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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荣王嫡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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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可看清楚,宋文武即是那蝉,南安国是那螳螂,至于太子,想不想做那黄雀,端看太子定夺——子都告退!”东陵胥嘴角噙着浅笑,衣袖轻拂,再见,大片轻盈的黑云,已随着卓绝的背影,渐渐远去。
诸葛允站在殿前,望着东陵胥远去的背影,过了好久,醍醐灌顶般彻悟,慌忙大声吩咐:“来人,备文房四宝——”
宋初玉落崖之事,若去信到南安,现任南安国君是永宁公主的亲哥哥,为了保住其妹唯一的血脉,他必定会派其子即刻前往东昌,不论最后宋初玉是否生还,迁怒宋文武那是铁打不动的事实。
现下朝堂重臣分为两派,丘将军已言明归顺他的旗下,眼下南安国再对宋文武发难,他适时挺身相保,忠肝义胆的宋文武,又怎会不感激涕霖,誓死相随,到时,这东昌兵权于他,可不就是囊中之物。
诸葛允想通后,突而仰天大笑,东陵胥啊东陵胥,本太子果然没看错你,好个心思缜密的人,本殿下倒庆幸,不曾与你为敌,如若不然,这般阴狠狡诈的人,他如何斗得过!
放肆的大笑回荡在天际,守候在殿外的侍卫宫女,俱低垂着头,不敢去妄加揣测,此刻惹太子殿下酣畅的因由,除了诸葛允的笑,整个外殿静得出奇……
再说,贴着悬崖滑落的宋初玉与公仪鹤两人。
有些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当真不那么简单。
宋初玉耗费全部真气,一边用软剑顺着山崖裂缝缓慢下行,一面还要顾及背上的公仪鹤,不让他从自己背上滑落。
渐渐感觉体力不支时,雄浑纯净的暖流,贴着她后心若一泓清泉,缓缓注入丹田,身体里破损的经脉,恍若被一双温柔的手抚过,奇迹般被细致修补愈合,连丹田内散落的内力都被渐渐聚拢,一瞬,感觉体内真气格外充盈,像狂浪拍击在沙滩上,整个骨骼也像被清洗过一遍,端的是醇厚通透,让人神清气爽。
宋初玉自然知晓,这是公仪鹤将他的内力输给了自己,只是他的身体本就虚弱,再这般耗费真气,当真可以?
“玉儿,再不抓紧调息,我可就做了无用功。”关键时刻,公仪鹤贴着他耳垂温馨提示,那小小通透的耳垂,细密的血管在阳光的映衬下,清晰可见,柔软的唇禁不住,贴着那剔透晶莹的粉白而过。
宋初玉正待调息,不耗费公仪鹤的心血,冷不防耳垂被某人的唇摩挲,整颗心脏簌簌的痒,脸上的红晕,从颊边蔓延到耳根,如果不是形式不允许,若在平常,她相信自己定会将背上的人,狠狠摔下去,这都什么情况,调情也不分时间。
感受到女子细微的变化,公仪鹤低低轻笑:“好了,玉儿,我不逗你了。”
无奈将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恶劣分子被公仪鹤激起,宋初玉眼中狡黠目光闪过,伸出的手恶作剧版,在男子精致紧束,充满力与美的腰间轻轻一拧,带着惩戒的意味。
“嘶——玉儿,你是要谋杀亲夫。”公仪鹤佯装疼痛般惊呼,出口的语调可怜兮兮。
“亲夫在哪里?”死鸭子嘴硬,宋初玉嘴角,难得露出点笑意,攀崖而下的烦闷,也在这调笑中,得到消解。
