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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凤棲梧[飞狐]-第31章

小说: 凤棲梧[飞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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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妻子!我以为我的丈夫死了,可是他没有!我当然要回到他的身边!”
“我不能带你走。”
“我可以跟着你!”
“我没有家,也没有财产。我什么都没有。”
“你有我!”霍青桐炽烈的目光注视着陈家洛,“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来养活你!”
“我还是朝廷钦犯。”
“我跟你一起逃亡!”
“我……”陈家洛的语声顿住了,半天才轻轻地开口,却冰冷得像天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我成过亲了。”
霍青桐仿佛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然后坚决地摇头:“我不在乎!她……她在哪里?我跟你回去,我像对待姐姐一样对待她。我知道你们汉人只可以娶一位正室,我不抢夺她的位置。”
“你——”陈家洛狠狠地咬住了嘴唇,生硬地看着她,“她在台湾。我失败之后就去了那里,她在我重伤濒死的时候嫁给我,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她对我从没有过任何要求,却把我当作她的全部。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我只有她。”
“我懂了。”霍青桐缓缓点头,望着陈家洛的双眼,“你心里怨我?”
“是。”
“你怨我在你起义的时候没有出兵响应?”
“是。”
“你怨我带着你的孩子嫁给了别人?”
“是……”
“你怨我没有阻止凯赛尔进宫,你认为我在嫉妒自己的妹妹,所以不肯成全你们?”
“……”
“你怨我一次又一次地想要独占你,最后却背叛了你。你觉得你曾经爱上过我就是一个错误,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每一刻,当你想到的时候都没有欢喜,只有痛苦和怨恨!你这样恨着我,所以你根本不想再看到我,更不想我来打扰你的生活!你这样恨着我,所以你连我们的儿子都不承认,因为他的身上流着你所憎恨的人的血液!”
霍青桐激烈地质问着,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她不断地迈步上前,目光始终与陈家洛相对,仿佛要从他的眼中看到他内心深处的、而不是从口中说出来的真正的答案。陈家洛却只是惶惑地退却着,直到身后靠上了回廊的柱子,才闭上眼睛,颤抖着叹出一口气。
“青桐,我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不要再说我恨你……我……你还不如……用你的刀直接刺进我的心口……”
他仍然闭着眼睛,却感到霍青桐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勾勒着那瘦削得令人心疼的轮廓。
“傻瓜……”霍青桐低声笑着,笑声中却带有哽咽,“带我去台湾吧。我们……让我和你的妻子一起侍奉你……”
“她……她不在了……”
霍青桐愣了一下,就双手捧住了陈家洛的脸庞,像要把满腔的怜爱都倾注到他身上:“真主啊!你这个……善良的……不会说一丁点谎话的男人……”
然后她仰起脸吻住他的嘴唇。
'第二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说得还是早了,这章才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章,8k+……
其实写第二卷的时候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在大纲基础上爆字数的事,第16、21、22、24章都是爆出来的。熟人越来越多之后线索也越来越多,每个人都能独当一面,导演也就越发炮灰了……据说比较厉害的导演是可以控制住节奏的,显然本剧导演还没修炼到家。
但是这一章的超长早在意料之中。因为从“浩浩阴阳移”想给武指发便当没发成,后来就一直往后串了半章的内容。至少,这一章里的手术剧情应该属于上一章“含英扬光辉”,因为完全是女博士的事迹。
就是想说,医者仁心,不应该体现在笨拙的以命换命,因为毫无建设性。当然原著中的女性都是情根深种,不能以职业女性的标准要求就是了。
然后我果然是严重偏爱陈家洛。所以自从他复出就像空轨SC里的艾丝蒂尔一样遇到熟人就被热烈拥抱……
(我记得当初我截了SC里所有的小艾拥抱图……
而且自打我叫了他总受君他就越来越受越来越受最后连青桐都能攻他了。
或者不如说他们两个在感情上确实一直是青桐主动。
希望不会有读者认为青桐那些话是诛心之语,因为陈家洛从来没有恨过她,连抱怨都没有。青桐当然也知道,不过除了这么激烈的方式,她似乎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逼这个人承认真实的感情。
用导演组的话说,就是得把他欺负到软萌(泥们等等……
玉山认爹的事本来是想写的,不过现在看来也不是特别有必要。矛盾不合都会有,留到第三卷去解决。
第三卷的主要角色应该是:玉山,若兰,小胡,女博士,还有两个非原创隐藏人物,嗯。
没有意外的话7月1日见!
最后发一张在碧水图楼求来的动物图。画手是萌萌的因子酱,大力鸣谢!
这画的是哪一对一望而知吧23333333333
PS:如果写出七剑篇的试行开头我会放在那边文案上的。敬请关注!

