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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清穿之拜见太子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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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有,请太子随奴婢过来。”
到了后殿,我还没说话,他就急着问:“是不是皇阿玛那里……”
“我也只是揣测,郎氏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当日就已知晓,只是为了探看皇阿玛的态度这才拖到现在。宫里都在传着你像极了我的皇额娘,但我却觉得,皇阿玛不会把你当做她。”胤礽若有所思。
“为什么不会?良嫔就是例子,若要我在这宫里束缚一辈子,我宁肯一了百……”他的手指带着凉意,按在我的唇上,眉宇轻皱,凝声道:“不许胡说。我一定有法子送你出去,你安心等着我。”
或许胤礽说得是对的,一直以来康熙待我都没什么特别,但流言时时都是我心坎上的一根刺,一日不拔除一日难安心。原先人前人后对我颇有微词的嫔妃贵人此时见了我眼神也是说不出的怪异,似是忌惮似是嫉恨又似是艳羡。日子久了,我也懒得理会,因为不过多久皇太后就在宫里发落了嚼舌根子的几个宫女,是以之后也没人再敢多关注此事了。
“我要不要故意做些错事让康熙把我发落了呢……”我坐在荷花池旁边,托着下巴无精打采。池子里的鱼儿游得欢快,扑通一声,就见什么东西落在水里溅了我一脸。我转身对那人怒目而视。
“世……子?”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怎么也想不到恶作剧的人是他。
“姑娘可是误会我了。公主”乌尔衮苦笑着摇摇头,往旁边一闪。
“攸宁,就知道是你!”我似乎好些日子没见到她了,于是蹲下身子舀了一碰水,朝她泼过去。
“哎呀,你睚眦必报啊你!乌尔衮快帮我!”攸宁被我的举动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的水花。
“公主……”乌尔衮有些讶异地看着我,估计被我这种“以下犯上”的举动吓着了。他夹在我和攸宁之间,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为难地两边劝着。攸宁却玩得愈发起劲,一捧水一捧水毫不客气,我当然也不甘示弱,双手并用战况极为激烈。
“好了好了,我……我投降……”最后我敌不过攸宁毫无章法的袭击,我气喘吁吁,缴械投降。攸宁甩了甩手里的水,看了看我,我也看看她,两人衣裳都打湿一大片。而再看看乌尔衮,挡在我们之间,一下子就成了大水重灾区,全身上下湿了一块又一块,样子好不狼狈。当下忍俊不禁、笑得直弯了腰。
“终于笑了!二弟说你最近愁眉不解,叫他担心死了。”攸宁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脸颊,我被迫咧着嘴嘟囔:“你可别说这个馊主意也是他出的。”
“咳咳……这个,反正你不是被我逗笑了嘛。笑了就好,整体愁眉苦脸就不好看了。”攸宁说得老神在在。
“那你说说,他给你什么好处了?”我嘿嘿笑得奸诈。
“我是关心你,哪有什么好处,乌尔衮你说是不是?”攸宁移开眼睛,面上却有朵朵桃花浮动。
“我方才听太子说过几日要和张公子一起去郊外踏春,公主也央求着一起跟过去。”乌尔衮笑着说,眼底却不见笑意。
“乌尔衮!”攸宁瞪了他一眼,“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陪这丫头一起揭我的短,我可不跟你们玩儿了!”攸宁佯装负气转身就走,乌尔衮低声唤了一句追过去。我望着他们一前一后追跑的身影,头又大了,这个攸宁,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经粗还是眼里心里只装得下一个张廷玉。乌尔衮对她什么意思,她好像一点都不知道似的,傻丫头。
轰隆,轰隆。几道闪电划过阴云密布的天空,黑沉沉的天际像要压到地面一般。夏蝉声嘶力竭地嘶鸣,大风扫过树木花草,卷起尘土四处撒野。沉闷的空气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我打着手扇还不解热,使劲拽了拽领口,恨不得马上脱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旗服,换上现代的清凉装束。
“这么大的雨,也不知道他们带伞没有……”我自言自语,看到木香急急忙忙跑回来,拉住她问:“这么慌张跑什么?”
“玉姐姐,皇上让我去太医院请何太医过去,可何太医现下不在太医院啊!”
“出什么事了?”我赶忙询问道。
“方才太子和公主回宫,这雨下得急骤,公主的马在路上被雷电惊着了,发疯似的跑起来,要不是世子擅长御马奋勇相救,公主怕是……”她眉宇间皆是焦急,“世子救得及时,可公主还是受伤了,现在昏迷着呢,若是请不来何太医,奴婢死罪难逃了!”
“你先别慌,把张太医请来,他是太子专诊的太医,对外伤很擅长,皇上那边我现在就去禀报。”我抓住她的手臂,安慰她别慌,自己也有些害怕,飞快朝乾清宫赶去。
“梁九功,去熬三碗姜汤,给他们去去寒。太医怎么还不过来?”康熙沉沉的声音从偏殿传来。我快步走进去,跪下道:“木香已经去请了,王太医现在应该就在路上。”
“怎么不说何太医?”康熙皱眉不悦道。
“今日事发突然,何太医出宫尚未回来,奴婢只好自作主张请王太医了。请皇上赐罪。”我磕了一头。康熙默不作声地摆摆手,让我退下了。不一会木香带着王太医匆匆进来,王太医还没行礼
就被康熙拦住。
“快去给公主诊治!”
