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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生一世出版名突然想要地老天荒-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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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轻摇头,亲了亲她的脸:“不会,但是很快就会来看宝宝了。”
“好吧,”宝宝终于首肯,贴在南北身上,小声提醒,“让小爸爸偷偷来看宝宝。爸爸知道,会生气。”南北嗯了声,忍不住笑出了声。

南淮像是算好了宝宝吃早餐的时间,等到人带来时,恰好她在陪宝宝画画。宝宝专心致志地拿着笔,在纸上意识流地涂抹着,管家暗示南北可以离开了。她马上让旁边的两个女人看好宝宝,起身悄悄地走下了楼。
到一层就已经是大步在跑。
中式的庭院里,在下着雨,不是非常大,几个男人拿着微型手枪,指着个身材修长的人,是小风。两年的时间,大男孩变成了年轻男人。
他的头发淋湿了,本是簇着眉,在看到南北后,有一瞬的怔住。南北也看着他,过了会儿,两个人忽然笑了起来,同样的恍如隔世,同样的如释重负。





、第三十九章 浮屠下相逢(3)

在飞机的上层甲板贵宾室里;南北轻声和波东哈交谈着,她需要迅速获取很多信息,推测到程牧阳到底想要做什么。当然,这很难;但只要猜到一二;也会有很大帮助。

那天见到小风;他简单用中文写给她;说自己在比利时已经有一年;而在一个月前;终于发现了南北;可惜;南淮非常的小心;在南北在布鲁塞尔露面后,就安排她和宝宝搬到了另外的城市。小风带着几个人,好不容易摸到了这里,却被撞破行踪,看管了起来。
南淮并没有为难他们。
一定意义来说,南淮再讨厌程牧阳,也不得不把他当“家人”来特殊对待。自然不会杀程牧阳的人灭口,囚禁却在所难免。

小风最后告诉她,程牧阳在沙特。
已经留了足足一个月,而因为囚禁,两人也断了十几天的联系。
“你知道,他去沙特是做什么?”
小风握着笔,摇了摇头,写下来: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是为了CIA。

十几天,足够做许多事情,但实际是,没有发生任何值得人关注的事情。在这两天,任何联系方式都试过了,找不到人。他一行十三个人,没有任何人有消息。身为一个被起诉“战争罪”的人,能让他离开莫斯科,前往一个陌生国度的原因,肯定非常重要。
南北在当天,就决定和小风去沙特。
离他越近,越有机会找到他。

南淮像非常清楚她会做什么,让非常熟悉中东业务的波东哈来陪她。“那个人,是瓦利德本阿勒的私人助理奥塞马,”波东哈喝了口饮料,轻声说,“他的主人,是沙特最富有的王子。”南北颔首:“据说,沙特有几千个王子?”
波东哈笑起来:“的确,他们的皇室成员非常多,所以他们的名字很长,都带着父亲和祖父的名字,以避免亲近的婚姻。比如这个瓦利德王子,父亲和祖父的名字,就分别是他名字里的本和阿勒。”
她喔了声。
奥塞马看到波东哈,忽然停下和身边人的交谈,走到两个人身前:“看看这是谁?我们的老朋友?我真该看看乘客名单再登机,否则也不会在快降落时,才看到你。”
波东哈站起身:“老朋友,不要太客气。这次只是私人之旅。”
南北也站起来。
因为沙特的法律,也为了不太惹眼,她早在飞机的私人套间换了衣服,黑袍头巾和面纱,一个不少,只露出一双眼睛。

除了点头招呼外,奥赛马没有多看南北。
穆斯林教的这个习惯,对南北非常有利,他们的男人对女人都不会多看一眼,自然也不会记住千篇一律的服装面纱下,记住她的任何特征。
奥塞马和波东哈似乎有很多话题。
两个人说起去年的麦加朝觐,有外国来朝觐者举行了反美游行。这并非一个禁忌话题,两人身边有个西方脸的男人,义正言辞地说:“伊的战争,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这是世界的灾难,而不单单是对一个民族的。”
众人不语。
南北和波东哈对视一眼。
看来一定程度来说,这场战争,不止对中东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对美国自己又何尝不是。美国在伊的驻军,每一天都在吸引各种组织,进行保卫圣地的“圣战”。死伤从未中断,一个国家从完全封闭的统治,过度到了流血冲突不断的地方。
这就是美国的所谓“自由”。

飞机快要降落时,很多身着时装的女人都匆忙返回私人套间,换上黑袍和头巾。
南北走到小风的私人套间外,轻敲敲隔板,很快,他就从内拉开。
她看见他时,小风刚刚合上套间提供的电脑,摇头。
意思是,依旧没有程牧阳的消息。

