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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教主让我"輕薄"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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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符她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可是还差独孤冥身上一根钥匙。至于皇子……背后有一颗红痣。到哪里去找?飘渺宫数千弟子,父亲会将他藏在哪里呢?
朱红色的马车便停在外面等候阮浓。
阮浓带着满腹的为什么上了路。她心里明白,皇帝叫她做的第一件事是个其次,最主要的是,皇帝想拿到兵符。说来可笑,如果不是这块兵符,她或许根本没资格跟皇帝见面!
路上收到独孤冥飞鸽传书的魔教众弟子紧张而有秘密的跟随着马车,画风、画杀丝毫不敢怠慢。
忽然,一只飞驰的箭矢划破长空,狠狠钉在带头的士兵身上。
魔教弟子惊出一身冷汗,连忙现身。隐藏在暗处的东恒、北辰风、南怀素也吓得不轻。只听东恒有条不紊的下命令:“北堂主开路,南堂主断后,我去引开敌人,西易注意敌人动向,趁机带门主走!”
下完命令,却见那两人诧异的看他。
东恒一拍脑袋,飞身下树,一面跑一面继续道:“北堂主开路再断后,我去引开敌人,南堂主带门主走!”
南怀素拍拍北辰风的肩膀:“武功高强的一般做的都比别人多!”
三人飞快的加进打斗中,四面八方不知哪来那么多的黑衣人,个个武功不俗,胆大包天,连皇帝身边的侍卫都敢斩杀。
魔教画风一见东恒,眼睛瞬间亮了:“嘿嘿,你们那个烂屁股呢?”
东恒一掌隔开敌人的攻击,冷冷瞥了一眼画风:“马上你也要跟你的娇臀说再见了!”
果不其然,嗖嗖嗖,三根响箭射过来,画风连忙侧身,其中一只擦着他的后腰,带出一阵火辣辣的疼。
阮浓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打斗,手指一点一点的收紧,这不是害怕而是她想事情时候的模样。
忽然,一个身影落在马车顶上高声叫道:“阮浓,你休要得意,你猜,如果冥尊知道你从头到尾只是欺骗他,他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当宝贝似地保护你!”
马车里,阮浓豁然睁开眼睛。
正在厮杀的魔教众徒集体一愣,画杀冷哼:“反间计?”
那些刺客一边抵抗,一边为车顶上的头目赢得说话时间。
“魔教真是蠢,为了这个女人白白送命,而你们的冥尊更蠢,一片真心换来的却是被人利用!”
这句话犹如一根钢针扎深深进在场所有魔教弟子的心里。

 

