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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重生-名门贵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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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再下手重点,直接将他打死?”烈鸾歌脱口说道,面色有些冷沉。“像柳思明这种衣冠禽兽,留在世上只会祸害人!”

“柳思明是该死,不过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云墨非扬唇笑了笑,明明是轻描淡写的语气,可就是能让人听出他那话中的血腥杀伐和冷锐阴狠。

沉吟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道:“而且,柳思明怎么也不能死在你午睡的那间房间里。否则,你如何脱得了干系?就算人不是你杀的,他柳氏一家只怕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且这种事传扬出去,与你的清誉和名节大有亏损。一个大男人死在你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姐房里,尤其还是柳思明那种不学无术、专好寻花问柳的声色犬马之徒,你认为外人会怎么想怎么看?”

烈鸾歌一愣,倒没有想得这么多,可云墨非却句句说的都是事实。她果然还是毛躁了些,每次一生气起来就容易冲动,以后一定要好好磨砺一下,改掉冲动的毛病。

“还是小侯爷考虑事情周全些,相比之下,我就显得毛躁多了。”

“你年纪尚幼,往后事情经历多了,自然会变得成熟稳重的。”云墨非不以为意地笑了下,默了片刻,又道,“这次的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你日后也莫要再多想。你也可以放心,我已经警告过柳思明,谅他胆子再大,也决计不敢将这事嚷嚷出去。”

“恩,我会忘了这事的。”烈鸾歌点了点头,这件事她确实会忘记,但柳思明那个畜生她是不会忘的。暂且让他多活一段日子,往后自有狠狠收拾他的时候。“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将我带到这里来,那我们府上你有传什么话过去没有?我昨日与嫡母一起去柳府给舅老爷道贺,傍晚却没有与她一起回去,也不知引起什么风波没有。”

见她黛眉轻蹙,面染忧虑,云墨非忙笑道:“呵呵,你不用担心,我早让人给你嫡母传过话了,说是纤纤昨儿个去柳府找我的时候,不巧遇上了你,为叙姐妹情谊,遂邀请你到侯府别苑作客。原本是要昨天便送你回司徒府的,不曾想帮你解媚毒耗费了太长时间,接着你又感染了风寒陷入昏睡,我只好留你在我这别苑休息一晚。当然了,我也让人再次传话与你们府上的老太太,说纤纤留你在别苑歇一宿,今日再送你回府。”

闻言,烈鸾歌这才松下心来,万般感激地看着云墨非,语气恳挚道:“小侯爷,你这份恩情我记住了,往后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

云墨非眸光闪动了下,薄唇向上扬起,两颊笑涡隐现,色若苏堤春晓。如画的眉目仿似秋水波粼,绵延铺展开一世风华。

由其他那双雾气迷蒙的茶褐色眼眸,反射着从窗棂间射进来的明媚阳光,愈发呈现出一种遗世惊鸿的魅惑与妖娆,恍然间似能惊艳时光,温柔岁月。

烈鸾歌心弦轻颤了下,不由垂下了眼帘。这个男子实在是美艳妖娆得有些蛊惑人心,与他那双茶褐色的眸子多对视片刻,都好像要不受控制地沦陷进去一般。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问道:“对了,你有看到我身边的丫鬟玲珑了么?昨儿个听柳思明说玲珑被她踢了两脚,然后一掌劈晕了,也不知玲珑现在怎么样了。”

“你那丫鬟没事的,我已让人将她也带了过来,顺便看了下她的伤势,并无大碍。”云墨非眉眼略弯,笑容和煦若春柳。“我将她安排在耳房里休息,这会子也该醒了,待会儿就让她过来伺候你起床梳洗。”

“恩。”烈鸾歌淡笑着点了点头,好半晌没有再开口。她已经没什么要问的了。心中倒是大有感叹:这个男子做事好细心,什么方面都思虑得周全。

“你没有什么需要再问的吗?”云墨非低头定定地望着她,见她摇头。迟疑了片刻,忽而一脸认真地说道,“鸾歌,我若向你求亲,意欲娶你为妻,你会答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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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 初来月事

云墨非不错眼地望着烈鸾歌,以从未有过的认真语气说道:“鸾歌,我若向你求亲,意欲娶你为妻,你会答应我吗?”

烈鸾歌眨巴了两下眼睛,似没听清楚一般,怔怔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云墨非略一停顿,便又重复了一遍:“鸾歌,我刚才说我想娶你为妻,希望你能答应我的求亲。”

“你要娶我为妻?”烈鸾歌干咳一声,笑容有些不太自然地说道,“小侯爷,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婚姻是很严肃的事情,怎可视作儿戏?”

