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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教主让我"輕薄"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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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麻烦,老衲能帮的一定不留余地!”了然一直跟阮浓保持着一个速度。
“五间客房!”
“……”
“我要睡觉!”
“……”
东恒这次解释都懒得解释了:“劳烦方丈准备房间吧!顺便多准备一些吃的!”
今夜他的责任重大,不吃饱的话,没力气跟阮浓沟通!
飘渺宫有史以来阵容最庞大的一次会议,在少林寺客房举行。
“门主,平日里你顽劣也就算了,这件事是万万不可!”东恒态度坚决,其他三个也同样坚决。
阮浓施施然的靠在椅子上拨弄桌子上的斋饭:“可我已经答应他了!”
“门主,放他出来武林就再也不得安稳了,就刚刚,我们三个都耐他不得,万一日后他对门主不利,你叫我们如何保护呢?”北辰风苦口婆心道。
“不会的,独独不会这么做的!”阮浓信誓旦旦。
东恒皱眉:“你怎么就知道独独不会这么做?额,是独孤冥!”
“我猜的啊!”
“……”东恒瞪大眼,忽然叹口气,默默无闻的拉门出去。
西易摇摇头,望着东恒的背影,仿佛看到两个字——凄凉。
西易拍拍南怀素的肩膀,示意他去跟着东恒。
在大家正准备再次说服阮浓时,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伴着惊天动地的大叫:“不好了,有人寻短见了。快来人啊……”
没多久门被踹开,南怀素背着东宫护法进来,西易跟北辰风诧异极了:“东护法,你这是……”
东恒有气无力的望着头顶屋梁:“你们让死算了,反正把独孤冥放出来我们都要死的,死在他手上不如我自己上吊啊!”
“东护法……”西易为难的看着东恒,感觉自己肩膀上的胆子又重了许多,如果按照这么推算,东护法上吊,那么他该做些什么呢?
自刎?
南怀素深吸一口气,有些愤怒道:“门主,东护法如此偏激也有他的道理,你不能这么固执啊!魔头放出来,其他门派会怎么看我们飘渺宫?这事要传出去,那我们飘渺宫数十年的经营都会毁于一旦。门主,这件事上,您不该任性的!现在东护法为了让您清醒,不惜上吊,您难道一点都不愧疚么?”
“阿素,其实上吊上久了,也会让很烦的!”阮浓咬着筷子感慨道。
南怀素知趣的退到一边,看东恒的目光突然变得鄙夷,每次自杀总是用一种法子,活该!
北辰风小步小步移动到东恒面前,耳语道:“东护法,做戏做的人尽皆知也就算了,别跟自己过不去!脖子疼不疼?”
“门主心性难以捉摸,光是死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东护法,你以后也该三思而行才对!”西易在旁帮腔。
东恒怒了,一拍扶手,腾的站起来指着阮浓鼻子道:“她胡闹就算了,你们还帮着她,你们想飘渺宫以后遭人唾弃么?”
北辰风好脾气,转头望着阮浓,语气温和而有理:“门主,你猜也不一定每次都猜对啊!你要放人,最起码有个理由才是,这样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对不对?”
“其实我放他出来是原因的!”
“恩,属下洗耳恭听!”北辰风狡诈的笑笑,等下不管阮浓说什么,他都会煽动所有人反对。
“我喜欢他,想嫁给他,想给他生个宝宝!”
“……”北辰风瞳孔放大。

 

第七章 我们是坚决反对滴,但是反对无效
东恒觉得日子没法过了,要放那个魔头出来也就算了,现在她还想给他生孩子……
北辰风托着下巴想了好久,慢悠悠道:“门主,这样吧,回去之后你下山玩一个月,期间所有费用我们来出!”
东恒眉头一皱,显然他是很不同意这么放纵阮浓的,但一想到独孤冥,再三思量,还是点头默许了。
阮浓坚决的摇头:“不行,人要讲诚信,我答应过独独要带他出来,就一定要做到!”
东恒有些怒了,一拍扶手站起来:“门主,冥尊出来之后魔教肯定更加猖狂!若是其他门派受到牵连,你叫我们怎么跟武林交代?”当时魔教盛行,不少白道中人受尽魔教压迫,自从独孤冥被关进少林之后,魔教势力大不如以前,这使得不少白道打着为民除害的口号对魔教落进下石。这口气,相信独孤冥不会这么白白咽下。
“独独不是那种人!”阮浓小声辩解。
北辰风斜了一眼,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你才认识他多久!
但是大家没有一个在听阮浓说什么。反而对独孤冥的武功开始了研究。
“若是他出来想对白道做些什么,我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对手!”南怀素低声提醒道。
“不久前那一战已经说明原因,这五年来,那个魔头武功没有减少,反而增进不少!”东恒感觉很奇怪。回忆起跟独孤冥交手时的情景,自己每一招都被独孤冥堵得死死的。
其他人也有同感。唯一没有参与战斗的西易也瞧出了一丝蹊跷。
“东护法的拈花指是老门主亲授,除了老门主,没人能在十招内破除。还有南堂主的摧心掌,北堂主的碧波剑法……好像独孤冥对我飘渺宫武功了如指掌啊!”
