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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名门贵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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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云墨非仍旧没有回来,她不禁有些着急,想着宴会要不了多久就该结束了,她是该继续留在书房里等着他回来,还是自己先走呢?

烈鸾歌有些坐不住了,手指来回敲着桌面。垂眼一瞥间,发现书案边沿的靠里处有个小小的不太起眼的圆形凸起,她好奇地伸手去按了一下。

下一刻,只听“铿”的一声,书案前弹出一个长方形的暗格来。

烈鸾歌吓了一跳,凝眼往暗格内瞧去,只见里面放着两幅卷起来的画轴。

藏得这么隐秘,难不成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自己要不要看一下呢?

烈鸾歌犹豫了好一会儿,想着自己偷偷看一眼应该也没什么关系的吧。遂拿起其中一幅,小心翼翼地打了开,原来是一幅人物图。

但见画上画着的女子盈盈立于百花之间,明眸善睐,黛眉琼鼻,两颊笑涡霞光荡漾。其美若高山琼雪,晶莹爽寒;其华若白雪映日,点点逼人。一身纯白色的天丝香云锦嵌绒羽褶纱裙,更衬托出其清贵高雅的幽兰气质,以及清艳绝俗的惊世风华。

整幅画从头至尾,每一笔每一划都勾勒得不偏不倚,刻画得细致传神,而且画得形象逼真,栩栩如生,仿似下一刻那画中的女子就会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由此可见作画之人对画中女子的印象之深刻,观察之入微,以及情感之浓烈。

除却这些,那幅画的左侧还用行书苍劲有力地题着一首《凤求凰》: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烈鸾歌一时间怔愣住,这画上画着的女子分明就是自己,那衣饰装扮与她此时此刻的一模一样。天啊,云墨非何时给她画了一幅如此栩栩如生的画像了?

还有这首《凤求凰》,分明就是一首求爱诗,从诗中那字里行间她能体会出云墨非对自己的无限倾慕和强烈追求。

“云墨非已经这般喜欢自己了么?”

烈鸾歌喃喃自语了一句,形容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感觉,但不乏丝丝感动。盯着手中的画像看了许久,才将它重新卷好放回暗格内。

顿了片刻,她又拿起另一幅画轴,心忖着这一幅又会画的谁呢?

当画卷打开的时候,烈鸾歌第一眼便定在了画中女子的右手腕上,看着那女子腕上戴着的那条翡翠玛瑙手链,不由皱起了眉头,心底莫名涌起一股怒气来,竟是有种被欺骗愚弄了的感觉。

视线上移,他凝眸细细瞧着画中那女子的五官,是张陌生的脸,她不认识,也从未见过。

不过,这画中的女子真的好美,云髻峨峨,玉瓒螺髻,柔情绰态,媚于语言,百样风流,千般袅娜。她美丽而不失端庄,高贵又不失恬淡,妩媚中弥漫着清纯,浪漫中蕴含着天真。一身雪白色的软烟纱裙,清灵脱俗,雅致绝伦,真如同瑰姿艳逸的九天仙女,让人痴迷。

画卷下方还提着两行俊逸不羁的字: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烈鸾歌摸着自己右手腕上犹戴着的那条翡翠玛瑙手链,心里说不出的气躁。

云墨非不是说这条手链只有侯府未来少奶奶才有资格拥有佩戴的吗?那这个女子又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也戴过?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烈鸾歌又将这两句诗轻声念了一遍,能体会出诗中所蕴含的深浓感情。不用怀疑,云墨非对这画中女子定然是时刻相思,念念不忘。

他既然如此喜欢这画中的女子,又为何口口声声说想娶自己为妻?是这画中女子不喜欢他,还是已经不在世上了,所以他才放弃了她转而喜欢自己?

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还要将这女子的画像藏在自己的书房里?既然忘不了,又何必去招惹自己?心里装着别的女子,还想娶自己为妻,这对自己公平么?

还好,她没有爱上云墨非,不然的话,还不心痛死。

“看来,这条手链我是真的不能要了……”

烈鸾歌卷好画轴放于暗格内,并将暗格重新关好,又决绝地摘下腕上戴着的翡翠玛瑙手链搁在书案上,随后起身出了书房。

云墨非既然心中另有所爱,那就不要再在她面前装深情,她会恶心的!



 第91章 侯夫人的贴心话

还没临近宴会场,就听到那“依依呀呀”的戏文声犹在唱着,听入耳里让人莫名烦躁。

烈鸾歌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就近在花园一角找了个小亭子歇了下来,打算等戏曲结束之后再过去。

她趴在石桌上,双手托着腮,眼神悠远地看着亭外的景致。不知不觉间,思绪又飘到了云墨非藏于书房暗格内的那幅画上。

“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呢?”

