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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醉三千,篡心皇后-第161章

小说: 醉三千,篡心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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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铃铛的身子扳过,让她背对着自己,伏趴在龙案边上。

大手便可以撕扯着她的衣袍。

声声破碎,突兀地响在静谧的龙吟宫里。

铃铛喘息地趴在桌边,抬眸望进八角宫灯里面的烛火……

****************

相府,前厅

菜香袅绕,饭香四溢。

蔚景记得这是第一次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

早膳好像用过两次,两次都不欢而散,一次是被锦溪陷害,弄了红殇;一次就是凌澜中了媚药,她弃他而去的第二日。

这一次依旧是四个人,只不过锦溪换成了康叔。

所有的下人都被遣了下去,厅里就剩下他们四人。

康叔扭捏了半天,不肯落座。

一直到凌澜起身,直接将他按坐在椅子上:“这段日子,我们都不在府里,你又要对内,又要扮作我们对外,你辛苦了。”

康叔才不得不承接。

一桌的好菜,红红绿绿,凌澜夹了一块鱼给蔚景碗中,“多吃点鱼。”

蔚景正想说谢谢,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听说吃鱼会让人变得聪明。”

于是,蔚景的那一句谢谢便生生卡在喉咙里。

“敢情是嫌我笨来着。”

“没有,”凌澜眉眼弯弯,同样夹起一片鱼放进鹜颜碗中,“女人笨一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什么没有?你换一句,还不就是说我笨。”

于是,某个男人笑得愈发得意起来。

忽然,又笑容敛起,一本正经道:“其实,也不是太笨,太笨的人是绝对想不出,树叶、白水、侯石青的。”

蔚景气结,恨不得直接将手中的筷子扔过去:“你取笑我!”

“不是取笑,是佩服!真的,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譬如,要是鹜颜,就肯定不会。”

“你——”

见两人闹成这样,鹜颜跟康叔都禁不住笑起来。

“对了,那个士兵进来禀报的时候说,见鬼了,你倒浮在墙面上,你又不会武功,就算会武功,让身体倒浮也只能是一瞬间的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想知道吗?”蔚景扒了一口饭在嘴里,慢慢咀

嚼,同样得意地看着他,挑眉道:“你不是聪明吗?自己去想啊。”

“切,”凌澜不以为意地撇嘴,“我只是问问,并不感兴趣。”

末了,也一本正经吃起饭来。

鹜颜跟康叔互相看了看,又禁不住弯起了唇角。

“蔚景,他不感兴趣,我倒是挺感兴趣的,你能跟我以及康叔说说看吗?”这次说话的是鹜颜。

蔚景心里腹议,一向稳重的人,竟然也搀和了进来。

果然是姐弟,而且这个姐姐,还见不得弟弟不好。

分明就是在帮凌澜谋福利。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们,其实很简单,就是小孔成像了。”

见三人听后完全不解,她又用桌案上的蜡烛,弄了一块纸板,钻了一个孔,又弄了一面铜镜,演示了一遍给他们看。

三人都震惊了。

“啧啧,想不到你如此聪明,那你还是少吃鱼吧,不然,我有压力。”凌澜一边说,一边又将他夹到她碗里的那块鱼夹了回去,自己吃了起来。

“哪有你这样的?”

蔚景哭笑不得。

几人却朗声哄笑。

“哎,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饭菜了。”凌澜一边吃,一边感慨道。

“谁让你矫情,一点蒜而已,竟然绝食。”蔚景嗤之以鼻。

“若我不绝食,哪有你处心积虑给我准备白粥。”

蔚景冷哼:“我那是怕你饿死了。”

“你为何怕我饿死了呢?”凌澜转眸,一瞬不瞬望进她的眼。

“我…。。”

蔚景这才惊觉过来,又上这个男人的当了。

“你……”

又是一阵哄笑。

整顿晚膳都在一顿欢声笑语中进行,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康叔也少有的话多。

“你们总算都回来了,你们不知道,我这些天过得什么日子,提心吊胆,生怕朝中哪个官员找我去议事,我这莽夫,充其量议议府中的账本,那已是挑战我的极限,要议国家大事,那还不得丢丑露馅。”

“康叔不错啊,挑战极限,一挑就是这么多年。”

凌澜一句话,又引来一片笑声。

因为受伤的缘故,鹜颜话不多,吃得也不多,脸色苍白得厉害,不过,看她的样子,也很喜欢这样的氛围,时不时笑出声。

就在大家用完,准备招呼下人来收拾的时候,门口的守卫急急奔了进来。

“相爷,二爷,公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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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铺垫过度,很快事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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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5】都必须给我稳住她

就在大家用完,准备招呼下人来收拾的时候,门口的守卫急急奔了进来。

“相爷,二爷,公主回来了!”