、第廿八章 浮云蔽白日 游子不顾反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久等了!闲话少说,新章奉上!
ps:来玩猜人物的游戏吧!猜中……无奖(滚
对于回疆哈密的住民来说,这是乾隆四十三年的春季普普通通的一天。这天不是集日,街道上来往的行人——有来往中原回疆两地的汉回客商,也能见到一些蒙古人或者哈萨克人,身佩短刀,面容剽悍——都显得神色匆匆,谁也没有往周围投去一眼。正因为如此,当大路远方一乘马车悠悠而来的时候,并没有吸引太多人的注意。
但这确实是很能引人注意的一行人。虽然马车很普通,车辕后头跟车夫并排而坐的一个汉人男子模样也很普通:他大约五十多岁年纪,唇上髭须、颏下几绺山羊胡子都梳理得挺整齐,半苍的发辫上头扣着顶小黑缎瓜皮帽子,一身酱色长袍外罩着藏青马褂,有点像什么大买卖家的账房先生。他的神态也宁静安祥,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留神盯着手中的烟锅子。
不平凡的正是他这支烟袋,乌木杆足有两尺长短,前头锃明瓦亮的铜烟锅竟像个婴儿的小拳头般大小,里头满满地填着烟叶。这人就全神贯注地嘬着烟嘴,仿佛从中找到极大的快乐似的。
若说车上这人除了烟袋外其实乏善可陈,那跟随在车旁的两个少年则是令人忘俗的。虽还在十二三岁的年纪,两人骑在两匹健马上的姿态却十分娴熟和自如,显然是从小勤于练习骑术的缘故。一模一样的清俊相貌昭示着这是一对双胞胎,而他们边走边低声交谈、不时相视会心而笑的神态更说明了这一点。商量了几句,其中一个就转回头去,像是要招呼车上的人,正逢那人张口吐了个烟圈,便长长一叹,曼声吟道:“烽燧全消大漠清,弓刀闲挂只春耕。瓜期五载如弹指,谁怯轮台万里行。”
“纪先生这一路,除了抽烟就是做诗!”转回来的少年朗声笑了起来,“又说‘瓜期’,你这甜瓜的诗做得还少?什么‘凉争冰雪甜争蜜,消得温暾顾渚茶。’又是‘午梦初回微渴后,嚼来真似水晶寒。’弄得我现在一听你吟诗,舌头底下就水津津的。倒是咱们也正经找个地方打尖,弄点东西填肚子吧!”
那抽烟的人把烟袋在车辕上磕了磕,呵呵一笑:“小鬼头儿们是饿了吧?我这吃烟的人倒不觉得,只怕少爷也跟你们一样了。还不快点跑,到前面找个干净饭铺安排着!——少爷,您说是不?”
他最后一句话是冲着车里问的,随即车帘子就掀了起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探出头笑道:“我倒无妨,这两个小子,打进疆起没有一天不吵吵着尝尝这尝尝那,恨不得住在这里等哈密瓜和马奶葡萄下来才算完!去吧去吧,坐了半日车,我也气闷,抽空疏散疏散也好。”
两个少年显然就在等他发话,立刻欢呼一声,策马向前奔去。
“纪先生,你——”车里的青年刚刚再次开口,就被抽烟的人摆手阻止了。
“十五爷,您可别这么称呼!纪昀还是戴罪之身呢!”
“什么罪不罪啊?别蝎蝎蜇蜇的!”青年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神情中很是亲切,但也流露出高位者那种不经意的骄傲,仿佛对纪昀口中的事,他可以负起全责一般。“皇上既然叫我携你一同回去,到京必有旨的。都发到边疆来了,什么事也该看开了,还这么谨小慎微的!难不成我叫你千里迢迢回京砍头啊?”
纪昀呵呵笑了两声,心里倒也安然下来,只是仍控着背道:“是。其实我做梦也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能再回京城,又是十五爷亲来,这——”话说一半,似乎想起在回疆的种种经历,便感慨地拭了下眼角。那青年则冲着他一哂:“我先前道纪先生是风流才子,素来诙谐的,怎么也多愁善感起来?”
“‘风流才子’可不敢当。”纪昀这时早恢复了常态,边笑边示意那车夫继续赶车前行,才回头道,“诙谐只是个态度,算不上处世之道。若论我本心,倒是想纵情率性,该笑则笑,该哭则哭的好。”
那青年也哈哈笑起来:“对,还有当吃则吃,当睡则睡!被那两个小子闹的,我现在也饿了,咱们赶紧追上去!”
“皇上也真放心,”纪昀摇了摇头,看着那青年的目光中有些钦佩,“就让这么两个孩子跟着十五爷出来!好歹也该叫瑶林——”
“哼!”那青年忍不住从鼻子里出了一声,但随即便笑得甚是淡然,“瑶林事忙,他家这两个小子倒跟我分外投缘。近来路上平安,你是没看见他两个的本事呢!”
