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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酒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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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盗?”骆叔时眉梢一挑,冷笑一声,“我倒是不知道我骆家抢了孙家什么东西?”长辈、前辈的面子要给,但爷不能因此折了自己的面子,他骆家不欠谁的!何况他是来给青箫助阵的,红脸有南青箫做就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来鸟~~~作者君又走鸟~~

 第46章 双重威胁

“哼!牙尖嘴利!南家有个这样的东家;怕是也无法东山再起了。”

“虽然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但也不得不由我来说;南家从来都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一次会打响的;是骆字名号。”人到晚年就是这样,喜欢纠结于过去的是非恩怨,总也不愿意抛开过去看现在;不过是各自谋生的手段而已;是因为自己做不到所以羡慕别人吗?南青箫不喜欢这样的态度。

“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是说这是你父亲的意思?”姚当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皱着眉看着南青箫。

不管南家没落成什么样子、要怎么崛起,那都是跟他们一派的;即使没落了;也不能转手给盗商啊!

“是我的意思如何?是家父的意思又如何?南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家父只留下一句年轻人的时代就与夫人云游四海去了,连一封家书都没有传回,姚当家怎么看?”南青箫笑容不改地看着姚当家的。

姚当家的一愣,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南风几个月前就离开了南家,与夫人游山玩水去了,可没想到这最关键的几个月南风竟然连一封家书都没传。这是不是就说明南风真的对南家完全放手了?那也就是说……她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南家长子拥有决定南家一切的权利?

“还有,请姚当家的不要误会,我并不是一个想要接机夺取南家的庶子,南家要接受骆家资助并归属骆家的事情是家父决定的,现在南家的发展也是由舍弟跟三爷共同决定,我只是挂着个长子的名头让年幼的弟妹安心而已,姚当家的若是不信,可以找个机会去询问舍弟和舍妹。另外晚辈再在这里说一句对长辈不敬的话,南家逢难的时候,没有人对南家伸出援手,那么现在,南家的发展诸位也没有置喙的余地,至于诸位对盗商的芥蒂那就不是我能插手调解的事情了,但是,如果谁因为这个原因而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对南家不利,那就别怪晚辈失礼了,你们也很想知道我不在南家的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认识了些什么人吧?如果诸位不介意亲身体验的话,大可随意。”说完,南青箫在众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起身,恭敬地行礼,转身就走。

骆叔时目送着南青箫优哉游哉地离去,轻笑一声。真是,本来还打算让南青箫扮红脸呢,这下可好,平日里脾气最好的人竟然在这里多“厉害”的人物面前生气了。不过是为了他生气,因为身为盗商的他被人贬低了,所以温柔谦和的青箫公子生气了。

“天枢,跟着他。”

“是,爷。”天枢乐呵呵地转身追上了南青箫。从不生气的青箫公子几乎每次生气都是因为爷,虽然原因多种多样,但都是事关爷的事情,除此之外就连事关自己,青箫公子都几乎不生气,这应该是个好兆头吧?

“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品酒?看你的样子也不懂吧?”南青箫自顾自地说了一通之后转身就走的行为让孙当家的更生气了,而这怒气,自然是都转移到了骆叔时身上。

岳峰左看看右看看,保持沉默不说话。虽然身份上他跟孙当家的、姚当家的应该是平起平坐,可论辈分,他是小辈,虽然论资历他是骆叔时的前辈,可论气势,他是弱者,所以识相的岳峰决定保持沉默,这样两边都不得罪。

“恩,是不懂。”骆叔时拿起南青箫用过的杯子,那里面还有半杯酒,因为事先被千叮咛万嘱咐了,所以现在身边没人跟着,骆叔时也不敢喝,只是装模作样地闻了闻,就一直拿在手里晃着玩,“我一直都是负责骆家海运的,若说行船送货,我是行家,可这酒,晚辈确实不懂。”

“不懂就跟着瞎掺合,你也不怕弄垮了南家?不过也是,南家那一亩三分地儿对于你们骆家来说也算不上什么吧,就算是垮了,也只亏你骆家几个臭钱而已。”姚当家的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并不知道外界将南家的事情传成了什么样子,但我并不希望任何人对南家的事情有所误解。我现在是南家的东家,但仅此而已,我会提供青箫所需要的一切,但不会插手青箫想要做的事情,除非他亲自开口寻求我的帮助,换言之,南家现在有骆家这座金山靠着,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要不要继续酿酒、要酿造什么样的酒,这些都由南家兄妹来决定,南家依然是曾经的南家,南家即将取得的成就是靠他们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与我并没有关系。”说罢,骆叔时也站了起来,“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今天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盗商的脾气通常都不太好。告辞。”

