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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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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交。”厉言连忙跟上去说道。

绮梦偷着笑,心道欲擒故纵法也能叫厉言中计,看来自己功力大增。这边的绮梦暗自得意,殊不知无论何事,若非厉言心甘情愿,都是算计不到他的。
两人回到院子里,却见宋先生已经回到屋子里,其他学生也陆续到檐下避雨。

雨越下越大,无法,眼看着屋内狭小,同时容不下听讲的学生,宋先生似是心有不甘,但也发话回城。
大家随即上了车轿往回赶,雨大路滑,都急着赶回城里,不至于在城外过夜。

走着走着,绮梦的车轿便停了下来,掀起轿帘问道,原来是来时村口的桥塌了。因年久失修,再加上今天突发的大雨,来时便见那桥的砖石有些剥落。
“去看看,若是塌得彻底,咱们赶紧回庄子里去,不必在这儿淋雨。”绮梦吩咐了赶车的小厮,放下轿帘前看到厉言的车轿从身边过去,于是又对小厮说:“回去吧,直接回庄子歇着,今儿是走不了了。”

绮梦料想的没错,厉言也是看到那桥塌得彻底,即便搭些木板,这些车轿也是行不过去,便先行回到宋府的庄子上,待人将桥修好,才能驱车回城。于是一行人呼啦啦又回到宋府的庄子上,此时便到了晚饭时候了。
众人吃了粗茶淡饭后,便各自在安排好的屋子里睡下,半夜里,一声凄厉的叫喊划破夜空,众人懵懵地爬起来,男人们披着衣衫走到门口,小姐们也派了婆子出来问个究竟。

“何事?大半夜的不睡觉!”宋忠管家逮住一个跑来报信的家丁问道。
“出,出大事了!”那家丁吓得脚软,被拎起来便战战兢兢地说。




☆、第三十三章 这谁干的

第三十三章这谁干的
家丁断断续续讲了个大概,众人终于听明白,原来是倩云被杀了,就死在宋府庄子门前的树下,因大树枝叶茂密,是以没有多少冲刷的痕迹。
夜半仍旧下着雨,庄子里的人巡视田亩时发现的,死时寸缕不着,手上还紧紧抓着一枚玉石,好像之前是镶嵌在什么物件上的一般。

众人虽然身在庄子里,但还是心惊胆战,想回城又无法过桥,此番便是桥修好了,作为案发现场的所有嫌疑人,也是走不了的了。
绮梦穿好了衣衫,惊得不轻,来到门口看到宋忠着人通报宋先生,自己则带了家丁用毡布将倩云的尸身罩好,以等衙门派了仵作来。

回头看去,厉言正兴奋地穿上蓑衣,看样子准备去现场看个究竟。绮梦虽不怕,却也不想看到倩云,虽然她这是遭了报应,但绮梦还有心有戚戚然。莫名其妙地想到古昭文,绮梦心里隐隐有些担忧,自己虽然对古昭文有恨,但此时还不希望他出事。他还要娶姚氏的女儿,他不能出事。
厉言很快去而复返,走到绮梦屋前说道:“那块是绶带上的玉石,我粗粗看着像是古昭文的,都不敢动现场,只等着仵作到来。”

“古昭文是有可能来幽会倩云,但还不至于杀了她,这。”绮梦紧盯着厉言说道。
“这不是可不可能的事情,这是要看现场勘验和证物的,如若不是古昭文所为,那我知道姚氏的计划了。”厉言抖抖身上的雨珠说道。

“古昭文不能出事。”绮梦拉住厉言的胳膊说道。
“为何?发现他的好了?舍不得了?”厉言凝眉问道。

“他一定要做姚氏的姑爷,亲姑爷。”绮梦说。
“我发现了,除了我,你是看谁都不顺眼。”厉言笑着说。

如此耽搁了许久,官府的人便到了,依然是高捕头和谢尊带人过来的。
见牵扯到了古昭文,绮梦穿了男装便跟着厉言混到人群外围。谢尊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苍白细嫩的脸垂着一丝细发。

谢尊跟着高捕头走进人群,抬眼扫了下四周,看到绮梦时眨了下眼睛,接着便低头工作了。
简单验过之后,谢尊直起身子说道:“死者年方二八上下,系勒颈窒息而亡,□布满精水,系死前或者死后被人侵犯而至。”

谢尊说到此处又抬头看了眼绮梦的方向,微微抿嘴。绮梦知道谢尊认出了自己,定是在想这女子不仅胆大不怕尸体,还不知羞耻听这等污言秽语。
未免尴尬,绮梦便偷偷溜走,再回头看去,厉言正捂着嘴笑话自己。

之后都在绮梦的预料之中,官府控制了两个庄子的人,包括这些少爷小姐们,并且分别记了口供。
轮到绮梦时,意外地发现谢尊也在。绮梦地笑笑,却看到谢尊也微微勾起嘴角。高捕头客客气气地先是询问了可有吓到,之后便开始例行公事。

