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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小妾要出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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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起来吧!”皇帝的语气依然和蔼,话却说得很是威严,“朕相信你说的,可是无风不起浪,宋御史把那屋子的方位都说得一清二楚,而且屋子以前的主人也是刚刚才把房子卖掉,有邻居说是卖给了京城做官的。”
“可有人证?”凌啸渊刚才看那折子时,有些地方说得模棱两可,显见是证据不足,他立即抓住了这一漏洞,同时也庆幸自己做事隐蔽,除了和那位房子的前主人曾经联系过之外,并没有接触过其他任何人,大越国的房契地契不会背书买主的名字,只要银货两讫,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了。虽然按理应该去官府做备案,他自然是不会去,并也看准了那位主人是个本分人,以后也不会更不敢和他生什么事,这才通过不合规矩的途径,给了十足的钱买下了房子。
皇帝听他问得那么
有底气,反倒有些犹疑了,以他认为这种事十有ba九就是真的,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对名声必定有影响,他也不想自己这个清誉有加,屡见功劳的侄子的声誉受损,于是和他说了几句体己话,“啸渊,就是因为证据不足,朕才压住了,宋御史说他会找齐证据的,朕现在只不过给你提个醒,你好自为之,这家事也关乎到国体,如果我们大越国一个臣子这么没有尊卑之分,都把小妾宠上了天,朕要是姑息的话,上行下效,别的臣民也就会效仿。”
“臣明白。”凌啸渊沉沉地点了点头,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事一定是太子挑起的,那御史向来都是太子的人,这是在向他挑衅,可是宅子方位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具体,除了他,还有谁知道。
“冬儿,你真是太傻了。”
凌啸渊一想就通了,脸上不禁显出阴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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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使自己尽快好起来离开瑞王府,林冬儿非常积极地喝药吃饭;王御医为了自己的脑袋不被搬家;也是尽心尽力地给予救治,林冬儿恢复得相当不错;头渐渐地没有那么疼了;有时睡不着觉,就拿起《黄帝内经》看两页;王御医立即制止了,“三夫人此时不宜过于用脑。”但是;声音里却难得地透露出和善;此刻;看到如此上进又可怜的女子;他对自己曾经猪油蒙了心的行为感到非常后悔。
“王御医;我多么希望像您一样做一名医官啊!”林冬儿把书放下,满脸崇拜地看着王御医,把王御医看得老脸有些挂不住了,都不敢正眼看林冬儿,这个女孩子原本应该像自己的女儿一样,是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可在她身上看到的却尽是无奈,居然瑞王妃恨不得让她死,他免不了提醒她两句,可又不敢说得太过直接:“三夫人,你以后最好是小心一些,要让瑞王护住你啊!”
林冬儿咧了咧嘴,“谢谢王御医,瑞王很忙的,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她想到的是吴良娣,那么漂亮的女子,却有一副蛇蝎心肠,这是个什么世道啊,她觉得以后自己必须得多个心眼。
正说话的中间,凌啸渊一脸煞气地进了屋,“王御医,你先出去,我和三夫人有话说。”
王御医一看凌啸渊脸色不对,也不敢说什么,带着助手默默地退了出去。 
凌啸渊皱着眉头,冷冷的眼神紧紧盯着林冬儿,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林冬儿的心尖颤了颤,她本想告诉他吴良娣推她的事,却被他威严的气势堵着开不了口,她想一定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吧,他才这样看着她,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凌啸渊这才沉着声音说道:“冬儿,你真是让我失望,太子教唆御史参了我一本,说我为小妾买外宅,行为不端,有伤风化,那宅子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你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说御史怎么会知道?是不是你把房契和地契拿出来给别人看过?”