态度还是有些强硬了吗?说到最后的时候,那一桌子人的脸色都不太好,尤其是孙家那个老头,脸色都青了,不会有事吧?不过若是在这个时候气死了孙家的当家,就会使孙家陷入混乱,之后的事情应该是对他们有利的吧?骆叔时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一边去找到南明宣和南明月,一起离开了头日宴的会场。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用这种容易树敌的方法立威,可南家现在的情况特殊,若是不吓唬人的话,这几天的麻烦一定会更多。

拐一个弯,离开了因为南青箫和骆叔时两人而变得异常安静的会场,骆叔时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山路上南青箫。

“怎么不先回去?”因为后边就是一个瀑布,所以比起其他地方,这山里有些凉,骆叔时脱了自己披在身上的大氅罩在了南青箫的身上。

“因为三爷不会呆太久,稍等一下就可以一起回去了。”罩在身上的大氅还带着骆叔时的体温,暖暖的,立刻就驱走了南青箫的一身凉意。

“想跟我一起回去?”骆叔时顺势揽住了南青箫的腰,本以为南青箫会挣开,但没想到南青箫像是没有察觉一样,无论表情还是动作都没有任何异常,这是什么意思?

“是想啊,不想的话会在这里等你吗?”这个问题问得还真是不符合三爷的智商啊。缠上腰间的手南青箫是有察觉,因为没有排斥感,所以就没有躲闪,只是想要装成心平气和的样子,果然还是有点儿困难啊。

“是嘛。”骆叔时瞄着南青箫的侧脸看了又看,终于是在南青箫僵硬的嘴角找到了蛛丝马迹。呵,果然只是装成没事的样子吗?紧张得连笑容都僵掉了,还真是可爱啊。不过这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向更亲密的关系发展了是吗?

“南青箫……哥哥。”南明月趴在南明宣的背上,纠结了半天,才开口喊住南青箫。

“恩?什么事?”南青箫停下脚步,扭头看着南明月。怎么突然开口叫他哥哥了?不是一直都很讨厌他吗?啊,不会是因为上山时候的事吧?稍微对她好一点儿就能得到认可了?还是有点儿单纯啊。

“关于刚刚打听到的事情……”第一次开口喊南青箫哥哥,南明月尴尬得无法跟南青箫对视。

“啊,那个啊,明月有在认真做啊。”南青箫折返回南明宣和南明月的身边,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披在了南明月的身上,“不过那种事情不着急的,回去再说,恩?”

“……恩。”她这位大哥其实是个笨蛋吧?这衣服可是骆三爷披到大哥身上的,他怎么能随手就扯下来给别的姑娘披上?难道他就感受不到骆三爷目光里的冰火两重天吗?虽然身上多了件衣服,可是好冷。

“那就行馆里见吧,三爷,走!”南青箫转身,一把抓起骆叔时的手,双脚一点就拎着人没了踪影,动作之突然、速度之快让天枢、南明宣和南明月都来不及反应。

“唉……二少爷请注意脚下。”天枢叹一口气,继续为南明宣引路。

青箫公子如此了解爷的心性脾气,又如此精通操控之道,他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了。喜的是有个人陪在身边,爷的日子过得也总算有了点儿色彩,忧的是若有朝一日青箫公子不得不离开爷,爷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照目前的状况来看,青箫公子是不会轻易离开就是了。

“那个……天枢?”

“明月小姐,什么事?”天枢扭头,冲着南明月温柔地笑着。

“这个……可以麻烦您还给骆三爷吗?”天枢的笑容温柔得让南明月发冷,所以说话时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

“那个大氅明月小姐就披着吧,不然您若是着凉了,青箫公子会担心,爷也会不高兴吧。”爷真是的,整天板着张脸,吓到小姨子了不是。

“啊……这样啊,那我还是披着吧。”总觉得凉飕飕的呢。南明月整个缩进大氅里,颓废地趴在南明宣的背上。

南明宣无奈地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在与感冒君抗战过后,作者君终于回来了……嘤嘤嘤……我好想你们啊~~~

 第47章 单谈谈

“青箫的功夫是跟谁学的?”印象中月姨是个不会武功的女人;他们一起上学堂那会儿月姨也没给青箫请过武艺师父;这么说来;青箫习武就是在他们分开之后的事情。

“一个怪婆婆。怎么了?不入流吗?”南青箫歪着脑袋看着骆叔时。

“不,不是;青箫的功夫不错,所以有些好奇。”不过怪婆婆?武功高强的老婆婆吗?在骆叔时的印象中似乎并没有这一号人物。

“三爷搬走之后,那间屋子里面就搬进了一个老婆婆;娘替婆婆煮饭酿酒;婆婆就教我功夫作为报答。是不是有些奇怪?”不提起来还不觉得,也未曾多想过什么,可现在将事情说出口就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是有些奇怪。那宅子是我娘买下的;地契还在家里。我走之后有很多人住进去?”

