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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攻心太子妃-第123章

小说: 攻心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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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良媛摇头道:“不是,只是龙吟琴有毒之事殿下还没查出凶手,就把琼承徽压下去,若是此事也是琼承徽所为,该当何罪?”
龙吟琴有毒之事?
慕容凌在座位上不语。他彻查过此事,却无法查得一品红是出自谁手。宫中的一品红,乃有专人严格保管,并不能轻易取得,他查过记录自是没人取过,也不存在太医院有人私底下拿出一品红赠人之事。唯有可能,便是有人从宫外获得一品红,带入宫中。可是这条线索却是根本无从入手。
琼承徽狠狠的盯着瑶良媛:“龙吟琴一事不是我干的!那琴分明只有你跟意良娣碰过,怎么可能是我!”
“可是……”一旁的静奉仪突然开口:“你那日竟然说出了太子妃在宫里做了些什么,证明你在她宫里头安置了耳目,若是趁人不注意下毒,也并非不可能啊……”
“静奉仪,你——你们休要含血喷人!”琼承徽一边挣扎,一边厉声喊道。
“殿下。”瑶良媛上前一步道:“是否冤枉了她,只需去她宫里头搜搜,看看能否找得出一品红便知。”
“嗯。”慕容凌点头,跟前的小太监马上会意,吩咐了几个太监去了琼承徽的宫中搜寻。
一众人皆在等候,不过一刻钟,太监们匆匆而来,递上一物:“殿下,在琼承徽的宫中寻得此物。”
“徐太医,你去看看,这是什么?”徐太医得令,仔细端详一番,即刻跪下:“回殿下,这物正是一品红!”
什么?!琼承徽惊得跌坐于地,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殿下!不是我!不是我!臣妾冤枉啊!”琼承徽一边挣扎一边大呼冤枉。
“徐太医,这真的是一品红?”一直沉默的左悠然忽然开口道。
徐太医恭敬的答道:“回太子妃娘娘,此物确实是一品红。”
慕容凌看着她,怎么,你有疑惑?
左悠然回看他,是的,总觉得当中有些怪异之处。
又转过头问方才的小太监:“这一品红是在哪里找到的?”
小太监恭恭敬敬的回答:“回娘娘的话,是在琼承徽的衣柜中找到的。”
一品红放在衣柜?若是不小心碰到,岂不是自己也要中毒了?该不会是栽赃嫁祸吧?!
琼承徽在一旁一边哭喊着一边道:“殿下,臣妾有错,可是这一品红真的不是臣妾的!”
慕容凌转过头,询问的看着她,她只道:“殿下处置便是。”
慕容凌点头,只是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便拖走了琼承徽,琼承徽一边离去还一边哭喊:“真的不是臣妾,臣妾冤枉啊!”
待她的声音逐渐消失,众人的视线才回来,重新集中在慕容凌与左悠然身上。大家没料到这太子妃果然不是谋害意良娣腹中骨肉的凶手,意良娣因为之前的出言不逊,心有愧疚,然而孩子逝去的悲怆仍在心中,而左悠然余妙绕梁十指紧扣的画面又是如此刺眼。只是,殿下为何竟能如此相信这太子妃,如此肯定不是太子妃所为?何时殿下也能如此信任她?


