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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先祖请出洞-第23章

小说: 先祖请出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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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林方丈一愣,他和峨眉掌门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有些困惑,最后还是少林方丈问道,“这位小兄弟,说话可要说的清楚,我和师太并没有看见花庄主和剑宗神刃杀害鹤掌门啊!”
程樊哽咽一声喊道,“开馆!”
接着几名弟子将棺木放到地上,打开了棺盖。一股尸臭味顿时传来,花梅令上前一看愣住了。
棺材里躺着的的确是鹤子成,而且死相极其难看,身上大面积的腐烂,脸更是已经变成了黑色,很明显是中了毒。
花梅令退一步道,“小兄弟你可看好了,这明明是中毒。”
“没错!”程樊的眼眶更红了,“当日我师傅好心收留你们,可你们却恩将仇报挟持我师傅!我师傅的爱才之心江湖人尽皆知,你们竟然利用这一点,在剑上萃了毒,怜我师傅对你们毫无防备之心就这么惨遭毒手!”
华山派弟子说着便围着棺木跪下哭了起来,花梅令愣了,“萃毒?不可能!如果有毒为什么当时没发现,如果是慢性毒药也不至于无药可医吧?!”
“这就是你的阴谋!”程樊喊道,“起初师傅只是不停的咳嗽,他以为是伤风,后来便开始咳血,我们找来了大夫却完全看不出是哪里有毛病。师傅以为自己是内功不调所致,可没过多久他便开始全身腐烂,可这时找大夫也来不及了,才十天不到师傅他……他就去了……”
花梅令一滞,他忽然想起浮尧的剑是孟三千给的。转头,就见孟三千勾着嘴角笑盈盈地朝他扬起了下巴,花梅令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孟三千会下这种毒,他本想到那剑有蹊跷,还专门拿老鼠来试剑。可他万万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孟三千竟然会这么果断的在浮尧的剑上萃毒,浮尧的定向根本不可能预测,这简直是对全武林的无差别攻击!
似乎是看懂了花梅令在想什么,孟三千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于他来说这江湖上死了谁都是一样的,只要他自己知道那剑上有毒就好,若真是不小心死了哪个大人物反倒顺了他的心。
花梅令看着他忽然觉得一阵心寒,心寒的可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兄长,他们拥有共同的母亲,可他们的道路恐怕永远都只能背向而行。
花梅令又看到了浮尧,那一瞬间两人目光相对似乎流露出许多情感,可恐怕最多的就是那种即将亡命天涯的惆怅。浮尧其实很单纯,花梅令想,只可惜造化弄人上天根本不给人活路。
花梅令转头平淡地问道,“鹤掌门是何时去世的?”
“十日前。”程樊哭道,“我师傅足足被这毒折磨了三个月!”
三个月,但又是什么时候伤到鹤子成的呢?
花梅令的脑中回想起那日的情形。当时浮尧劫持着鹤子成下山,鹤子成为了将好人演到底便主动贴上了浮尧的剑刃割伤了自己的脖子。
呵!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到最后竟然是死在自己的道貌岸然之下不可不谓是可悲。
可就在他陷入沉思时人群中突然一阵嘈杂,花梅令转头望去只见任谦雪一口鲜血吐出来染红了前襟,紧接着便不停地咳血。
花梅令一怔,眼睁睁地看着东阳白凤弯心急地拍着任谦雪的后背,目光转向浮尧,他忽然想起来了。这期间有三个受害人,第一个是华子通,第二个是鹤子成,第三个便是任谦雪。
任谦雪的毒期算晚,中毒只有一个月。
浮尧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被孟三千利用了,剑尖向前一探抵上孟三千的后背冷声道,“解药。”
“没有。”孟三千笑,但那笑容却让人恨得牙痒痒,“这毒只有一颗解药,已经被我吃了。”
“当然也还有一个法子。”孟三千忽的又道,东阳白凤早已面若冰霜,那冷冽的双眸忽然让人想起了十年前称霸天下的剑神。孟三千看向他笑道,“九色琉璃珠,可解百毒,当然,也包括你身上的毒,神刃。”
花梅令的脸瞬间冷的有如掉入了冰窟之中,他完全没想过置任谦雪于死地,更没想过与东阳白凤为敌。而武功对浮尧的重要性根本不言而喻,如此卑鄙的一招隔岸观火竟然让人明明知道都毫无反击之力!
浮尧转头看着东阳白凤眯起了眼睛,前几日孟三千来找他时便将他的武功为什么一直没有恢复反而在不停的流失的原因告诉了他。但那时他只是跟他说,“解药就在东阳白凤身上,而且是被花梅令当做礼物送给他的”。
浮尧看向花梅令,后者却朝他摇了摇头。那一瞬间浮尧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死了,他明知道那解药对自己的重要性,可他宁愿送给东阳白凤也不肯给自己。
这就是他们之间所谓的感情!这就是花梅令口口声声说让他安分几日的原因!