“不;只有那个婆婆。那之后我跟娘也只在那里住了两年就搬走了。果然是娘在筹划什么吗?”可南青箫确实一点儿头绪都想不出来。

“你还记得那婆婆的样子吗?”骆叔时蹙眉。

“样子我倒是记得清楚,也能画下来,可我怕……”

“怕是易容?”

“恩。虽然很不想这么怀疑,但若是连人脉线索都被人为地消除了,那要做其他的伪装也不是不可能的。”不知道为什么,南青箫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亲娘的死是不是诈死。

“先画一幅吧,交给天玑,说不定能找到点儿蛛丝马迹。”

“恩,也好。”

说话的时间,两个人已经回到了行馆,站在院子里吹风闲聊。

“青箫就这么信任我?”

“恩。”南青箫先是点头,紧接着眉梢一挑,吊起眼睛看着骆叔时,“三爷就这么不信任我?”

“恩?并不是。”骆叔时抬手拍了拍南青箫的头顶,“怕你受欺负不是。”

“啧!我还能让几个老人家欺负去了?”南青箫不满地咋舌,“本来今天是想愉快地喝酒聊天的,结果因为某人突然去了,就又变成一次警告了,再以这样的姿态示众的话,就要被当成狂妄自大的小鬼了。”

“我倒是觉得幸好去了。”骆叔时突然将南青箫拽进自己怀里,身体一弓就趴在了南青箫的后背上,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有些许上扬。

“什么意思?”南青箫转头,嘴唇不小心从骆叔时的脸上擦过。

肌肤相碰的触感让两个人都是一愣,骆叔时想要转头看看南青箫的表情,可身体下压着的这副躯体是那样的僵硬,以至于骆叔时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怕这一动,就吓跑了受惊的南青箫。

“幸好去了,才能看见青箫为我生气的样子,平时和和气气的,从不会为了自己的事情发火,今天竟然只因为别人贬低我几句就发了脾气。”

“三爷看得很开心啊?”骆叔时用话将那尴尬的气氛带了过去,南青箫也顺着骆叔时的话说下去。

“那当然了。我最在意的人为了维护我而威胁别人,怎么能不开心?”

“我……”

“世风日下,若是被人瞅见了,本王倒要瞧瞧你们两个该作何解释。”

啧!真没有眼力见。骆叔时不满地咋舌,然后才转身看着就站在两个人身后的恭醇王。骆叔时是察觉到恭醇王的接近,只是没想到这人这么没有眼色,普通人见着有人在谈情说爱都会避开的吧?

“王爷。”南青箫是被恭醇王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可转身的功夫就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和心态,只是背上的骆叔时不动,南青箫也不好行礼,所以只点了点头。

“若真有人问起就如实回答,没有什么值得苦恼的地方。”骆叔时直视着恭醇王的视线也毫不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他是有感觉南青箫的逐渐靠近,可像这样可以聊天谈心的机会其实不多,难得又一次,竟然还要被人破坏,骆叔时感到非常不爽。

“你不会苦恼不代表青箫不会苦恼吧?”恭醇王愣了一下,因为骆叔时的眼神太过坦诚而坚定。

骆叔时不说话,只是微微偏头看着南青箫,等着南青箫的回答。

“青箫孑然一身,没什么需要苦恼的。”南青箫微微一笑,但背后那人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缠在他身上的双臂狠狠勒了一下。紧接着,就是骆叔时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现在孑然一身?”

南青箫一愣,就眯着眼睛笑了。

“你们两个小子!本王还在这儿呢!”当着他的面儿就开始眉目传情了?

“倒是希望你不在……”骆叔时在南青箫的耳边小声嘀咕一句,因为是大不敬的话,所以没敢大声,可还是被恭醇王听见了。

南青箫也有些诧异。骆叔时平日是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的,今天是怎么了?

“王爷有话要说?”骆叔时叹一口气,直起身体从南青箫的后背离开,再正眼看向恭醇王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你们抓到那人本王已经见过,也审问过了,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青箫?”

“这些事情三爷比我擅长吧?”为什么要交给他来决定?南青箫有些不解地看着骆叔时。

骆叔时似乎是勾起嘴角笑了笑,抬手揉乱了南青箫的头发,就抬脚走向恭醇王。

“王爷,关于这件事情,可否跟我单独谈谈?”

“恩,好,你跟我来。青箫就先去休息吧。”恭醇王冲南青箫笑了笑,就转身带着骆叔时走了。

南青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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