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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福妻驾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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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着料姚红姑也没有那个胆敢来撕她的衣服,谁想到出了张悦这个意外。

曾氏被拉扯的没办法,突然大吼一声,“你们不许拉扯我的衣服,拉坏了你赔得起吗?姚红姑又不是我生的,而且已经嫁到别人家了,凭什么她的债务要我儿子分担啊,这是哪里的道理,你说,是哪里的道理?”

张悦冷冷的放开了揪住的衣服,“你说什么?”

姚进华一想也对啊,还是自家老娘想的通透啊,这姚红姑居然敢把官服给洗坏了,看来以后有得是麻烦了,他们绝对不能再和姚红姑有任何联系,否则岂不是惹火烧身?

“人家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已经是厉家的人了,和我们姚家有什么关系啊,你凭什么让我们替她分担债务啊,你要找找厉家人去,和我们姚家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你们一个是她老娘,一个是她弟弟,怎么没关系,我不管,她没有,我只管找你们要,快,快拿钱出来,要不然我让神仙出手,让你一辈子都动不了。”

曾氏可不想再尝试那样的滋味了,她更不想自己最宝贝的镯子和衣服离开自己,当下急声喊道,“她不是我女儿,她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姚进华配合的用力点头,“对对对,她已经嫁到厉家了,生是厉家人,死是厉家鬼,和我们没有关系,一点关系关系都没有。”

姚红姑眼底的绝望更浓了,她突然站起来,蹬蹬几步走到曾氏面前,那模样,把曾氏给吓着了,曾氏用双手护着自己的宝贝衣服,“你瞪我,干什么,我本来就不你娘,不是吗?”

姚红姑缓缓点了点头,十分僵硬的说道,“对,你说的对!那我们从此恩断义绝,再没有任何瓜葛!”

 074、看不透

曾氏巴不得呢,赶紧点头,就拉着姚进华往外跑,张悦却是不放过他们,双手一拦,“不许走,把身上这件衣服脱下来,我就让你们走,否则我只有请我的靠山,神仙老爷出面了。”

“这位夫人,姚红姑都说了,我们俩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钱,你找谁去,你找我们有什么用?”姚进华小心陪着笑脸。

姚红姑说完那句恩断义绝,就僵硬着身子,往床板上一倒,梨童扑过去,哭着唤她,她也不答应。

姚红姑这诡异的模样越发刺激了曾氏母子,她们生怕闹出人命来,哪里还敢多留,只是张悦却没那么好说话。

“这位夫人,你倒底想怎么样?”姚进华都差点给跪了,他真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怎么碰上这么一个疯女人哪。

“你们口头说没有关系,我不信,除非找来坊正,立下文书,双方按下手印,我这才信,否则她的债,你们得背,你们敢不出钱,我就让神仙把你的亲事搅黄喽,再把你们搅的天翻地覆,你信不信,不信我就让神仙老爷再出手让你尝尝滋味,嗯?”

曾氏小心翼翼的朝着四周看了看,青天白日的并没有什么神仙出现?

突然姚进华莫名奇妙的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难受的摆手,把曾氏吓坏了,“儿啊,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别吓娘啊。”

原本正喊着姚进华的曾氏突然也觉得浑身不对劲起来,她拼命在身上挠啊挠,但是不管怎么挠,那种浑身发痒的感觉都让人受不了,她根本不管平时是如何小心翼翼的解那些衣服的钮扣,直接粗鲁的扯开,就在浑身上下不停的挠了起来。

姚进华跪在地上,朝着四方拜,“神仙饶命啊……哈哈……饶命。再也不敢了……”

张悦俯下身去,满脸阴森的表情,“那你们告诉我,你们和她倒底是什么关系,钱谁来还?”

曾氏一边挠痒一边摇头,“神仙,你是神仙,你应该知道,我有多恨她,谁让她长的像张氏那贱人呢。想当年我和老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结果张氏却横插一脚,嫁给了老爷,要不是张氏,我怎么会从原本的正室变成继室呢?我恨不得她死才好呢。啊哟,痒死我了,神仙饶命啊,我从嫁到姚家就想尽办法折磨她,还交待所有的下人都来折磨她,就是因为我恨她的亲娘张氏,你说我怎么会她有什么关系呢?”

姚红姑只是躺在床板上,闭着眼睛不说话,但并不代表她睡着了。所以曾氏的话她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里。

眼睛紧闭,眼角慢慢流下两行清泪来。

姚进华被莫名想要笑的恐惧折腾到心力交粹,也情不自禁的交待了许多事情,里面竟然还有梨童的父亲莫名失踪的事儿。

张悦赶紧解去他的笑穴,一脚踩中他的手腕。把他痛的跟杀猪似的惨叫,“你快说,梨童他爹倒底是怎么回事?”