五十九章 你真的骗我
这场刺杀来的太突然,走的也很突然,就好像千里迢迢的过来就为了制造混乱说那几句话一样。
朝廷派来的侍卫早在前几个回合便全军覆没了。剩下的全是江湖中的精英。
飘渺宫三人不用多说,无一受伤,魔教损兵三十,受伤十二,画风在其中一列。
望着一地的尸体,画杀漠然的擦去嘴角的血液,看着阮浓淡淡道:“你为什么要骗冥尊?”
凡事都有因果,不会空穴来风。
阮浓被这么多人看着,突然间她觉得有些累,南怀素嚷嚷开了:“谁说我家门主骗人了?我家门主从小连谎话都不说!”
北辰风干咳两声,很想知道南怀素说这句话时的心情。会不会很亏心!
“再问你一遍,为何骗冥尊?”刀已经提起,画杀全身冷意索然。
魔教为了这次保护已经下了血本,除了华狐没来,其他几个长老都在不同的地方蹲点,只要画杀暗号一发,隐藏在暗处的弟子一拥而上……而他们飘渺宫,连带阮浓,不过四人!
东恒瞳孔一收,下意识挡住在前面。
“你挡得住一时,能挡住一辈子?我只想知道冥尊这么为她是否值得!”画杀不紧不慢的说道。
阮浓闭上眼睛,她明知道这是敌人在暗处使得计谋,可她却不能否认这个计谋用的极好,把她心底残存的那一点愧疚全部扒拉出来,敞开凉在所有人面前。
“因为他身上有我要的东西!”她顿了顿:“但我没想过伤害他!”
东恒不敢置信的回头看阮浓,突然间觉得这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丫头,此时她冷静异常,是一种泰山崩而无动于衷的冷漠。
“如果可以……我想亲自对他抱歉。”既然已经暴露,那么也没有遮掩的必要。其实她完全可以否认,毕竟无凭无证,但她不想,这件事就算今天没人说出来,以后她也想过要坦白!错了就是错了……
画风死死捏住双刀,大声道:“道歉?如果想道歉,就到京城去吧!”
京城?独孤冥去京城做什么?
她脑中忽然想起皇帝的一句话。
——要想把瘟疫完全消灭,那就要找到瘟疫的源头!
独孤冥想杀皇后!
他疯了么?
皇帝任由皇后胡来就想抓住这个幕后黑手……其实皇帝想查幕后黑手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只担心独孤冥!怕他此举惹恼了皇帝!
“画杀,飞鸽传书给冥尊!”
画杀耸耸肩:“我得到命令,只负责保护你安全回飘渺宫!”
阮浓瞪过去,一字一句道:“那么我骗他这件事你不该对他提前说一声么?”
“……”
京城是个好地方,人来人往,街上每个角落都体现着这个王朝最光鲜的一面,这就是京城皇都。
阮浓花了半个月时间快马加鞭的赶过来,东恒从未见过如此拼命的门主,心里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他开心门主终于长大,不需要人再操心了,但是,此行目的他们比谁都清楚——跟独孤冥摊牌!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活计。
一家很普通的当铺,阮浓跨进去。
“我要见你们冥尊!”
“……冥尊不在这里!”掌柜下意识开口,等他意识到对方竟毫无章法的从他嘴里套出话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他在哪?”
“冥尊说,如果有个长的很可爱的小丫头带着三个小白脸书生求见,就去城外白云居!”
“谢了!”
东恒在身后听的冷汗直冒,这魔教真是小看它了,分舵居然开到京城里来了!
白云居位于京城边缘地带,没有那么多嘈杂,幽静的很。整个府邸坐落在水中央,只有一条铁锁桥供人经过。
像是提前知道阮浓要来,魔教弟子从铁锁桥上过来,恭敬道:“阮门主请!”
铁索桥只能够一人经过,阮浓刚踏上陆地,这边魔教弟子便启动机关,铁索桥瞬间沉入水底!
“你们干什么?”东恒激动的大喊。
魔教弟子无动于衷的被晃来晃去。
“我们是奉命行事!”
这片湖太大,轻功再好没有支点也过不去,加上水流湍急,游过去更不可能。
湖心亭幽静极了,四周除了湍急的水流声,便是内室传来的泡茶声。
阮浓挑开门帘,看向端坐在白纱中间的男子:“独独!”
白纱随风飘荡,独孤冥没有动,精致的手指捏着茶壶仔细的将茶杯注满。
“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么?”独孤冥问道。
“杀皇后为我父亲报仇!”
“没错,我打算刺杀完皇后就带你远走高飞,你愿意么?”此话说的不咸不淡,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
这很不正常!
“你要带我去哪里?”
“南朝。那个地方天高皇帝远,你们皇帝找不到我们的!”
“独独……”阮浓声音忽然小了下去。她以为自己够了解独孤冥,但是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猜不透。
“你不愿意?”独孤冥侧过头,蓝雾色的眼眸紧紧注视着她。
阮浓不知如何应对。这个模样的独孤冥她没见过,好像同一个人,突然间分裂出两个身份。一个是魔教冥尊,另一个却如同统治天下的王者!
她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连忙跑到他身边蹲下,认真道:“不要杀皇后,现在杀了她肯定会惹到皇帝,皇帝想抓住皇后背后的那个人!”
“你倒是为我着想?”
“我是认真的!”阮浓硬是急出一头汗。
独孤冥放下茶杯,看着她:“记得么,我曾问你,将我带出菩提洞可有目的!”
阮浓咬着唇,低声回应:“记得!”
“那我现在再问一遍,到底有没有?”
阮浓抬起头,看着他,这个男人,她曾经对自己说要好好珍惜……这个男人,总是冷冰冰的,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将她护的周全。其实他一点都不冷漠,只是不懂得如何表达……所以,她不该骗他……
“有!”事实已成定局,她还有什么可隐瞒的呢?错在她!
她的坦白犹如一只利剑将独孤冥伤的体无完肤。
杯子立刻在他手上出现一道蜿蜒的裂痕。
——刺目且刻骨。
阮浓默不作声,小手紧紧揪着衣摆。
“我错了!”她低声道。
砰——面前的桌子豁然分开,独孤冥青丝缭绕,俊美的五官笼罩着一层看不透的邪妄与戾气。
他大手一伸。
“啊……”阮浓尖叫一声,整个人被独孤冥锁进怀中,她没有武功,空有内力,跟独孤冥斗,简直以卵击石。独孤冥狠狠掐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仰头看着自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的骗我!”

 