“不可能,飘渺宫武功虽然没有少林武当博大精深,但一般都不外传,再者,我们鲜少在武林走动,这种上乘武功根本不可能外泄!”南怀素一口否决。
当年拜师,老门主怕弟子学的多忘的多,便将一身武学分成四部分。
授予东护法内功修为,西护法穴位定身法,北堂主九节鞭外加冷兵器。而他自己便是九莲剑。
每人都有精通的一项,试问,独孤冥再厉害断不会将他们三个武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破解。除非他们中有人吃饱撑的亲自传授武功给独孤冥……或者是老门主吃饱撑的。
“那不更好,把独独放出来,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他较量啦!”阮浓在旁提议。
东恒看都没看一眼阮浓,便对其他人道:“此事有蹊跷,定要查清楚!”
这已经严重威胁到飘渺宫利益问题了。独孤冥对飘渺宫的武功那么清楚,日后他哪天不开心将武功到处乱传,到时候到街上随便拉个阿猫阿狗都能使出几招来。那他们飘渺宫的脸往哪里放?
会议告一段落,大家都没有注意阮浓越来越黑的小脸,正在商量晚上吃什么。
“听说城外的烧鹅不错!”东恒提议。
“我明天要去放独孤冥出来!”小脸黑了一层。
“恩,有烧鹅没有酒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我知道有家酒肆的梅花酿不错的。出来一次不容易,多带一点回去,给其他兄弟们尝尝!”西易道。
“我还要帮助他逼出其他的摄魂钉!”又黑了一层。
“逼出摄魂钉之后,我就带着飘渺宫投奔魔教!”
“……”
“我看我们还是把门主关起来吧!”北辰风开口道。
西易开口道:“不行,那是犯上!”
东恒也摇头,坚决反对:“这不行,老门主死前,我们都跪下立过誓的,要誓死保护她,要是关了门主,这不是有违誓言么?最多关一个月!”
所有人:“……”
东恒默不作声,一个眼刀甩过去,大家都已经明了。
其他人见状,依次站起来,朝阮浓的方向靠拢!
阮浓不紧不慢从怀里掏出一块盘子一样大的镂空玉佩。大家都很吃惊,这妮子怎么就神不知鬼不觉将那么大块东西揣在怀里呢?
震惊过后,东恒第一个跪在地上。其他人见状,纵使万分不愿,却不得不单膝跪地。
这块玉佩是飘渺宫的圣物之一,见玉佩如见门主。
阮浓摸着玉佩的边缘不紧不慢道:“爹临死前说过,阿东是他的大弟子,性格沉稳内敛,以后会好好教导我的!”
东恒脸色僵了僵,陡然升起一股酸楚,没错,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格内敛的人,什么叫性格内敛?就是稳重且不爱说话,自从接手阮浓,他从一个酷酷的护法变成整天训诫不离口的老夫子。他对不起师傅这句评价……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东恒捂着脸在一边羞愧。
阮浓扫了一眼西易,道:“爹说,阿易是他的二弟子,虽然是半路捡来的,但是早已视如己出,阿易乐观向上的精神,以后有他的陪伴我不会学坏!”
西易头垂的很低,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北辰风在他身侧,所以看的很清楚,此时西易的脸上是从所未有的悔恨。
西易在心里不断的抽自己大嘴巴:叫你乐观,叫你乐观。当年师傅托付阮浓给他的时候,就是太乐观了!以至乐极生悲。他是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一个小魔头?
接下来是南怀素。
“我爹还说,阿素虽然鲁莽,但是正直不阿,武功不错,有他在我不会随随便便欺被人负的!”阮浓特意加重‘随随便便被人欺负’这几个字。
北辰风没等阮浓再开口,已经抱拳,一本正经道:“门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属下一直都是以门主马首是瞻,不敢有任何怨言!”
阮浓没有丝毫惊讶的点点头,怀抱玉佩道:“怪不得爹说,阿风是他四个徒弟里面最识时务的!”

 

第八章 放人
“放人?”次日。,在这个鸟语花香的早晨了然方丈与空虚道长得到噩耗半天没反映过来。
“没错,当年家父将独孤冥用摄魂钉镇住并非要取其性命,只想令他改过自新,昨日我与他彻谈了一番,发现他已经有所觉悟,所以想通知方丈一声,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阮浓煞有其事的说道。
了然方丈道了一句阿弥陀佛:“阮门主宅心仁厚,老衲很佩服,独孤冥是老门主亲自擒住的,放还是不放,老衲本不该干扰,只是……”
昨天独孤冥还在孜孜不倦的想逼出摄魂钉,怎么过了一个晚上就要改过自新?对于这个说法,了然还是有所顾忌。
“不怕的,我已经跟独独说好了,他谁也不会报复,会乖乖的跟我回去!”
