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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17章

小说: 清穿之拜见太子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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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润白皙的手已经被我抓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心下不觉心虚了,尴尬道:“对……对不住了,我一急就……”
“无妨,你若再让我抱一下本太子就不计较了,好不好?”他得寸进尺,笑得狡猾。
“……”我拿起盘子,撂给他一个白眼就翩翩离去。他在身后轻笑出声,目光一直看着我的背影。我脚步走得稳当,心下却抑制不住地掀起了波澜。我开始意识到,不管先前我怎么掩饰逃避,都无法解释,这个不知不觉长大的少年,他的心境和对我的态度,是否还一如从前,简单而纯粹呢?是从那朵簪花开始的,还是从那个暖套开始的?或许是更早……我不知道。我只觉得那掩饰在平和表面下的安稳太过莫测,不是我能够轻易承受的,所以我一直都在,拒绝去想拒绝去面对拒绝去表示什么。今后,我还能继续拒绝下去么?我……能吗……
“哈哈,东亭啊,咱们也有十几年没见面了,当初都还是半大小子,如今也都为人父母了。”康熙朗声笑道。
“是啊,皇上,您的几个儿女都是出落得风度翩翩、一表人才,尤其是太子殿下,将来必定是我大清的栋梁之主啊!皇上当真费心不少。”一个和康熙年纪相仿的中年人回答,看上去和康熙关系十分亲密,应该就是这宅子的主人魏东亭了。
“胤礽他是大清的太子,由朕亲自抚育,这么些年,朕一路看过来,这孩子的品性文才谋略都是可以的,日后待他历练一番真正成为大器朕这江山也就放心交到他手里了。”康熙对魏东亭说,神色颇为骄傲和欣慰。我站在厅堂转角,端着盘子一时不知道想写什么,若真能够如康熙所说,把这大清江山交给胤礽,那何来十几年后索家的倒台何来的而废太子?原先我也曾抱有过幻想,这里的历史兴许不是同一个历史,或许我穿越的变数可以改变什么。但当我亲眼目睹了孝庄的离世佟佳氏的死亡后,我才无奈地接受了现实,历史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它的车轮永远朝着既定的轨道滚滚驶去。
“式玉丫头,在那儿杵着干什么呢?”康熙眼尖,唤我过去倒茶上点心。
“这位是……”魏东亭的注意力没放在美味的茶点上却转移到了我脸上。看他惊疑不定的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我下意识摸了摸脸,不知道是不是脸上沾了什么。
“哦,这丫头是索额图家的大孙女,前年选秀进来,看着伶俐就留在身边做个磨墨送茶的宫女了。”康熙淡淡对魏东亭道,眼神却犀利无比。魏东亭赶忙收回了眼光,端起茶杯专心喝起茶来,我莫名其妙地退了下去。
下午阳光很好,我没有差事干就去府中的花园逛了逛,恰好看到一群妙龄少女聚在荷花池边踢毽子。
“式玉,快来快来,和我们一起踢毽子。”攸宁也在少女的包围中,她朝我大大挥了挥手,眼底是灿烂的笑意。
对于毽子我其实不大会踢,但许久没做运动今天又不想扫了攸宁的兴索性就答应了,快步走过去。毽子是分组来踢,有点像打篮球的规则可以用脚抢,不知道这个规则是谁出的,对付我这种三脚猫的功夫实在是太绰绰有余了吧。
“式玉,快,踢过来!”眼见着我脚上的毽子快被别人抢了去攸宁急急道。
“呀,抢到了!”一个高个子少女不费吹灰之力从我脚上抢走了毽子,攸宁无奈,只好换个方向再去抢。
……此类情况发生无数次以后,攸宁忍无可忍把我从场上拉了下来。
“算了算了,没想到你别的还成,怎么踢毽子怎么个小玩意儿都不行呢?”攸宁怀疑地打量我。
我耸耸肩无辜道:“这可不怨我,我真真不会这玩意,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不是?”然后眼珠子一转问:“你昨个不是累坏了吗?今天还有劲踢毽子,别告诉我你是装的!”
“你怎么……咳咳,谁瞎说呢?”
“没谁,我就那么一猜,也不怪公主大人那般,换做是我呀,有这么个才貌无双的护花使者送我回去,我也……”我悠悠晃脑袋说着。
“瞎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别跑……”攸宁张牙舞爪从后面挠过来,我敏捷躲开,背着身子往后闪。
扑通!后背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我一回头,却是胤礽。他扶住转身过猛险险摔倒的我,似笑非笑用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本太子真是能言善断,这不就又抱了一回?”