这么说笑之间,马车已悠悠行至一家门面不大的饭馆之外。两个打前站的少年上来招呼着,将那青年引至堂内坐了,顷刻间各种吃食水果等物便送了上来。青年衣着虽然朴素,但举手投足间的气度仍和这小小的路边饭铺十分不称。他自己倒不在意,微笑着随意吃了几口,便停箸看着纪昀和那两个少年大快朵颐。
此时还不到正午,堂内并没有多少人,那青年却猛然间觉得有人在背上推了一下,跟着便听店里伙计大声道:“哎哎,这位阿妈,您当心一些!这不是碰到人了!”
那青年回过头去,果然见个穿着回人装束的婆子,足有七十岁的模样,走得颤巍巍的,直往自己身上靠来。他并不生气,一时心善,就伸手扶那婆子一把。谁知手刚伸出去,那婆子就“哎哟”一声,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身。
这下连店里伙计也吓了一跳,几人忙着围上来,正要把那婆子扶起时,不知从哪里蹿出两条大汉,都是回人装扮,身材甚是魁梧,虬髯满腮,冲那青年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叫道:“你这个人怎么不小心的嘛!撞坏了我阿妈,要赔钱的嘛!”
那青年似乎从没见过这种事,正愣怔间,那两个大汉已伸手来抓他衣服。他本能地向后一闪,忽地两旁传来那两个少年格格的笑声。偌大的两条大汉,被两个小小少年钳住了手臂,四只手竟就僵在了空中,半点动弹不得。那青年见制住了对方,才轻松起身,冷然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平白无故栽害我?”
那两人还没回答,纪昀却在桌旁“噗”的一笑:“少爷在京城,没见过‘碰瓷儿’的么?——有起子卖假古董的奸商,专把一个碎瓷拼的瓶子摆在摊子前头显眼地方,有人来光顾,就叫着说是人家打破的,以此讹诈钱财的勾当。”
“原来如此。”那青年皱眉打量着眼前的几个人,“我只当汉人才有这等鬼蜮心思,怎么边疆这些回人也学起来了!”
那两个大汉见被拆穿,动又动不得,忍不住大叫起来,满口却都是回语。那青年一句也听不懂,只从神情中看出是在破口大骂,眉头蹙得更加深了,挥手道:“爷没空跟你们啰嗦!晓初、晓迟,带他们去见官就是。”
两个少年乐得狠狠整治这些人,欢声答应,顺手把那两人反背擒了,押出门去。地上那婆子这时也躺不住,慢慢蹭起来,像要混到后面逃时,恰被纪昀挡在身前,只得跟着出门。
谁知一到门外,那两个汉子看看路上行人,又大叫起回语来,随即轰地涌上一群人,都是来往经过的回人,片刻间就把那青年一行围在当中。众人群情激愤,却都嚷的是回语,那青年听得一头雾水。还是纪昀大略听懂了起初那两个碰瓷儿的汉子叫的是“汉人打人了”,这在多民族混居的边疆地区恰恰惹了众怒,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分说——哪有人听他的!眼看形势不利,两个少年晓初晓迟便放了手,紧紧护在那青年身前。
纪昀急得满头大汗,正没奈何间,不知道听谁嚷了一句“见官”,连忙绰住了这话,一叠声地叫:“见官最好,见官最好!一个也不要走,大家都是证见!”一边说一边四下里寻那两个大汉时,却不见了人影,想是趁乱混进人群逃了。晓初、晓迟也发觉不对,正要往外追,又被众人死死拦住。两个孩子哪有那么多忌讳,就想硬闯,那青年忙叫了一声“不要动手”,跟着便蹙眉沉吟。
片刻之间纪昀也明白过来,想他是不愿把事闹到官中去,叫人说三道四,只怕在皇上那里就落个名声。这时倒深悔自己喊着要见官,忙叫着让人去截那两个大汉,声音刚出口就湮没在周围人的七嘴八舌当中。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忽然听人群外“扑通”、“扑通”两声,跟着有人哼哼唧唧呼痛。一个声音用回语道:“怎么听见要见官就赶紧跑了?这位先生是事主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是不是心虚啊?”
纪昀心里一喜,忙忙地分开众人看,人群也恰裂了一道缝,众目睽睽,都从这缝中盯着地上两个跑不多远就又被人追回的大汉。那两人尴尬得灰头土脸,兀自叫着:“不讲理!汉人打人,你还偏向他们!”
“你们这样撒谎,不怕真主惩罚吗?”外面走过来的人声音变得严厉起来,“你们这样两条大汉,是谁打的你们?这位老先生、这位公子、还是这两位小兄弟?”
众人被这一闹也静了下来,转向那青年和纪昀一行望去,见纪昀儒雅斯文,那青年风度华贵,晓初、晓迟都是清秀少年,站在青年身旁只到他肩膀高,沉默一阵,都咂摸过味儿来,纷纷指着那两个大汉骂道:“不要脸!诬赖好人!往回人的脸上抹黑!”
新来的那人走到人群跟前,这时众人方看清,竟是个十□□岁的回人青年,生得十分英俊,令人一见就生出亲近之感来。只见他摆了摆手道:“大家不要急,这两个人可不是咱们穆斯林呢!”
众人都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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