按小风所说,他最后一次的消息,是说自己要去沙特的东部——哈萨。所以,波东哈早已在登机前,就安排了行程。岂料他们一下飞机,就被告知,刚刚在机场附近截获了一整车的地对空导弹,整个机场都在一级戒备状态,排查非常的严格。
幸好他们在飞机上遇到了奥塞马。
南北在贵宾室递出自己的护照时,那个检查的警察忽然多看了她一眼,立刻被奥塞马低声制止。“抱歉,女士,”中年警察移开视线,去看她的护照,“按照规定,所有旅客会在首都居住三天,等核实个人身份后,再放行。”
“抱歉,”波东哈没等南北说话,就先开口说,“我是这位女士的监护人,请和我交涉。”
中年警察点头,刚要再说话,奥塞马已经蹙眉说:“这位先生和随行的女士,是王子的旧识,我可以为他们担保,他们绝不会是沙特的敌人。”

正如波东哈所说,奥塞马的主人是沙特最富有的王子,也是国王的侄子,自然地位尊崇。他既然开口,警察也不敢说什么,请示自己的上级后,马上就改了口:“那么,请这位客人说明你们未来三日的行程,以便我们可以随时联络你们,”警察笑著解释,“当然,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你们在我国的安全,毕竟谁也不知道这批地对空导弹,是针对哪一位的。”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波东哈很快说,自己会在当晚住在哈萨,不出意外,未来三天都会在哈萨,胡富夫市居住。胡富夫的北部都是连绵的沙漠,拥有沙特为数不多的自然景点,警察只当这几个人想要体会沙漠风情,也就没有什么警备,很快记录下联系方式还有下榻酒店后,对他们放行。

南北从利雅得机场一出,直接就上了私人汽车,直奔哈萨。
他们所住的酒店,离沙漠很近,已经在绿洲的边沿。

因为风沙,四周的山丘都形态诡异,夜晚的声音也有些凄厉。
南北听着风声,看月色下的远处,那些山丘都像一座座浮屠,悄无声息地矗立在那里。她给宝宝电话的时候,宝宝刚才喝完奶,准备睡觉。能听得出来宝宝很开心,因为南淮在她走得当天下午,赶到比利时,准备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一直陪着宝宝。
“妈妈。”宝宝软软地叫她。
“嗯,”南北也忍不住扬起嘴角,“宝宝今天做什么了呀?”
“在和爸爸玩子弹。”
南北吓了一跳,等到南淮接过电话简单解释后,才知道下午宝宝想她,怎么哭都劝不住。南淮就把身上两把抢的子弹都退出来,用毛巾擦干净递给她玩,她反倒是不不哭了。所谓玩,也就是握在手里,数来数去,自娱自乐。
在挂断电话前,宝宝忽然让南淮走出屋子,小声问她:“小爸爸开心了吗?”
“开心了,”南北哄骗她,“见到妈妈就开心了,很快就不生病了。”
如果她不是说“小爸爸”生病,见不到妈妈不开心,就不会病好。宝宝也不会心软,放她离开身边。
“那,明天能回家吗?”宝宝轻声问。
南北被问得心酸。这还是宝宝生下来,南北第一次离开她身边。小孩子虽然表示理解,但总是想念她的。“明天不能哦,”南北轻声哄她,“宝宝上一次生病,十天才好,小爸爸是大人,要比宝宝生病久一些。”
宝宝哦了声。

电话挂断后,南北更睡不着了。
她不知道,程牧阳能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他这次来是为了什么?要做什么?她一无所知。就在思维有些混乱的时候,房间的电话忽然就响起来,她以为又是宝宝,很快就接起来。但仍旧谨慎地没有先出声,她怕不是专属的连线,如果是有心的外人,会被识破声音,在这里每一步都要很小心,她甚至始终没有摘下过面纱。

电话那侧,同样没有声音。
慢慢地却有一段心经的梵唱响起来,南北先是一愣,很快就心跳快起来。如果是一般人,都会认为是神经病,立刻挂断电话,但是她却直觉猜测,这个电话和程牧阳有关。当梵唱结束后,电话里报出了一串号码。
南北用心记下来。
断线后,马上就拨出了这个号码。

短暂的等待音后,电话被接起来。
“北北?”是程牧阳的声音,有些淡淡的倦意,磁的不象话,也不真实。
“嗯。”她答应着,竟然说不出第二个字。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有些低。
南北的眼眶已经很烫,被他一句话就说的,眼泪流出来。
“这里不能喝酒,所以,我现在很想要你。”
很无赖,很流氓,也很程牧阳。
他笑,最后说:“把门打开,我马上过来。”
她不敢相信,电话却已经挂断。

