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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夫君四个,不嫌多-第13章

小说: 夫君四个,不嫌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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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怕是真的走了,梁似锦嘴里咀嚼着那‘莫言’二字,失魂落魄的离去。




27

27、阴谋,崛起 。。。 
 
 
梁似锦回到春锦楼时,天边都已经翻起了鱼肚皮。现在毫无内力的她,难免受不了身体上的长途跋涉,等走到锦云阁时,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连身上的衣物都不曾整理。

日上三竿,当楼里的姑娘都在梦中相遇情郎之际,子墨领着个丫头来打扫春锦阁,冷眸扫过床上的衣不遮体的人儿,眉峰微凝,贴耳吩咐了声身后的丫头不要吵醒床上的姑娘后,子墨回头就往芸娘的屋子里走。

“叩,叩,叩!”三声有条不絮的敲门声陆续传来。

“请进!”

“哦?她还该回来?”听了子墨的耳语,芸娘从梳妆台前站起,风韵犹存的俏脸上露出深究地眼神,“被我下了三日化功散后,本来是还有机会离开春锦楼的,她居然还有胆待着,难道不怕以后逃脱不掉吗?”

子墨立在一旁,诺诺地回道,“子墨,不知。”

芸娘媚眼斜了眼子墨,“你这冰块,倒真是个摆设的物舍,什么也不知道。”

“她留在这,怕是为了陈三娘。子墨你将此事报备给主子,看主子是什么个看法!若是不留,这女人就给我当银子使吧。”说到最后,芸娘笑得一脸隐晦森森。

门外忽然飞窜过一个人影,芸娘听到楼道上的声响,疑惑地和子墨走出们,看到一个红袍红巾素裹的身影立在锦云阁外,眼色微转,恭敬地就是一跪地,“主子。”

“主子”子墨紧跟着道。

“恩哼。”红袍男子冷哼出声,“闭嘴!”冷眸剐过地上的芸娘。

眸中的寒意震颤着芸娘全身,疑惑着自己并没有说过什么多舌之话,怎么主子突然就生气了呢?

在芸娘百思不得其解地情况下,红袍男子已经掠进锦云阁,抱起床上的女人就闪身到三楼角落里的念若阁。

芸娘咤异地望着主人一掠而过的背影,先是一个怔愣,紧跟着唇角扬起一抹暧昧的弧度,“原来我们这冷情寡爱的主子也会有遇到春天的那一天啊。”这个念头一闪过,芸娘又是难过起来,“可惜了这么个天生媚骨的摇钱树,除却她间接害死萧姬那一遭事儿外,也算是青楼极品人物了。”

立在一侧的子墨,只字未语,寒星的双眸看向远去的背影,意外地露出一丝嫉恨之色。

红袍男子抱着梁似锦的沉睡的身子进了念若阁,正将要把身子放入屋内的床上,却瞄到娇人的秀颜上盛开的笑容,心不自觉地被这抹无意间捕捉地笑靥吸引住,桃花眼痴愣愣地望着怀里的女人,心底漾开暖暖的春水。

“晗若,若儿,我的若儿。”桃花眼深情地注视着怀里的女人红肿的小脸,心疼地放在床上,“你若能诚实的承认你就是宁晗若,我又怎会舍得打你。”掏出怀里的金疮药,温柔地涂在红肿的小脸上,身下的娇人受痛地嘤咛出声。

想到女人决绝的背叛,桃花眼里的柔情又是变得深沉黯灰,“若儿,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转眼,男人发狂的扯着梁似锦的身上本就透明的衣衫,碎衣发出的刺耳的声音,梁似锦的睡脸顿时拧交在一起,凤眸惺忪的睁开,入目竟然是一双带着滔滔火焰的桃花眸,梁似锦一身床气顿时消失,秀脸生寒,扯着破碎的衣领口,喊道,“滚!”