……
“回皇上,公主除了受些皮外伤并无大碍。待臣开些方子熬药喝下就好了。”王太医诊断完毕回禀道。
“那公主为何还不醒?”
“公主落马时兴许受到了震荡刺激,晕过去了,微臣仔细探查过,请皇上尽管放心。”王太医素来也是稳重的人,外伤一向擅长,康熙知他说得有理便点点头让他下去熬药。
滴答,滴答……我跪在一角感觉到有水滴滴落在身侧的地上,不禁抬头看去。
“世子,世子的手受伤了!”我不由脱口而出,乌尔衮手背上生生拉出一道伤口,深深的口子里鲜血汨汨流出,看上去很是骇人。
“世子受伤了?”康熙这才回过神,“梁九功,快去把王太医叫回来,给世子处理伤口。”
“皇上,无妨的,这些小伤乌尔衮还是受得,臣可以自己包扎……”乌尔衮脸色不见丝毫痛苦,仿佛受伤的不是他。王太医还是赶紧回来,拿了药酒药粉冲洗糊上,又一圈圈用白色绷带包上,最后手掌都成了一个小山包。
“皇上,臣有罪!”此时我才发觉房间里还有个人,恰是立在最角落的张廷玉,他忧心忡忡地望着床上昏迷的攸宁,普通跪下请罪。
“你是怎么回事?”康熙奇怪道。
“是臣的马先受惊,后来撞上了前方公主的马,这才导致……”
“廷玉!”胤礽低低的喝止声传来。
“朕知道了,梁九功,你去看看那两匹受惊的马,都是西域良驹,怎么经受不住小小的雷雨?”康熙的声音凝重,显然是生出疑窦。梁九功领会就躬身退下。
“皇上,公主昏迷不醒,臣请皇上赐罪!”张廷玉伏地哑声道。
“朕就罚你……”康熙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皇阿玛……咳咳,不是廷玉的错……别……”攸宁突然悠悠转醒,拦住了康熙的话语,她还气力不足,声音很轻浅,眼神带着哀求。康熙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额头,复而对张廷玉说道:“朕就罚你,陪公主养病,直到公主病愈为止。”
“臣……谢皇上不罪之恩!”张廷玉似乎不敢相信康熙就这样放过此事,而看到攸宁醒来,倏地舒了口气,眼里瞬间蒙上薄薄的一层水雾。
“你还是好好谢谢世子吧。”康熙安抚了攸宁几句就起身,离开前吩咐我这几日好好照看攸宁。康熙走后,我才从地上站起来,扑到床前摸攸宁的额头,看她惨白着一张脸,心里又怕又担心,难受得不行。
“叫你别去吧非要跟去,自讨苦吃了……”我嗔怪着,端起熬好的药送过去。
“我没事,过几天又能活蹦乱跳了,嘻嘻。”她强打着精神对我笑,却不小心拉到伤口,倒吸了口凉气。
“还笑,快趁热喝了。”我舀起一勺药,她乖乖含下,却被烫得险些吐出来。
“我来吧。”乌尔衮估计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要接过药碗。我也挺尴尬的,刚刚忘记试温度就喂下去,实在太鲁莽了。于是就把药碗递过去,乌尔衮还没接住,攸宁就淡淡开口道:“世子方才为了救我手也上得不轻,攸宁不能再烦劳世子了。廷玉……”
乌尔衮讪讪地收回伸出一半的手,张廷玉接过我手里的碗,走到床榻前,一勺吹一口气送到攸宁嘴边,动作温柔得不行。屋子里的气氛有些诡异,床边的两人看着如春天般柔情蜜意;胤礽在椅子上把玩着璎珞,眼神扫过我,示意我赶紧出去;乌尔衮神色平淡,一双手垂在身侧,衣衫狼狈样子有些可怜。
唉。我叹了口气,攸宁应该也觉察到了吧,乌尔衮和张廷玉,这两个才貌相当的人,你究竟要如何取舍。或者说,康熙会让你如何取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无情帝王家

攸宁养伤的过程中,对张廷玉更是发挥了撒娇打滚借口百出的粘人招数,趁机揩油,张廷玉始终淡定接招,甘之如饴,两人借此机会倒多出许多相处的时间。康熙那日吩咐梁九功查看马匹最后没得出什么结果,可胤礽却和我说那日的事情还是蹊跷,两匹马皆是西域进贡的良驹,脾性都很温良,不会轻易受惊。我记得以前看宫斗里常常有人打马匹的主意,来惊扰马匹导致主人受伤的事。于是就和胤礽提议去马厩看看。
“你那里有什么不对吗?”胤礽把那枣红小马上下摸索查看了一遍,又转过来问我。
我捋了捋雪白色马背上的毛,失望地摇摇头,“这两匹马都看不出有什么外伤的痕迹。”
“何玉柱,你去把马厩总管找来,我要亲自问一问。”
不多时,马厩管事就过来了,他把前几日来人出入情况都上呈了一遍,可皇子阿哥们经常都要来此牵出马匹,我们没有得到有价值的信息。
“孤问你,除了进出人员,你可曾发现有谁还接近过这两匹马?”