独独?了然大师跟空虚道长互相望一眼,非常困惑。
东恒在一旁已经懒得再解释了,他叹口气道:“方丈,日后出事,由我飘渺宫全权负责!”
“不知阮门主如何说动魔教冥尊弃暗投明的呢?”空虚道长很好奇。
阮浓想了想,正要说话便被东恒瞪了一眼,她只好恹恹的扁嘴,将想好的话咽下去,换一副大家都能接受的说辞,郑重其事道:“自然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空虚道长一甩拂尘,道一句:“无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当年老门主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未能撼动那魔头一分一毫,如今小门主只用三寸不烂之舌便叫魔头放下屠刀,阮门主,您功德无量,贫道回去之后定当每天三注清香为您祈福!”
“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去放人!钥匙呢!”阮浓朝了然伸手。
了然道:“施主,钥匙不在老衲这里!”
“啊?”东恒与阮浓同时惊叫起来。
了然慢悠悠道:“阮门主为何如此吃惊?当年锁住冥尊之后,钥匙一直就是老门主保管的!”
突然一阵风刮过,阮浓已经不见踪影。
地牢还是那个地牢,阮浓手握大斧头站在独孤冥面前。
独孤冥没有诧异多久,施施然的轻笑:“你准备用这个劈开这四根玄铁链?”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钥匙我找不到了!”
独孤冥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犯傻的样子。
阮浓正准备付出行动,突然停住道:“对了,我有话要说!”
独孤冥双手抱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阮浓搓搓手,上前一步:“你应该记得曾经答应过我,出来之后要跟我两年的!”
“……”什么叫跟她两年?
“你要听我的,不准擅自离开我十丈以外!必要的时候要保护我,有人暗杀我你要在第一时间出去帮我摆平,还有,这两年期间你不可以跟魔教有联系!”
独孤冥换了个姿势抱胸,口气更加冷冽:“你是不是很缺乏安全感?或者你更需要一个保镖?”
阮浓没有答话,继续道:“还有还有,为了不造成白道中人的惶恐,你平时要低调,不能随便报出你的名号!也不能给飘渺宫抹黑!”
“我的名字很丢人么?”
“不丢人,只是很吓人!”
独孤冥的脸色已经阴转多云了。
“这应该不难吧!”阮浓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为何执意要放我?”
阮浓瞄了瞄他胸口的摄魂钉,认认真真道:“要听委婉的原因还是直接的原因?”
“直接委婉一起说!”
“我极度缺乏安全感,所以需要一个武功高强,并且长的又好看的人在我身边,这样我就安全了!”
“这是直接的原因?”明显是拿他当保镖!
“不,这是委婉的!”
“那直接的呢?”
“我怕死!”
“……”还真直接!
阮浓笑眯眯的看着他:“我说的那些应该不难做到吧?”
独孤冥环顾四周,这四面都是墙壁,什么都没有,就算他性情再怎么喜欢安静,在这个连屁都不常听到的一个地方,一待就是五年,那也会疯的!
“就两年么?”独孤冥再次确认道。
“恩恩,你放心,就两年!”阮浓拼命点头。
独孤冥缓缓握紧拳头,定定的看着阮浓。
阮浓手持斧头,一脸兴奋。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过,洞内安静异常,偶尔有风进来,吹动洞顶那盏大转灯,引得四周墙壁上的梵文转动更快。
佛香缭绕,将四周勾勒的越来越虚幻。
但是他们两人之间却有着说不出的紧迫,好像是一场无声的战场。
独孤冥看着眼前这个不到自己胸口的小矮子,眼中的质疑与猜测渐渐隐去,似乎微微上扬唇角,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表情。
“好,我答应你!”
阮浓激动的上前抱住独孤冥的腰,却触碰到他身上的摄魂钉,惹得独孤冥一阵不悦,伸手猛的卡住她的脖子,拉开两人距离。阮浓被迫抬头,她张了张嘴,竟发现上方的脸与刚刚的和颜悦色差之千里,取而代之的是从未见过的阴霾毒辣:“答应你归答应你,但我不保证两年之后会不杀你!若你再敢随便碰我,我现在就送你归西!”
手往前猛的一送,阮浓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站起来。
独孤冥冷冷一哼,转过头。
碰到钉子了,但是这点意外丝毫没有让阮浓的好心情受到一点影响。
“好,我不碰你,但我,你可以随便碰的!”
独孤冥眉角狠狠抽了一下,手掌捏的嘎嘎作响。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要跟女人一般计较。尤其是这个女人!
接下来的几天,独孤冥一直在叮叮当当声中度过。
东恒,西易,北辰风,南怀素拿着自己趁手的兵器对着玄铁链子一阵猛砍。
阮浓时不时上来帮忙,她那专注的样子令南怀素感慨良多,若是平日练武也有今天这样的劲头,她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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