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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重生之拾遗补憾-第50章

小说: 重生之拾遗补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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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玉敏再如何泼辣干练,毕竟还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刚开始骑三轮车的时候,因为领悟力强,车子控制得法,又有钱长友这个佞臣在后边溜须拍马,便导致了小辣椒自信心过于膨胀,这才会在接下来的,制动不住的突发小插曲面前,一时间手足无措。
    一旁的吴云飞看不过去,拿起地上的两块木板,交叉着扔在了三轮车后面,车子这才停了下来。然后他笑呵呵地说道:“钱长友,你看把人家女孩子急成了什么样,多不好意思啊。”
    钱长友嘿嘿一笑,“机会难得啊,我就是想要看她怎么着急。”
    钱长友说着话,心里却在暗暗惊讶吴云飞居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谭玉敏见钱长友这么笑她,气愤地哼了一声,一只脚踩着车蹬子站起身来,探另一只脚用力地去踩车轮上的刹车。随着嘎吱一声,小辣椒欢呼道:“这下让我知道该怎么使劲儿踩刹车了。”
    见谭玉敏这么好强,钱长友禁不住摇头笑笑,一抬腿跳下车,然后目测了一下张家大门的宽度,自言自语道:“看来车子能直接推进院子里了。”
    吴云飞点了点头,接过来话茬道:“没问题的,前些天他家拉的煤,就是直接用小推车运进去的。”
    钱长友对吴云飞笑了一下。到现在为止,他和吴云飞是第二次见面,虽然谈不上有什么交往,但正式地招呼还是要打的,“吴哥,你家老爷子怎么样了?回来了么?”
    吴云飞点了点头,“我爸他身体还行吧,昨天被连夜送到了县医院。急诊处理了一下,今天上午就回来了。”
    钱长友也不好再深问什么,又寒暄了几句,便推着车子,带着谭玉敏进了张家的院子。
    不过他心里倒是挺佩服吴云飞的,昨天夜里被人家一顿暴打,都成了这么一副惨样儿,居然现在还能干活儿。也不知道是他挨打的技巧高呢。还是他的意志品质真的坚韧到了如此地步,
    其实,有时候人的生命力就像野草一样,越有石头压在上面。他地生命力就越发顽强。
    沿着院子里长长的甬路,走到一半时,谭玉敏瞄了后面一眼,然后低声问道:“那个人就是你说过的吴云飞?”
    钱长友点了点头,“是啊。看到没有,有时候爱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瞧他现在的样子有多惨,”
    谭玉敏白了一眼钱长友,“人家那叫伟大。我相信,有情人是会终成眷属的。”
    钱长友笑了笑,也不争辩。涉世未深的女孩儿,当然总是向往美好,自己没有必要去大煞风景地抹上一道灰色。
    人的生活,包括感情。都是离不开物质基础地,只是要看当事人在主观意识上,是如何依赖这些外在因素的,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人在坚韧地抗争,后世看到的,央视所评选的感动中国人物,都是这样地让人深思的楷模。
    吴云飞和杜晓兰的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又简单。归根结底就是一个钱字,有了足够的钱,杜晓兰的老爹很有可能会把魏家的彩礼退还给人家,这样一来,魏家没有了理由进行纠缠,事情也就会慢慢平息下来。
    吴云飞威武不能屈了,杜晓兰富贵不能淫了,如果他们能够挺过眼前艰难的这一关,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怎么贫贱不能移了。
    走过了大半地院子,张月茹适时地打开房门,迎了出来。她一脸笑吟吟地招呼道:“你们不是掐着时间过来的吧?我才刚刚到家呀。”
    钱长友被说得哈哈一笑,张月茹猜的还真对,他就是掐着时间过来的,刚要接着说些什么,却见张月茹和谭玉敏已经亲热地走到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
    插不上话,钱长友自失地一笑,推着三轮车,有些灰溜溜地跟在两个女孩子后面。
    张月茹引着路,把钱长友和谭玉敏带到了房子东面,一边打开房门一边笑道:“钱长友,我为你挑了一个屋子,你先看看,不合适的话,咱们再换。”
    钱长友客气了一下,跟着张月茹走了进去,见房子里面也有个客厅,不过现在放着好多盆花儿。他在心里估计了一下,西面这套房子,面积要比张家正在住的东面那套房子,略小一些,但格局基本上一致,可见张老爷子当初翻建这一趟房子地时候,花了不少心力。
    张月茹给钱长友挑的这间屋子,就是西面的正屋,朝南开着窗户,光线很足,靠着窗户安了三片暖气,屋子面积也适中,桌子凳子,一应俱全,里面十分净净,很难看出来这里没有人住。
    钱长友有些迟疑地说道:“给我找个小屋住就行,用
    么豪华。”
    谭玉敏也在一旁说道:“是呀,这么好的屋子,给多少租金都难找。”
    张月茹微微一笑,“我给你们详细解释一下吧,本来西边的房子是我爷我奶住的,但自从我哥上大学以后,就很少回来,我奶又不习惯住在乡下,干脆和在县里工作的我妈,呆在一起。人数变少了,最后我们就干脆都住在东面的房子里。西边的房子,除了放一些被我爷当作宝贝的花儿以外,连客人来了也很少安排在这里。钱长友,你就放心地住吧。”
    见张月茹把话说得如此明白,钱长友也就不再推辞了。
    他往返几次,将车子上地东西都搬进屋里,又把行李从麻袋里倒出来,然后就交给谭玉敏去整理了。
    —
    钱长友站在窗户前。随口问道:“我张叔下班回家了?”