公主芪?

几人皆是一震妨。

这个时候回府?

不是三月之期还没到吗?

想必此时回来,定是经过锦弦同意的。

几人面色凝重地互相看了看,鹜颜看看凌澜,凌澜看看蔚景,蔚景轻轻垂下眉眼。

“你这个为人夫的也的确有些不像话,别说人家是一国公主,好歹也是你的妻子,她在太庙那么久,你竟是一次都没去看过。”

鹜颜冷瞟了凌澜一眼,嘀咕道。

凌澜倒也不以为意,微微笑道:“这不这段时间太忙了吗?”

“太忙?”鹜颜冷嗤了一声,“我看你,以前还能做做戏,后来,是索性连戏都不做了。你可给我听好了,三月未满,锦弦就让她回府,此事必有蹊跷,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必须给我稳住她。”

鹜颜说完,拾步走在前面,刚走到门口,又猛地想起什么,停住,回头:“我们两人身份换回来,你做你的夜逐曦去。”

蔚景抬眸朝凌澜看过去,不想正撞上他深凝过来的目光,虽心里百般滋味,蔚景还是唇角一弯,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什么事必须为,什么事不得不为,她想,她还是知道的。

“走吧。”鹜颜走在前面。

凌澜跟在后面。

蔚景走在最后。

******

等各就各位,换装完毕,蔚景随着大家一起来到府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一辆精致的马车停在相府的门口。

马车的边上站着婢女秋蝉,手中提着一个鸟笼,并未见锦溪。

看来是坐在马车里等着人去请。

鹜颜看看凌澜,凌澜举步拾阶而下的瞬间,偷偷的、快速地握了一下蔚景的手。

感觉到那一抹力道,大得惊人,蔚景一怔,还没有做出回应,凌澜就已经顺着门口的青石台阶,快步而下,往马车的方向而去。

“我们也一起。”鹜颜转眸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嗯,”蔚景点头。

她懂。

凌澜的意思,鹜颜的意思,她都懂。

此时,鹜颜是夜逐寒,是她的夫,他们两人一起,缓缓拾阶而下。

那厢,凌澜已经行至马车旁边,伸手撩开帘子。

“锦溪,你回来了。”

听到凌澜低醇,略显激动的嗓音,蔚景禁不住抬眸望过去,就看到男人笑容和煦的容颜。

“嗯,我回来了。”

娇媚软糯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

许是因为见他用的不是公主,而是锦溪,所以,对方也没用本宫,而是我。

随之,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伸出帘外。

凌澜伸手,将其握住,一裹,在女子弯腰走出车门的同时,直接伸臂将她抱了下来。

蔚景连忙垂下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好奇怪,以前也见过他这样对锦溪,甚至更甚,而且,那时,还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她也没有这般不舒服。

如今,她明明知道是做戏,明明知道他喊她锦溪,不是公主,他抱她下来,都是做戏,可为何心里面却还如此难受?

“公主怎么不先派人通知一下,我们也好安排去接公主。”

身边的鹜颜,浅笑出了声。

“哎,”锦溪长长一叹,凌澜已将她放下,她却顺势抓着凌澜的手臂未放,嫣然笑着:“我这还不是想给二爷跟大哥……”

锦溪顿了顿,略带不屑地瞟了一眼蔚景,才接着道:“以及大嫂一个惊喜嘛。”

“的确很惊喜。”鹜颜笑容不减,见凌澜想要将手臂抽出,一个冷冷的眼色快速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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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澜眉心微微一皱,只得反手握了锦溪的腕,“进屋再说吧!”

“好!”锦溪笑得柔媚。

两人牵手拾阶而上,从蔚景身边经过的瞬间,蔚景略略别过眼。

两人直接回了房。

鹜颜去了书房。

蔚景回了自己的房。

回房后,蔚景便吩咐弄儿准备热水沐浴。

明明已经到了夏末,不知为何,天气还是热得出奇。

本以为洗个澡,人会舒服不少,可谁知道沐浴完了,她也没感觉到清凉,心中反而燥热更甚,她索性将窗户都打开,坐在飘窗的窗台上吹夜风。

****************

“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太庙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锦溪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哗啦啦的水声自屏风后面传出来。

凌澜坐在房中的桌案边,大手执着一个茶盏把玩,眉目低垂,看着茶盏内琥珀色的水面,一漾一漾,不知在想什么。

许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反应,里面的水声停了停。

“二爷还在吗?”

