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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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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徐绮梦的印象已有了很大改观,昔日不擅女红疏于女德的徐绮梦,此时俨然成了女中豪杰,虽赶不上前朝那神话般存在的女将军一般的人物,但也是差不离儿了。
“那定是要无罪释放的。”众人纷纷附和,虽然是亲眼看到徐绮梦将人踢倒摔死,但多数私心里还是希望她可以脱罪。

绮梦仿如还在梦里,回头看看众乡亲,忽然觉得心里暖暖,从来无人如此信任自己、如此支持自己。看来,做个侠肝义胆的人,也是很不错的。
“可,可多少人都看到了,是徐大小姐踢死了我内弟。”赵大急得满头大汗,见风向急转直下,不免焦急心慌起来。

“踢死?赵二乃一壮汉,徐大小姐即便自小练过功夫,但她一介女流之辈,岂能随随便便一脚就可踢死赵二!”厉言说完鼓起力气飞起一脚,踢在赵大肚子上,问到:“我一个成年男子,都踢不死你,徐大小姐怎能踢死赵二!”
赵大滚了一圈,爬起来尚来不及拍掉身上的尘土,连忙重新跪好说到:“是,是徐大小姐将内弟踢倒在地摔到石阶子上,当场毙命。若不是那一脚,内弟便不会死,所以还是徐大小姐将内弟踢死了。”

顾知县看着下面,无奈地摇摇头说:“的确如此,是徐大小姐将人踢倒摔在石阶子上而死的。”
厉言不慌不忙,对着顾知县说:“大人,在下需一名衙役和赵大配合做些事情,大家看了便知谁是凶手了。”

“便依你。”顾知县早已习惯了厉言的‘胡搅蛮缠’,一挥手便有一名衙役走上前来听候吩咐。
厉言二话没说,上前又是一脚,将那赵大踢翻在地。“如何?踢不死吧?”看着那鬼哭狼嚎又不敢动作的赵大,厉言俯了身子问到。

“麻烦这位,请你举着佩刀站到此处。”厉言吩咐那衙役举着佩刀站到一边,之后又推搡着赵大走到那衙役面前,抬脚便要将他踢向那衙役手里的大刀。
赵大再也不肯依了,就算是顾知县怪罪下来,自己也是不依的。如被踢到刀上便是一命呜呼,于是滚到地上连连求饶。“大人,大人饶命啊,这厉大状是要小人的命啊,如此被踢在刀上,岂有活路。”

顾知县皱皱眉头,知道这厉言定是成竹在胸了,便无奈地挥挥手说:“快些讲吧,莫再故弄玄虚。” 
“是,大人。”厉言一拱手,干脆利落地说到:“为何方才踢不死赵大,而这位衙役拿着刀时,便可踢死呢,看来赵大的生死不在我这一脚上,而在他面前是否有把刀。”

“同理,赵二之死,也不在徐大小姐那一脚上,而在于他面前是否有凶器。”厉言看着面面相觑的众人,继续说到。“杀死赵二的凶器,便是那石阶子。”
顾知县一时哑口无言,细想之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围观众人也都深以为此。

“大人,大人,那石阶子家家都有,如此说来便是家家都有凶器了,岂不是要把每家的凶器都没收,岂不是每家都不能有石阶子了,这,这……”赵大仍旧不死心,支着脖子大喊。
“的确如此。”厉言似笑非笑地说:“那寿衣店的石阶子是凶器,但其他家宅的石阶子却不是凶器。众所周知,为保街面行人得以畅通,官府规定了街边店铺门庭的位置,那寿衣店老板私下里却将自家门庭往前扩了一步之距,故而石阶子也跟着超了一步之距。若那老板遵纪守法,赵二被人踢倒之后便不会死,可正因为这寿衣店老板的行为,赵二命丧黄泉,因此,真正的凶手和凶器是那寿衣店老板和石阶子。”

