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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教主让我"輕薄"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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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对岸正在庆贺欢呼。
颜圣赫对天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哎,麻烦要来!”
这话说了没半个时辰,麻烦就真的来了。
北辰风率领一干精兵猛将直冲南朝大营。
“叫独孤冥把我们门主交出来!”北辰风气势汹汹,刚从战场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换下战袍,此时他双眼泛红恨不得将独孤冥碎尸万段一般。
东恒南怀素西易跟随在北辰风身后,一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决绝。
他们找了两天都没有消息,今天早上却在河的下游捡到一根腰带,那是阮浓身上的,所以他们判定阮浓肯定被独孤冥抓走了。
外面的嘈杂声令阮浓幽幽转醒,睁开眼,吓了一跳。独孤冥衣衫半露的抱着她,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回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阮浓脸蹭的红了。
当她听见帐篷外的声音是北辰风时,眼睛一亮:“阿风来找我了!”
原本独孤冥还想对她说些温柔的情话,却被阮浓这句话噎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你今天别想踏出这里!”独孤冥恶狠狠的警告。
不用他做什么,阮浓全身虚软,连走路都困难,想到这,独孤冥冷哼,也好,今日就该做个了断才是。
飘渺宫的四大护法正准备硬闯,却见独孤冥身穿黑袍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走出来了。看样子像刚刚起床似地。
东恒心里暗叫不好,该不会阮浓又被吃掉了吧?
见独孤冥来了,人群立刻散开,独孤冥慢条斯理的打量着眼前四个男人。
嘴角微微勾起:“没错,阿侬是在我手上!”
西易看见独孤冥额头的火焰更加耀眼,已经明白了,独孤冥肯定已经将门主的内力又吸掉了。
“独孤冥,你今日不放我们门主,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你这里夷平!”北辰风掷地有声的吼道。
独孤冥冷笑:“就凭你们?”
西易一把按住北辰风,示意稍安勿躁,而他连忙赔笑道:“南朝陛下心胸宽广,应该不会跟我这些山野莽夫一般计较才是,我等十分担心门主,若是方便请陛下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看一看,只要确定门主无事,我等定然不会再来打扰!”
西易这番话说的谦卑而有理,独孤冥本就强势,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独孤冥岂会不知道西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继续冷笑:“阿侬现在身体不适,恐怕不便见你们!”
身体不适?生病了?还是受伤了?或者是饿了,她一饿也会说自己身体不适。
东恒想了一会,忽然大笑起来:“那就麻烦陛下代为照顾了,我们走!”
见他们这么容易就走了,何鹤赫连忙跟在独孤冥身后问道:“会不会有诈啊?主人!”
独孤冥勾起唇:“当然会有诈,今夜你负责在寡人帐篷外候着!”
跟他玩?这帮人估计还嫩点。
何鹤赫精神一振,被委以重任的喜悦而他顿时豪气万千:“是!”
回去的路上,南怀素终于憋不住了:“东护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要是我,就算拼死也会将门主带走的!”
西易皮笑肉不笑:“你那叫匹夫之勇,独孤冥会这么善罢甘休?”
北辰风拍拍南怀素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今天晚上有你发光发热的时候!”
几人稍作休息,到了半夜,四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如鬼魅般潜入南朝营地。他们巧妙的避开巡逻的侍卫,分头去找门主。
夜色将他们隐藏的很好,加上四个人常年累积下来的默契,所以并未造成什么骚乱。
他们查到独孤冥正在议事帐篷里跟其他将军讨论事情。所以他们有时间去找门主。
忽然北辰风眼睛一亮,低声唤道:“这边这边!”
其他三人立刻围拢过来。
漆黑的帐外,何鹤赫手握长刀来回巡视,几人相互看一眼,立刻做出判断,门主肯定在里面,其他帐篷都无人保护惟独这一顶四周布满了哨位,何鹤赫是独孤冥的贴身护卫,此时他却亲自巡逻。
东恒做了一个手势,大家立刻明白,嗖嗖嗖窜出去。
何鹤赫耳廓一动,立即发现有人靠近。
南怀素蒙着脸二话不说抽出九节鞭就迎上去。北辰风则去解决其他侍卫,东恒负责站岗放哨,西易就趁机去救门主。
漆黑的大帐内,伸手不见五指,西易借着外面的月光准确的捕捉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心中大喜,什么也不说,将床上的人连人带被子一卷抗在肩膀上就跑。
其他三人见西易得手,迅速撤离。
阮浓被独孤冥抱着栖息在一颗大树上,阮浓远远看见西易他们的背影,好奇问道:“阿易那么开心,扛着什么东西走啦?”
独孤冥抿唇,眼底划过一丝邪恶。
跑了一半的路程,西易感觉有些不对劲,阮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了?