林冬儿听得不由睁大了眼睛,好不容易红润的嘴唇渐渐失去了血色,脑袋嗡嗡作响,像有千万匹马儿在碾压着,又像被钝物击中般疼了起来,她不敢相信地一个劲儿摇着头,“我……我……不会的……”说着眼睛里水润一片,唰地一下蒙住了被子,不争气的泪水已经滑过了脸颊,把自己小小的一团,蜷在被子里,浑身都冷,冷得她打着颤,她不知道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那太子俊美和善的面容犹在眼前,那温润亲切的嗓音就响在耳边,她怎么就相信了他,除了他看过,还能有谁?他可是个好人呢,口口声声地说要帮助她,可……
这天地间,谁还值得
相信?林冬儿的心沉到了谷底。
看到这样的林冬儿,看着她在被子里蜷缩着,凌啸渊就是再有气也发不出来了,他缓缓地走过去,拍了拍被子,“冬儿,别这样,快出来,这样会闷坏的。”
林冬儿死死地拽着被子,昨天凌啸渊教训她太天真,她还不服气,今天就尝到了恶果,还有什么话可说,哪有脸见他,只有小声的呜咽,抗拒着一切,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凌啸渊无奈,只好用劲把被子从她的手里拽了出去,把她从里面捞了出来,看着她那哭得皱皱巴巴的小脸,像水洗过一样,轻轻地把她拉在怀里,拍着她的脊背,“好了,没事的。”
林冬儿仍然啜泣不止,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你是被利用了。”凌啸渊的眼睛黑沉如墨,紧紧地咬着牙关,那一刻他真想把凌夜给一刀宰了,当然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那宅子不能要了。”凌啸渊听着林冬儿的哭声渐弱,知道她平静下来,不得不告诉她这个无情的事实。
“不……不行。”林冬儿猛地从凌啸渊的怀里挣扎出来,一脸惊慌,眼泪又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滚滚滑落,大声叫嚷着:“不可以,不可以,王爷,那是我的房子啊。”她哆哆嗦嗦地把那两张纸从贴身的衣服里拿了出来,眼泪横飞,迷蒙了双眼,手不住地颤抖着,语无伦次,“没有房子,我能去哪,王爷,求你了,我不要在王府,我……我现在就去我的宅子,我在里面待着,我,我不出来,他们不会发现的,求你了。”
“好了,好了。”凌啸渊一阵心疼,他也不会哄人,只得把林冬儿又揽在了怀里安慰她,“寻到合适的,我再给你买一处。”
“可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林冬儿哭得脑仁都在疼,仍然心怀希望,“王爷,我不要等那么久,我就要这所宅子,您给奴婢买宅子,也不算什么事,对不对?哪个官员没有三房四妾的,很多人都在外面偷悄悄置宅子……”
“可那些人没有被参。”凌啸渊打断了林冬儿的话,神色又冷峻下来,“要是温太师知道了,我就没有话说了,我还用得着他,好了,你就安心在王府养伤吧,老夫人是不会寻事的。”
凌啸渊被林冬儿哭得也很是头大,赶忙把王御医叫了进来,喂了林冬儿一颗安神的药丸,林冬儿这一折腾,那脑子疼得连气都喘不过了,最后只有默默地流泪,却是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考虑,活一天算一天吧,那天晚上,她没有吃饭,昏昏欲睡中,也禁不住抽着气,仿佛梦里都在哭。
凌啸渊知道那所宅院的前主人现今所住的地方,但是那地方
很大,做布料的生意人也很多,找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可,以防万一,他立即派手下去了那边,那地方离他的封地不远,人多力量大,找到那人也不是件难事,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永远封住那人的嘴,就不怕凌夜派人去收罗证据了。
年味的气息是越来越浓了,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红灯笼,王府的灯笼更是比原来又多了一倍,彻夜地亮着。林冬儿有时趴在窗户上看着外面,丫鬟们都在忙忙碌碌,送礼的人越来越多,凌啸渊,温瑜嫣和李美人,还有老夫人没有一刻不在应酬,他们脸上永远挂着春天般明媚清朗的笑容,仿佛所有的人都把她遗忘了。凌啸渊晚上经常出去喝酒,有时深夜才回来,就不来看望她了,因为她不管怎么悲伤,那头上的伤痛毕竟是渐渐地好了,也就不会受到凌啸渊无时无刻地关注。但是凌啸渊却并不允许她出去。他有他的道理,林冬儿知道,那是怕她和老夫人起了冲突。
长乐公主和凌康又看过她两次,但待的时间都不长,主要是凌啸渊总以林冬儿正在休养,不易过于劳累为由,把他们给“请”了出去。
凌康气得牙痒痒,发现林冬儿对他们有些淡漠,不像原来那么高兴了,他很着急,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让林冬儿那么冷淡,他隐隐觉得和凌夜参了凌啸渊有关,因为有一次他悄悄告诉她,“太子也很关心你,让你快点好起来,还到宫里吧,太医院的位置还给你留着。”林冬儿直接就把头撇到了一边,低低地说道:“不要再提太子了,以后我也不去宫里了。”
等凌康再问,林冬儿却什么话都不愿再说,凌啸渊却总在这节骨眼上回来,凌康直恨自己没有能力把林冬儿带走。
这天,林冬儿又趴着窗户往外看,空洞的眼神看着周遭的一切,大红灯笼是那么的艳丽,人们的脸上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耳朵里还时不时听到几声炮仗的脆响,她知道那肯定是调皮的孩子们放的,可是别人的喜庆都是别人的,而她似乎生来就是受罪的,她想离开,看着外面那大好的日头,她很明白现在的安静只是表象,只是暂时的,老夫人已经在院子里开始指桑骂槐,她一刻都不想待在王府。