凌澜一怔,徐徐抬眸,应了一声:“在。”

“我马上好了。”里面水声继续。

又过了一会儿,再次传来锦溪的声音:“二爷。”

凌澜循声望过去,锦溪从雾气缭绕的屏风后盈盈走出。

竟只着一件单薄的兜衣和一条短短的衬裙,一大半的身子都露在外面。

见凌澜在看她,她也不急着上前,只手扶在屏风上,缓缓躬身,似是想要拔起布鞋的后跟。

可就是因为她躬下去的动作,让兜衣形同虚设,身前的旖旎风景一览无余,也让原本短得不能再短的衬裙越发往上,几乎等于没穿一样。

凌澜岂会不知其心思,唇角略略一勾,大手优雅地端起手中茶盏送到唇边,轻呷了一口,放下茶盏,也顺势收回眼。

锦溪见状,缓缓直起腰身,朝他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歪倒在他的怀里面。

男人熟悉的阳刚气息传来,锦溪直觉得一颗心都醉了,她展臂勾上男人的颈脖,宝玉般的眸子里波光流转。

“二爷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

相对于她的情迷,男人似乎很淡定,一直轻勾着唇角,手指随随捻起她垂搭在肩上的一缕湿发慵懒慢绕。

“没忙什么。”他说。

“啊,没忙什么也不去太庙看我,二爷心里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我?”锦溪不悦地嘟嘴,身子在男人的怀里轻蹭。

“我是为了避嫌,你想,你是公主,你在受罚期间,若我前去探望,别人会怎么想?我是为了维护你以身作则的形象。”

“切~”锦溪轻嗤,心里却好似乐开了花一样,娇嗔道:“每次你都有理由,油嘴滑舌,好了,所幸现在回来了,就不跟你计较了,说,有没有想我?”

凌澜低低笑。

“你笑什么?说嘛,我要听,快说,有没有想我?”锦溪面若桃花,娇媚地摇晃着凌澜。

凌澜笑得愈发绝艳。

锦溪不肯罢休,“快说嘛~”一边撒着娇,一边仰起身子,红唇蹭上他的嘴角。

****************

蔚景抱膝坐在窗台上,轻轻阖着双目,任夜风透过洞开的窗吹在脸上。

夜风很凉,带着夜露的潮湿,可饶是这样,依旧带不走她心头的燥热和潮闷。

鹜颜说,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要先稳住锦溪。

什么叫稳住?

怎样稳住?

唤她锦溪是稳住,牵她是稳住,抱她是稳住,说甜言蜜语是稳住,那么,此刻,两人回房那么久,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又怎样稳住?

接吻?

还是……

毕竟两人是名正

言顺的夫妻,毕竟小别胜新婚,毕竟……

正浑浑噩噩地七想八想,一声轻叹来自头顶:“做什么坐在这里吹冷风,吹病了怎么办?”

蔚景一震,愕然抬头,就看到白衣胜雪的男人站在面前。

凌澜。

男人伸手,将窗门关上,便将她抱了下来。

好一会儿蔚景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直到男人熟悉的墨竹清香夹杂着女人陌生的脂粉味钻入鼻尖,蔚景才惊觉过来,猛地一下子将他推开。

“你过来做什么?”

男人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会反应那么大,连忙别过身子,沉声道:“夜已深,你出现在我的房里不合适。锦溪刚刚回来,你应该陪着她。”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片刻,问道:“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是!”蔚景笃定答道,却还是没有回头看他。

男人垂眸弯了弯唇,“我知道了。”

接着,蔚景就听到男人脚步离开的声音,她心口一痛,猛地转过身,男人也正好回头。

四目就这样相撞。

沉默了好一会儿,男人轻笑着开口:“我以为你懂我的。”

蔚景一怔,男人又再次转过身。

“我当然懂,我只是不懂我自己,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对着他的背影,蔚景忽然恍惚出声。

男人脚步顿住。

蔚景默然转身。

她不懂她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小气,如此矫情,如此不可理喻?

不就是身上有那个女人的气味吗?

这又说明不了什么,她作何这般生气,这般难过?

“蔚景,”背上骤然一暖,温热的气息逼近,男人自身后将她抱住,“我知道你在意什么。”

蔚景眼帘颤了颤,缓缓垂眸,看向环在她腰间的大手,没有吭声。

男人又将她的身子扳过去,面对着自己,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起先蔚景还能受得住,可男人一直盯着她不说话,她就忍不住了。

“做什么这样看着我?”蔚景不悦道。

“蔚景,相信我,我有分寸。”

男人声音微哑,透着坚定。

蔚景定定望进他的眼,好一会儿,忽然伸出手指戳向他的胸口:“你的身上都是她的味道,我讨厌!”

凌澜一懵一震又瞬间一喜,恍然大悟道:“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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