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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百觅一"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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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公子这会儿的精力也都花在了这个奴隶身上,对于逃逸的人贩子显然是不放在心上了。不过片顷,他的脑子里已经想了各种能将这个被踩在地上的奴隶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法子,以报他的断指之仇。
“郡主,你救救那个奴隶吧。”兰曦妩的贴身丫鬟绿娥不忍见那郊国奴隶就这么背糟蹋,不禁开口求道。
“你没见到那奴隶咬断了那人的手指吗?”即使被活剥了,那也是活该。郊国的奴隶,怎可在息国如此放肆。
“若非那公子调戏在先,这个奴隶也不会愤而做出这样激烈的举动。”绿娥似乎有心替那个郊国的奴隶开脱。
兰曦妩困顿的眼神中有了一丝不解,懒懒地开口道:“说吧,究竟是何原因,非要救下那个奴隶。”
“郡主,那个王公子是尚书王渤之的大儿子,王渊。”
“王渊?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就是一年前以郡主性子刁蛮为由,将退婚书送上王府的王公子。”绿娥小声提醒道。
“原来是他。”兰曦妩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若非绿娥提起,她怕是想破了脑袋,也不
可能将此人想起。
那个和兰曦妩定了亲还敢上青楼,后被兰曦妩暴打一顿,吓得失禁了的王大公子。
“郡主,据说那次以后,这王公子就改了性子,不去青楼楚馆,反倒偏向于小倌馆了。”绿娥在兰曦妩的耳边说道。
“刁蛮?”兰曦妩掂量着这两个字,一声冷笑,“本郡主今日就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刁蛮。”
王渊和他的家仆们上一刻还沉浸在凌虐地上那个奴隶的快感中。
下一刻,却见两个身穿黑色劲装的彪形男子,只是轻松几招,已将那些家仆叠罗汉一般,堆在了一起。
“什么人竟敢坏我好事?”王大公子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显然是很不满意的。
“不过一年未见,王公子你就将本郡主忘了?”车帘被丫鬟拉开,出来的人身着一身素服,却掩盖不
“哪里哪里,我怎么敢将郡主给忘了。”王渊见来人正是一年前开始一直在噩梦中困扰着他的风华郡主,豆大的汗珠已不由从额间渗了出来。
一边擦汗,一边故作镇定,回答着兰曦妩的话。
“这个奴隶,”兰曦妩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在地上挣扎的少年,轻快地说道,“我要了。”就是在谈论一件货物,一笔买卖,根本就不需要经过那个奴隶少年的同意。
那个少年一时之间像是发了狂一样,想要冲过来,将兰曦妩身上的肉撕咬开来,脸上的血迹不知何时渗到了他的眼睛里,倒显得他的眼睛满目赤红,异常妖冶。奈何脖颈上的绳圈早已被兰曦妩身边的暗卫牵制住,他只能在原地发狂,根本未能动她分毫。
兰曦妩斜眼看了一眼像只野兽一般吼叫的少年,“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你根本不可能伤我分毫,”她的语气里是嘲讽,是对这个奴隶异想天开的不屑,“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兰曦妩蓦地转身,指向王渊,“给你半盏茶的时间,生死不计。”
情绪波动的少年似乎听明白了兰曦妩的话,露出深深的白齿,像只野兽一样看着不远处的王渊。
禁锢住少年的两个暗卫,在兰曦妩的示意下已经放开了那个猛如凶兽的少年,一左一右守护在兰曦妩的身侧。
而不远处的王渊实在不愿相信,前一刻还是高高在上的他,下一刻难道就要沦为这个奴隶的阶下囚吗?
在这个阶级制度十分严明的国家,被一个奴隶如此欺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不过片刻,耳边传来了王渊凄厉地惨叫声,那是痛彻心扉,无法言语的地嘶嚎,一切的一切都化成了最原始的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正才是正文刚刚开始


☆、噩梦

对于王渊而言,风华郡主就是他这辈子的噩梦了。
若是当时那个郊国的奴隶就这么将他杀死了,索性也就是一了百了,可是没有,兰曦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以至于他王渊今后的生活都是在噩梦,恐惧,以及耻辱中度过的。
野性未驯的郊国奴隶,在得到默许的状况,已然是全身处于异常兴奋的嗜血状态,而王渊就是他
眼中的猎物。
只是他还没有将猎物绞死,他的捕猎行动却被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终止了。
奴隶对于猎物被救,显出十分不满的情绪,这就好像是你从一只狼嘴里,抢走了它的鹿一样。
他通红的眼中满是愤怒和不解。
“若是就这么轻易死了,还有何乐趣可言。”兰曦妩显然不是在对那个奴隶解释,而是在和王渊说。
“郡主,你我素日无怨,为何要下如此毒手?”王渊已是怕了兰曦妩,却仍旧做着最后的挣扎。
“本郡主不喜欢你,难道还需要理由?”兰曦妩转念一想,似乎也是为了让他明白些什么,又道,“若是真要讲出些理由来,本郡主委实不喜欢你和王渤之。”
“郡主,我爹可是为严阳王效力的啊!”严阳王是兰曦妩的父亲,难道还有女儿和父亲对着干的吗?