可天地之大,她能去哪,哪有她的容身之处,她这么卑微的人,没有父母的庇护,夫君又不可能成天守着她。林冬儿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宅子的钥匙就在手里紧紧地攥着,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告诫她:不能再这样了,再这样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她不要再这么窝囊的死去。
离开,离开吧,她要去她的宅子,那是她的,她有银票,她又有钥匙,她为什么要被圈在这里,不管那么多了,林冬儿的心思开
始活动,渐渐不可抑制地暴涨。她很清楚即使凌夜满嘴谎言,那也有一句话是正确的,那就是:王爷的心不会永远停留在她这里,他护不了她,几年之后,也许就会抛弃她。所以她只能依靠自己,以后,只依靠自己,离开,必须得离开。
林冬儿开始梳妆,开始激动地收拾自己的衣服。她等到了中午,中午大家都在吃饭,凌啸渊又出去应酬了,天气这么冷,院子里空无一人,就连守门的陈老三也去吃饭了,谁会想到卧病在床的她要逃跑,林冬儿就瞅着这个空,悄悄地溜了出去。
可她不知道,却有一个人还是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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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思想一经萌发,就很难再退隐;温瑜嫣虽然在外人面前巧笑倩兮;做着自己端庄大方,温良贤淑的瑞王妃;但是私下里却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凌霄渊厢房里林冬儿的观察;紫鸢告诉她林冬儿经常会趴在窗前望着外面,一看就是想出去的样子;温瑜嫣是多么盼望林冬儿能够走出来,那样她就有了下手的机会。
无毒不丈夫;她不是容不下一个妾;她是容忍不了凌啸渊对林冬儿要比对她好;为了自己的将来;尤其是现在马上就要有孩子了;更为了避免后患无穷,她必须得狠下心肠让这个贱人消失。弄死一个小妾其实很容易,她无父无母没有依靠,死就死了,谁会在乎她,只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人会想到是她干的。何况,她一直忍辱负重,从来都没有与林冬儿发生过正面冲突。 
她的忠实支持者便是她的贴身丫鬟紫鸢,紫鸢更想让林冬儿死,温瑜嫣曾许诺,如果林冬儿死了,她就说服王爷抬紫鸢为妾,紫鸢岁数不小了,她自然是想要有一个好归宿,她有自知之明,并不奢望王爷的爱,她只需要以后衣食无忧,而且,那样严肃不苟言笑的王爷,她甚至怀疑他到底心里存着多少爱。
她的眼睛一直警惕地看着凌啸渊的屋子,任何风吹草动都没有放过,一看到林冬儿拿着包袱偷悄悄地溜了出去,她马上就报告了温瑜嫣。
温瑜嫣有三个哥哥,前两位哥哥都顺顺当当地走了仕途,独独她的这位三哥却是个不争气的,从来不喜欢读书考第,只喜欢吃喝嫖赌。他行为放浪,也喜交友,自称三教九流,江湖异士都是他的好朋友。最近他迷上了京都艳香楼的新任花魁,砸了很多的钱在那花魁身上,也未偷到香,手头却是有点紧张,只好求到了经常接济她的妹妹头上,温瑜嫣早就想“结果”了林冬儿,于是,她如此这般和她的三哥诉了一番苦,她的三哥拍着胸脯信心十足,“这事包在我身上,只要妹妹你出的起钱,我认识有一人,天王老子都能给你杀了。”
今天,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林冬儿丝毫不知道危险在一步步向她逼近,她跑出了瑞王府,就像是小鸟逃脱了牢笼,心情一下愉悦起来,她兑换了一张200两的银票,雇了一辆马车直奔自己的宅院。她也不给王爷添麻烦,她准备一次性买够吃喝的东西,把自己藏在宅子里,她甚至想到了爬墙进入宅子,那样宅子的大门依旧上着锁,就没人怀疑里面有人了。
她还自作聪明地估摸着离那宅子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让马夫停了车,为的就是不让任何人知道她要去哪。
今天的风很大,尘土飞扬,吹着马路旁那些老树的枝杈都噼里啪啦地作
响,路上鲜有人烟,林冬儿左右环顾了一番,依稀记得就是这条路,前面遥遥,仿佛能看到一条大江,白花花的江水翻滚,那天和凌啸渊一同来的时候,她还曾经问过他,他说叫易水江,易水庄也是由此得名,那么,到这里应该拐了吧,林冬儿拽着风帽拐了弯儿,继续在风中踽踽而行,单薄的身影随时仿佛能被风吹跑一样。
一阵大风卷来,林冬儿赶紧扭过身去,用瘦削的脊背挡风,再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劲装打扮的黑衣人停在前面,他居然蒙着脸。林冬儿睁大了眼睛,不由后退了两步。
那人唰的一声亮出了一把剑,白晃晃耀了她的眼,步履缓慢,向她威逼过来。
“干什么?”
林冬儿颤抖着声音,居然还问出了一句话,那一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翻身拔腿就往回跑,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剑已经抵在了她的眉心。 
“壮士。”林冬儿眼泪哗哗地落了下来,风帽早已被吹开,乱发在空中飞舞,头上那曾经摔了一个血窟窿的地方还贴着纱布,她大声地哭喊着,摇着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得这么窝囊。”她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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