“鸾歌,我是认真的!”云墨非略略加重了语气,面色也陡然郑重肃然了起来。“这辈子我还从未开过玩笑,即便要唬人,也绝对不会拿婚姻大事来当儿戏!请你相信我,我是诚心想要娶你为妻,此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闻言,烈鸾歌又惊又震,半晌才难以理解地问道:“小侯爷,我们不过数面之缘,相互之间并不熟悉,彼此之间的了解也几乎没有,你为何会突然生出要娶我为妻的想法呢?”

“鸾歌,我们虽然只有几面之缘,可是每一次的相见,你都给我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云墨非深深望进烈鸾歌的双眸,言辞恳切,一字一句说道,“我们现在是还不太熟悉彼此,可我知道,你就是我理想中的妻子人选,我不想错过你。说句直接的话,我对你很有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让我忍不住想要去接近去了解的女子。我素来做事干脆,心随意动,既然认定了你为妻,便不想拖着,想要将你早日定下来。鸾歌,你可以答应我么?”

烈鸾歌看着一脸诚恳认真的云墨非,愣了好一会儿,才柔婉着语气拒绝道:“小侯爷,对不起,多谢你对鸾歌的错爱。不过,齐大非偶,鸾歌蒲柳之姿,不堪为小侯爷良配,还请小侯爷另择佳偶。此话权当做玩笑罢,日后莫要再提。”

“你拒绝我?”云墨非微微蹙了下眉头,雾气妖娆的茶褐色双眸中涌动着讳莫如深的暗流。“你不愿嫁我为妻,是不相信我的诚意?还是觉得我不够好?”

“不,鸾歌相信小侯爷是真心诚意的。而且小侯爷也是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文韬武略,品貌双全,并无任何不好之处。”烈鸾歌的语气也相当诚恳,本来说的也是事实。云墨非确实是个相当优秀完美的男子,并非是她在说好听的话恭维他。“小侯爷,正是因为你太好,所以鸾歌才不敢高攀。鸾歌不过一介商户之女,无才无德,自认没有这个福气嫁入侯门望族。”

“呵,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自鄙自薄的场面话。”云墨非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荡开的笑容三分美艳,七分清冷。“我只问你,抛开那些家世门第的俗念,你个人是如何看待我的?当真没有一丝想要嫁与我为妻的意愿么?”

烈鸾歌沉吟了片刻,摇着头说道:“对不起,鸾歌从没想过这些事情。真要说起来,在昨日之事以前,小侯爷于鸾歌来说只是一个有过数面之缘的陌生人。而昨日之事过后,小侯爷于鸾歌来说是救命恩人,日后当以涌泉相报的救命恩人。所以,鸾歌对小侯爷只有感激之情,再无其它。”

“是么,呵呵,我明白了。”

云墨非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转头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漫上他冷艳绝伦的面庞,将那晶莹如玉的肌肤镀上一层迷蒙虚幻的光晕,眼角眉梢间,恍然流泻出清寂如雪的寂寥和落寞。

烈鸾歌静静地看着他仿若精雕细琢般完美的侧面轮廓,心里不觉泛起丝丝波澜。眼前这个风华无双的男子,必定是个有着悲凉故事的人吧。

心思浮动间,听到云墨非似自言自语一般,低声喃喃道:“你可以当做玩笑,而我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难得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我是决计不会放弃的。这个世上,是没有人会喜欢后悔的滋味的。”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烈鸾歌没太听清楚他具体说了些什么,只是从他那幽幽的语气中,能感受出丝丝缕缕的孤寂和伤感。

轻咬了下双唇,她忍不住地问了一句:“小侯爷,你在说什么?”

“呵呵,没什么。”云墨非回过头来,眉眼略略弯起,那削薄唇际的一丝轻笑,如风如月,如雾如烟,清清淡淡了无痕。

凝眸望着烈鸾歌,好一会儿,云墨非忽而话题一转,柔声问道:“鸾歌,你难道不想让我对你负责么?”

“啥?”他思维转换的太快,烈鸾歌一时间没明白他什么意思。“负什么责?”

云墨非唇角往上一扬,挑着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很是云淡风轻地提醒了一句:“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帮你换的。”

闻言,烈鸾歌的脸,“唰”的一下,当场红了个通透。

“你……我……”她低垂着头,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心里又羞又窘又懊恼,暗忖着,自己的身子果然已经被云墨非给看光光了。

一想到这点,她立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仿佛自己在云墨非面前就是个没有任何隐私的人,身上穿了衣服也跟没穿一样,似乎仍旧是一丝不挂地展露在他眼前。

见她低着头半晌不语,云墨非暗暗叹了一口气,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语气:“鸾歌,你不用如此羞窘。我提起这件事不是想给你增添不自在,而是想告诉你,撇开我对你的心意不提,我既然看过了你的身子,按理说也是应该对你负责的。”