“多谢太子!”我毫不留情地踩了他一脚,他闷声一哼,留我大步走开。恰看到张廷玉也在,和他打了声招呼就朝前走去。后面的攸宁看到原先被我和胤礽挡住的张廷玉一下子噤了声,收起那双爪子,做回斯文的公主模样。我瞧见这一场景,心下偷偷发笑,这样张牙舞爪的攸宁,也只能被温润如玉的张廷玉给镇住。
作者有话要说:

、荷花池一吻

古代晚膳在一般情况下用得极早,虽然今天我们是近黄昏吃的晚饭,也不怕晚上会饿,到时候垫点夜宵就好了。康熙今天也没闲着,由几个亲信官员陪同着微服私访去了,我并没有随侍在旁,攸宁也不愿出去,和张廷玉在一处学琴。说到这不得不提,前几日攸宁拉着我去后花园散步,柳絮纷飞百花齐开,廊桥尽处忽传来缕缕琴音,我们循着声音往前走,看到一片小竹林,一人在林子里弹琴,远远地一袭白衣委地,素手拂弦华音泠泠。只怪那日天色太好,美景美人相映衬,真真叫人以为如坠华梦之中。
我心下暗叹,廷玉廷玉,人之如玉,才貌并馨。更不必说攸宁,看到弹琴之人震慑了半晌,回过神来不由自主鼓起了掌,张廷玉发觉攸宁的到来,便离座行礼,攸宁赞了他的琴艺是如何如何高超如何如何动人,说了一大堆华美辞藻后厚着脸皮提出要向张廷玉学琴。张廷玉当然是答应的,随后便顺理成章,攸宁一有空就去找张廷玉这个师傅学琴。
这一日用过了晚膳我和攸宁一起在府内四处走走,魏东亭的这个府邸建造得十分精巧,既有主体上大气的风范又有细节处江南园林之美,尤其是花园那一处,几乎占了整座府邸的三分之一,以江南园林建筑里的天台水榭楼阁为主要组成部分,廊桥池水假山等要素连缀,一路走来,尽显春色满园的美景。
大概是魏东亭的吩咐,这几日傍晚花园里几乎看不到魏府的人,想是怕打扰了宫中贵客赏园的情致。傍晚四周一片静谧,已经开始有昆虫在草丛中窸窸窣窣鸣叫,荷塘的花打开了花苞,绿叶衬着碧水,金色的夕阳洒落在荡漾的池水里,浮光跃金,分外好看。池水时不时被来来回回的鲤鱼搅动,想扯碎了的金帛,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我们走上廊桥,趴在桥上享受这样美好惬意的傍晚时光。
“魏府真是个好地方。”我感叹道。
“是啊,不仅仅是魏府,这片江南的水土,我也喜欢极了。”攸宁说。
“如果可以,就在这呆上一年半载就好了。”
“我就罢了,你有何不可?听说宫里的宫女过了二十五就能出宫自由了呢,那时候你想来江南就来江南想去西北就去西北,多好呀!”攸宁羡慕道。
“二十五,呵呵,那不是还要等上七八年么?”
“七八年又何妨,不像我,身为一国公主,固然有享不尽的富贵荣宠,却一辈子都只能成为紫禁城的金丝雀。若我能选择,宁肯做个平常人家的女儿……”她此话说得有些勉强苦涩。
“攸宁……你想过吗?你日后……”
“你能想到我如何不能?”她无奈叹道,“可我选择不了,自我出生起就已经注定了,我一直以为我这一生就会像我的那几个姐姐一样,带着丰厚的嫁妆和高贵的名分嫁到遥远的蒙古和漠北,倾尽一生,为大清的盛世太平贡献一份力。可我偏偏来到了这里,江南如同我的美梦,我不想醒。”
“那便,不要醒了。自古才子佳人,他若是有朝一日蟾宫折桂,你的路会平顺许多。”我打气说,攸宁和张廷玉,这些日子的来来往往我都瞧在眼里,他们虽然并没有到那种互相倾诉心事的地步,但两人间流动的情愫,明眼人都能够捕捉一二的。可惜一个是未有功名的大臣之子,一个是康熙疼爱有加的公主,这条路或许对攸宁来说,还是太难了点,作为朋友,我只能祈祷和鼓励。
“算了,不想那些了,这么大好的时光,不用来赏花喂鱼岂不可惜。你带了鱼食吗?”我俯下头看荷花池里来回穿梭的锦鲤,突然生出了喂鱼的兴致。
“没呢,不然我回去拿些,你在这儿等我。”攸宁独自回去拿鱼食,我则走下小桥,蹲在池水边看鱼看花。等了半晌都没见攸宁回来,这家伙该不会又是去找张廷玉了吧。我百无聊赖,在园子里摘了一些花瓣,撕成小小的花瓣碎片,丢到池水中,原来是想戏耍一下,没想到那些锦鲤还真一个个涌上来吃花瓣,有的吃下去了,有的往外吐泡泡,一群群往前挤脑袋,好不热闹。
看了几个回合,我手里的花瓣用完了,准备再去摘一些,哪知道甫一起身,因为蹲久了动作太大,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唇瓣上感觉一凉。未及两秒眼前的星星消失了,我呆呆地看着面前距离我甚近的人,脑袋一热。
“胤礽……你,你怎么不吱个声?!”我恼道。
“怕把鱼吓跑。”
“胡说,你是故意的。刚刚……刚刚那是意外,你别当真。”虽然只是转身不小心擦过了他的唇角,我却还是想要认真解释,希望他别有什么误解才好。
“唔……既然那是意外,你却还说我是故意的,为何?”他饶有兴趣地问。
“我……我口误了。”我慌张解释了一句,抬脚准备离开。就在我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一只手扣住了我垂下的手腕,用力往回一带。我猝不及防,被他惊人的力道带了回去,还未及恼怒质问,只觉一袭风拂来,面前罩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那张熟悉的俊秀的少年面庞,几近贴上了我的脸颊。
“你……放……嗯……”来不及说出的“开”字,没入了一个薄凉的唇中,生涩的一个吻,时而轻时而重,力道不定气息不稳,略带湿润的气息相互牵扯交缠,青涩却暧昧之极,鼻尖轻触鼻尖,睫毛掠过眼睑,这一刻,我的心神,彻彻底底如搅动的湖水泛起阵阵涟漪。
