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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越之家养极品男-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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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十一站起身子朝着从窗口闯进房里的男子行了个礼,恭敬地叫了声:“容叔。”又回头拍了拍还不在状态的杨东阳的脸,安抚道:“没事,你先睡。”

大概是太累又病着的缘故,听了安十一的话,杨东阳就真的听话地倒了下去,沾枕就睡,甚至片刻便起了鼾声。

同在房里的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安十一呆的是,他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了,这一天下来那人可从来没那么乖过。可刚刚他居然那么听话,那声几乎用鼻音哼出来的“嗯”字,让安十一心花怒放,快活得不得了。

而另外一个被安十一称作‘容叔’的中年男子,呆的是,他辛苦养大的小十一啊,怎么会对一个外人露出那么……那么宠溺的表情啊,啊?这会儿还在那里傻笑,这都是哪跟哪啊?

倍受打击的容家长首先回过神,不自在地咳了声,惊醒了还在傻乐又不自知的安十一,这才想起来屋里还有位最最开罪不得的长辈。

“容叔。”安十一叫,赶紧关将人领到外头桌边坐着,又亲自去叫了十七奉茶,这才恭敬地坐到那人的对面。

安十一嘴里的容叔,姓容名止青,是当今皇上的爱人。也是一国之后。只是他原本就是武林中人,所以并不是时时呆在宫里。

安十一始终觉得三伯将他和小昶都派出京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想变相地迫容叔回宫。

容叔原本就呆在江州一带,如今江州有变,若是连容叔都解决不了,他们来了也于事无补,何况,他那个神通广大的姑姑的老窝,就在江州临县。怕是三伯在宫时寂寞了,想念起容叔又死要面子不好开口,这才整的这么一出,必竟,容叔离京快半年了。

“容叔,您离京很久了,”安十一道,其实他倒是愿意直接说‘三伯思念容叔所以容叔你还是快回去吧’可是若是日后他三伯死咬牙不认,他可就要遭罪了。所以,要委婉点,尽量柔和地把三伯的意愿表达出来。

安十一是容止青安华这群老家伙养大的,当然知道他心里转的什么心思,不过他确实离京很久了,若不是临时出了事,他现在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他性子不像李晓那般,想念了便是想念了,所以安十一这么问的时候他便直接答了说办事便立即回京。

只是如今,他好奇的是,小十一床上的那少年到底是何许人也,总觉得小十一对那人的态度,不寻常啊,不寻常。于是眯起眼打量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安十一,用极猥的语气问道:

“小十一,你不跟容叔说说,你床上那人是谁?不会是你那个骚包老爹终于开窍了,让你……”

“容叔……”安十一无奈地打断了这个满脑子不正经的长辈,“您怎么遇事老往那方面想,若是欲求不满就赶紧回京找三伯去,”眼看着容止青危险地眯起眼,瞪着自己看,安十一赶紧扯开话题,“他叫东阳,是个逃犯。”

“逃犯?”容止青不解,“不会是刚刚那些人衙差找的就是他吧?”

安十一点头。

十七端着茶水,托盘里还放着几碟小点心,敲门进来,看到容止青并不惊讶,只放下东西,行了个礼叫了声‘容主子’便退下了。

等十七掩了门走了,容止青才又问道,“你说说那逃犯到底怎么回事?”

安十一答了声是,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说了,虽然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还不是很清楚,但他却认定了杨东阳并不是罪人。

容止青听了,点点头,问:“他要你帮他?”

“有那个意思。”安十一答,虽然那人说话有些奇怪,可听语气,一开始应该是想请他帮忙的。只是他回绝了。

“那你就帮帮他吧,”容止青道,“反正你姑姑那边还没消息,你们也提前到江州,还是早早亮了身份,别的不说,却可以省了暗地里的拌子。不过你跟小昶还是要小心点。注意那江州知府。”

安十一错愕,江州知府他是见过的,为人不错,可听容止青这么说来,似乎事实并不如此。那这次的事情……

“容叔,难道江州知府他……”

“还不知道,”容止青打断他,“一切还要等你姑姑那边的消息。这几天我就去那边瞧瞧。你与小昶要机警点,知道吗?”

“是,”安十一应下了,看容止青起身似乎要走忙跟着站了起来,问:“容叔不去看小昶吗?”

