽了。” 

樊景云却是笑了一笑:“也可能是我考虑的太多。” 

辰年正色道:“谨慎小心不是坏事。”她想了一想,便与樊景云说道:“你给我说说鲜氏王庭的情况。” 

樊景云稍稍思量了一下,将鲜氏王族与几大氏族的情况简单说与辰年听,迟疑了一下,又道:“从前两代单于起,鲜氏的有些贵族就有意汉化,像陆少侠的陆姓,便是由步六孤汉化而來的,王族拓跋氏的汉姓则是元,比如现在的单于拓跋垚,他的汉名就叫做元垚。” 

辰年心中一凛,沉默片刻,与一旁的傻大说道:“傻大,你去那边买几个包子來吃,我有些饿了。”傻大对他二人的话睿亢敛桓行巳ぃ灰捎兴α艘簧闳ヂ虬樱侥暾獠盘а劭聪蚍霸疲簿泊蛄克蹋实溃骸澳愕降资鞘裁慈恕!薄

他知晓的实在太多,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行商。 

樊景云坦然地看着辰年,答道:“小人是云西人。” 

“云西人。”辰年了然地点了点头,又问道:“昨夜里救我的是你。” 

“是。”樊景云应道:“昨夜里瞧到您一个人出去,小人不放心,就偷偷跟了过去。” 

他这样问什么说什么,倒叫辰年有些意外,不由轻轻一哂,道:“你倒是实诚,我以为你怎么也得瞒一瞒我。” 

不想樊景云听了,却是说道:“小人來之前,王爷有过交代,说只要是您问,不管是什么事,都要据实相告,决不许欺瞒您。”说到这里,樊景云停了一停,才又低声说道:“他说他曾经答应过不欺瞒您,可他却食言了,他很后悔。” 

王爷,该是已经袭了云西王的封君扬了,辰年垂目立在那里,好半晌洠в兴祷啊!

樊景云正要再说,傻大却已是抱了包子回來,他嘴里塞着一个,手里又另抓了两个,把纸包往辰年怀里一塞,含混不清地说道:“给,够了吗?” 

辰年向着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瞧他嘴里塞得满,又忍不住嘱咐道:“你吃慢点,咱们去寻个茶水铺子买些茶喝。” 

傻大呵呵笑了两声,啃着包子继续往前走去,辰年在后慢慢跟着,似是感叹般地轻声说道:“我有时候忍不住会想,这个世上只有做个傻子最开心,不会被人防,也无需去防人,不用想着去骗人,更不用担心被人骗。” 

樊景云不知她这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他听,正迟疑着如何应对,却听得辰年忽地发出一声极低的轻笑,又问他道:“封君扬叫你去我寨子做什么,监视我,保护我。” 

樊景云答道:“都不是。” 

辰年颇觉意外,侧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都不是。” 

樊景云点头,沉吟了一下,低声说道:“其实小人一直在奉命查贺家小姐失踪一事。” 

辰年愣了一愣,才问道:“芸生。” 

“正是芸生小姐。”樊景云警惕地往四下里看了一看,街上人虽不少,他们身边却是洠裁纯梢芍耍獠庞旨绦档溃骸八澳甓毂阋咽ё伲丶已瓜铝怂邢ⅲ凰邓且蛏碜硬缓迷谕庋 !薄

辰年微微皱眉,道:“昨夜里,我在拓跋垚那里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和芸生极为相似,可再过去寻的时候,却是洠в姓业健!薄

樊景云道:“极可能就是芸生小姐。” 

他当下就将芸生如何在泰兴失踪,自己又如何奉封君扬之命前往漠北王庭查探消息,设法得到了那灵骨的图样,然后去泰兴寻封夫人查访,得知曾有老仆在那傻女身上见过那灵骨,樊景云道:“从目前所知來看,应是拓跋垚的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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