因桥塌不便行走,这班衙役都是坐了船过来的,所以决定就地审问后将重要人等再带回衙门审问。
“请问徐小姐,事发当日您在何处?”高捕头问完又觉不妥,人家一个小姐当然是在自己屋内睡觉了,大半夜的出去的是□。

本以为绮梦会耍小姐脾气,没想到她却大大方方地回答,没有丝毫不悦。
再没什么可问的,谢尊倒是破天荒地开口了。“请问徐小姐,昨夜寅时前后可曾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高捕头抬头看看谢尊,心道这石像在询问时问话可是头一遭,平日里为了审讯方便,就算请他来审讯室,那都是不来的。
“并无,昨夜睡下后便开始做梦,听到那叫声后,这才随着众人起来,却见家丁进来报说发现了死尸。”绮梦想了想回答。

“夜眠多梦,是心绪烦乱所致,应少思少虑,凡事往开了想。不然的话就算睡再多,早起后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徐小姐切忌。”仵作都通医术,然此时却不是开方子的时候,高捕头微讶,轻咳两声后谢尊才止住了话。
“多谢谢公子。”绮梦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见谢尊是个不善言辞,想必想的也没那么多,于是便释然,心道自己和厉言“救过”此人一回,想必是心有感激吧。

出了审讯室,绮梦便带着丫头回到自己房间,直到了第二日的晚饭时候,才算将所有人审问完结。然雨还在下,桥也无法修好,又没有结案,于是众人还需待在此处。
男女学生的屋子不在一个院子里,绮梦待不住,穿了男装带了百珍儿便来到大院子里,正巧看到厉言同谢尊进了另一间专门存放尸身的屋子。

绮梦偷着站到窗根下,冷不防窗子被打开,厉言正嬉笑着抱着双臂笑道:“进来吧,就知道你会来。”
谢尊打开了门,也微微露出了笑脸。

绮梦有些不好意思,但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便低着头进了屋子。
倩云的尸体正停放在屋中的木床上,用白布盖着,厉言将那玉石拿在手里,又拉开倩云拳着的手掌问道:“这掌心的尸斑,可是玉石正面突起的纹路所致?”

“是,当时死者紧握玉石,于是正面正好在掌心处。”谢尊回答。
“所以,古昭文不应该是凶手。”厉言断言。

“只能说,不能以这块玉石为证据指证古昭文,至于凶手身份,断言为时尚早。”谢尊俨然更加专业,厉言从情方面分析的也无错。
终于找到机会鄙视厉言,绮梦不放过一个机会,得意地看了一眼似乎处于下风的他。

“咳咳,我去转转。”厉言走到门口,见绮梦并无跟着出去的意思,略微失望便走了。
“徐小姐果真不怕,在下还未见过如此胆大的女子。”谢尊见绮梦正盯着那盖了白布的尸身。

“死人有何可怕的,活人才可怕。活人会害人,死人除了吓唬人,没别的能耐。”绮梦笑道。
“如此简单的道理,世间怕是没有几人能通晓,徐小姐实在是个通透人。正如那义庄的尸身也罢,乱坟岗的尸身也罢,都是一副臭皮囊,只有活人才最可怕。也说死后万事空,其实死人是最干净的,没有了那些龌龊的杂念,也没有害人的心思,这才是初生婴孩般的纯净。”谢尊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打开话匣子便关不上了。

绮梦心说这后面几句可是胡说,就算尸体没了害人的意识,但确实是不干净的,不说腐烂的肉,便说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也不能更纯净搭上边。
碍于谢尊的面子,绮梦忍着话笑着点头,随即亮出真实意图,打断他的话问道:“倩云,死前曾被人?”

谢尊知道绮梦所问何事,心说这小姐还真是个豁达不拘小节之人,又想人家姑娘都不避讳,自己一个仵作再遮遮掩掩就显得小器了。“是,死前曾行房。”说完又看看绮梦,见其陷入沉思,便安安静静立在一旁看着绮梦蹙眉凝思的模样。
谢尊也算见过些女子,但大部分是死的,有时在案发现场会看到活的女子,但都是惊声尖叫的,这对于喜静的谢尊来说,很是担扰验尸工作,唯有这个徐绮梦叫人另眼相看。

比起那些见了尸身吓得大喊大叫吵死人的女子,她是个让人耳目一新,也是耐人寻味的女子。
是天生胆大还是?谢尊忍不住想去看她,想要关注她。

“是,自愿的吗?”绮梦红着脸硬着头皮问道,心想都说医者父母心,仵作,就是干这行的,问这些问题不算什么,就当看大夫被人瞧了舌苔。
谢尊也有些不自在,略加镇定便说到:“有挣扎痕迹。”

“那定不是古昭文。”绮梦笃定地说,见谢尊一脸的不惑,忙闭了嘴。
谢尊对绮梦有了进一步的认知,绮梦也因方才的唐突而后悔,心说还好谢尊不是个多嘴的人,也就不怕这件事外传了出去。