“这个奴才也不曾留意过……”
“你说的,都是实话?要是……别怪孤逼你说出来……”胤礽微微眯了眯眼,手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
“太子殿下,奴才……奴才说的可都是实话啊,前日梁公公来问奴才,奴才也是这么回的,奴才万万不敢有虚言!”管事的惶恐跪下,声音里透着急切撇清干系的意思。
“下去吧,好好想想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清楚了再来回禀。”胤礽起身说。我随后跟过去,一起出了屋子。在经过原先两匹马的地方,我又蹲下希冀能发现什么,靠近马蹄的时候我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似有似无,凑近去在白色马驹的蹄子下发现一朵残落的花,紫色的花瓣已经快枯萎了,但花的气味放在鼻尖还依稀可闻。这是什么味道?好像从来没有闻过……我感觉或许这花里有文章,于是揣进了袖口。
“发现什么了么?”胤礽见我迟迟没跟上去,也折回来问。我思量一番,拍拍裙角的尘土道:“还没有,兴许是巧合吧。”没有弄清楚前,我还是别多此一举,再看看吧,这花到底是不是宫里的。
转眼几个月过去,科尔沁派人来到京城,一来有要事上报朝廷二来也是接回世子。康熙对科尔沁派来的人很客气,商定完朝事后就安排膳宿,晚间设家宴命乌尔衮也一同参加。
“皇上,扎鲁特部欺人太甚,今日并了我巴林部右翼一处水草丰茂的湖泊,不仅到处三防牛羊到我们巴林的草场,他们还放纵手下抢夺我们的牛羊!”来人中地位最高的是乌尔衮的大伯巴勒珠郡王,他正愤愤诉状,康熙凝神听着,示意他继续。
使者又把翁牛特的事情报上来:“有件事臣斗胆说一说,边疆连日来总有噶尔丹残部烦扰,虽然势力还小无关痛痒但实在不能放任下去,尤其是上个月部族里有人似乎看到噶尔丹的手下在草原上活动,但行踪诡秘,也不能确定。札萨克多罗亲王已经和其他亲王商议了,准备在各部内开始清查。”
“这事做得很好。你回去告诉亲王,请他们放心,对于噶尔丹的残枝余叶,朕自有筹谋。”康熙神色从容,看来心中已有对策。
“皇上,公主到了。”
“让她进来吧。”
攸宁走进来,蒙古众人一一离席拜见,巴勒珠赞道:“这位就是皇上的三公主?早闻世子提过,一见真人果然是天姿骄人,皇上好福气啊!”
“哈哈,亲王世子也是才貌双全,将来必成大器。”康熙谦虚回赞,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才进来的攸宁坐在阿哥们一席,和乌尔衮就隔了一个位子。巴勒珠一双眼睛仍然定在攸宁身上,问道:“不知三公主今年芳龄几许?”
“桃李年华的大姑娘了。”
“哦?那恰是比我们世子还小上一两岁,世子过不久也要成家了,公主想必也快了吧?”
康熙淡笑不语,胤礽看着情况不对插上句话:“世子在蒙古已经结亲了?”
“噢,回太子殿下。王爷的意思是说此次接世子回科尔沁,翁牛特部族亲王的格格这个月过十八岁生辰,希望世子也去呢。”巴勒珠回答,话里话外的意思我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世子这就要回科尔沁了么?孤怕到时皇祖母可舍不得。”胤礽抿了口酒,对身侧的乌尔衮笑说。
“乌尔衮在京城劳烦皇太后和皇上费心,皇太后抬爱乌尔衮感激不尽。”乌尔衮谦恭说道。
话题就这么转移到旁的事去了,攸宁静坐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眼睛望向乌尔衮的时候,眸色愈发复杂。那场酒宴我冷眼旁观着,蒙古人意欲和亲,康熙态度不明,胤礽暗自忧心,攸宁难辨情绪。回想一下巴勒珠的话,先是说科尔沁几大部落内里暗斗,后是说噶尔丹神出鬼没,再转移到世子的亲事上。道道铺叙,层层递进,无非是有意和大清和亲,不然科尔沁的势力划分,山高皇帝远,康熙兴许也难轻易控制了。
好狡诈的策略!一步步在这节骨眼上要求结亲,既借朝廷巩固了巴林部的势力,又让康熙对科尔沁更加放心,这样双赢的政策,康熙这么能不答应呢?
眼下的问题不是和亲与否,而是选择谁去和亲。巴林部的主意怕是从一年前乌尔衮来京就打下了,而如今只等康熙的意思,到底选哪位公主嫁给乌尔衮。
“唉,儿子生那么多,公主怎么就这么少呢……怎么就这么少呢!!”我坐在屋子里,掰着手指把康熙的几个公主数了个遍,除了攸宁只有一个小她一岁的五公主端静。要说这个端静公主,我几乎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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