容止青笑笑,朝他眨了眨眼,丢下一句:“早去看过了。”但消失了。

安十一愕然,随后又不甘,死老头武功练这么好干吗?还不是一样栽在三伯手里?不过这话他倒是没胆说出来的。
5。美人
次日清晨,杨东阳醒来的时候安十一就倚着床柱躺在他身边。杨东阳已被棉被裹出了一身的汗,他不笨,只一眼便明白了这人看顾了自己一夜,突然间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起来自己对这个安公子是有些排斥的,但是人家却是真的对他好。这人果然是个好人,杨东阳想,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醒了?”慵懒的声音响起,带着丝沙哑。杨东阳赶紧转头,对着正打着哈欠睁开眼的安十一笑:“早。”

“早。”安十一道,又伸手抚上杨东阳的额,确认了不再发烧便放下心,穿了鞋站起了身。

杨东阳有点窘,他活到二十岁第一次与人这么亲密,且那人还做得那么理所当然,这让他不知所措,所以像其他的任何人一样,想说点什么来遮掩。

“昨天我好像看见一一个美人。”杨东阳说。

安十一刚站直的身子歪了歪,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还坐在床上的杨东阳一眼。

昨晚容叔刚来时这家伙有片刻是醒着的,虽然那时还有些迷糊,但是安十一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记得,还记着那是个‘美人’。这人是不是专生出来气他的?他昨晚照顾了他大半夜,结果他只记得美人?这话听了是佛都得火了。当下安十一便甩了袖子,迈开步子就要走,再呆在这指不定他又说出什么来气自己。

杨东阳自然不知道他在气的什么,眼见他要走,也顾不得窘不窘迫,跳下床死命拉着人家的胳膊,不让走,可又想不出不让人走的理由,只抿着唇不说话。

安十一无语地看着趴在他胳膊上的杨东阳,叹了口气,说:

“我只是去让人帮你拿双鞋子。”

杨东阳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松了手。

安十一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抬手在他头顶使劲揉了揉,看着那原本就乱蓬蓬的短发越发地糟,这才满意了,开口说道:“你去洗漱,呆会用了早膳再跟我说说昨晚怎么回事。”那语气怪异的很,竟透着股诱拐的味道。

杨东阳自然也听出来了,虽然觉得别扭,但终究看在他费心照料自己的份上,没再出声。

安十一松了口气,心想着昨晚总算没白忙活,至少这人看起来听话了许多。

他推开门,看到仍守在房外的十七一眼,问:“小昶起了没?”

“回公子,主子一早就起了,看公子还没醒就上街去了,十五十六跟着。”

“嗯,你先去买双鞋子回来,再下去歇着吧。”安十一说完转身就要回屋。

“公子……”十七欲言又止,昨天那人差点被主子的马伤着,到驿站时主子吩咐去查那人的身份,只是后来那人被逮进了衙门,所以他们便没往上报,本来昨晚十七见杨东阳在安十一房里时便想说了,但是后来容主子来了又走了,十七看安十一睡下了,便一直没机会说,只能自己在门口守着。所以今晨好不容易看到安十一提起那人,便想着这就跟公子说了,但是……公子又似乎挺喜欢那人的……

“什么事?”安十一回头,看着犹豫不决的十七。

“那位东阳公子,”十七咬咬牙,终是放低音量,用只有安十一听得到的声音说,“来历不明。”

将要禀告的话稍作整理,十七又道:“昨天十一出去打听过,那位公子姓杨,说是一年前突然出现在昔过桥上的,来历不详,这一年多也是游手好闲地过日子,偶尔画些奇怪的画换点钱吃饭,但是却没有居所,有人说他住在城东破庙。公子……那个人没有家。”

安十一听完愣了好一会儿才又问:“小昶怎么说?”

“……主子说……公子的事公子自己处理……”所以他才为难要不要告诉公子嘛。

他还真是……冷淡啊,好歹我也是你十一哥啊。

安十一在心里叹了口所,对十七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办事吧。”

“是。”

安十一回到屋里时杨东阳正坐在窗边榻上发呆,神情有些落寞。

“都听到了?”安十一问,虽然十七的声音很低,可毕竟离得也不是太远,而且,安十一刚刚听到脚步声近了又远了,如今看到他这副模样,自然猜得出是怎么回事。

“听到一点……”杨东阳说,又突然回过头来极认真地看着安十一的眼,说:“我没有游手好闲。”

安十一失笑,原来他这般神情为的竟是这个?不得不说这人,真的是‘古怪’的紧。

“我要走了,”杨东阳说着,从榻上站了起来,朝着安十一作了个揖,,“昨晚还有今天,谢谢了。”说完,便往外走。

安十一还没完全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下意识地拉住杨东阳的手:

“等等……”安十一说,“……至少……至少穿双鞋子?”

杨东阳看了看自己还赤着的双足,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又坐回榻上。

安十一跟着坐在了另一边。看杨东阳垂着头不说话,心里头就堵得慌,于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在生气?”