两人正各自低头想着事情,只见厉言回到屋子里,见两人低头不语,转转眼珠儿走近绮梦拍拍她的后脑问道:“想什么呢?”
绮梦对这出格的举动很是恼火,有谢尊在场又不好打回去,只好用眼睛把厉言往死里瞪。

“没想什么。”也只有谢尊把这句话开场白当真,厉言只是随口说说,以表示自己的加入,没想到谢尊却认真了。
“咳咳,你们猜我问到什么?”要不说还是厉言老道,立刻又将气氛掌控住。

“莫卖关子,有话快说。”绮梦急道。
“我方才到古昭文的屋子去了。”厉言忙对谢尊说:“你莫看我,他又没有重大嫌疑,高捕头也为对其进行拘押,只是暂时管制罢了,你们又都录完了口供,我自然可以说说话的。”

厉言是有名的大状,官府的人多少都会给点面子,想要同哪个说上话还是能办到的。
“快讲吧,接着讲。”绮梦急道。

“古昭文说,昨夜丑时,同倩云,咳咳那样了。”厉言看了眼绮梦,挤眉弄眼地说完,大家便都知道所讲何事了。
“这么说,倩云体内的。”谢尊话未说话,厉言有打断问道。

“我记得你方才说起,死者□的,咳咳那些,有些多,会不会可能是两个人所为?”厉言引导地问道。
“极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同一人,两次。”谢尊看了眼绮梦,吞吞吐吐地说:“发现死者时,其赤身裸体,身边散乱着衣物,身下垫着的裤子上沾了一些,且体内也有大量的。咳咳,身下的裤子摆放散乱,且裆处正好放到大腿外侧,却也有,这。”




☆、第三十四章 坏事不断

第三十四章坏事不断
“还听,回你的屋子去。”厉言听谢尊说完,便敲了绮梦的头,赶走了在场唯一的女子后,两人又出了屋子去找高捕头。
审讯室里,高捕头正整理着口供,见了厉言便站起身打招呼。

谢尊和厉言将两人所想尽数说给了高捕头,高捕头虽是个莽汉,但也不是个听不进去话的人,见顾大人倚重的谢尊和方圆县有名的大状都如此说,也就乐得他人帮着想办法了。
“如此说来,古公子确实有可能是被冤枉的。”高捕头说道。“只不过,在昨夜有作案时间的人当中,如今看来还是他的嫌疑最大。”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仅凭这玉石一点来看,就是有人想栽赃嫁祸于古昭文。假定不是古昭文,那么昨夜有作案时间的另一人那个叫做大头的,就极有可能是凶手。既然这两人都有嫌疑,不如先试探试探另一人。”厉言说着目光一转说道。
“如何试探?”高捕头向来相信厉言,问道。

厉言随即压低了声音,高捕头听后,将信将疑地点点头,随即叫人准备迷香。
一夜过后,大头起来便有些疲倦,似乎昨夜睡得很死,却又很乏。

同样有作案时间,古昭文至少是世家子弟,自然是待遇好些,大头却不同了,本就是庄子里做农活的,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大头觉得腰酸得紧,又感到大腿内侧有些灼痛,仔细看去,像是抓挠过的痕迹。
未等大头想明白,便见屋子外忙碌起来,趴在窗子上看去,见衙门的人正收拾物件,看着样子似乎是要打道回府了。

门被打开,一个衙役走到大头面前说:“起来跟我走。”
“我是被冤枉的,官爷,我是被冤枉的。”大头一脸委屈。

“冤枉不冤枉的,待会儿验了便知。”那衙役嫌大头啰嗦,不耐烦地踢了一脚。
“官爷,怎还验呢?这怎么验的出哦。”大头眨眨眼睛问道。

“验得出,厉大状和我们仵作联手,哪个凶手都藏不住。”衙役说完便带着大头往后园走。
大头心里犯了嘀咕,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个头绪来,直到路过停放倩云尸身的窗子外,大头下意识地偷看了一眼。

只见谢尊正同厉言站在一排,仔细查看倩云的手。
“你确定是抓破了那地方?”厉言问道。

“确定,根据死者死前肢体形状,以及手肘的位置,还有手掌的方向。待会儿看了,只要那个部位被抓破过,就是死者在慌乱中抓的。若是其他部位有伤口,那便不是死者所为。”谢尊面无表情地说。
“你小子快滚。”大头听到两人的谈话,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前头的衙役忙回身紧走两步将大头逮回去。“你这丫的听什么!给我滚进去。”

衙役见大头在窗口慢了下来,怕他听到了什么,赶忙将其抓住踹到另一间屋子里。
“给我绑起来,待会儿高捕头要验身,莫叫他耍花招。”那衙役对着屋子里另一个衙役说道。

大头被踹到地上,想到方才偷听到的话,心里已是明镜的。暗骂那臭娘们死了还不叫人消停,竟不知何时将自己大腿内侧挠伤,若是被验了出来,这罪便做实了,于是心一横,见屋子里有把旧锄头,便起身奔过去,装作扑倒后借着力使之锄头尖端看到自己大腿内侧。
这动作很是怪异,若是挣扎的话也讲得通,但这班衙役可不管三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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