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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百觅一"叔"-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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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说!”刚一踏进屋子,一道人影已经朝她逼进,不过是眨眼的片刻,他已经掐住了兰曦妩的脖子,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人置于死地。说出的话,却是流利的息国语言。

祈秀美的脸上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绝杀之气,便是曾经在兰曦妩面前无害的双眸,此刻也染上了杀人的颜色。

这,绝对不是她所认识的祈。

“兰曦妩。”她只能老实回答,以求得他暂时放下戒备之心。

“兰曦妩,”他轻声细读,回味着这三个字,“你想做什么?”他的脑海里依旧没有这三个字的概念。

“带你去看病。”扣着她脖子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样子,兰曦妩相信,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她的这条命就玩完了。一定要想个法子。

“看病?”祈显然是不相信以自己现在的精神会是得病的人,“少给我耍花样,说,你是什么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祈的话语中透露着明显的不信任。

“我是什么人?难道你不知道吗?”兰曦妩试探地对着他说,以求他现在到底是真不记得她了,还是怎么了。

“我应该知道吗?”扣着的手微微用力,兰曦妩难过地咳了出来,这种没法呼吸的感觉,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人。”兰曦妩感觉,她的话好像是从牙齿间一丝一丝地冒出来的,该死的祈,掐得这么紧。

“主人?”他眉头一皱,显然是不相信这话。

“废话!”他的不信任,使得兰曦威有些动怒。

“不要轻举妄动,你们也不想看到她死吧。”祈对着空无的房间说道。

暗处,兰曦妩的两个人暗卫停住了想要动手的冲动,毕竟他们也不敢保证以他们的速度可以毫发无伤地将兰曦妩从那个少年的手中救下。

兰曦妩见祈知道了暗卫的存在,仿佛掐断了她被救的机会,气极怒道:“祈,你这个混账,忘恩负义的小人!”

“你叫我什么?”

“祈,难道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正当兰曦妩还想骂些什么的时候,只见扣着她脖子的手,忽然撤离了。

烛光下,少年精致的脸上带着倾城的笑。

兰曦妩一时之间,很难理解又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名字,只有我娘子才配知道,我失忆的时候居然告诉了你。”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在这夜色朦胧中带着少年独有的沙哑,又有着诱惑了低沉。

兰曦妩看着他唇边的笑,竟有片刻的失神。

“我……”刚想辩驳,却发现嗓子有些疼的难受,大概是被掐得太用力的缘故。

一杯茶,出现在她面前。捏杯的手,细长而干净。

兰曦妩以为他良心不安,想要补偿,也就毫无客气地伸手去拿。

怎料到,这笑得无害的少年,转而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兰曦妩气愤地看了他一眼,自己动手去倒。

她只感觉,手臂上有微热的温度,不过迈出一步,就已经天翻地覆。唇上的湿意以及少年俊秀而放大的脸,透着趣味的眼,都在告诉她,这家伙吻了她。

一时间,傻眼。

兰曦妩作为郡主,何曾有人敢对她如此不轨过。

少年的舌尖,勾画着她唇边的线条,嘴里的水渡着她的薄唇,渗入她的口腔。

兰曦妩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挥手一个巴掌打向他。

“看来,我挑了一个性子够辣的娘子。”祈一手制止她的巴掌,另一手扣住她的腰肢,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兰曦妩知道,她是太大意了才让祈得了逞,以至于她的暗卫现在都是被牵制着。若是贸然出手,必没有十足的把握。而眼前的人,他说的话,她亦不能尽信。

“想什么呢?想怎么对付我?”祈的鼻尖在她的脸上划过,留下他温热的气息。

“你说我是你的娘子,我可没承认。知道你名字的又不止我一个。”尽可能拖延时间。

“呵呵,”舌尖□了下她的耳垂,慢慢地含住,“不承认没有关系,让我好好伺候你,我的主人。”他拿兰曦妩刚开始的话来堵她。

不曾兰曦妩反应,他已经将兰曦妩横腰抱起朝床榻走去。

屋子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屋外的绿娥和车夫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的屋里正上演着他们怎么都不会想象得到的事情。

“你这个混蛋,放我下来。”兰曦妩此刻真是想掐死眼前的这个少年。她何时被人这么轻薄过,而他竟然敢如此对他。

“屋里的两位想要看活春,宫,我倒是不介意,就怕我家娘子生气啊。”祈笑着说道。

暗处的两人不由深皱眉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兰曦妩见祈直接无视她,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胸前,狠狠地,不留余地。

