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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冷情王爷,宠妃不拐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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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只留了一盏晕黄的灯光。
明棋驾着马车往目的地行去,“主子!”
“嗯?”
“那慕姑娘……”明棋思索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们就这样冒然把慕姑娘留在身边,会不会不妥。”主子做事向来有他的道理,但是今天的举动,实在是让人费解。
“有何不妥?”文锦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和,语气淡淡的,只是看似一句征询意见的语句,却丝毫没有问话的意思。
明棋心里一凛,往往主子用这种语气说话,喜怒不明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人要遭殃了,但愿这个人不是自己。
“属下的意思是,慕姑娘他们跟着我们会不会有危险。”明棋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顺着主子这两天的行动说话。
“就是不跟着我们,她也不会好过。”文锦实事求是的说了句真话。小岚的那个爱管闲事又没能力的脾性,能没有危险才怪。
“可是,我们……”明棋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明棋,到了吗?”明棋没有说出口的话,文锦也不去多猜测,或许是他早就知道明棋会说什么,所以也不用多猜。
“快了。”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主子做事向来是周详细密,沉稳扎实的,冲动一词几乎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想必这次也是一样。这样想着,明棋便宽心了。很久之后,明棋回想起自己现在的念想,想到那个在自己心目中神一样的男人,其实也是个正常人。
马车在一家客栈门口停下,文锦下了马车,看了看门口的牌匾——“鸿运楼”。店里小儿赶忙上前来,接过明棋手中的缰绳,牵着马车往后头走去。
里面的掌柜迎出来:“公子里面请。”也没问文锦是不是找人便就带着往楼上去,想必是已经安排好的了。
文锦跟着那掌柜的上了楼,七转八拐之后,终于在一间房门前停下。推开门,伸手做了一个请人进去的姿势:“公子,里面请。”
文锦大步跨入,那总管也没进来,看见文锦进去了,便把门关好,转身离去了。
文锦穿过外面的花厅,刚一露面,里面的人便就迎出来了。
“下官钱守一拜见康亲王爷!”为首的那名锦衣玉服的中年男人,率先跪拜下来,随后几个人也齐齐下跪。
“各位大人免礼。本王现任命为督察道御史,主要是考察各位大人的政绩的。”文锦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站起来。顺便提提自己此时的职务,作为一名王爷是断然不能随意出京和接见地方官员的,若是不小心被人拿来大做文章,可是会安上结党营私的罪名,此罪可大可小。在这紧要关头,文锦是万万不可给人口舌的机会。
钱守一明白文锦的意思,率先站了起来,其他人纷纷效仿起身。
“下官明白。钦差大人请上座。”
文锦当仁不让的坐了首座。并招呼其他官员一并入座。钱守一就文锦右侧的位子坐下。
待人都坐定了,钱守一一脸谄媚的开口:“下官接到通知说钦差大人这几日便会到虞城,下官派人在城门口守候多日无果,不想大人竟是没有走的官道,而是绕道进了这虞城,下官愚钝,大人已是安全到达数日,下官才知晓,若是有了怠慢之处,还望大人海涵。”钱守一不愧是一城之太守,一段话,一方面说到了自己尽心尽力的迎接钦差大人的到来,尽职尽守;另一方面又指明了文锦的不按规矩办事也仍旧逃不出他的眼线,一番看似卑微的请罪之词,偏偏又掩饰不了自己的得意。
文锦也不恼:“钱大人言重了,本官即是作为钦差来考察一方政绩,自然得尽心尽力。绕道进城,不过是为了能够真实的体察民情,这样才不至于被一些流言蜚语误了耳目,中伤了钱大人才是。”
“哈哈……”钱守一大笑了两声:“大人真是细心周到,下官明白大人的意思,这不原本想在府中设宴款待的,就是怕招人耳目,给人话柄,所以今天在这鸿运楼安排了两桌,穿着也随意,权当是叙叙旧,倘若真有人胡言乱语,还望大人一定要为下官正名。”
“本官这一路行来,就属这虞城的百姓最是富足,怨言最是稀少,对大人的赞颂声音最是高亢。想来钱大人必定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为老百姓做事,才会在民间享有盛誉。本官必定会据实向皇上禀报,钱大人定当会成为百官学习的楷模。至于是不是有人想要诬陷钱大人”文锦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底下的官员是越听嘴上的笑意越浓,甚至有人跟着附和赞扬起钱大人来。