害怕的小拳头紧握在胸前,三年前她初入异界懵懂被淫贼欺负了去,今日她绝不妥协,宁死不屈。

“你认为你能逃得了?”男人露出不屑的眼神,嘲弄地看着身下的梁似锦,“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你认为你还有贞操可言?”强制的束缚着身下人的双手双足,带着占有性的意味,男人粗暴地压在她的身上,撕扯着她仅有的衣物——肚兜。

粉色肚兜被男人如撕一只待烤的羊皮,四碎开裂,洁白的两对高耸玉兔一接触到空气,就活跃地跳起,桃花眸接触到玉兔,血丝弥漫深眸,男人狼嚎一声就将左侧的玉兔含在唇内啃咬纠缠。

梁似锦无力地挣扎着,因为没有内力只得被束缚在床上,凤眸含泪,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混蛋,不要!不要!”记忆中的残暴与此时重叠在一起,眼角的泪顿时倾泻而出。

“混蛋……”挣扎的双手渐渐地停息,梁似锦双眸开始空洞洞地望向床顶。难道三年前的噩梦又要再现了吗?

男人看到身下突然的安静,腹内的火焰像是被强制扼制般,不上不下的感觉充斥着全身,带着欲火不满的眼神瞪向身下,目光触到女人绝望空洞的眼神,男人的心忽地升起一股酸楚,收走抵在花园外的□,男人忍着欲、火焚身之势,离开了梁似锦的身子。

男人扳起梁似锦的下颚转到自己的脸下方,她却毅然地闭上眼眸,声音惨淡,“要做就做,做了就给我滚!”忍着胃里泛起的恶心,脑海里闪过记忆中的血色蝴蝶面具,梁似锦眼角无声地落下泪滴。莫言,看来我们此生是有缘无份了,锦儿一身残柳之姿岂能配你。

男人看到她眼角的泪,以及脸上露出的绝望,心兀自的碎裂。若儿,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呢。

“若儿,你若不肯回到我身边,那我你宁可毁了你。”深深地吸了口气,男人沉痛地背过身,嘴里无意地说着冷清地话。

“芸娘~”朝着窗外喊了声,男人红袍乘着内力带起的无形之风翻飞而起,跃出念若阁。

梁似锦静静地躺在床上,只是听到门外响起悉悉索索地声音,芸娘称了那人声“主人”,便走入了念若阁。

“锦儿,好消息,好消息。主人昨晚也看了你的舞技,甚是赞扬你的舞技飘飘然若仙,许了你不经比试就得到花魁之主的称号。呵呵呵,你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了……”

“恩。”躺在床上的梁似锦听到这声,红肿的脸上面无表情,“我知道了,鸨娘。”

走进屋内芸娘扫到床上半裸的身子上显现着一块块地青紫色,暗道主人不解风情,欲要上前收拾下梁似锦半裸的身子,却被她冷然地拒绝,“鸨娘,让我安静会儿吧,恕锦儿不能目送您的离去。”背过身,梁似锦曲起羸弱的身子,埋头不语。

芸娘想是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一白,欲要说些什么,但是会想起主子的交代,微蹙的眉头立马松弛,“那你就好好休息下吧。”

芸娘一走,梁似锦立刻就从床上坐起,厌恶地用双手搓擦着被红袍红巾男人碰过的地方,脸上泪水决堤。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在我即将遗忘到想要重新开始的时候,要让我再遇到这个混蛋,难道三年前的侮辱还不够折磨我吗?”梁似锦发狂地甩着床上的被子、玉枕等等能移动的物体,颓废地坐在床上,身上、脸上无一块好肉。

突然颓废的脸上发出肆意的狠戾气息,狂浪不羁的话从她分唇中爆发,“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从这里起,阴谋诡计也即将在下文开始,女主的性情也将在下文开始聚变,真正的好戏即将来临,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哈!!!