“娘子,真是调皮。”这点痛对他而言,好像根本不当一回事一样,祈依旧和她调笑着。

薄薄的白色亵衣渗出了血痕,晕染开来。

嘴里的咸腥,提醒着兰曦妩,这个家伙的无动于衷。她此刻受制于人,实在不是件有利的事。

兰曦妩看着他,脑中却已经恢复了冷静,没有刚开始时的慌乱。

男人在最动情的时候,也是防备最低的时候,只有那时,才是她反击的时机,只有一次。

祈笑着轻吻着她的脸,一寸寸的滑落,她的投降,使得他非常愉悦,一手撕开了她的亵衣,露出红色的肚兜。

他看她的眼眸也变得幽暗,浓郁。

兰曦妩一个手刀朝他的脖颈劈去,却被他迅速抓住了手腕。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祈的脸上,有着微微的怒意。

兰曦妩知道,她太心急,机会就这样白白失去了。心底不禁有些苦涩。

可是,等待中的对待却没有来。

祈的脸上满是痛苦,眼神半是清醒,半是迷茫,看着兰曦妩,怔怔的,没有动作。

鲜血从他的嘴角溢出,他想要擦拭,却重重地摔在了她的身上。

兰曦妩推开他,探了下他的鼻息,知他昏迷,狠狠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属下护主不周,请郡主降罪。”暗卫跪在兰曦妩面前,请求处置。

“将他绑起来。”兰曦妩吩咐,她可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忽然醒过来。

“郡主,是否杀了他。”暗卫问道。

兰曦妩看着床上又恢复无害样子的祈,神色一暗,“你们先退下。”遂而将绿娥叫了进来。

“啊,郡主,发生了什么事?”看着郡主狼狈的样子和被五花大绑的祈,绿娥疑惑地问道。

“就将他绑着上路,他醒来会发狂,好不容易才止住。”别的事,绿娥还是少知道为好。她不知道祈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但是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想要知道答案,就只能先将他治好。

“什么?他连郡主都动手?”祈不是最听郡主的话吗?怎么现在会这样。

“总之,看住他,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给他松绑。”兰曦妩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太子德行

 “太子还是不愿进宫?”太后保养得宜的脸上;因着连日来的打击染上了风霜的痕迹。

今日早朝,太子兰玄恒又无故不上朝;朝中事物几乎已由太傅掌握。虽有诸王牵制,但难保诸王之间不会有谋反的心思;太子毕竟年幼,心性未定;想要坐上皇位的大有人在。

“整日里与府中的侍妾婢女嬉戏,玩作一团;今日我去太子府中请太子进宫;也被他赶了出来。”国舅奉命去请太子进宫;没想到太子自顾与下人嬉戏,看都不曾看他一眼。

皇帝在位之时;太子就已经够荒诞了;没想到皇帝驾崩后,太子的行为越发的过分了。

毕竟是自己的孙儿,太子有几斤分量,太后心中自是比旁人清楚。

“姐姐啊,”国舅以亲情劝说,“姐姐你年事已高,太子心性像极了先皇,若是这江山交到太子手中,难保不会让有心人有机可趁,到时候,姐姐可曾想过应当如何是好?”

“当初是你说先皇无道,哀家才任由瑶光在宫中的作为,如今你又说太子不是帝王之选,你可清楚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太后怒道。

“太子心性如何,姐姐心中比我有数,太子向来由季言教导,如今季言又是辅政大臣,不得不防啊。”

“太子为何不进宫?”太后扶额,内心纠结。其实,国舅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国君的废立,又岂是三言两语之间的事。

“太子说宫里阴气重,先帝在时,死了很多宫娥,他要是进宫了,这些人会向他索命。”回想起太子疯癫的和他说着这些话,国舅不禁觉得荒谬之极。

“岂有此理,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先帝大丧不过几日,太子不仅没有进宫守孝,还在府中嬉戏作乐,如今更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这个太子还想不想当了!”太后听到国舅的回话,不由气上心头。

“来人,摆驾太子府!”

她倒是要看看太子在府中究竟做什么。

太子府后花园中,正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太子兰玄恒邪躺在椅榻之上,左右两边各是一不着寸缕的舞姬,一个拿着葡萄美酒,红色的酒液倾洒在舞姬白皙的脖颈上,顺着那曲线滑落到她傲人的双峰之间。

太子笑着,将头埋于舞姬的双峰之间,吸允着她身上的酒液。

而他的双手却是在另一个舞姬的身上游走揉捏,极尽挑逗。

两名舞姬俱是舒爽着,吟,哦不断。

太子身上的夏衫已被退至腰际,他背后的舞姬难耐身上的□燥热,不断地用胸前的丰盈摩擦着太子的后背,还不时地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