“你父亲效命于谁,和你有何干系?”说着,朝左右使了个眼色。
只见左右两个暗卫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恭恭敬敬地递到兰曦妩面前。 
本有一丝残喘的王渊见到这瓷瓶后,反倒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灰败。仿佛这小小的,白色的瓷瓶有什么魔力一样。
也许,这东西放在别人面前,不会像王渊这样,有如此反应。
但凡常年混迹于青楼倌馆之地的人都认识此物,而且这东西同差是用来整治那些不听话的清倌的。
见到王渊如此反应,兰曦妩很是满意,“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是什么了?”
“不……不不……”王渊的声音开始哽咽,他实在是很难相信,堂堂的郡主居然会拿出这样的物品,而且他心里更恐惧的是,兰曦妩会对他做些他心中所想,却不愿面对的事。
“据说,这东西极好用,哪怕只是沾了一点,都能让人欲罢不能,烈火焚身啊。王公子好像常用这东西得到一些得不到的人。”兰曦妩微微一笑,继而又说道,“今日正巧让我见识一下,这东西的妙处。”
此刻,王渊已被其中一个暗卫掐住了咽喉,而另一个则是将那瓷瓶中的玉露一滴不剩的倒进了王渊的嘴里。
“你放心,我已经找了十七八个人,保证你会永生难忘。”
“郡主,这么一瓶玉露,十七八个人可够?”绿娥有些不明地问道。
“你以为那十七八个人是来伺候我们王公子的吗?”眉眼一挑,对于绿娥问了这样的一个蠢问题,兰曦妩显然是很不满意的。
“走了,你们难道还要留下来看戏不成?”兰曦妩坐上马车,对赶车的人说道。
“郡主,那个奴隶一直在后面跟着。”绿娥掀开车帘的一角,却看到那个衣衫褴褛的郊国奴隶在马车后面紧紧追着。
按说,这个奴隶现在已算是自由之身了,他又何必追着郡主的马车不肯放弃呢?绿娥心中暗暗地想。
“哼,他倒是不笨。”兰曦妩虽背对着,却也是能想象得到那个奴隶拼命追赶马车的样子。遂吩咐车夫速度快些。
“郡主既然不想让那个奴隶跟着,吩咐人将他打发了不就成了。”这样倒显得是我们这边怕了那个奴隶,想要使劲逃避一般。
“绿娥,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就一点都没有长进呢。”兰曦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若是太聪明了,郡主就不要我了,所以,绿娥宁可笨些。”
“没志气的东西。”兰曦妩虽是这么说着,却也没有责备的意思。
“郡主,那个奴隶似乎追赶不上了。”绿娥禁不住又去看了下,马车行的比往常快了许多,想要追上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赶不上了就赶不上,难道你还要去同情一个奴隶不成。”在这样的生存环境中,人命尚且如草芥,况且是一个奴隶的命。
他是一个奴隶,不管骨子里有多么不服输,多么不甘心,他是郊国人,他是息国的奴隶,这是铁一样的事实。
想必他自己也知道;他今日得罪了一些人,若是没有她的庇护,他在息国是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的。是以,他拼了命的想要追上兰曦妩的马车。
只可惜……
若是一个人想要活命,便是会不折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使自己活下去,而这个奴隶想来是还不够拼命。
兰曦妩欣赏聪明的人,但是一个聪明的人若是没有像刀锋一样尖锐的勇气,在息国的土地上是很难存活下去的。
绿娥大抵也是知道兰曦妩脾气的,虽然她有点心疼那个被折磨的奴隶,但是她自己也仅仅是一个伺候人的丫鬟,根本是说不上什么话的。
马车依旧平静地行驶在息国最繁华的街道上,兰曦妩始终没有回过身去看那个不知道已经被抛弃在何处的俊美奴隶。唯有绿娥的惴惴不安才能显得刚才的那一幕似乎是发生过的。
车子在严阳王府的正门口停了下来,早有熟识的家丁上前开始伺候郡主下马车。严阳王府那四个烫金的大字,在阳光下显得威严十足,兰曦妩每每站在这府门口总是会不禁自我嘲讽一番。
“哟,咱们的四小姐这是打哪来啊?看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定又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吧。”说话的是兰曦妩的大哥兰曦威,一个打从兰曦妩出生便注定他们俩是对立关系的大哥。
兰曦妩不满于一下车就这样的污浊之声来骚扰她的耳朵,似有不满地瞪了眼兰曦威。就是看都不想看,将他当成陌路人一般,直接进了大堂。
被远远甩在身后的兰曦威不屑地轻笑一声,“不过就是仗着生母是前朝公主的一个臭丫头,总有一天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息国皇帝兰易道打着清君侧,除奸佞的称号,灭了前周朝,自立为皇,改国号为息,意味休息兵戈。而为了堵住天下幽幽众口,兰易道将前周唯一个活下来的公主指给了他的四儿子兰康。
彼时,兰康尚未婚配,对于这样的政治婚姻自然也有诸多不满,他的众兄弟不是已婚,便是尚未成年的稚童,唯有他和当时的公主年纪相仿。
她的大哥兰曦威是一个通房丫头所生,早在公主嫁进府前就已经足岁,而因为公主的入府,也导致了他的生母被扼死的命运。
兰曦威和兰曦妩从来就都是仇人了。
“大哥何必动气,与其在此自个和自个置气,还不如去大堂看看热闹,我可是听说咱们的四小姐,今天可是又闯祸了。”不知何时兰曦威的咒骂被兰曦言听了去。
“三妹此话怎讲?”兰曦威觉得整个府里唯一能和他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这个三妹了。许是她的生母也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让兰曦威被自卑作祟的心可以稍稍得到心平衡。
兰曦言掩嘴一笑,也不说是什么事,只是示意兰曦威去大堂看热闹。
二人还未走近,便已听到了父亲大人兰康甚为暴怒的斥责声。
“王勃之刚刚书信与我,你……你……真是成何体统!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此事若是说了出去,你叫我颜面何存!”