28

28、子墨,情殇 。。。 
 
 
梁似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锦云阁的,虚脱的身子瘫软在床上,子墨用比之以往更加寒冷的眸子瞪视着她,她却浑然未觉地挤进被窝。

戌时,天渐渐地黑沉,梁似锦窝在暖被中只听窗外响起唧唧咋咋的八哥声,心烦意乱地穿起外套就出了屋子,“这屋外怎么就不管管呢?子墨,人呢?现在时辰不过戌时而已,门外吵的跟个鸡鸭嗓子似的,就不怕被鸨娘训了去?”碎碎念念地出了屋子,就看见子墨站在门外抵挡着一帮穿的花花绿绿的女人。

“子墨,怎么回事?”惺忪的睡眼扫了一眼那帮女人,回忆起自己好像被通知已经成了青楼魁主,菱唇讥讽地弯起,扭身就回去,“处理好后,给我报备。”揉了揉沉重脑门,梁似锦坐在床上,瞥眼向床前的桌子,凤眸定了定神,起身走到桌前,轻启茶壶,酌了杯水,又回到床上,靠在床上,早上的情景像是录像般的回放着。

撑在床上的双手紧绕着床单,连手下的被单蹂躏成团都不自知。梁似锦深吸口气,缓了缓此时急躁烦闷的心理,摊开手,看着十指腹上渐渐消失的茧子,嘴角勾起苦涩的弧度,“出古墓时,星辰说,我会是一个医毒圣手,可如今我却荒废自此,甚至因为玩乐在青楼,连花了三年的武学内力都被散掉了。我还算得上是个医毒圣手?”

闭上眸子,眼里自然地出现着熟悉的墨色水眸,干净如尘的面容,清纯无害的笑靥。

星辰,你在哪里?锦儿好累,好像回到曾经无忧无虑的古墓生活。

“锦儿姑娘。”子墨清冷的声音响起,梁似锦从悲伤的情绪中醒来,看了眼因为饥渴而在桌上饮了杯水的子墨,凤眸微眯,凌厉地视线如刀般射向她,“子墨,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没有……”子墨面瘫地小脸,第一次露出迟疑,眼底的隐晦无人能读懂。

“哦?是吗?”凤眸淡扫过站立的人腰间,一枚紫红色的镶金宝玉轻晃在身,“子墨,你伺候我的这两月里,我可有亏待你?”

“…不曾…”面瘫地脸色大变,子墨的眼神开始游离,最后变得暴戾,“梁似锦,你到底想说什么?”

“啧啧……怎么就这么沉不气了呢?亏我还以为你有多少硬骨气呢?”红唇间耻笑一声,“说出你来到我身边的目的,饶你不死。”

“嗤……”子墨听到梁似锦的威胁,不屑一顾,“梁似锦,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连内力都没有的废物?也敢来威胁我,你信不信我一掌就劈了你。”说着这话,子墨得意地扬了扬自己的白皙手掌。

“哦?是吗?你还真认为我没了内力,就治不了你?”梁似锦忽然邪魅地轻挑柳眉,佯装无意地扫过桌上的茶壶茶杯,“这茶水可好喝?上好的龙井,怕是味道独特吧?”梁似锦故意在独特两字上加了重音。

“什么?你在茶壶里下毒了!”子墨听此,手里的茶杯骤然破裂,脸色立马苍白起来,却故装镇定地看着梁似锦,“你就骗鬼吧,我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的。”子墨清楚地记得资料里并没有说过眼前的女人会毒术的,想清楚这点,看着女人的眼神都凝满了嘲讽。

“信不信由你,若是变得其丑无比可别来怪我哦。”梁似锦笑得妖艳动人,冷凝的眼神如看一个丑八怪,让子墨为之一怔,令她不得不信,因为她输不起。

瞥过脸,子墨冷冷地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给我解药?”