其他三人见西易停下脚步,连忙回去查看。
西易将肩膀上的人放在地上,拽着被子的一角猛的一抽。
“这……”
当他们看见被子里的人时,同时抽了一口气。
一个全身赤裸的侍卫横在他们面前。
西易目光瞬间呆滞了……

 


九十八章
那名赤露的男子见自己被四个男人掳来,吓的脸上发白,可惜嘴巴被堵着,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西易狠狠捶了下树干,该死的独孤冥,居然摆了他们一道,怪不得那么轻松就能混入他们军营,原来都是独孤冥暗中计算好的。估计独孤冥现在正在军帐大营捶胸顿足的笑呢。
东恒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目光落在那人身上,见到他的裤子与独孤冥军中的侍卫穿的并不一样,他好奇起来,一把拿到他嘴里的布条:“你是谁?”
“各位英雄饶命啊,小的是无辜的!”
北辰风见男子心神慌张,好像在掩盖什么似地,他冷笑道:“无辜?其实有很多在战场上死掉的人都觉得自己无辜,可他们死了,所以没办法说这句话!”
那人一听,腿都软了,从地上翻起来噗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你何错之有啊?”西易冷笑。
那人迟疑了一下,见南怀素慢慢抽出腰间的九节鞭,立刻像竹筒倒豆子似地将他的身份全盘托出。
原来此人是皇后身边的亲信,他是奉了皇后的命令前来像南朝皇帝搬救兵,可惜才说明了原因就被皇帝身边的侍卫压了下去,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哼,北朝的皇后向南朝的皇帝求助?她疯了吧!”连一向头脑简单的南怀素都觉得可笑至极。
“此时千真万确,皇后是南朝皇帝安插在北朝的密探,若不是这样,皇后岂会派小的前来寻求援助?”
这番话让东恒等人彻底愣住了。
皇后是南朝人?
这个消息让四人都震惊了。
他们有些不太明白独孤冥的心思了=,他是南朝之主,皇后向他发出援助他不可能坐视不管啊,甚至还囚禁此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易长长叹一口气,心思缜密的他已经想到独孤冥的用意了。
“独孤冥用这种方式讨好北朝!更确切的说,他是讨好门主!”
讨好?大家更加震惊了。他那样的人也会讨好别人么?
西易点点头,很快的整理好思绪,娓娓道来:“独孤冥囚禁皇后所派来的使者,假装不知道这回事,甚至还出兵帮助北朝剿灭皇后乱党,这足以说明他的立场,但他太骄傲,不屑将这种事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只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们,他为了门主,可以不要江山!”
“那他把这个人交给我们是什么意思?”
西易迎着月色轻轻一笑:“他在向我们示好!”
独孤冥用一种含蓄的方式向北辰风显示他的诚意。
“他这么做为的什么呀?”南怀素又开始问白痴问题了。
大家鄙视他一眼,这不是明摆着的么,独孤冥伤了门主的心,便用这种法子讨好她身边的人,希望他们能安分点,不要再跟他抢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对我们妥协了?”北辰风干巴巴问道。
西易点点头。独孤冥居然对飘渺宫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虽然令人吃惊,可也是情有可原。
独孤冥知道,仅仅凭他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敌得过飘渺宫,在天下与门主之间,独孤冥毫不犹豫的选择门主,但是在独孤冥与飘渺宫之间,门主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飘渺宫,所以独孤冥才产生危机感,用这种别扭的方式讨好他们所有人……
南怀素抓抓头,有些迷茫:“那我们还要不要再去找门主啊?”
东恒长叹一声,摇摇头:“不用去了,门主会自动回来的!”
当他看见独孤冥默默所做的一切时,他的心释然了,独孤冥能为门主放弃统一天下的宏图大业,他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西易拍拍北辰风的肩膀:“别看了,小门主还在我们手上,门主不会不回来的!”
说道孩子,东恒忽然大叫一声:“哎呀,奶还没喂呢!”
北辰风一听,眉毛一跳,焦急道:“东护法,你真是太大意了,要把小门主饿到哪里怎么办?”
“东护法你太不应该了,走走走,快回去,小孩子哭闹起来很烦的!”
面对一片人指责,东恒难得一次羞愧的低头,表示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
“那这个人怎么办?”北辰风指了指光着身子的使者。
“你是北朝太子,你看着办!”其他三人勾肩搭背,脚步轻快的朝自己的营帐走去,将北辰风留下处理这残局。
那使者一听北辰风就是北朝太子,腿一软,再次跌坐在草地上,一脸惊惧的看着他。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话语哽在喉中,那人瞪大眼慢慢的歪倒在地上,脖子上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痕。
北辰风收回扇子,一脸冷酷:“不杀你,留你何用!”任何妄想伤害阮浓的人都该死……
见北辰风追着其他人走远,独孤冥霸道的搂着阮浓从树上飞下,夜风拂过他们两人的脸,阮浓小手很自然的攀住他的脖子。
他们的话一字不露的落尽阮浓耳朵里,侧头看了看独孤冥,阮浓刻意拉长音调:“原来你是为了讨好我啊!”