是一秒,两秒还是一刻或者花开一世的时光?我的理智强行击倒了短暂的迷离,发觉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空出的一手高高扬起被他的另一只手扣在了胸前。
“这一回,不是意外。你知道,我是故意的。”他定定看向我,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我用力挣扎了一番,终于他收回了手,我揉着手腕陷入沉默。他说得太确凿,我无力反驳,也不愿回应。胤礽,你的那番心思究竟何时而起因何而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早早有那样的倾向时我就该更果决地掐断它,但如今,似乎晚了。
“那又怎样?”我沉默许久,还是抬起头给出了这个早早备好的答案。心里似乎有一股力量推着我,叫嚣着快打开它快打开它,那个盒子里,装的是潘多拉。
“式玉,你还不明白。我说,那不是意外。”他再次强调,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神色。
“太子,你也不明白。我说,那又,怎样?”说完,再不给他言语的机会,我匆匆跑开,没有一丝的停顿和回头,我怕自己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我怕失去勇气去逃避和忽略那潜滋暗长的情愫。太子,胤礽,太子,胤礽……你太高贵,我攀不起;而同时,我林式玉想要的,你也未必给得起。就一直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不好么?你做你几十年平安富贵的太子,我做我微芥自持的宫女,朋友之谊也好姐弟之情也罢,非要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才好么?我林式玉虽知道回到现代的机会渺茫,但我也不想与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有所牵扯,包括你。
说我胆小,说我懦弱,我都承认。我唯独不能承认,我一直以来的忽略和逃避,都是对你的故意。
扑通一声,狂奔中的我无意撞上了一堵人墙。我被冲撞的力量反弹后退了几步,抬头看原来是大阿哥,他稳了稳身子,笑说道:“发生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了,能把我们向来从容淡静的式玉闹成这样?”
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慌乱答道:“无事,想起小厨房里煲汤的火炉子忘记关了,这就赶紧过去,失陪。”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赛马吃醋

自那日傍晚荷花池的意外之吻后,我花费几日努力平复心绪,一边整理前世对清朝历史的记忆,希望能从中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一直到康熙銮驾回京,我都没再和几个阿哥有所接触,能避开就避开,尤其是胤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后面的日子里我几乎都没再碰见他,这让我波乱未平的心稍稍安定。
回到紫禁城,我依然是康熙身边端茶送水磨墨点灯的小宫女,他仍旧是圣眷正浓少年意气的大清储君,我步步谨慎不愿再越雷池,却不知他是否君心同我安宁度日。胤礽如无意外,还是每日都来乾清宫回复所学,也渐渐接手一些简单的政事,虽然有时候见面是避无可避,但我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不再同他多说一句。很多时候,我都感觉有一道似有似无的目光胶着在我的背影上,可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故意忽略。我是个鸵鸟,我没有那个气魄去承受康熙、后宫乃至宫人们的目光,因为我知道日后的太子妃,她不姓赫舍里,日后所有的太子妾室,也没有一个是赫舍里氏。
下雨了。我坐在屋檐下,看着滴滴答答的初夏的雨,来得毫无预示。
“怎么还在这坐着?万岁爷一会子要去太后那儿问安,伞备好了没有?”梁九功走出来问我。
我倏地一惊,方才出来还是多云的天气,这说变就变也没来得及拿伞。
“糟了,我……奴婢这就回去拿!”我赶紧站起来,拍拍裙角,向梁九功告了罪就小步朝最近的明藻轩跑去,那里常年备着一些雨具防止皇帝和后妃们因为没伞而淋雨。到了明藻轩,我赶紧找小太监登记了,拿了两把伞就飞快往回跑,生怕错过了康熙下朝的时间。
“公公,伞来了。”我把伞递给梁九功,康熙正好下朝出来,我乖乖退到一边,梁九功上前伺候。
“这段时间天气多变,不知道太后的腿疾复发了没有,梁九功,陪朕走去慈宁宫。”康熙望着淅淅沥沥的雨帘说道。
“是,皇上。伞已经备好了。”梁九功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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