烈鸾歌喃喃自语道,看那幅画的纸质,应该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也就是说云墨非是几年前画下的,然后一直保留到现在。

能将一个女子的画像画得那么形象逼真、栩栩如生,又如珍如宝地悉心珍藏多年,云墨非对画中女子的感情之深厚,可想而知。

他一定很爱很爱那个女子的吧,不然也不会在画的下面题上那么两句让人感伤无限的诗句来: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烈鸾歌默默念了一遍,一时又想到了另外那一幅自己的画像,以及画上题着的那一首求爱意味甚浓的《凤求凰》。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云墨非,求不得我与你琴瑟和鸣,你真的会爱绝成痛,陷入情殇情愁中而沦亡么?”烈鸾歌轻叹一声,一时间心潮起伏,久久难以平定下来。

耳边不觉响起云墨非之前曾对她说过的一句句挚情爱语:

“鸾歌,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明白我对你的心意?你就是我此生认定的妻子,这辈子我非你不娶,你懂吗?”

“鸾歌,你为什么非要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如此受伤过,你可知道我有多伤心,又有多难过?”

“鸾歌,接受我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一生一世都只对你一个人好!我以天地的名义发誓,这辈子我云墨非只爱你一个人,也只要你一个人,如违此誓,天地不容!”

“鸾歌,能够照顾你,我只觉得是一种荣幸和快乐,而不是麻烦!这辈子,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妻!求你不要再拒绝我了!”

这些话还言犹在耳,如果不是在云墨非的书房内发现了那幅画的存在,对于他的深情她肯定不会有丝毫的怀疑,只可惜……

呵,他到底当自己是什么?治疗他情伤的药剂?还是转移他情伤的替代品?

“可恨的大骗子!”烈鸾歌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又用力拍了两下面前的石桌,以发泄心中的气愤。“云墨非,你还真是好样儿的,心里念念不忘别的女子,又来招惹我!哼,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无耻小人!”

“还好本小姐原就不稀罕你,要不然还不被你弄得一身的情伤!你以后最好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不要再在本小姐面前假惺惺,装情痴,会遭人鄙视的!”

她话音刚落下不久,忽听白梦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哟,这是谁惹鸾歌小姐不高兴了,居然一个人躲在这里生闷气?肚子不疼啦?”

烈鸾歌面色一沉,正想回一句“要你多管闲事”,眼角的余光发现侯夫人也跟着白梦瑶一起来了,遂将到口的话给憋了回去。

勉强扯起一抹得体的笑容来,随即起身朝侯夫人福身行了一礼:“鸾歌见过侯夫人!”

目光清冷地看了眼白梦瑶,虽对她满怀敌意,但还是点头跟她打了声招呼:“白小姐!”

心里又忍不住忖道,这女人的脸皮真是有够厚的,被云墨非那般厌恶,居然还好意思留在侯府里赖着不走,难不成还没有死心,仍然做着侯府未来少奶奶的美梦?

不过,你要争要斗,以后可别找错了对象,本小姐可不是你的情敌,你要找就去找那画中的女子吧!

烈鸾歌暗自冷哼一声,边请侯夫人上座,边柔声问道:“侯夫人怎么过来了?没有在前面看折子戏么?”

侯夫人瞅了她一眼,不温不火地说道:“听非儿的小厮说鸾歌小姐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想去看看你,却没想到在此遇见了鸾歌小姐。”

微顿了下,又状似关心地问道:“鸾歌小姐怎么不在厢房里多休息一会儿,身子可有好些了?肚子还疼得厉害吗?”

烈鸾歌轻咳一声,扬起笑脸回道:“多谢侯夫人关心,鸾歌已无大碍,休息了一下,身子已经好很多了。”

闻言,侯夫人点了点头:“鸾歌小姐没事就好,不然别人还当我们侯府招待不周呢!”

烈鸾歌一怔,忙道:“侯夫人说笑了,是鸾歌自己身子不舒服,跟贵府并无半点关系。而且贵府的招待也很是周到,并没有一点不妥之处,侯夫人莫要多想。”

白梦瑶适时插话进来:“鸾歌小姐既然没事了,怎的不去会场上看折子戏呢?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瞧你刚才心情似乎不太好,可是府上哪个不长眼力劲儿的下人,惹了鸾歌小姐生气了?”