“父亲的颜面不是早就被我丢光了吗?难道如今还有颜面可言?”兰康下首一侧的椅子上,兰曦妩安静地坐着,听着兰康暴怒的训斥,对于这样的情况显然是司空见惯,早已习以为常了。
“你!你这个忤逆女!”兰康气急败坏,不由抄起放在小桌上的茶杯,想要扔向兰曦妩。
却不料,侍女一向熟知不论严寒酷暑,严阳王都喜喝热烫之茶,在他训骂兰曦妩的时候,已经将新茶奉上。是以,兰康刚捏起茶杯,就已经被溢出的,滚烫的茶水烫了个满手。
兰康忍着被茶水烫伤的痛楚,心中又是气恼兰曦妩处事的出格,不由一股钻心之痛袭了上来,一下子疼的他面目狰狞,气短地坐在椅上。
“父亲,您这又是何必呢?就是想要拿茶水出气,也掂量一下这茶水是否烫手,免得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倒又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是了。”兰曦妩说完还瞥了兰康被烫的通红的手,她的表情虽是平常,可是在兰康眼中,她似乎在无声的说着两个字:活该。
自这个孩子明事理开始,他兰康就没有过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偏这个女儿的身份又特殊,若是稍有惹她不悦,一状告到了当朝皇帝的耳里,他兰康的日子反倒是不好过了。
“父亲若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告退了。”起身,倒也规矩地向兰康行了礼才走。
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兰康忍不住扶额,若是兰曦妩再这么折腾下去,他到底还能被折腾多久。
桌上还摆放着王勃之的来信,信中言辞凿凿,痛陈了他儿子王渊被风华郡主羞辱一事,此等败坏家门之事,委实叫人痛心,还希望严阳王给一个说法。
说法?他给王勃之说法,谁又给他说法!



☆、好戏

“看了这么久的好戏,两位难道还不尽兴?”兰曦妩冷笑一声,对着一直在不远处看好戏的两兄妹说道。
“四妹说的是哪里话,不过是听说父亲因妹妹今日的所作所为而大发雷霆,才和大哥来此地看看,也好劝着点父亲。”被识破的兰曦言大言不惭的辩解道。
女主淡淡瞥她一眼,眸中微光闪动,平静,却隐隐透着冷意,而后绕过这两人,款款往母亲的住所走去
“呸!还不就是个前朝余孽。”兰曦威的眼里仿佛有烈火在熊熊地燃烧着。
不了话音刚落,兰曦妩却正好回过身来,笑道:“大哥,下次若是想在他人背后说不上道的话,记得挑没人的时候,否则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并不是每个人都如我这般,妄议前朝旧事,也不过就是掉个脑袋的事。”
兰曦妩没有吓他,息国律例里是有这么一条,不论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妄议前朝旧事,轻则拔舌,重则腰斩。
兰曦威似乎也知道刚刚的话过火了点,一想到此话若是传到皇帝耳中,豆大的冷汗不由从他的额际渗了出来,即使不是寒冬腊月,兰曦威也觉得脖颈之处,一阵冰凉。
对于这两个人的反应,兰曦妩嗤笑一声,不欲多说什么。
“又与你父亲置气了?”清冷的屋室,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女子面对着墙上的观音像,手中的佛珠还在不停地捻动。
她背对着兰曦妩,没有起身,没有多余的话,只这么一句轻柔的含着关心的话,却是将兰曦妩心头所有的防备都卸下。
没有华丽的服饰,也没有精致的妆面,更没有耀眼的钗环,她只是在那里,就能叫人平静。能让兰曦妩把在面对兰康,面对老大老二之时的尖刺,统统地收起来。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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