“你啊——”无奈的叹息,带着难掩的宠溺,公仪鹤的嘴角眼角噙满暖意,这样恶作剧的性子,倒是和他老娘有得一拼,不知未来婆媳相见,又会是何种有趣情景。
清雅的笑音在崖间荡开,宋初玉索性充耳不闻,专心调试着公仪鹤输入她体内的真气。
悬崖过于高耸,随着与顶峰的距离越来越远,宋初玉终于,看到了崖底那条喜人的清流,惊喜,让她禁不住拍了拍肩上的公仪鹤,惊呼道:“公仪鹤,没错,下面是河流——”
但所谓乐极生悲,大抵说的也是宋初玉现下这种情境。
顾着欢喜,她那一欢喜,一轻拍,稳步下滑的软剑不巧划入一块断层,宋初玉惊喜之余没有留意,伴着滑落的碎石,她与公仪鹤,先后朝着崖下奔涌的河流中栽去。
只是,到飞速下落,不容人喘息之时,宋初玉依旧没有忘记,要给公仪鹤当垫背的事,于是,她果断运用轻功,在急速自由落体运动中,呈她下公仪鹤上的姿态将他拥住。
然而,在正式落入水中的零点零一秒之时,公仪鹤居然奇迹般的逆转形势,换他,在宋初玉身下,充当垫背。
宋初玉眼见形势逆转,还未来得及惊呼,两人俱已砸入水中。
溅起的巨大水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露七彩的迷离色彩,又像是自高空洒下的碎钻,斑驳璀璨。
过了好一会,水中才浮出两个人,一人抱着另一个,向着岸边凫来。
“玉儿,玉儿——”公仪鹤抚摸着宋初玉的脸,模模糊糊中,他似乎能看到,宋初玉苍白无血色,却又不断重叠出现幻影的面容。
他摇了摇头,不再迟疑,对着那紧闭的唇瓣吻了下去。
只是,还未等他吻上,女子清亮的眸,倏忽睁开,随之而来的,还有自宋初玉口中喷出的一小道水柱,完完整整,一滴不漏地,全部浇在了公仪鹤的脸上。
公仪鹤的俊颜有一瞬凝固,没有焦距的眼眸,就这样怔怔看着躺在地上的宋初玉。
哪怕知道他此刻看不到,被他这样看着,宋初玉依旧觉得自己负罪感深重,好吧,她就是小小的惩戒一下,谁叫刚才公仪鹤突然翻转她的身体,害她惊呼不及之时坠河,呛了大口河水。
“你先让我起来——”宋初玉推了推高大身影将她完全罩住的公仪鹤,他发间的水滴,正一滴滴落在她本就浑身湿透的身上,若非知道他看不见,她又怎可在明知衣衫湿透的情况下,无畏与他对望,早就一巴掌飞了过去。
但这样的姿态,未免太过暧昧,她虽是成年女子,对男女之事也非一窍不通,但婚姻观终究保守,在还未正式行夫妻礼之前,她不太能够接受与男子如此亲昵,她也始终相信,爱她的人,也会因为疼惜她,而不忍为难碰触她的底线。
但男子跟女子终究还是不同,此刻两人浑身湿透的肌肤紧贴,那般高度契合的姿态,让公仪鹤的下腹涌过阵阵热流,再加之女子的体香清新诱人,眼前的又是自己深爱的女子,意乱情迷之时,公仪鹤的手,禁不住自宋初玉脖间向下游移,那迷迷蒙蒙中的雪白一线,更加刺激他的神识,低垂下的头,略显温柔的吻上身下女子的唇,珍重呵护,就像是天下最稀有的宝物,凉薄的唇,顺着那诱人的唇,渐渐移至精致流线形的下巴,再贴着细腻如瓷的脖颈一路向下……
面对着公仪鹤这般的意乱情迷,宋初玉的身子,也禁不住渐渐软下来,像一片软云,出口的声音,也带着让自己唾弃的娇媚:“公仪鹤,不可——”
伸出的手抵上男子硬朗的胸膛,却又怕施力过重而牵动他的伤,宋初玉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随着男子轻柔的动作,她的身体也在不住微微颤抖,男子的唇,在自己身体上撩拨起一簇簇火苗,她几乎忍不住就要娇呼出口,但尚存的理智又在不断提醒她,此时,不是最佳时候,那些黑衣人不知道还有没有继续追杀,也许正在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