“呵呵,白小姐说的哪里话。”烈鸾歌瞥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鸾歌刚才都说了侯府的招待很是周到,又怎会有下人惹我生气呢?而且,鸾歌能得侯夫人邀请,来府上参加百花宴,实乃一件荣幸之事,心情又怎么会不好,刚刚恐是白小姐看错了罢。”

“是么。”白梦瑶不置可否,扬了扬唇角,笑容却未达眼底,“我也是一番好心,想着鸾歌小姐真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就不妨说出来,免得一个人憋在心里更难受。”

烈鸾歌淡淡一笑:“白小姐的好意,鸾歌心领了。”

侯夫人来回看了她二人一眼,随即对白梦瑶说道:“瑶瑶,你先回去吧,姑妈有几句话想单独跟鸾歌小姐谈谈。”

“好的,那姑妈与鸾歌小姐慢慢谈,瑶瑶先告退了。”白梦瑶朝侯夫人福了福身,而后一脸乖顺地退了下去。

烈鸾歌瞅了一眼白梦瑶远去的背影,转头看向侯夫人,笑着问道:“不知侯夫人有何话想跟鸾歌单独谈?”心里却暗暗猜道,侯夫人要跟她谈的,百分之百是跟云墨非有关的了。

果不其然,侯夫人迎上她的视线,第一句话问的就是:“鸾歌小姐,非儿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烈鸾歌奇道:“侯夫人这话从何说起?”云墨非干嘛要跟她在一起?

见她故意装糊涂,侯夫人面色沉了沉,冷哼一声道:“鸾歌小姐,你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说到此处,侯夫人声色不觉间冷厉了起来:“听瑶瑶说,你之前不小心落了水,还是非儿带你去的纤纤房里重新梳洗了一番,之后又带你去了墨涵那里讨要桑葚,再然后又带你去了他的书房看书打发时间!呵呵,我那个宝贝儿子可是全程都陪着鸾歌小姐呢,这会子让你独自在此,我能不奇怪么?就算你要回宴会场这边来,非儿肯定也是要陪着你一起过来的!”

“非儿的心思,我这个做母亲的早已明白,他是不会错过任何一个与你单独相处的机会的!鸾歌小姐可真是好本事啊,竟能让我那个素来淡漠冷情的儿子对你如此上心!”

“……”烈鸾歌一时无言以对,心忖着这侯夫人到底是监视自己,还是监视她的儿子啊,居然把她和云墨非的行踪掌握得如此清楚。

沉默良久,烈鸾歌才开口,波澜不惊地说道:“侯夫人,您到底有什么话,还请直说。您这样毫无重点的,鸾歌愚钝,听不太明白。”

“鸾歌小姐当真不明白么?”侯夫人神色一凛,眸光一瞬间冷了好几分。“也好,你若真不明白的话,那我不妨清清楚楚地告诉你:鸾歌小姐,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同意你嫁入我们侯府,给我做儿媳妇的,我这么说你明白了么?”

“侯夫人,您这话未免也太突兀了些!”烈鸾歌一脸清冷,什么优雅得体的笑容也懒得再强装了,出口的话语隐隐带着几分讥讽之意,“鸾歌自知你们侯府乃是顶尖的名门望族,以鸾歌的商贾庶女身份又岂能高攀得上?所以,鸾歌从未有过多余的心思!侯夫人大可以放心,别说您不同意鸾歌嫁入侯府,就是您同意了,鸾歌也不会嫁进来的!”

听她说得这么坚决,侯夫人暗自放下心来。可转念想到她是瞧不上自己的宝贝儿子,又忍不住生起气来。

不过,她瞧不上更好,免得跟非儿两情相悦,让她越发不好拆散。

“鸾歌小姐,你既然如此通透,那我也就不多说了。”侯夫人伪善地笑了笑,故意叹声说道,“其实你也是个很不错的姑娘,我并非看不上你,只是觉得你不适合我们侯府而已。你也知道我们侯府深门望族,门第太高,若是非儿娶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子进来,叔伯妯娌之间免不了会说些碎言碎语,甚至是冷眼嘲笑,这往后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不是那么好过的。看得出来,鸾歌小姐也是个心气儿高的女子,我想你肯定也不愿意平白受这些冤枉气的对不对?”

烈鸾歌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极度不屑,她明明是嫌弃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她的宝贝儿子,偏偏还要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不过侯夫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定国侯府里确实人口不少。除了云墨非和纤纤郡主这两个嫡出的,另外还有两个庶出的小姐,以及四个庶出的少爷,其中两个已经娶了亲,娶的还是二品官家的名门千金。

她如果嫁进侯府的话,还真的是叔伯妯娌一大堆,要如何平衡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光是想想就够让人头疼的。而且,以她商贾庶女的低微身份,却能嫁给侯府的小世子,日后还要掌当家之权,不被那两个高官之家出身的嫂嫂碎语嘲讽、嫉恨在心才怪。

她光是在司徒府里勾心斗角地过着日子就已经够累了,可不愿意再去淌侯府的那潭浑水。再说了,这侯府的水可比司徒府要深得多,又岂是那么容易淌的。

与婆家人争斗,以及与娘家人争斗,这二者之间又怎能相提并论?哪一个更艰更险更难,相信没有人会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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