独孤冥面色露出一丝不自然,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被阮浓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还是有些窘迫,其实,当她看见那一屋子的泥人时,已经很丢脸了。
“我用得着讨好你么?”独孤冥冷哼一声,但放在她腰上的手臂却不觉得收紧。
阮浓看了看那个惨死在北辰风折扇下的使者,摇摇头:“阿风变得越来越血腥了!”
独孤冥勒紧她,脸上酷酷的表情:“如果你再敢提他,我可以让你见识下更血腥的!走!”
阮浓被他拉着向前走,但他的步伐却一直迁就着阮浓。不急不快,徐徐而行。大手坚定的拉着她,两人十指交缠,一路没有任何言语。
阮浓抿唇乖乖的跟在他身后,这一刻,以前的重重都变成过眼云湮,被风一吹,飘散四方,一点痕迹都不留下。
“独独,你捏了那么多的小泥人,怎么不想送我一个呢?”阮浓攀住他的手臂好奇问道。
独孤冥脸色一僵,怎么又扯到泥人身上了?
干咳一声,独孤冥微微侧头看着她:“你如果喜欢,尽可以拿走!”
阮浓摇摇头:“拿走的跟别人送的不一样啊!”
独孤冥疑惑:“怎么不一样?”
“别人送的有成就感啊!”阮浓绞着衣袖,认真的回答道。
成就感?
“那你偷不是更有成就感!”
半晌。
“……好主意!”
“……”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阮浓忽然仰起头,表情十分严肃:“独孤冥,你伤害了我!”
她的思维永远跳跃的那么夸张。
独孤冥冷不丁低头,迎上她两束幽怨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他伤她什么了?记得昨晚他很温柔的,而且也带领她体会到情爱的快乐,事后他更是彻底的检查过,没有什么损伤啊,这伤害二字从何说起?
只听阮浓一脸义正言辞的指责:“你说过,踏出这个门就不要回来……还有,你说丢弃我就像丢弃一片叶子一样容易!这些都是伤害我的话!”
独孤冥怔怔的看着阮浓,突然间觉得她的反应好像比别人慢了好几拍,这些话貌似是昨天晚上才说的吧,她现在开始追究?
独孤冥皱着眉头望着她:“就为这个?”
“恩!其他的暂时还没想到!”
独孤冥忽然张开双臂,将阮浓抱了个满怀,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嗓音突然低迷起来,他说:“阮浓你没良心!”
她在指责他啊,怎么扯到她的良心上来了。
“我什么时候没良心了?”阮浓十分委屈。
拉开两人的怀抱,独孤冥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你为北辰风忤逆我时,我经脉逆行,差点走回入魔。你命在旦夕时,我急火攻心,独自承受着噬心之痛……这些恐怕你都不会知道,在你睡着的时候,我一人独自煎熬,生怕自己会失去你,可你醒来连看都不曾看到我,我负气回到大帐,刻意放出风声提醒你我要离开。我等了你整整三天,你却音讯全无,那三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你终究是来了,可是第一句话竟是叫我不要撤兵……阮浓,你说你的良心到哪里去?”
两人角色突然调换,阮浓本想趁着独孤冥理屈,好好杀一次他的威风,看看他内疚的样子,没想到听他一番话,内疚的人反而变成她了。
独孤冥深深的看着她,当日他说,出了这个门便不要再回来,如果阮浓在那个时候能回头看一眼,便能看见他急血攻心,摔倒在地上的狼狈样子。可她什么都没做,没有回头、没有停顿、没有犹豫……决绝的离开了他的视线,那股痛彻心扉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
人在受到伤害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将自己包裹起来抵御外敌,那些伤心的话,他说出来,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在水里说一句,那我回去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可曾想过他心中的彷徨?
“阮浓,你没有良心,你用自己的命跟我耗着,迫使我出兵援助北辰风,你耍的伎俩当我不知道?”
阮浓有一瞬间的呆滞,原来他都知道……
“阿侬,你没有良心……你没有良心……”独孤冥紧紧的抱着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这世上有个人,轻轻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死灰复燃,同时,她的一个眼神也能令他瞬间坠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他的快乐与悲伤已经完全被这个人操纵在手里,这个人就是阮浓。
明明知道那是一个被她设计好的局,他依旧别无选择的跳了进来。
“那……那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独独,对不起!”阮浓虚心道歉。
独孤冥这才停止自己的控诉……
“知道错就好了!”
回到大营,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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