六十章 坦白

阮浓被困住,如墨长发在他胸前散开。
独孤冥慢条斯理的把玩着胸前柔软的长发,目光冷冽:“你们父女俩一唱一和,到底为哪般?而我在这个局里,又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恩?”
阮浓闭上眼,心底没由来的抽痛着,但她知道,现在不说,以后再没有机会了。
“保存钥匙的盒子!”
独孤冥明了,忽然笑起来,而他的手臂却勒的更紧,像是把她锁进自己身体一样。
“利用本尊保护飘渺宫圣物,等时机一到,你再回来取!你们父女就这样将本尊玩弄鼓掌之间?”独孤冥语气越来越平静,但那双蓝雾般的眸子恨不得滴出血来,那森森恨意,源源不断的涌现。
阮浓被勒的全身发疼,最终受不了的抵抗:“独独,好痛!”
独孤冥低头,波澜不惊的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小脸。
就是这种楚楚可怜的伪装让他动摇!
今时今日,他谁都不怪,怪只怪自己当初太过情不自禁!
“痛?你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么?”他咬牙切齿,抬起她的下颚。一字一句,异常阴冷:“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阮浓半张着嘴,下一秒却被卡住脖子,那手越收越紧,她惊愕的看着眼前被怒意笼罩的容颜,一个可悲的答案矗立在心中——他们完了!
阮浓以为要被掐死的那一刻,他的手突然松了。
他下不了手……这种想杀却杀不得的痛苦,没人能体会。
娇小的身子被人扔开,爬在地上猛咳。
独孤冥居高临下看着一身狼狈的她。
阮浓大口的呼吸,眼眶红了,噬心的痛让她悔不当初。此时的独孤冥比初见时还要阴冷残酷!
独孤冥蹲下来,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冷漠而怜悯:“我该谢谢你的,是你教会我,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对于安平,他虽然失望,可从未想过怎样报复。他觉得浪费时间!
但是阮浓,他不知道为何恨得那么深,深到想掐死她!
想到这,独孤冥怒意又起,栖身将她顶在旁边的石栏柱子,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雪白的颈项。
“既然那么喜欢骗人,那么本尊也不用再客气不是么?”
“你……你要干嘛?”看见他眼底迸射的邪气,她害怕的往后缩。却被他重新拉过来。
“原来你也会害怕?”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她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敢玩弄他的人。
想起两人之间的开始,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失控,想起对她的眷恋与怜惜,想起他心甘情愿的付出所有,最后得到的却是被人当做一件保存钥匙的容器,想到这,独孤冥真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她是他的耻辱。
“你好像忘记,我的身上有你要的东西吧!”独孤冥残忍的扯出一抹笑,动手解开衣带,古铜色的胸膛赫然屹立一根碧玉色的钉子。
阮浓瞪大眼。
“这里有九根,还剩一根……不想让我逼出来还给你?”他的语气陡然变得诱惑,阮浓心头一颤,紧紧捏住衣领。独孤冥的眼神带着掠夺,而他的动作饶是自己再迟钝也感觉得到。他想要她!
“独独……啊……疼……独独听我说!”阮浓手忙脚乱的制止他的行动。她的背抵在栏杆上,下面是湍急的河水,稍微不小心便会掉下去。
独孤冥嗤笑,将她手腕反扣在背后:“难道不想要摄魂钉了?”
这句话叫阮浓停住反抗,愣愣看着他。
独孤冥从身上取出一个雕工精美的盒子,单手弹开,九根碧绿色的摄魂钉安静的躺在里面。
这个盒子是他亲手做的,他深知摄魂钉对她很重要,便处处小心翼翼。现在拿出来简直就是一种讽刺!
“还有一根,如果现在逼出来定然要耗损不少内力,帮你保管钥匙这么多年,总该有些补偿才是!”
阮浓怔怔的看着他,眼眶越来越热。
她轻咬住唇瓣,怯怯的看着独孤冥。然后小心的点了一下头。
“如果……如果是你要,我会给!但这不是补偿……我心甘情愿的!”
“这么大方?”独孤冥邪肆的勾起她的下颚,眸中无一丝温柔。
阮浓眼底划过一丝受伤的表情,她微微别开脸,若要她的人是他,她不会反抗,只求不要用这么残忍的语言伤害她!
美好的身段渐渐出现在他眼前。独孤冥虽然自制力过人,却也难以忽视眼前的美景。
回忆起与她相拥而眠的时候,体内那股邪火兹兹上涨。
滑嫩的肌肤好像上好的绸缎,柔嫩的触感叫独孤冥所有的控制力化为泡影。
这个女人曾是他爱的,所以舍不得委屈她,如今,他何必管那么多?这些本来就是他应得的。
独孤冥翻转过她的身子。
忽然换了个姿势,变成反趴在栏杆上。她豁然想起现在在外面,这个亭子是露天的,只用几片白纱作为遮挡,对面是东恒他们……
阮浓吓住了,开始不安的扭动:“等一下……等……东恒会看见!”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阻止身后男人将要做的一切。
独孤冥咬着她的耳垂,非常不满,这个时候还有空想别人?
“或许你该想想你自己!”
对岸,东恒隐隐听见湖中心传来破碎的哭声,他的心莫名的揪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独孤冥与门主他们在干什么?门主为什么在哭?还哭的那样凄惨……
等他们听见这里面还夹杂着独孤冥粗哑的低吼声时,一切都一目了然。
三个人忽然发狂似地朝湖水里冲,魔教弟子一拥而上。
“啊啊……你们放开我让我过去!阿侬不要怕,我们马上来救你!”东恒目眦欲裂,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将身上的人全都震开了。
“阿侬……阿侬……”北辰风嘶哑的大叫,抽出折扇奋力反击。
南怀素咬着牙根,发疯似厮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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