浮尧忽然笑了,是冷笑,冷到连自己的心都觉得冷了。花梅令把他当做什么,他一直没问却在这一刻似乎忽然明白了。他要的只是一颗听话的棋子,花庄主爱看戏,而自己刚好给他看了一出最精彩的戏,哪怕是用尽了自己所剩不多的生命。
花梅令有些不知所措,他怔怔地看着浮尧但很快便联想到孟三千一定是又在浮尧面前说过什么。
“别听他的!”花梅令难得焦急地喊出口,“事到如今,孟三千难道还有任何可信度吗?”
“你的确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对你说的却从来没有假话,事情的发展也都证明了这一点。”孟三千道。
东阳白凤竟然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在人群中格外抢眼。他目光如冰,伸手拔出了腰间的剑。那一瞬间花梅令便明白了,这场战争已经不是他所能阻止的了。
华山弟子泣不成声,最后连连跪在战天下脚边喊道,“求战盟主做主,手刃剑宗神刃以慰吾师在天之灵!”
战天下看了他们一眼,无言。鹤子成倒是死的干净,带着他留给世人的光明磊落和侠义之道的形象,鹤子成在江湖的地位无可动摇,就算明知是孟三千的设计神刃也难逃其咎。
风沙沙的吹,碧柳山庄的院子中人山人海,却偏偏寂静的可怕。
许久,战天下才转向花梅令,一字一顿地说:“武林盟撤回对神刃的赦令,即日起誓死追捕剑宗神刃以及孟三千,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
几个字如同声声闷雷在花梅令的头顶炸开,几乎是同时他一把拉过浮尧的手扭头便跑。
身后华山派弟子穷追不舍,花梅令带着浮尧冲进了战天下的厢房。他来过这里很多次,对碧柳山庄的暗道甚是熟悉。随手转开一旁的花瓶,一个暗门便立刻出现在了床底下。
由不得细说,花梅令带着浮尧便爬了下去,密道的门刚关上便听见追兵而至。考虑到暗道不是久留之地,花梅令拿出怀中的火折子带着他往前走。
“你怎么知道这个密道?”浮尧皱眉,他忽然觉得花梅令瞒着他的事越来越多了,这种感觉无疑让他觉得很不爽。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但我保证等这场风波过去,我会找个地方好好跟你解释。”花梅令信誓旦旦地举起三根手指。
出了隧道已是郊外,一辆马车赫然停在门口。见他们过来,白抚立刻撩开帘子。
浮尧挑眉,“你早就料到了?”
“没有。”花梅令摇头,想起孟三千又忽然叹息一声道,“我只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罢了!”
马车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告假!!!
终于把所有的科目都考完了要回家了!
两天的车程表示很无奈,先断更两日,2月2号恢复正常!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理解!鞠躬!!
(PS:破学校总是放假这么晚,开学又这么晚,弄得邻居家总以为我没考上大学。
我:大学不是唯一的出路!我在外面混的很好!
邻居:哦哦,要不要姨给你介绍对象啊?
我:……)

☆、如三世轮回


逃是逃走了,花梅令事先安排在碧柳山庄的手下却没有撤离。只要孟三千敢轻举妄动,梅令山庄数十精兵就算豁出性命也一定会阻止他。
但花梅令很清楚,鹤子成一死,浮尧恐怕是再难逃其咎了。无论做出怎样的弥补都很难说服各大门派,江湖追杀令,天涯海角,至死方休。
本以为找到曹望舒便可以洗清浮尧身上的罪过,可到底天意弄人,到手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两人一逃就是三天三夜,花梅令将浮尧安顿在梅令山庄分舵下的别院内,自己便连忙又去收集武林盟的消息。
浮尧似乎在生气,一直没有和花梅令说话。而花梅令也实在是太忙了,就这样在两人有意无意的疏离下,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过面了。
秋风瑟瑟,又下了雨。这恐怕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了,花梅令想,看着街上撑着伞的行人他忽然想起当初在梅令山庄时,有一日也是下着雨他和浮尧一起出来逛街,此时想想仿佛已经过了几年那么久。
这么想着,花梅令加快了步伐,可还没等走到别院迎面便看见一个人。那人有一张世间绝无仅有的面容,长长的头发盘在脖颈间有些不伦不类,可即便如此仍是惹的行人不住的回头。
花梅令笑了。走过去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浮尧:“我看到下雨了。”
后面的话已是不言而喻,那个下雨天是他们少有的一次出行,更是难得的愉快经历。
这么想花梅令也不急着回去了,他伸过手笑道,“要不要逛逛?”
“好。”浮尧搭上他的手。
细雨秋风有些凉,但这对于两人来说却是偷来的安逸,难得的让人忘却了烦心事。
路过一座寺庙,行人纷纷跑进去避雨,花梅令停下来看过去,“记得那次有带你来寺庙拜佛。”
浮尧:“后来我听说那日多是前去求子的。”
花梅令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是还记得当时寺庙的人说你今生无子呢!”