梁似锦嘴角动人的笑靥为之璀璨,“信我,还你娇颜。不信,则终日受无盐苦毒。”无盐,无颜,没有一个女人敢和自己的容貌打赌的,果然她选对了赌码。

“我是主子派来监视鸨娘的暗组,至于为什么到你身边,只怪你长得太像一个人。像到连我都忍不住杀了你,所以我自荐伺候于你。”说到这里,子墨的声音偏下低沉,仿佛哭过般凄楚,让人为之升起怜悯之心。

“像什么人?”说着这话,梁似锦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那个在金城秦府碰到的桃花男以及今早碰到的混球,因为他们口中都是声声念叨着晗若的名字,一个她想却想不到的女人的名讳。

“宁晗若。”咬牙切齿地扯出这三个字,子墨的眼神变得阴狠,“就是这个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不但勾引了主子,还不自足地和当朝萧丞相的两位公子有染,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除了会爬男人的床,就会到处勾引人,有了主子和萧家公子还不满足,尽是连当今的狗皇帝都为之疯狂垂爱,为了这个女人,还大肆击杀我桃冥花宫人,锁压萧家公子,原因只为着狗皇帝不允有楷模宁晗若的人存在,为此,以往曾亵渎过宁晗若的人都被他剿灭。可是他纵然对这贱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可惜这女人终是耐不住寂寞,竟连狗皇帝的宫墙都该爬,这贱人□之极,香艳一生最后还不是被那狗皇帝的老娘斩了。哈哈哈……”

听到宁晗若的死因,梁似锦的胸前忽然地升起一股灼热而崩裂的感觉,倒吸一口气,眼前,漂浮起宁晗若被斩杀时血溅三尺白绫的场景,忍住胸前欲要蓬勃而出的热潮,梁似锦凤眸凝视着子墨,“既然宁晗若死了,为什么你主人还会错认我?”

“哼,错认你?你还不配,噗~”一口黑血突然从子墨的嘴里喷出,不敢置信的瞪大冷眸,望向身后,“主人……”双腿哆嗦下一怔愣,啪的落地。

“啪啪啪!”三连声。

梁似锦看着面前的红袍蒙面男人面无表情地甩着子墨的小脸,顿时小脸难看的浮肿而起。

“主子,子墨,啊……”又是一个巴掌,子墨的脸颊又是一阵重击,因痛,双唇咬破,噗噗地红色缠连着适才的黑血,阴冷森森。

“是谁给了你胆子,让你如此诋毁我的女人的?”说完又是一记阴冷的拳风扫过子墨。

子墨噗地又是一口血,虚弱地睁着眼,眸中尽是伤色,“我究竟是哪里不如宁晗若?竟让你如此轻贱。”

“你?不过是泄欲的工具,和她攀比,你连提鞋都不配。”男人无情无义的话,子墨地眼角落下了泪,轻言,“是吗,原来我只是你泄欲的工具罢了。”

子墨凄惨落地后,男人竟是看都不看,甚至直接在她的身上踩过,桃花眸瞥了眼梁似锦,“既然你知道宁晗若的事儿,也该清楚我对她的心。只要你代替她做我的女人,我给你一切你现在所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哦,是吗?”梁似锦凤眸懒懒地盯着男人,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只要做你的女人,你就会给我金银财宝、锦绣繁华衣?”

“自然。”男人说着这话,眼里却是露出了不耻的神色,眼前的女人长得再像她,也终是不能逃脱世俗的粗鄙市侩,不知道这次他又会玩多久呢?

梁似锦看着男人眼底的不耻,笑得妩媚,素手向着男人的方向,伸出食指往里勾引,风情诱惑被她勾勒的淋漓尽致,男人跨步到她的身前,轻浮地捏起她的下颚,嗤笑,“果然你也不过如此。”





29

29、原来,如此 。。。 
 
 
“你错了哦!”许久,梁似锦突地出声道。

“什么?”男人挑眉。

梁似锦故意看着男人疑惑逼问的眼神,痴痴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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