她跑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就看见走廊的另一侧,程牧阳快步走向自己,很大的步子。她睁大眼睛,还以为这是幻觉的时候,程牧阳已经走到她面前,抱住她的腰,直接走进房间,狠狠撞上了房门。
南北还没等张口,就被他扯下黑色面纱,压在墙上,直接压住了嘴唇。
他的一只手肘撑在门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的,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漫长而深入的吻,他不愿意放开,她也舍不得推开他。
她缺氧到胸口发疼,终于被他松开嘴唇。
“女儿叫什么?”程牧阳说话的时候,仍旧不肯放弃,断断续续地亲吻她。
南北搂住他的脖子,喘息着,嘟囔着说:“宝宝。”
“好名字。”他的手开始给她脱黑袍和头巾。
她呼吸不稳:“流氓,你就问这一个问题就够了吗?不喜欢女儿吗?”
“喜欢的快疯了,”他笑一笑,声音诱人极了,“一会儿在床上慢慢问,好好问,仔仔细细的问。”

作者有话要说:长假结束,终极happy下~~




、第四十章 沙特的对局(1)

南北笑起来;是那种无可奈何,可却享受其中的笑。
她认识的程牧阳就是如此,有着想要向佛的心,却也享受和她的鱼水之欢。他把她的衣服都脱下来;南北却拉住他的手;看了看浴室。
她需要洗澡;裹着这身穆斯林女人的衣服;她已经出了不少的汗。

“先说好;不许在浴室做;让我好好洗澡。”南北把他关在了玻璃房外。
透明的玻璃墙;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就光着上身;穿着条长裤;很听话地靠在浴室的门框上看着她。不断有半透明的水流从她头发上淋下来,顺着前胸,小腹,大腿,一直流到乳白的瓷砖地面上。自从看到那些照片,他想象过无数次,她是怎么小腹隆起,到生下女儿。
失而复得。
这个女人,他失而复得了太多次。
程牧阳手扶上玻璃,曲起食指,轻轻地敲了敲。南北把玻璃门拉开:“怎么了?”他笑而不语,捏住她的下巴,慢慢地亲吻吮吸她的嘴唇。
不像刚才的霸道和急躁,他的舌头在她嘴巴里,温柔的要命,不纠缠,只享受。南北笑著和他亲吻着,过了会儿,他放开她:“快洗。”
南北被他眼睛里的情|欲烫的发昏,心猿意马地关上玻璃门,冲洗掉身上的泡沫。

她光着身子走出来,扯下镜子前的浴巾,擦着头发,程牧阳终于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在她把毛巾挂回去的时候,直接从身后把她抱住,一瞬不瞬地看着镜子里,手指近乎迷恋地反复在她的嘴唇上抚摸,然后伸进去,轻轻地碰触她的舌尖。
“戒指,我准备好了。”
“红色的?”
他笑,把她的一只手按在镜子上:“红色的。”
那么久不触碰的身体,贴在一起,让所有的香艳画面瞬间清晰。
程牧阳的手滑下来,握住她的一只腿,强迫她对着他分开腿,她呼吸发涩,感觉他的手像在回忆着什么,反反复复从前胸到大腿,再一点点探入她的身体。
直到他握住自己,从后重重撞入她身体里。南北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
动作不快,却很深。她的手从镜子上慢慢滑下来,又被他抓住,按在镜面上,撑住两个人的身体。程牧阳有时候从镜子里看她,有时候又低头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浴室很热,能清楚地从镜子看到,他的汗是怎么落下来的。
“生宝宝的时候,疼吗?”他从后咬住她的耳根。
南北嗯了声:“比,中枪疼。”
破碎迷乱的声音,他的也是。

他的身体摩擦着她的背脊,两个人的汗都混在一起,同样□的身子,他比她的要滚烫的多。她脱离意识,只在他不断进出的动作里,将手攥成拳,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镜子里的程牧阳,就在以为一切要结束时,他却停下来,扯下来挂在镜子前的浴巾,铺到地上。
他把南北放到浴巾上,压在身下,再次进入。
再不需要镜子。
她能清晰看到他的下巴,鼻梁,还有眼睛:“程牧阳。”她叫他,他就答应一声,她再叫他,他依旧耐心地答应着,只是动作越来越激烈,把她的叫他的名字还有呻吟声,彻底撕裂开。他越来越慢,每一下都让她以为,他会离开,可马上就是更彻底的贯穿。
和程牧阳这么多次,从没有一次,她到最后难以负荷,想哭出来。
最后到底有没有哭出来?
她不记得了。

程牧阳把她横抱起来,光着脚走出浴室。两个人还没有上床就被沙发绊倒,滚在地毯上纠缠在一次,做了一次。到最后南北都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她在睡梦中,被程牧阳从身后翻过来,搂在身前。两个人扯过来白色的被子,就窝在沙发上睡了两个小时。
南北几次想要翻身,都差点跌下沙发,嘟囔着要去床上睡。
程牧阳却都驳回了申请。他这个自虐狂发现,睡沙发比床好太多倍,只有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南北在睡梦中才会紧紧地搂着他,唯恐掉下去。

天亮的很快。
她醒过来,觉得腰酸的要断了,悄悄地从他身上抽出手臂,想要去床上舒展地睡一会儿。程牧阳似乎睡得沉了,果然纵欲过度是极耗费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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