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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教主让我"輕薄"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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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冥将视线从窗外挪开,见御医脸色略微带着苍白,他开口问道:“如何?”
老御医忍不住抬手擦汗,这个消息他真不知道如何开口,不是他不敢说,是怕三殿下听到受不了。
“三皇妃受了风寒基本无碍,只是底子太差需要好好静养!那个……”御医避重就轻说了一通,神色却越来越慌张。独孤冥听出他话里有话,颔首道:“傅太医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太医慌忙跪下来,不断磕头:“三殿下,皇妃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才嫁过来一个月不到,居然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这种丑事……御医越想越慌,身子不停的在地上颤抖,寒冷天气,御医后背都湿透了。
而此时,独孤冥倒一点没觉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语气平静道:“太医确定么?”
太医仰起头,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觉得此时此刻殿下平静的有点过头了。
“老臣确定,确实是喜脉,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皇妃身体根基有些差,老臣初步诊断是寒气太重,可能常年呆在极寒之地所致,加上……”太医抖抖索索的抬头看独孤冥的脸色,见他依旧面无表情,才大着胆子说:“加上孕期没有好好进补……胎儿有些弱!如果不是她……”
正常人应该有些肚子出来了,可床上那位什么都没有。
独孤冥低垂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了他所有情绪,只听他继续平静问道:“傅太医,经管说!”
御医噗通又跪下:“如果不是皇妃有些内力护着,很可能滑胎!”
啪嗒,窗棂被人用力捏断,独孤冥带着满身煞气大步走到御医面前,拎起他的领子不敢置信的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御医哆嗦两下,颤抖的重复:“皇妃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内力……虽然很小,但是……但是足够保全胎儿!”
“我是问你她怎么会有内力的!”独孤冥又将御医提高几许,表情阴鸷的问。
“老臣……老臣……”
独孤冥一把将御医拎到床边,狠狠推过去:“给本王重新把脉!告诉本王,她怎么会有内力!”
安平根本不会武功,她哪里来的内力!身体寒气大?安平成天呆在皇宫,锦衣玉食怎么会有寒气?一个又一个的猜想在他脑中快速的划过,令他冷硬的心一点一点裂开。
经过彻底仔细的诊断,御医肯定道:“没错,王妃体内确实有内力,这股内力属阳,在女子身体里存在久了反而会有损害,幸好散去些,若不然,后果定不堪设想!”
一阵晕眩,独孤冥高大的身子猛的晃了两下,何鹤赫推门进来,连忙飞身闪过去,一把拖住独孤冥的身子:“主人!”
御医也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住,却被独孤冥一把推开:“从今天起,你住在王府,皇妃少一根头发,本王要你全家偿命!”
御医大惊:“殿下……奴才还有一事没有禀告啊!”
“说!”
“皇妃身体根基太差,加上寒气入体颇久……老臣斗胆问一句,若日后出现不测,殿下要大还是要小!”
独孤冥盯着床上的人,淡淡一瞥:“你说呢?”
傅太医立即明了,这么多年做太医察言观色少不了,当他说皇妃怀孕时,殿下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好像这件事根本不关他的事,但一说,皇妃身体根基差,寒气入体已久时,殿下整张脸都变了,这说明什么?他不在乎孩子,只在乎大人!不用说了,若以后出现意外,殿下肯定要保大人。
傅太医走后,何鹤赫立即疑惑起来。
这个讨厌的女人怎么会在主子的床上?
“主人,我立刻叫人把她抬走,然后把床单换掉!”
迎接他的是独孤冥警告的眼光,额……主人瞪他干嘛啦。
“何鹤赫,你很闲么?”
何鹤赫茫然的望过去,不闲啊,他整天忙得要死啊。
独孤冥深吸一口气,大步跨到床边。转头道:“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的照顾她!”
“主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照顾“她!”何鹤赫私自将独孤冥口中的“照顾”理解成“修理”。
独孤冥闻言,一字一句:“我说的是——照顾,不是欺负!”
“啊?”何鹤赫再次石化,怎么主子今天的所有暗语他都没猜出来呢?

 

六十八章 你休想

何鹤赫退下,独孤冥撩起衣袍坐在床边。
一个月来的艰苦生活,让阮浓极度疲惫,加上风寒,她睡的很沉。独孤冥一直凝视着床上的她,幽幽蓝眸,深情而缱绻。
手指沿着她的眼角一遍又一遍的勾画。
手掌慢慢的下滑,来到她的腹部,性感的薄唇情不自禁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这里,竟然孕育着他的子嗣。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当父亲,这是多么奇妙的滋味啊。
从回宫到现在,老家伙不止一遍催促他快些纳妃延续香火……若是没有遇见过阮浓,或许他会随便找一个看的顺眼的,诞下子嗣。
可现在,他却有种奇异的感觉,好像除了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任何人都不配拥有他的子嗣——纵使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就掐死这个人。
何鹤赫走了一段路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连忙撤回去,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窗边。拔出腰间的暗器,利用锋利的箭头一点一点的弄破窗纱,他不敢大力,生怕被里面武功高强的主人听到。
当他看清楚里面发生的一切时,何鹤赫觉得自己的眼睛出问题了!