钱守一却是越听越惊诧,越听,心里越是紧张,一滴冷汗顺着钱守一的额头流了下来。谁人不知,做官的,不怕犯错,就怕不犯错。再说了,比起富足,这虞城可是远远还比不上铜锣城,今天这钦差大人却能这样颠倒是非,看来是有备而来,有人容不得自己了。只是这个容不得自己的人是谁,他心中也是有点数的。
“这百官的楷模,下官当真是愧不敢当。这都亏了咱们有一位圣明的皇上,有了像大人这样清明的皇子,还有勤勤恳恳的文武百官,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太平盛世。而下官不过是仗着有一群兢兢业业的好下属,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罢了。”钱守一推脱着自己的功绩,深怕那个最字再强加到自己身上,又强调了自己和这虞城的官员都是一条线上的。在一切大事都还没有成功的时候,任何的风光都是充满危机的。
“钱大人真是过谦了。”文锦看了眼钱守一,那眼神,莫名的就让人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钱守一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不自觉的挪了挪身子。
“下官不过是承蒙皇恩浩荡,幸得皇上赏识,人尽其才,又加上这虞城官员做事知分寸,与下官配合的好,才让下官有了些赞头。但也实在是不足以挂齿。”钱守一依旧使用推诿战术,偏偏有人却是不明白其中缘由。
“钱大人也太过谦虚了,这虞城的政治清明,百姓安乐是事实。就连那淮王都夸我们钱大人是可用之才,屈居一方太守是大材小用了。”那胡司马是个武人,并没有那么多的暗渠回肠,至少现在,很不识时务的拆了钱守一的抬。看到那钱守一一味的推脱自己的功绩,心里不免有些急切,当然了,这其中定是有些小心思的,钱守一好了,他们这些地下做事的人才有机会往上爬。
一听那胡司马的话,在场的各位官员原本喜逐颜开的脸上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尤其是钱守一,恨不得上去扇他两个大耳瓜子,但是他不能,所以只能狠狠的瞪了胡司马两眼。然后训诫两句:“不得胡说。”
这胡司马被瞪得莫名其妙,又被训了,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自己明明就是说的实话,而且是帮助钱大人邀功的实话,怎么就是这待遇?于是又梗着脖子辩驳道:“本来就是,上次那个……唉吆……”话还没说完,底下的脚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顿时住了嘴。眼神溜了在座的各位一眼,看着一个个紧皱的眉头,杀人的目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了。赶忙傻笑两声,低头不语了。
“怎么不说下去了?看来在座的各位和怀王的关系匪浅呀?”文锦状似随口接的话语,却是一颗惊雷扎在了每个人的心中,随时有可能引爆。此时,无人不恨着这胡司马。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最后还是那胡司马硬着头皮接口:“没……没的事……我们和那怀王不熟……不熟……”如此的欲盖弥彰,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能明白这其中缘由。
“不熟吗?!”文锦的眼神在听到怀王一词时微微闪了闪,但也是一闪而逝。在座的人无人发现,除了离他最近的钱守一。钱守一现在是坐立难安,恨不得赶紧飞身离去。可惜,他还是不能。因为宴席还没有开始。对了,宴席还没有开始呢。
钱守一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端起一杯酒水,佯装镇定无事的招呼:“下官们能够得到大人赏脸同席,都有点惊喜过头了,那胡司马有些口不择言了,大人可万万不能轻信。这几日想必大人也是舟车劳顿,还如此体恤下官,下官感恩戴德,来,下官敬您一杯,先干为净了。”说着便一仰头,一翻酒杯,露出了杯底。
其他人纷纷效仿,尤其是那胡司马,举起杯子,原想再说几句体面话的,纠正一下刚才的错误的,但是由于周围的冷箭太多,硬生生的遏止了他要说的话,只能豪迈的一饮而尽。
文锦也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也是举起酒杯:“各位大人客气!”便也是一饮而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也不必再纠缠于那些繁冗的细节了。
“大人好酒量。”钱守一一看文锦不再为难他们,便亲手从侍者手中接过酒壶,替文锦倒满,又殷勤的开始介绍菜色:“大人,尝尝虞城的特色菜,这是糖醋桂鱼,这是红烧肘子,还有着清蒸芦花鸡……都是非常可口的,虽比不得府上的美味,却也是值得一尝的。”说着便拿起筷子,准备替他布菜。明棋立马上前,先他一步接过侍者手中的筷子,做起平时的工作。
钱守一讪讪的收回手,改为招呼大家:“大家吃菜……吃菜……”
文锦看着眼前一张张紧张到不行的脸孔,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各位大人不必拘谨,随意就行。”
看文锦好似真的没有再纠缠那个话题的意思,在场的各位这才有些放松了身子,氛围慢慢的也热络了一些,本来在他们看来也没什么事,就是这胡司马瞎嚷嚷惹了不愉快,这会儿应该算是过去,自然没有不愉快的道理了。