    张月茹一边帮谭玉敏的忙,一边答道,“我爸中午就算下班了,也很少回家,我奶和我妈一早就坐车回县里了,现在家里就是我爷和我。你们到的时候,我爷刚给我做好饭,我还没动筷子呢。”
    钱长友歉意地笑道:“那可不好意思了。那天我请客致谢,现在你赶紧回去吃饭吧。”
    正说着,钱长友看到吴云飞进了院子,朝东面地屋子走去。
    他微微惊讶,抬手指了一下,“吴云飞怎么来你家了?”
    张月茹走过来看了一下,“没啥好稀奇的,他经常来我家。吴云飞前年从清华毕业后。被分配到县里的中学工作。有一次他回家的时候,碰巧被我爷发现,他的毛笔字写得非常好,我爷很欣赏他的才华。一来二往的,相互间就很熟悉了。”
    钱长友恍然地点了点头,张老爷子爱惜人才,这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可以推断出几分来。
    他嘿嘿一笑,“张月茹,你爷爷这么了不起,我想打听一下,他怎么称呼啊?”
    张月茹白了钱长友一眼。“又来查户口了,前些天就打听过我爸叫啥,现在又来问我爷地名字,你烦不烦啊?”
    钱长友厚着脸皮干笑了一声,见谭玉敏也在一旁抿嘴偷乐,只好自我解嘲道:“人都有好奇心理。我自然也不能例外,再说了,打听一下名字,也不能算是查户口吧。”
    张月茹返回身,和谭玉敏一起坐在炕沿上,“真拿你没办法,既然你这么好奇,干脆我就向你汇报一下吧。我爷叫张丰和,我奶叫陆明芝,我爸叫张文林。我妈叫赵香秀,我哥叫张景强,我叫张月茹。记没记住?”
    被张月茹一顿抢白,钱长友忍不住反击道:“好聪明的孩子,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家里所有人的名字了。”
    见钱长友把自己比成学龄前儿童,张月茹一拉谭玉敏,说道:“玉敏,钱长友竟然敢拿我这个房东开涮,干脆咱俩合伙,让他知道一下厉害吧。”
    被张月茹这么一鼓动,小辣椒脸上居然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好啊,是应该让他知道厉害两个字怎么写。刚才来你家的时候,一多半的路都是我骑的车,到你家门口地时候,我刹不住车,他只管在那里干笑,却不肯帮我的忙,你说可不可恶。”
    见两个女孩儿要联合起来发威,钱长友赶紧一边往外溜,一边笑道:“我去和张爷打个招呼,你们好好给我的屋子收拾一下,我看着不满意的话,还要找你们返工。”
    钱长友地“嚣张”,更加惹来了女孩儿们的一片怒斥声,可钱长友早已经见机不妙,扬长而去了。
    来到东屋的客厅,老爷子张丰和正与吴云飞说话。见钱长友进来了,张丰和笑呵呵地问道:“长友,行李都搬过来了。”
    钱长友点头道:“都搬过来了。张爷,你给我留的那个屋子,条件太好了,我都不好意思去住了”
    张丰和微微一笑,“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让你住了。”
    接着他不无怅惘地说道:“本来还打算儿孙满堂地一大家子一起生活呢,可他们各有发展,白费了我在这套房子上面花的心血,眼看着屋子就渐渐地空了。”
    钱长友开解道:“其实在县里和市里,也应该不难找到具有田园风光的住宅区,虽然不见得有这里原汁原味,但也可以让人充分放松地生活,随着我张叔的发展,张爷还是可以两全其美地,跟过去一起生活的。”
    张丰和摇了摇头,颇有深意地说道:“难啊。”
    钱长友被老爷子的神色弄得一时间摸不清头脑,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得不合适了,又不好深问,只得陪着笑了一下。
    张丰和一挥手,“来,云飞,刚才跟你聊了一会儿天,话题也比较沉重,我们还是比划一下书法吧,把你现在最有感悟地一个字写下来。”   
第一第二十七章 三个字(下)
    厅里靠墙放着一张书桌,上面很整齐地罗列着笔和纸具。
    对于老爷子的邀请,吴云飞也不客气,走到桌子旁边,摊开一张白纸,很熟练地提笔蘸墨,写下了一个字。
    钱长友对书法一窍不通,毛笔字就是那个“一”字还敢拿出手,硬笔字倒还算中规中矩。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曾经被老乡硬拉去参加某个书法社团凑数,就因为这个“一”字,差点儿被别人封为笑傲江湖里的一字电剑,幸亏有另一位可怜的老乡英勇赴难,这才逃过了一劫。
    在老爷子的示意下,钱长友硬着头皮,跟随着向书桌走了过去。但他心里始终觉得怪怪的,在乡下这个环境里,舞文泼墨,似乎。的确,有附庸风雅的嫌疑。