他的主子竟然……竟然在给床上那货换湿巾!
这到底怎么回事?主子的心里不是一直想着飘渺宫那位么?这才多久就又换了?
何鹤赫心里郁结,虽然主子喜欢谁轮不到他们属下来管,但是……他真的觉得安平配不上主子啊!
何鹤赫摇头叹气,垂着肩膀原路返回,一路上自我催眠,刚刚他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独孤冥细心的将湿布浸透,然后拧干,轻轻敷在阮浓的额头。她现在高烧不退,御医说有孕在身的人,不宜用药,只能靠自身抵抗力来祛除病根。
做完这一切,独孤冥舍不得走!
心里明明恨不得将她立刻千刀万剐,但……他却轻轻执起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小手,将她的手指放在唇边,一根一根的轻啄。
阿侬……
独孤冥闭上眼睛。
豁然,他睁开眼,凝视着床上的人儿。
该死的,她竟然嫁过来了!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南朝三皇子是谁,这个女人,居然就这么……这么大胆的嫁过来,如果自己根本不是三皇子,那她是否就这样心安理得的做着别人的妃子?想到这,怒意、恨意一起交杂,令他整张脸变得铁青。
怀着他的孩子,嫁给别人?呵呵,这是多么残酷的玩笑!
阮浓,你罪不可恕!
睡梦中,阮浓皱起眉,手指的疼痛让她不得不醒来,她眨了眨眼,发现独孤冥正坐在她身边,而她的手,被他捏在手里。
“独独,你捏的我好痛!”她嘟囔一句,脑袋晕晕的,仿佛还在飘渺宫。
独孤冥冷笑:“这就痛了?”
阮浓想抽回手,却被他捏的更紧,独孤冥阴狠的看着她皱着眉,忍着痛楚,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说,不要心软,不要心疼她!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可他的手却不受自己控制,豁然松开。
阮浓抽回自己的手,缩在被窝里揉着。
当注意到头顶吊着的游龙戏凤的图腾时,她脑子一片空白,这不是飘渺宫,眼前的也不是魔教冥尊,而是南朝三皇子,她现在更不是阮浓,是安平!
阮浓打了个激灵,连忙坐起来。
肩膀上传来一阵凉气,阮浓低头,天啊,她的衣服!
被子下面光光的,来之前的湿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褪去,而她如今,不着寸缕。
“你刚刚叫我什么?”独孤冥忽然凑到她眼前,阴鸷的蓝眸肆无忌惮的流连她露在被子外的肌肤。
阮浓情不自禁向后退了退:“我……我什么都没叫啊?”
“哦?那本王怎么听见你叫独独!”独孤冥并不准备放过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夺去她处子之身的时候就该杀了她才是,也省得今时今日自己对她魂牵梦萦。如今,他不好过,那也不会让她好过。哼,既然她想装傻,就让她装下去。
阮浓警戒的看着他,不说话。
虽然很想扑进他怀里好好诉说这几个月的委屈,说她说她很不愿意这么做,但是皇帝用飘渺宫来威胁……说她根本不稀罕什么皇妃,她只想做教主夫人……可是这么多,这么多的话,她都不敢说,因为现在她是安平!不是阮浓。
所以,她只能沉默。
独孤冥的手慢慢探进被子里,在她瑟瑟发抖的身体上游弋,引得阮浓颤抖的更加厉害。
“知道么?这里……竟然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独孤冥使坏的按了按她的腹部。记忆中的柔滑触感,令独孤冥周身血液沸腾,哦天,他在做什么?明明想折磨她,怎么到头来却是自己在受煎熬。独孤冥恶狠狠的抽回手,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轰隆……阮浓整颗脑袋都炸了,黑白分明的大眼不敢置信的撩起被子,盯着被按过的腹部。
天啊,她有宝宝了……是她跟独孤冥的孩子!
豁然,她又惊悚了,独孤冥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换句话说,她现在既然是安平,新婚之夜根本没有圆房,那这个孩子……乱了,彻底乱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扣下来,任谁都会火冒三丈的!