、第二百一十六章 房事须有度

处置了琼承徽,慕容凌也懒得与这群女人多作纠缠,看了左悠然一眼便起身离开,甚至不曾对其余众人交代半句。众人见慕容凌起身离开,皆福身道:“恭送殿下。”却不曾博得慕容凌哪怕一个回眸。
慕容凌手指虽与左悠然紧扣着,手臂却在借力搀着她,生怕她体内余毒未清走路不稳。察觉到他的意思,左悠然只是笑笑:“殿下,悠然已经痊愈了,殿下不必担心。”
慕容凌却是皱眉:“一会让太医再来检查一番才好。”
左悠然笑了笑:“殿下过虑了,太医昨日已来替悠然检查过了,已说了没事。”
慕容凌还是不放心:“你不是说找日让白徵寒来看记录册么?本宫明儿便唤他来,顺便替你瞧瞧。”
左悠然自知再说也无法让他安心,只得由着他去。
慕容凌又问:“你觉得刚才琼承徽的事情有蹊跷?”
左悠然侧了侧脑袋,却是在思考:“只是觉得这些证据来的太诡异了,琼承徽怎么会把一品红如此剧毒之物放在柜中?又恰巧被殿下的人搜到?在场的嫔妃有好些人,瑶良媛不怀疑别人,为何单单只怀疑她?静奉仪也很诡异的推了一把。所以,我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刚才琼承徽是必死无疑,若是有点蓄意将中毒一事诬陷于她,她百口莫辩,又是死无对证。而且她反正也是一死,临死却也口口声声说不是她所为。我心中虽有怀疑,但琼承徽犯的本就是死罪。若当即提出,只怕我既拿不出证据,也奈不了何。如今我有此怀疑,日后倒要加强防范其他几人。”
“其实。若不是瑶良媛也中毒了,只怕这下毒的人,悠然会怀疑是她。这龙吟琴。明的来说,只有我和意良娣、瑶良媛碰过,我很肯定意良娣没有干过此事,但是瑶良媛曾在还琴当日借过琴去,就算动了手脚,也不奇怪。只是她也中毒了,总不可能她原本想害的人是我。却明知有毒也要去弹这琴吧!”
慕容凌仔细的听她说话,沉吟半晌,只道:“也并非不可能。”意良娣曾说太子妃中毒是太子妃用了苦肉计来冤枉意良娣以此争宠,所以太子妃才会安然无恙,却怎么不可能是瑶良媛的苦肉计?许是瑶良媛原本想加害于太子妃。再嫁祸意良娣,却久久没传来太子妃中毒的消息,只因太子妃平日只弹凤鸣琴,不弹龙吟琴,于是改变了计划,诱使太子妃拨弄琴弦中毒。而她明知琴弦有毒,便是浅弹而已。如此既能打倒意良娣,又能获取他与太子妃的信任,这番假设。并非不可能!
若不是后来意良娣小产了,他一怒之下,真会赐死意良娣,那她们岂不是都遂了愿!
左悠然又道:“初识静奉仪的时候,只觉得她说话没有偏帮,像是与世无争。也没有为难过我,甚至想与我交好,有几次都会帮着我说话。但今日看来,也许并非如此简单。静奉仪方才这么推了一把,琼承徽更是必死无疑,倒反而显得静奉仪有些心急,想要掩饰什么。”
叹息一下道:“看来殿下的嫔妃们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慕容凌拥着她道:“本宫不会再给机会她们兴风作浪了。本宫说过要护你周全,自是要说到做到。”
左悠然回眸,浅浅一笑:“那可好,悠然便安心当殿下羽翼下的小女人了!”
回到宫中,慕容凌拿来了龙吟凤鸣两琴,问道:“太子妃可曾想到子轩大婚之日的曲子?”
左悠然点点头,却指着龙吟琴道:“殿下把琴弦都换了?琴身可都清洗赶紧了?”
“太子妃莫担心。龙吟琴如今已是无毒。”
左悠然这才放心,轻轻一抚,琴声便随着她的十指流淌而出。慕容凌微微一笑,便加入了她的琴声,明明他是不曾听过她弹奏此曲,只是听得她的琴声而做的和曲,竟然如此和谐。
曲罢,左悠然微微一笑:“从不曾听过殿下弹琴,没想到殿下的琴技不差。”
慕容凌嘴唇微勾:“不弹,不代表不会。听人弹奏便是赏心悦事,何必亲自动手呢!”
左悠然微嗔道:“殿下可真懒!”
慕容凌挑挑眉:“本宫将龙吟琴送来不就是想与你合奏么?本宫如何懒了?不过此曲不曾听你弹过,唤作甚么?”
“长相思。”左悠然清了清嗓子道:“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长相思兮催人老,仍愿当初曾相识。”
一边念着,一边笑意吟吟的看着慕容凌,慕容凌嘴角微扬,心中一动,却把她揽入怀中:“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她跟着他喃喃的重复道。
他的怀抱仍是如此温暖,她好像永远不会厌倦。
她的娇躯如此温香,他只愿拥着一辈子。
许久他才开口道:“不要叫《长相思》了,叫《长相守》吧。”
她听得这个名字,只觉欣喜:“对,长相守,相思不如相守。”
相思,是当初不能相守的惦念。如今两人已是厮守一生,虽然仍有惦念,不过这相守却更为贴切一些,也是祝愿左子轩与白岚紫两人能长相守。
“殿下觉得方才的曲子怎样?子轩哥哥与岚紫会喜欢么?还是徵寒哥哥大婚的曲子更好一些?”左悠然问道。
“出自太子妃手中的,都好。不过此曲与本宫合奏,当然更为绝妙。”白徵寒大婚之日,合奏合唱的人终归不是他,自然没有这曲《长相守》来的妙了。子轩大婚那日,他要让所有的宾客都羡慕他与他的太子妃!他要告诉所有人,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左悠然笑笑,也知他意指什么,忽然又想起那晚醉酒之事,只问:“徵寒哥哥大婚那晚,那个吻,是真的?”
慕容凌不悦道:“难道太子妃都不记得了?”
左悠然吐了吐舌头,模样煞是可爱:“那日喝醉了,只觉得身在梦境。”
慕容凌不悦的“哼”了一声:“那晚太子妃可是向本宫表白了呢!太子妃休要假装不知!你醉酒之时,念的还是本宫的名字,当时二皇弟听到了,脸色别多难看了。偏生他不相信你心中之人就是本宫,哼。”
“殿下……”别说那时慕容瑾不相信,连她自己也不愿相信,极力去否认她的感情,可是她早就知道,那晚以后,一切都乱了。
她的心,乱了。
“殿下,悠然当时是怎么说的?”
“你说……”他清了清嗓子,模仿着她的语调:“‘你大氅上的味道,竟让我觉得有一股安心的味道,让我留恋无比’,‘这种味道,好舒服,好安心,我竟然,喜欢上这种味道’,‘为何,我总是会回想起那个吻,有时做梦竟也梦见’,‘慕容凌,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说道最后一句,却不由自主的叹息了起来。
慕容凌,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一直以来都狠狠的牵动着他的心,告诉他,她对他并非毫无感觉,并非无情。她是喜欢他的。
“殿下,你……你竟然全都记得?”她有些愕然的看着他所说的话。是的,那日的梦境,她隐约说的仿似就是这几句。他一提起,她便有了印象,她果真是如此对他说来。
“当然记得。如何能忘。”他灼热的目光紧紧的攫着她不放。
“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她看着他,忽然说道:“我那晚所言,不是真的。”
什么?!慕容凌还没来得及惊讶,左悠然却说:“其实,我不止有点喜欢你,我明明是很喜欢你的,只是一直不敢去承认。”
慕容凌方才提到嗓门的心又按了下去,心中松了口气,却又是波涛翻滚,依然按捺着问道:“很喜欢是有多喜欢?”
其实两人在最亲爱无间的欢爱之时,曾经互相透露过彼此的心声,只是这情话仿似有种让人上瘾的感觉,总不嫌少,他总是喜欢从她口中听得她说对他的喜欢,对她的依恋,永不厌倦。
左悠然轻轻叹了口气,只道:“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无法用言语表达。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人,再也容不下别人,也不许你的心里容有别人。”
慕容凌勾唇一笑,鲜少听到她略带霸道的说着对他的喜欢,许是有几分吃醋的意味,让他心中欢喜的很。
“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不用言语表达,用实际行动吧!”慕容凌一把抱起她,便是往里屋里走。
“殿下!”她有些惊慌失措,“如今还是大白天的!这……房事须有度!殿下!”
他轻轻一笑,只道:“啰嗦!”便用性感温热的薄唇堵住她后面的话。
“殿下……唔……你竟敢……唔……嫌我……嗯……啰嗦……”他的吻虽是柔情似水,可她的耳朵更尖,倒是没忽略他的话。
看来他的吻不够卖力,未了避免她继续再说什么,慕容凌一边加深这个吻,大手一边向更深处探去……
他想要的,关于她的,永远不够……