“不,你不用对我负责。”烈鸾歌连忙摇了摇头,干咳两声,极力稳了稳尴尬羞赧的情绪道,“小侯爷,你……你只是无心之过,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所以你根本不用为这件事负责。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不要再提起了,我们两个最好还是当它从没有发生过。”

听她这么说,云墨非一时间沉默了下来,只一瞬不瞬地看着烈鸾歌。漆黑晶亮的茶褐色眸子在阳光的映照下,仿佛笼上了一层迷离的轻烟,朦朦胧胧,虚无飘渺,内里的思绪叫人看不真切。那张白皙无瑕的俊脸,仿似冬夜月下的千山暮雪,清寂一片。

烈鸾歌被他不错眼的凝眸而视看得不好意思,不由地面红耳热起来。正想换点别的话题来打破这种让她极度不自在的气氛,小腹突然涌上一阵难以忍受的绞痛来,疼得她立时煞白了脸色。

云墨非被她陡然变白的脸色惊了一下,慌忙问道:“鸾歌,你怎么了?”

烈鸾歌双手捂着肚子蜷成一团,艰难地说了一句:“小侯爷……我肚子疼,好疼……”

片刻,又一阵愈发剧烈的绞痛侵袭而来,疼得她尖叫一声,踢开身上盖着的薄丝被,不由在床榻上翻滚了两圈,呜咽着呻【河蟹词】吟道:“啊……好痛……肚子好痛啊……”

云墨非吓了一大跳,见她滚到床沿上险些掉下来,忙一把抱住她,将她放到床里侧:“鸾歌,你怎么突然肚子疼?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他一边担忧不已地问着,一边执起她的手握住,那触手的冰寒之感愈发让他心惊。

天啊,她的手怎的如此冰冷?仿佛没有一丝温度似的!

“鸾歌,你先忍一下,我这就去把子寒叫过来,让他给你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云墨非放开烈鸾歌的手,起身就要往外走。

“不,你不要去……”烈鸾歌手快地拽住了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为何不让我去?”云墨非顿住脚步,满脸不解地看着她,“你肚子疼得这么厉害,不让子寒过来给你看看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能放心?你不用怕,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忍一小会儿就好了!”

“不是,我……我没有病……”烈鸾歌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说。

不一会儿,她只觉得下体有一阵熟悉的热流一波一波地往外涌。只是片刻的功夫,她便感觉到身上的亵裤被染了个湿透,整个身子顿时僵住了。

该死的,她果然没有猜错!她为何就这么倒霉,初潮偏偏这个时候来?

“小侯爷,你赶紧出去,然后帮我把玲珑叫过来。”

烈鸾歌强忍着腹疼说罢,又哼哼唧唧地低声呼疼了起来。额头上也不知什么时候沁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浸透,黏黏的贴在她的脸上。

“鸾歌,你——”云墨非的声音忽地戛然而止,双眼定定地看着烈鸾歌的下身,有血从她白色的亵裤里面浸透出来,染红了她身下洁白的床单。

烈鸾歌见他半晌不动,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般,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了自己染血的亵裤,以及印上朵朵红梅的白色床单。

“轰”的一下——

烈鸾歌的脸也像是刚刚被鲜血给染过一遍似的,红得不能再红,莫大的羞臊之意涌上心头,让她一时间连腹痛都忘记了。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十八辈子的脸面都被她一次性给丢光了,恁是恨不得能有个地缝好让她钻进去,不要面对任何人。

这该死的初潮,为何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她在云墨非面前已经够丢脸够不自在的了,现在又添上这一桩,这让她往后还怎么在云墨非面前坦然自若地将头给抬起来?

之前她还在家庙修身思过的时候,就已经问过玲珑这具身子原主人的月事是几号,玲珑告诉她还一次也没有来过。现在倒好,一来就让她丢个大丑。

现代人还称它为“好朋友”或是“亲戚”呢,丫的,有这样的好朋友和亲戚么?

烈鸾歌简直郁闷得要死,想要拉过被子将自己的头和脸给蒙起来,冷不防一只如玉般白皙完美的大手横伸过来,摸上了她的小腹。

她惊了一下,慌忙问道:“你想做什么?”

云墨非并未说话,只对着她勾唇一笑,笑容虽轻虽淡,却自有一股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

烈鸾歌原本伸出去想要挥开他的那只手不觉收了回来,任凭他将自己的手掌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覆在自己阵阵绞痛的小腹上。

正不解他到底意欲何为时,一股热力汩汩传来,从她的小腹渐渐游走于身体各处,七筋八脉一阵畅通舒泰,四肢百骸更是仿佛被温暖无比的泉水给泡着一般,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唔……”烈鸾歌闭着眼睛,舒服得嘤咛一声,之前因疼痛而有些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了下来,紧绷的神经也松了开。

大约两刻钟过后,云墨非才收了真气的输送,手掌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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