太子低头,吸允着眼前女子的嫣红,而背后的摩擦,亦使得他浑身燥热不已。

“替本宫脱了衣衫。”太子手中动作不停,已经滑到了女子的幽谧之所。

身后的女子靠近,将自己的前胸贴紧了兰宣恒的背,一手在他的胸前挑逗,另一手却是慢慢向下游走,握住。

太子闷哼一声,继而发出舒爽的叹息。

这两个西域来的舞姬,功夫果然不同与府里的丫鬟。

“含住它。”太子命令道。通体的燥热以及舒畅,已经让他不由得浑身战栗。

只见那女子在他身后妩媚一笑,两只手都集中在了他身下的燥热之处,不由来回摩擦着。

“嗯……”太子一身哼叫,咬住了身前女子的嘴唇,汲取着她嘴里的蜜汁。

太子情动的声音使得那女子更加卖力,一双小手不停的在他的坚硬上,来回不停的摩擦。

“快,含住!”太子有些不耐烦地命令道。

舞姬娇笑一声,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她粉红的舌头,仰头看了一眼太子,笑着将他的粗壮含进了嘴里。

太后到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荒,淫的场面。气得她差点当场昏死过去。

“还不快滚!”太后指着两名舞姬怒骂。

只见那两名舞姬也不顾身上是否蔽体,已经在后花园中跑了开来。反倒是国舅,看着慌忙奔跑而去的两个舞姬,内心之火,熊熊的燃烧着。心中计较着,回府后,也要找两个西域女子,来个颠鸾倒凤。

“皇祖母怎么来了?”太子扯过一旁的衣衫,覆在身上,对着满脸怒气的太后,反倒一派坦然的样子。

“大臣上奏说你在府中肆无忌惮,哀家还不信,如今你叫哀家有何脸面面对那些大臣。”太后顺了顺胸中郁结之气,厉声喝道。

“男欢女爱,人之大伦也。父皇不也是由此,才有了三个儿子吗?”在兰玄恒心里,无非就是太后字小题大做罢了。他身下的欲,望可是还没有得到纾解,生生地疼着呢。

太后见他毫无羞愧之色,好不容易压制的怒火,又冒了上来。

“你这个样子,怎么配当息国的储君!文武百官怎么信服你!”

“配不配又不是他们说了算,孙儿是皇室血统,太子之衔又是父皇封的,他们敢不服吗?”此刻,太子只盼望着太后快点走,他也好找人纾解一番。

太后被他堵得哑口无言,“你一天到晚就在府中享乐,超中国事宜都不管了吗?”

“皇祖母放心,朝中之事,太傅打理得很好。”

“不论如何,明日早朝哀家定要看到你,你给哀家记着!”说完,看都不想再看一眼,急忙离去。身后还能听见太子的声音,“美人,去哪了呢?快给本宫出来啊!”

“你去久儿那,看看他在做什么?”太后刚步出太子府,就命令国舅去了二皇子府邸。

而宫里更有太后料想不到的噩耗在等着她。

“太后,刺杀江都王的那批杀手无一幸免。”来人一袭黑衣,跪在地上回报。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太子府里,太后本就一团怒火,如今有乍闻如此噩耗,心头之火,更是急急上涌。

刚想站起来,却发现浑身像失了力气一样,倒在了地上。

“不好了,不好了,太后昏倒了。”宫娥看见倒在地上的太后,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

“快传太医,把太医院的御医都叫来!”

太后的懿宁宫中顿时乱作一团,而此刻在前往江都的道路上,一辆马车正不急不缓地行驶着。

“真是奇了怪了,太后这个老巫婆居然没有派新的杀手,难道她良心发现,想要饶你一命了?”叶采感觉周围并无杀气,一时还以为是他的错觉。

“既然太后没有派人来,不如改走官道?大爷我都好几日不曾吃上好东西了。”见兰殊尧说话,叶采又自顾说着。

小道上客栈少,好点的客栈更少,若是想吃上一顿好的,真可谓是难如登天啊。

“你若饿了,包裹里有馒头。”兰殊尧笑着将包裹扔到他面前。

“馒头?”叶采不可置信地叫嚷道,“大爷我吃了那么多天的馒头,嘴巴都能淡出鸟来了,再吃馒头还不得升天了。打死我,也不吃馒头。”

“那你就等着饿死吧。”兰殊尧说话,绝无商量的余地。

叶采嘿嘿一笑,也不生气,“这都赶了几天的路了,怎么也不见你的小侄女赶上来,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啊?”

细细观察兰殊尧的反应,却见他依旧面不改色。

“你家侄女又没去过江都,会不会迷路了?”

兰殊尧闭目不语。

“我们一直在小道上走着,也难保不会错过啊。”叶采感叹道。

兰殊尧依旧不语。

“听说你家侄女身边有个奴隶,长得甚是不错啊。”

“改行官道。”兰殊尧闭目,却忽然对赶车的常宿说道。

对面是叶采一脸奸计得逞的笑。终于可以不用再吃馒头了。

“常宿,还有几日可到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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