姚进华不停的喘着粗气,“其实梨童他爹曾经回来找过红姑,只是他好像生了场病,失去了一些记忆,他找到我们家,说是隐约记得有姚红姑这个人的印象,问我们能不能帮忙找找?正当我们准备喊红姑过来的时候,厉丰年的新夫人找到我们,给了我们一千俩银子,让我们对厉丰年说,红姑改嫁了。”

姚红姑在梨童的搀扶下,颤抖的从床板上坐了起来,“所以,不是孩子他爹忘恩负义抛弃我们娘俩,而是因为你们,是因为你们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可以这样做?”

姚红姑像疯了一样冲过来,对着姚进华又打又抓,转眼就将姚进华的脸抓成了世界地图。

老实人一旦被压迫狠了,发起飙来,比泼妇更厉害。

张悦瞄到曾氏已经把自己挠的浑身都不像样了,那件她最喜欢的云都锦衣服也破破烂烂了,这才放过了她。

“我,我当时被银子迷了眼,我是被猪蒙了心肠,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娘俩吧,不要让神仙再折磨我们了。”

姚红姑在彻底发泄一通后,就两眼一晕,翻倒在地上。

张悦将她扶了起来,命令梨童去喊坊正和大夫,又把原先从曾氏母子俩身上扒下来的破衣服丢了过去,“自己穿上!胆敢有什么歪心思,神仙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曾氏母子俩哪里敢了,一边恐惧的朝着四周打量,一边哆哆索索把衣服穿好,站成一排,像最底层的下人一样,勾着头,等待张悦训斥。

董正义跟着梨童匆匆忙忙过来,还细心的带了纸和笔,当着坊正的面,姚进华看了一眼张悦,不敢耍什么花头,老实的写下了两家断绝来往的保证书,并且咬破手指按了血印。

张悦这才放过他们,在他们临走之际,还笑的十分诡异的奉送一句话,“以后再敢让来这里,我就让神仙让你们笑一辈子,痒一辈子,记住了!”

二人忙点头哈腰,“记住了,记住了!”他们一溜烟的跑走了。

回春堂的大夫给姚红姑诊治了下,又扎了几针,姚红姑这才悠然的醒转,却是痛哭倒在张悦的怀里,张悦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只是急气攻心罢了,我开个方子调养下,没什么大事。”

梨童看着那张断绝来往的保证书,满眼都是小星星,开心雀跃的递到娘亲的面前,“娘,你看看,只要他们不来折腾我们家,我们跟着悦娘婶婶好好干活,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

姚红姑歪过头去,却是不看那张纸。张悦何尝不知道,在她的心里,在那传统的道义精神里,她是认为这样的行为是极端不孝的,她今天也是被逼急了,要不是张悦非要推她一把,她估计不会闹到这份上。

“红姑,你这样子,行不行啊,要不我明天给你放一天假?”张悦试探的问道。

姚红姑立即摇头,“我没关系的,你别担心,今天谢谢你了,你店里事情多,你快回去吧。阿童,送送你婶子。”

梨童欢快异常的答应一声,牵着张悦的手将她送到门口。

张悦蹲下来,替梨童把衣服牵牵整齐,心里有些担心的看着屋里,总觉得姚红姑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叭唧”梨童主动靠过来,用软嫩的小嘴在张悦的脸上亲了口,“悦娘谢谢你,从我会记事起,他们就常来欺负娘,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们不是和他们亲戚就好了,今天终于如愿了,我太高兴了。”

张悦愁眉紧锁,摸着梨童的头,“我看你娘好像并不高兴,是不是我做错了?”

“悦娘,你没错,错的是我娘,你放心,我会好好开导她的。”

张悦叹了口气,看着梨童蹦蹦跳跳的回屋了,没想到姚红姑经历那么多世事了,还不如一个八岁的孩子看的通透。

张悦回家店子里,把今天发生的事儿,简单的和李严氏说了遍,然后就一边打水洗骨头一边问婆婆。

李严氏摇头道,“悦娘啊,你还是没看透红姑的心事啊,今天这事儿,办的是好是坏,还是两说啊。”

张悦停下手里的活,有些不赞同的看着李严氏,“娘,我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红姑一直被她的后娘欺负,难道我帮着她,还帮坏了不成?”

“这事儿啊说不清楚,如果红姑能想通,那就是好事儿,如果她不想不通,还真就成了坏事了。”

张悦就不明白了,被人家欺负成那样,好不容易能斩断那层关系,这有什么想不通的,要是她都要去串鞭炮来放了。

“你想不明白,那是因为你和曾氏他们没啥关系,你试想下,如果曾氏是你的爹娘,你舍得吗?你下得去手吗?”

张悦沉默了片刻道,“我承认,我是不能做到身在其中,但是那又不是她亲娘,只是养母而已,而且听那话意思,她亲娘都是那老女人害死的哪。这样的人形同杀母仇人,有什么好下不去手的?”