猛地咬上嘴唇,疼痛,促使她的神智渐渐清醒,几乎一咬牙,一闭眼,她对着公仪鹤的伤口猛地推去。
疼痛浇熄了公仪鹤膨胀的欲望,他的呼吸由急促渐渐归为平稳。
宋初玉有点,不敢去看他的脸,只能撇过头,呜哝道:“对不起——”
撇过的头,被温厚的手掌捧起,公仪鹤摸索着,吻了吻她的眼,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拥入怀中:“傻瓜,是我太心急,没有顾念你的感受……”
宋初玉在他怀中不住摇头,不,你很好,你只是表现出了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甚至,你比他们更自制,若非是因为顾念她的想法和心绪,他的吻,又怎会浓烈中透着小心,他怕她受伤,怕克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而伤到她,这样的公仪鹤,她怎么忍心苛责。
她紧紧的回抱着他,手掌搁在他的背脊,却摸到了大片的血渍,公仪鹤因重力坠跌,再加上方才在河中浸泡,本已结痂的伤口再度裂开,双眼四处搜寻,突然,宋初玉眼前一亮。
她脱离他的怀抱,猛地跑到那株接着红果的三叶草前,老和尚说过,碧叶芽,是野外游侠剑客治伤的良药,止血化瘀的功效堪称神药,只要碾碎了涂抹在伤口上,不出几秒,伤口就能得到奇效治疗。
确认后,宋初玉撕下半截衣袖,将碧叶芽放入口中嚼碎,随即,吐在衣袖做成的临时纱布上,只是,在将要给公仪鹤换药时,宋初玉想到他有洁癖,故而动作顿了顿。
“公仪鹤,你可介意我嚼碎的药,给你敷伤?”她一瞬不眨的望着他。
“玉儿是在跟我开玩笑?先时不嫌,此刻,又怎会嫌,况且,玉儿的一切于我来说,都是珍品。”分明是看不见的双眸,不知为何,宋初玉竟从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琉璃光泽。
他说的自然是先时两人的缠绵热吻,总是被这男人打趣,宋初玉的笑容有些阴险,她把握力度,不重却又不至太轻的力道,将草药拍在某人的伤口处,然而,没有听到预期中的惊呼,反倒是某人颇为享受的赞许:“玉儿,颇有贤妻良母之风范。”
泄了气的宋初玉,一路上脸色冷的能将日光冰冻,除了妥妥牵着公仪鹤的手不断前行,任凭公仪鹤如何撒娇卖萌扮可怜讨好,她一律,当耳旁风。
然两人走后不过一刻钟。
搜谷寻人的沐云琛与宋文武将将赶到,只是,除了掩映在草丛中的血渍和被人体压弯折,犹带水迹的绿草,便再也寻不到别的痕迹。
“玉儿,是你么?”沐云琛望着那处草地,心尖在微微颤抖,被绝望啃噬的心,恍若终见一丝光明。
他眼袋深重,长发披散,脸色泛着点灰白,可见一夜奔波未眠,属下心疼,望着沐云琛低低劝解道:“小王爷,整整一日,滴米未进,一夜无眠,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您……”
回望那个属下的目光,带着让人胆寒的冷酷,他禁不住一哆嗦,跟随小王爷至今,他一直都是爽朗大度的模样,即便有人毁了他最爱的画卷,也未见他恶言苛责半句,眼下,这是为了宋小姐,变成了现在这般让人陌生的模样,那小心翼翼绷紧的神经,将他的精神拉成满弓,一旦结果与其期望背离,他毫不怀疑,小王爷会就此跨下!