“没有。”杨东阳答道。

“你明明就是在生气。”安十一肯定道。

“真的没有,”杨东阳无奈,“我只是在想那个姓李的画师为什么会突然找我这么一个画风奇异的人去代他画画;还有那个丫头怎么会一口咬定我是凶手,我之前根本就没见过她;那个什么玉娘啊,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清楚;还有啊,那个知府最奇怪,到了公堂连审都不审就直接定了罪,押了我去牢里说什么杀人偿命,明日午时候斩等等……我只是在想这些而已。”

还说不是在生气。安十一腹绯,也不点破,只轻轻说了句:“我帮你。”

杨东阳嗤笑,不是他看不起安十一,只是有钱有权又怎样?在江州,总大不过知府。他能帮什么?怎么帮?

安十一被他这神情给弄恼火了,脱口一句:“我爹是正三品大理寺卿,比知府大。”然后看着杨东阳猛然睁大的眼苦笑,在心赶里懊悔不已。

他安十一长这么大,从未认为他爹那官当得有多大多威风,可如今他却在这种情况以这种语气说出了‘正三品大理寺卿’这种话。真的是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想他堂堂安十一安公子,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用他那死鬼老爹的头衔来撑腰了?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耻辱耻辱。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收不回来了。

安十一想哭。

杨东阳却是极愤怒的,因为这个他认为是好人的人昨天似乎骗了他,“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杨东阳吼道,又站了起来气匆匆地要走。

安十一真的想哭了,他昨天也没说什么啊?不就是没承认一些事,让他以为帮不了他么?

怕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安十一忙伸手拽着他的胳膊:“唉,你别这么冲动行吗?这事算我错,不过你就这么走了,一个人也做不了什么,不如留下来,我帮你?”

显然,安十一说来点子上了,杨东阳安静下来,回过头狐疑地盯着安十一好一会儿,才问:“为什么昨天明明不想帮今天又死赖着非帮不可?”

他没有死赖着非帮不可啊!安十一欲哭无泪,若不是昨天容叔跟他说了那些话,没准他还真不会理这个古怪少年,如今让他这么一说,他安十一一世英名扫地,掐死自己的心思都有了。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只得不情愿地说了句:“我们是朋友。”见鬼的朋友!

于是杨东阳释然了,安十一郁闷了。

于是杨东阳口沫横飞,将他怎么受李画师所托去的青楼;怎么被劝了一杯酒后醉倒;又怎么迷迷糊糊被人扔出大门才醒……等等等等,巨细无遗全都说了出来。

于是安十一在心里数落着,什么一杯酒就醉,活该被人陷害;什么被人扔出大门才发觉,小心哪天到了奈何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等等等……要有多恶毒就有多恶毒。

这种类似和诣的谈话持续到十七拿了鞋子推门进来。

杨东阳欢欢喜喜地接过去穿了,安十一支着下巴朝十七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十七刚退到门外随手掩上门,便听见平日里他们温文尔雅的安十一安公子大吼一声:“什么?”声音里夹着震惊,不可置信,愤怒。于是十七十分识相地照着自家公子的吩咐,回房歇着去了。

安十一之所以气极大吼,又这么又惊又怒,是因为杨东阳在穿好鞋子后问了他一句:“你脸上的人皮面具还有没有,有的话就借我一张呗。”

安十一当然震惊了,当然要大怒了,因为这张人皮面具啊,是他二伯给的啊,他二伯给的。他二伯是谁?他二伯号称‘隐鬼’易容之术出神入化,可是为什么这个古怪少年会这么轻易看破啊?三伯爹爹容叔,你们是不是骗我?其实二伯的易容术根本就没那么厉害对不对?

安十一真的真的已经无语了,他现在不只想掐死自己,他还想掐死眼前这个古怪少年,掐死他二伯,掐死他那个把三伯易容术吹上了天的死老爹。

杨东阳知道人一旦秘密被揭穿,多半是会恼羞成怒的,就像安十一现在这样,这事他见得多了,且多半那秘密也不会多见不得人,因此也不会因为秘密被揭穿便杀人灭口。所以杨东阳还是不甚在意地,很放心地再问了一句:

“我说,能不能也借我一张人皮面具戴?你知道我是逃犯,如果明目张胆地走出去总归是不好的,没准会立马就被抓。”

是绝对会马上被抓好吧,安十一恶毒地想,不甘心地问了一句:“你怎看出来的?”

杨东阳平生最得意的两件事;其一便是他有一双锐利无比的眼。他从见到安十一第一面时就发觉了,他额上没有汗,其他人都有就他没有;第二次见时安十一拿着油灯,把自个儿脸上的细微处全都暴露了出来,那时他俩离得又近,杨东阳当然看到了那张脸上是没有毛孔的;而最终确定是因为他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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