“同人不同命啊,红姑要是真想摆脱,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可曾听她说过一句娘家人的坏话?”李严氏说完这句话后,又叹了口气,“或许因为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所以你没办法理解她的想法呀。毕竟是生养了她这么多年的亲人,怎么能说割舍就割舍得了的呢?再退一步说了,你只想着帮她以后少些麻烦,可有为她的名声考虑过,一个女人如果连娘家都断了,那这个女人会被人传成什么样儿啊?”

“嘴长在人家身上,人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难道她还会少块肉不成?”张悦实在是想不明白,或许李严氏说的对,她是现代人,没办法理解古代女人这逆来顺受的想法。

“你不懂啊,你不懂。我现在就盼着红姑是个明事理的,要不然恐怕现在已经怨上你了。”

李严氏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张悦也慢慢明白过来,有些事真的不是她想的那般简单。

“悦娘啊,如果这次红姑能过得了这坎,那她这个人以后就值得你帮,如果她过不了,你以后就不用太在她身上花心思了。倒是梨童那个孩子,是个不错的,你可以好好的教教的,兴许……兴许以后有用场……”这是李严氏总结的话。

到底是什么用场,她没说,张悦也没问,她还要炖出明天用的骨头汤来呢,哪里有那个洪都时间想。

 075、木头开口

张悦正在给炕上的柳叶面翻身,突然就听见有人拍打铺子的声音,她微微怔住,迟疑了下,这天都黑透了,会是谁?

李严氏也放下手里的鞋底,扶住张悦,语气明显有些不正常,“悦娘,会是谁啊?”

敲门声还在继续,张悦抬高嗓音问道,“谁在敲门?”

门外没有声音,只是咚咚的敲门声,在这夜里,听着怪渗人的。

张悦掌好灯,把婆婆扶到一边,手里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棍,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边角门一边举起了木棍,却看见伊马神情呆滞的站在那里,手还停在半空,看见她,便眼珠子转了转,朝着她举了举手里的坛子。

“原来是你啊,吓我一跳,怎么问你都不答话的?”张悦将门再开的宽一些,让伊马让了进来,他抱着坛子进来,仍然继续端到张悦面前来,张悦无奈失笑,接过牛(奶)坛子,“不是让你从明天傍晚开始送吗?怎么今天送来了?”

伊马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看着张悦,嘴巴开合,吐出一个字:“饿。”

好吧,遇到一个呆子,她也问不出什么来,只是不知道他是跟谁一起来的,还是自己来的?

“那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下面条,好不好?乖乖坐着,不许乱动,听话?”张悦将他拉到椅子上坐好,他竟是点了下头。

张悦早听何春说了,这伊马的饭量大,是以面条的份量也足的很,还多加了一勺俨俨稠稠的骨头汤,抓了一大盘咸菜,端上来。

伊马正要吃,却被张悦拦住了,她抓住他的双手温柔的说道,“你看看,你这手这么脏。怎么吃东西?”

这样说来,张悦还注意到,不仅他的手上都是泥,就连身上都有,但那坛牛乳却是干净的很。

伊马无意识的眼神呆呆的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张悦只得打了热水来,帮他洗手,又用热毛巾替他擦干净手,这才将筷子递到他手里。摸了下他的头。“现在可以吃了。小心烫。”

伊马拿起筷子唏里哗啦的吃起了面,这时候何春气急败坏的声音从铺外传了进来,“伊马,谁让你乱跑的。你把我魂都吓掉了?”

“你们怎么大晚上的还出来了,我们不是说好明天送来吗?”

何春先站在门口拍了拍身上的柴屑,整理干净这才踏进铺子,笑道,“城北有户人家要办事儿,需要大量柴禾,这不爷爷今天带人上山现耙了一些,就让我连夜送过来了。这小子也奇了,平常我让他等在板车上。他向来听话的,今天居然会主动来张老板这儿呢。”

张悦笑了笑,“他一进来就说饿,我估摸着是上回在这儿看见面条了,所以才来的吧。”

何春不可思议的看着张悦。“张老板,你说啥,他说他饿,他真的说了?”

张悦点头,这有什么好骗人的?

“可是他自从来了我们村,就从未开口说过话。”

被何春这样一说,张悦也惊讶了,看向那个正埋头吃面的俊美少年,他此刻已经吃完了,主动将空盘子空碗拿了起来,端到后面去了,还熟门熟路的从井里提了水来洗碗,看得何春差点站不住。

“张老板,这也太神奇了吧?伊马一向不喜欢陌生的地方,在咱们村子里,能做到行动自如,也是因为呆了好几年,在村子里,他自己的屋子里他除了不说话,其它的倒像正常人,可是一出门,就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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