“本就不会有。”浮尧的意思是他本便没有这个打算,与花梅令无关。可听到花梅令耳中却偏偏那么顺耳,顺耳到他心情大好地带着浮尧走进了寺庙。
庙里人很多,连一些附近的一些生意人也都在里面躲雨,其中比较热闹的便要算一位算命先生了,照样生意红火的给人算着命。
花梅令拉着浮尧走过去便听见他正在给一位姑娘说姻缘,几番话下来一直在捡好听的说,直说的那姑娘频频欢笑羞红了脸。
“也给这位公子算算如何?”那姑娘才刚起身,花梅令便坏心眼地把浮尧按在了椅子上,那姑娘看见浮尧和花梅令顿时脸更红了,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俩甚至忘了这么做有失礼仪。
浮尧是无所谓的,索性随着花梅令闹。花梅令对那老先生道,“也算算姻缘吧?”那玩味的笑容暴露了他一肚子的坏水。
算得准不准花梅令也就当个乐呵,他就是想听听这位先生会怎么说。
老先生捋了捋胡子问道,“敢问这位公子生辰八字啊?”
“辛酉年,腊月二十七。”浮尧道。
“公子好生辰啊!还有三日便是大年啊!……”
那先生还在絮絮地说着什么,可花梅令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整个脑子都被浮尧刚刚说的那句话占据了。
辛酉年,腊月二十七。辛酉年,今年刚好二十九岁。脑海中忽然闪过在剑宗禁地山洞中浮尧说过的话——
“就算我不杀他,剑宗历代先祖也活不过三十岁”
辛酉年,腊月二十七。短短一句话,仿佛一桶冰水将花梅令从头浇到尾,再也没有比这更寒冷的天了。刚刚还觉得温暖的雨,如今就像倒立的冰刺,光是听见风声便不寒而栗。
花梅令从没有这么痛恨自己优秀的记忆力,但也在庆幸着,庆幸着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浮尧说过的每一句话,以至于浮尧才刚说出生辰他便瞬间想到了剑宗先祖的诅咒。
有如天人的武功,黄粱梦短的生命。
花梅令的手在发抖,无法自抑的发抖,他甚至是有些犹豫的转头看着浮尧,就好像生怕转过头他看见的便已是一堆白骨。
浮尧正专注的听那先生的话,他的侧脸棱角分明,是花梅令最爱的轮廓。但是为什么?为什么那张脸还可以摆出如此平静的表情?为什么他还能毫不在意的跟自己说话?为什么他还要不惜被人追杀也要游遍大江南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要蜡炬成灰了吗?!
算命先生似乎说完了,浮尧转头看向花梅令,“你怎么了?”
花梅令倏地攥紧了拳头,目光如蝎仿佛连倒刺都要竖起来了一般,那是他从未有过的表情,至少以往,花梅令都会很好的抑制住这种冲动。
但这次他没有,他盯着浮尧一字一顿地道,“为什么你还能像这样看着我,跟我讲话,难道即便是我也不能成为你生有可恋的理由吗?”
浮尧从没见过花梅令这样,说不上强势,甚至是将他一贯坚硬的外壳完全剥离了一般,脆弱的只剩下肉,却偏要竖起毛。
这样的花梅令忽然让他很难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知道一定是他又做错了什么。
“你二十九岁了。”花梅令平复了一下才缓缓说道。
浮尧瞬间愣住,他知道,他二十九岁了,还有两个月便是他三十岁的寿辰。但他从没想过有什么不对,他毕生的岁月所追求的便是这片阳光,在他的眼中三十岁好比寻常人的七十岁,就像生老病死一样,是他们历代先祖必经的一环,从未觉得恐惧。
唯一遗憾的是直到最后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无拘无束的生活,没能保护他爱人的一生。
你的生命岁月长流,于我好比三世轮回。
浮尧抬头,花梅令已经走了,带着他最后的自制力走进绵绵的阴雨中。
那之后花梅令再也没有去看过浮尧,他似乎忽然忙了起来,整日扎在分舵中。
有关曹望舒的消息扑朔迷离,明明已经找到了蛛丝马迹,却怎么也拼凑不出一条完整的线索。花梅令日忙夜忙,没找到曹望舒,倒是等来了东阳白凤。
老实说,东阳白凤会找到这里花梅令是有些好奇的。他和东阳白凤虽然曾经相好七年,但彼此之间可谓是相敬如宾,不该过问的隐私他们从来没有提及过。毕竟他们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向来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东阳白凤送来的是一枚梅花玉,下属不明所以的将这玉呈上来,花梅令一看却忍不住叹息一声。
那是他多年前送给东阳白凤的定情信物,说是定情但也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他还记得那时自己年少气盛,摇着扇子笑眯眯地说:“白凤,这个给你。早晚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座城,到时只要你难处便将这玉送到我梅令山庄的任一分舵下,天涯海角我花梅令一定会赶去见你。”
只可惜世事难料,带东阳白凤出城的是任谦雪,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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