、第二百一十七章 徵寒指点

   白徴寒安静的坐在结实厚重的红木椅上,轻轻的翻阅眼前这本厚重的记事册。时而蹙眉,时而欣喜,当翻至最后一页了,沉吟了许久,眉头紧皱,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徵寒哥哥,看出什么问题了么?”左悠然看他神色多变,猜测此事定有古怪。

白徴寒放下手中册子,缓缓道来:“前面倒是无任何异样,而且照册子所记载,皇后娘娘脉搏沉稳有力,依我看来,皇后娘娘身体非常健康,并非身子薄弱之人,按照常理,不该会出现最后大出血的状况。”

“按照这里最后的记载,皇后娘娘临盆前,依然一切正常,并无任何异样之处,脉搏、舌苔、面相皆是健康之色,可是到这里……”白徴寒指着记事册最后之处:“皇后娘娘自服了这副催产汤剂以后,便开始出现出血、脸色苍白、脉象渐弱的迹象,由此可见,这剂催产汤药是有问题的,可是我仔细研究过这剂汤药,只是普通的催产药剂,药性比较温和,并无用任何烈性热性大补用药,无任何异样之处,可皇后娘娘竟然血崩而死,确实有古怪之处。”

连白徴寒都这么说来,左悠然更加肯定,一定有人在汤药里面做了手脚!

“怎么?你在怀疑这当中有问题?”白徴寒一看她的神色便知。

左悠然点点头:“徵寒哥哥,你也发现如此明显的问题,那当中是必然有古怪了,只是时间太久。太多事情已经无法追溯了。”

一边说着,左悠然一边递了一张宣纸给白徴寒,问道:“徵寒哥哥,我翻查过医书。可是这几味药会导致血崩?”

白徴寒接过宣纸,细细一看,一边点头一边道:“确实是。虽然时间已久。只是这些药材其余几味也就罢了,有几味如人参、鹿茸还算贵重,难道太医院没有记录?一般的记录册至少保存五十年,如今不过二十余年而已,若要追查,应当是还能追查得到的。”

左悠然低头:“我倒是不知所有领取的药物皆有记录,况且中间私相授受无需记录的事情应该也不少。不过既然徵寒哥哥这么一说。我还是会去查一查的。”

又道:“徵寒哥哥,此事须保密,切勿泄露给任何一人知晓。”

白徴寒点点头:“悠然你放心,徵寒知道该如何去做。”

慕容凌一直在旁边默默的听两人的对话,待两人说完。忽然发话:“徵寒,你帮悠然把把脉,看看她身体是否有不适之处。”

“不适?”白徴寒闻言,左手捏着衣袖,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轻柔落至左悠然手腕的寸关尺三处,屏息凝神,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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