整场宴席下来,众人是各怀心思,倒也不至于再冷了场子。那钱守一却是丝毫不敢懈怠,说话也没了刚开始的得瑟,变得小心谨慎。
酒过三巡,文锦看着眼前一个个红光满面的虞城官员,觉得无比烦躁,一心只想快些离去。连和他们虚与委蛇的耐心也没有了。
只是有人偏偏不识抬举,那胡司马一心想换回自己刚才的过失,眼看着这宴席即将结束,心中更是急切。这钦差大人几年也不见得碰的上一回,虽然是来揪他们小辫子的,但是如果揪不住,那么在皇上面前就是一种褒奖,如果这钦差能够再为自己美言两句,那更是如虎添翼,到时候自己想升个官不是轻而易举吗。所以当下只要想办法怎么把这钦差“拿下”便可。至于怎么拿下,他也想好了,男人嘛,无非就是权和女人,权,他提供不了,但是女人,不是一抓一大把吗。

“大人,这虞城的美人呀,也是很不错的。”那胡司马一脸的猥琐垂涎相,自以为很懂行情的开口。
那钱守一一听这胡司马的话,登时气的两眼直翻转,这整个宣国,只要有点耳目的人应该都知道,这康亲王是从不近女色的,而且是个禁忌,至于是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据说是有隐疾。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只要牢记不得触碰便是,只是想不到,今天这个傻不愣登的呆子,就这么直裸裸的说了出来。看来不是这钦差要亡他钱守一,而是这个该死的胡司马。钱守一心中是百感交集,悔不当初。看看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呀。
文锦听到胡司马的话,依旧是那么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旁边的明棋大声怒喝:“放肆!”
“下官该死!”那胡司马在那一声励喝下,本能的跪下磕头认错:“大人息怒!”
“的确该死!”文锦突出一句令人胆颤心惊的话语。
“大人饶命!”那胡司马一听文锦的话语,更是惊惧不已,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下官知错了!”
“钱大人,这就是你治下的官员?”文锦好似有些怒意,也没看那胡司马,直接对着钱守一开口。
“大人饶命,都是下官糊涂。这事乃是下官一人的想法,和钱大人丝毫没有关系,还望大人明鉴。”这胡司马也是有些志气的,看到文锦有迁怒钱守一的意向,连忙承下过错。
文锦这才正眼看了那胡司马:“看不出来,你倒是条汉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下官虽不才,但是这个道理还是懂的。”胡司马一脸的慷慨激昂。
“即是如此,便就依你。”文锦沉着脸,低声吩咐:“自行前往刑部吧。”
“谢大人!”那胡司马立马起身,大踏步离去。
那钱守一看着离去的背影,眼神幽暗的闪了闪。随即又恢复自若。
“钱大人,你的心意,本官明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大人,下官已安排好您的办公及住所,您看……”
“本官今日自有安排。”
“是……是……,那下官安排些人手护送大人。”
“不用了!”文锦一口拒绝,率先上马。明棋随后跟上。
“是……是……”钱守一恭恭敬敬的送文锦出门。
一场酒宴就在这时热络时冷清,时高亢时低潮中结束了。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马车,钱守一脸上的恭谨谦卑早已随风消逝,剩下的只是一片阴霾。
“大人,您看,那胡司马……”一名官员上前,对着钱守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举动。
“胡闹!”来人的奉承迎来的是一顿斥责,“现在这个时候动手不是自己找死吗?我想他就是等着你们抹干净了脖子送上去呢!你们给我听好了,这胡司马是绝对不能有事的,如有个三长两短,拿你们是问!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说着便拂袖进入酒楼。
“是……是……”那人弯身不住的点头,“下官马上去部署。”
“主子,刑部那边要不要派人过去?”明棋有些不放心的开口问道。
“你现在立马过去,别叫人发现了。”
“是……”明棋翻身下马车离去,同时的,另一条人影窜上马车,驾马离去,马车竟是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持续平稳的前行着。
文锦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
“今天晚上开始,梧桐苑外再多派些人手。要做到确保里面的每一个人毫发无伤。”文锦好似早就知道谁会接手明棋的工作,淡淡的又对着来人下了指令。
“是,主子。”
慕岚的毛笔实在是写的很痛苦,这才写了几个字,就已经腰酸背痛,手指都麻了。慕岚甩了甩手,扭了扭腰,调整了一下坐姿,准备继续奋斗。
“叩……叩……叩……”斯文有礼的敲门声之后,便是文锦那温和的嗓音:“小岚,睡了吗?”
听到的文锦的声音,慕岚是那久旱的土地遇到了那滋润的甘露,迫不及待的起身去开门。
“哗啦……”门开了,慕岚一把拉过文锦就往屋里走:“文锦,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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