“找,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到!”胸腔激发的狂躁,幻化成一声怒吼,令听着心肝震颤,再也不敢逗留,去维护这个男人仅存的微薄希望。
不远处的宋文武,望着发狂般的沐云琛,眼中的神色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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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近大上午的时辰,加上早饭只是在深山中寻了几个野果。
本在与公仪鹤冷战中的宋初玉,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咕”叫了起来。
她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肚子,真是的,这种时候让她出丑。
公仪鹤将她的嘀咕声收入耳中,抿着唇笑,不防,被此刻恰巧抬眸的宋初玉撞到。
“公仪鹤,你再笑!”恼怒的一甩手,一道劲风自掌中蹿出,将身侧的稻田,掀了个底朝天。
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宋初玉的目光有些呆,她刚才分明没有使力,还有,体内的越来越充盈浑厚的真气,是怎么回事?
“玉儿,恭喜,境界提升!”公仪鹤笑意盈盈,满心恭贺。
她提升了?在经历飞来一掌,坠崖落湖,居然,被她突破了《三境经》第二境的初级阶段,凝掌化力,不需要近身相搏,掌中力也能毁天灭地,除了惊鸿破的提升,她可进而修习,二境至高招式——风云裂。
不过,她能如此快突破新境界,应该也是拖公仪鹤的福吧?
幸而他看不见,她可以肆无忌惮流露她的感激,而不被发现。
她在一边沾沾自喜,这样她不算狼心狗肺,得人相帮不知感恩,谁知,公仪鹤眼中流转的光波越来越盛,不过,当她望过来,就又是沉静无波的平静眸眼。
“咕咕”声再度响起,公仪鹤趁宋初玉还未被尴尬刺激之时,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仰起头笑道:“玉儿,我饿了。”
宋初玉点点头答:“嗯,也该吃东西了,你等等,我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可以吃的食物。”
随着她眸眼四顾,很快,前方一片金灿灿的柿子林,攫取了她的目光。
此时恰逢酷暑已过,金秋十月到来,正是硕果累累的大好时节。
牵着公仪鹤,来到滚落田间的巨石前,用袖子擦了擦,顺道吹了吹沾在上面的尘渍,她扶着公仪鹤,细细叮嘱,让他坐在石头上等她。
“公仪鹤,不准乱动,不准搭手,就在这乖乖坐着,等我回来!”不容置喙的语气,一瞬让宋初玉与公仪鹤的角色对调,好似他才是娇弱被英雄保护的美人。
“好,我在原地等你,哪也不去。”
难得没有跟她唱反调,宋初玉颇为满意,摸宠物般拍了拍,捏了捏公仪鹤如玉的面颊,心里不住感叹,这男人的皮肤竟比她还光滑细腻,老天何其不公。
公仪鹤颇显无奈,抚摸着先前被宋初玉虐待的面颊,嘴角噙着温柔宠溺的笑,安安静静,像个等待丈夫归家的小媳妇般坐在石块上。
此时,宋初玉望着那大片诱人的金黄,早就克制不住腹中馋虫,足尖轻点,一阵风般,瞬间,已稳稳坐在了柿子树上。
闻着那清甜的香味,宋初玉深吸一口气,摘了近旁一个最大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大口一咬,金黄肥嫩的果肉,甘美的汁液浸满口腔,宋初玉禁不住在这至尊的美味享受中,眼睛笑眯成了月牙。
一边啃着手上的柿子,宋初玉目光不断咂摸,青鸟般,从这颗柿子树掠到那颗柿子树上,嗯,这个大,给公仪鹤,这个看起来很甜,也留给公仪鹤……
采柿子的少女,在林间跃动轻盈,像翩跹舞动的精灵,不消片刻,怀中已兜满了金灿灿的果实,料想着这数量够两人吃一阵了,宋初玉正待飞身下树,谁料,踢踢踏踏的人足声朝着这边涌来,伴随着愤怒的呼哧声及叫喊。
“快点,抓住那偷柿子的贼!”
“啊,就是她,我刚在田间,亲眼见她毁了麦田!”
“快,别让她跑了——”
……
很快,公仪鹤也听到这边的骚动,他拍了拍袍子站起身,眯着已经可以看见物景的眸子,向宋初玉那边看去。
正常情况下,偷柿子被人逮住,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实心眼,愣是认为敢作敢当的宋初玉,在手中的半个柿子啪嗒掉地后,非常诚实的,将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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