    钱长友瞧了一眼,见吴云飞写的是一个“恩”字。
    对于吴云飞这个最有感悟的字,钱长友倒也深表理解。这个时代的大学生,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吴云飞又是清华这所几乎人人景仰的重点大学毕业的,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风华正茂,充满干劲的好时候,却因为人生的一次失误,被打落尘埃。他昨天晚上在和宋玉辉交谈的时候,就都已经说过了,他之所以能够坚持走到今天,欧是因为感念父母的养育之恩。
    张丰和点了点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云飞,我们这一辈老人,深有体会,生活都是熬出来的。你要坚定信念,再挺一挺。我对你有信心,你的翻身之日为时不远了。”
    吴云飞苦涩地一笑,“借你老吉言,希望如此了。”
    张丰和微微一笑,“云飞,据我现在对你的了解,你这孩子挺老实地,当初受到的肯定是无妄之灾。说句迷信的话。你缺乏的,是时运,只要遇到了贵人,便会时来运转的。”
    见吴云飞默然不语,张丰和转头问钱长友,“长友,你觉得云飞这个“恩”字,写得怎么样?”
    因为耻于对书法的无知。钱长友不由得老脸一红,但还要回答老爷子的问话,于是便从他对书法所能够评论的两个词当中,选了一个。说道:“好。”
    但是他自己也觉得说地太过空泛,连忙又凭借着人生的阅历,继续补充道:“字体厚重,看起来非常的凝练。”
    见老爷子脸上带着笑意,眼睛里都是鼓励之色,钱长友抱着既然老爷子欣赏自己,那就不能让人家失望的想法,联想了一下前世当中的某些社会现象,开始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一个“恩”字。说到了为人之本。父母养育之恩,夫妻托付之情,兄弟信任之义,工作担当之责,一个人如果舍弃了其中的一样,即使他把自己的处世原则吹嘘得再大义凛然。都会让人质疑不已。”
    张丰和满脸欣慰地点了点头,“说得好啊!长友,你的这一番言论,其中所表露出来,对社会认识地深刻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你现在的年龄能够达到的。呵呵,我都为自己能够在乡下,发现你这个有些另类的少年,自鸣得意呀。”
    对于老爷子地夸奖,钱长友汗颜不已。前世的自己。一直都是在靠着自己的能力,去一步步地奋斗。那时候,被别人飘扬几句,自己也能够欣然受之。可目前,再有类似的情况,他总是有一种作弊的内疚感,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始终徘徊在心中,难以散去。
    或许,自己有些无谓的自尊心作樂了。
    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的成就远远高于前世,这种不愉快地感觉才会消失吧。
    钱长友硬着头皮自谦了一下,“张爷,你可别再夸我了,夸得太狠,臊得我脸皮,都耐不住这百八十度的高温,要掉皮了。”
    张丰和被钱长友的小风趣,逗得呵呵一笑,连旁边吴云飞的苦瓜脸也缓解了不少。
    没想到因为专心应对老爷子的问话,钱长友竟然没有发觉张月茹和谭玉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客厅。
    张月茹皱着鼻子哼了一声,“你刚才所说的百八十度地高温,应该是华氏度吧,竟然和我们玩数字游戏,你的脸皮可真是厚,拿根锥子也扎不透。屋子收拾好了,你快去验收吧。”
    钱长友连忙举起双手,对着两个女孩子做投降状,“你们办事儿,我放心,不用去瞧了,现在我正等着要看张爷写毛笔字呢。”
    张月茹看着自己的爷爷,十分自豪地说道:“自从我爷搬到乡里来,每逢过年,他写的春联和福字,左邻右舍抢着要,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老爷子被孙女夸的满面红光,精神头儿越发地十足,他微微挽起袖子,走到桌前,挥毫泼墨,笔走龙蛇,那个字一气呵成。
    吴云飞离桌子较近,见了那个字,脸上显露出略有所悟的神色。
    钱长友把脑袋凑了过去,一瞧,原来纸上写着个“忍”字。还没等再次仔细端详呢,张丰和笑问道:“怎么样?”
    钱长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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