阮浓惊恐的看着独孤冥,脑子一片混乱。
他会不会……
独孤冥很满意阮浓现在的表情,又慌张又害怕。估计她现在脑子都乱成一团浆糊了。
“嫁给本王才一个月不到,却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安平,你想要本王怎么办?”独孤冥幸灾乐祸的看着她渐渐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快意,没错,就是要她难受。
阮浓眼眶一红,死死的咬住唇,这是她跟独孤冥的孩子,虽然那一次并不美好,但她从未恨过,现在她以另外一种身份出现在他面前,这个孩子对他来说,就是耻辱。他会以为这是安平背着他在外面找的男人!照这种推断,独孤冥绝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阮浓抱住脑袋,陷入一阵迷茫中。
一个声音不停的说,告诉他吧,告诉他你就是阮浓啊,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跟他的!
一个声音又在说,不能说啊,说了他只会以为你在狡辩啊!说不定会适得其反啊!
豁然,她起抬头:“要不你把我休掉吧!”
“……”独孤冥的手越捏越紧,脸也越来越黑。半天憋出几个字:“你休想!”

六十九章
傅太医轻轻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允许,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进来,稳稳当当的放在桌子上,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下。
从那个人进来开始,阮浓的眼睛就一直盯着他手里的药碗,知道独孤冥端着药过来了,她才恍然惊醒。
他要做什么?是不是要给她喝堕胎药?
“愣着做什么?过来!”烛火将他的脸勾勒的更加俊朗,而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却十分不悦。
他很可怕吗?又不是要吃了她,至于躲的那么远么?
阮浓不停的往后缩,最后缩到床的最里面。这张床是她睡过最大的一张,柔软又舒服,但是,有了独孤冥的加入,这床忽然间变得窄小,拥挤,就连空气都被他占据。
她紧紧的护住肚子,不断的摇脑袋。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独孤冥的脸彻底阴沉下来。
阮浓紧紧锁在被子里,呜咽:“我不想喝任何东西,你拿走!”
“可今天你必须要喝!”独孤冥并不解释这碗里到底是什么药。语气带着不可反抗的威严。
阮浓眼眶一红,好像自从遇到他之后,眼泪就特别多,她以前从不哭。
不,不可以,这是他们两个的孩子,他怎么能……
“独孤冥,求求你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阮浓把头埋进膝盖,小声的指控。
夜很静,寝宫里更静,只听见两道深浅不一的呼吸声,独孤冥闭上眼,不想看她的眼睛。
这不就他想要的?她欺骗了他,就该得到惩罚,狠狠夺取她的纯真这并不能弥补什么,他只是拿回自己该得的,现在她名正言顺的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可以完全凭借心中所能想到的法子折磨她,侮辱她……看着她难受,痛苦、害怕,他就会平衡。
可为什么,他没有得到预期的快感?
如果不是眼前这张碍眼的脸,估计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独孤冥开始痛恨自己,他完全可以任这个女人自生自灭。
但他做不到,他不是一个善于欺骗自己的人,就如同他不会认为,留下她是因为孩子……孩子他可以不要,但她……必须留下。
独孤冥上前,一把扯过她,恶狠狠的警告:“后不后悔轮不到你来提醒我,如果你不想这个孩子将来成为你的陪葬品!那就乖乖的把药喝掉!”
阮浓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寻找什么,终于,她找到了,那是隐藏在冰冷外壳下的一丝温柔。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子里炸开,他或许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个想法瞬间诞生出无数希望,没有一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人怀着孩子嫁给自己,除非,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而且独孤冥绝对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女人,以他的手段,定然不会这么客气,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
阮浓垂下眼帘,乖顺的从他手中接过药碗,滚烫的碗烫的她手一缩,药碗一下子翻倒在她身上。
“啊……”阮浓尖叫一声。
“该死的!”只听见一声低咒,阮浓被人像拔萝卜一样从被子里抽出来。
被子冉冉冒着热气,阮浓全身光溜溜的缩在独孤冥温暖的怀抱里,像一只无尾熊一样勾着他的脖子。
独孤冥冷着脸将她从胸口拉开,双眼仔细的在她身体上寻找烫伤,没有发现一丝不妥之后,他才勉强松口气。
“你想死是不是?”他倾身,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恶狠狠的低咒。
被子已经湿透了,而她因为一直被捂着,身上早已香汗淋漓,这个样子很容易加重病情,独孤冥眉头狠狠皱起,下一秒,他打横抱起她,大步迈向寝宫后面的天然温泉池。
阮浓前一刻还喜滋滋的,下一刻就被人粗鲁的丢进浴池。
汉白玉垒砌的池子,引用天然活水源,一年四季常温,而这个池子是按照独孤冥的身高监制的,阮浓刚下去就发现自己的脚挨不到底,小手奋力的噗腾:“独独……我不会水啊!”
独孤冥满脸冰霜,大步踏进浴池,一把捞起她,浑身湿透的人儿因为池水的缘故,脸颊微微泛着粉红,水面波纹荡漾,在她胸口起起伏伏,水下的美景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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