“请问,是也不是?”厉言向着仪门处的众人问到。
众人已被厉言之前的一番话说动,此时便不由分说地站到徐绮梦一边,大呼无罪释放。顾知县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清官,至少是顺从民意且不会收受贿赂的。虽然动机可能只是因为胆小怕事谨慎走仕途,但结果却是好的。

“大人,在下说完了,您可以结案了。”厉言敛身站到一旁,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徐绮梦、无话可说的顾知县,还有那欲哭无泪的赵大。
看了眼仪门处情绪高涨的百姓,再看看堂下的徐绮梦,想想后堂里等候着的徐老爷,顾知县乐得顺水推舟,说到:“赵大所告行凶杀人罪不属实,徐绮梦即刻释放。”

早有人候在外面,徐绮梦在众人友善的目光下随着衙役走出县衙大门,上了门口的车轿。
“如何?不想寻死了吧?”徐绮梦掀起轿帘,那讨厌的厉言正勾起嘴角流里流气地笑,站在车外抱着肩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寿衣店老板被你……被我们害惨了。”想想厉言也是为了自己才出手害那寿衣店老板的,想要指责他也是底气不足。
“大小姐,你这可是人命官司,不找个替罪羊出来怎么过堂。”厉言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眼角上又是那惯常的戏谑和咄咄逼人。

“还有,既然有后招,为何不早说。偏要引着那人说出赵二的污言秽语,坏我名声。”一直憋着气,绮梦恶狠狠地问。
“名声?你的名声够差的了,也不在乎那一点儿。你爹只请我救你的命,那些是为了挽救你的名声,如何?同窗一场,附送给你的。”厉言大言不惭,一副等着绮梦感恩戴德的样子。

厉言的话确实没错,绮梦理屈,低了头鼓着气不作声。
“连死都不怕,还怕回府?”看着绮梦脸上不安的神色,厉言一副看透了的模样。

“你莫胡说!我,我没有。”绮梦不安起来,揪着自己的袖角狠狠白了厉言一眼。
“哼,在书院里便是刁蛮成性惯了的。叫一声好师兄,我还能叫你的名声再好上一些。记住,若想报复旁人,便是先要比旁人过的更好,而不是同归于尽。”厉言像训孩童一般训着绮梦,实在让人恼火。

“徐老爷。”未等绮梦回嘴,便见厉言转头对着衙门口说。
绮梦愣了一下,不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伤敌七百

第四章伤敌七百
紧紧揪着袖子,随着轿子的轻微晃动,自己的心也跟着揪在一起。
前一世里,出嫁之后自己便很少回娘家,如今经历了这许多,再次回到徐府时,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透过轿帘看向外面,长长的一条街,都是徐家的。自己每次带着丫头出府时,都要走过这条街,只有此时才认真看着。前一世里不曾注意到的,今生再见,心头是说不出的滋味。

下了轿子,周围俱是徐府下人,徐老爷下了马便先回去了,一路上也未与自己说一句话。
“大小姐,老爷吩咐奴婢带您去万喜堂。”徐老夫人身边的大丫头万梅上前一步,略带同情地看了看绮梦。

全徐府的人都知道绮梦不得长辈的喜爱,也知道绮梦的性子不好,但是看到她被施家法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忍心。
绮梦看着走在前面的万梅,回想起前一世里的她,还算是为数不多对自己好的人。虽说帮不上什么,但那一记同情的眼神或者平时言语间的小小维护,就足以让再活一世的自己感激不尽了。

走进万喜堂,即将见到那整日里抱着孙子的祖母,竟有些怅然。前一世的记忆里,自己没有父爱,没有祖母的爱,唯一的母爱,便是那怀了别样心思的继母姚氏给予的。
自己的亲娘是徐老夫人娘家一个嫡出的外甥女,因生产绮梦时落下病根,不久便去了。徐老夫人做主将另一个庶出的外甥女抬进徐家做了填房,即为姚氏。姚氏上得徐老夫人喜爱,下得嫡庶子女敬重,加之对非己出的子女如此尽心,徐老爷也甚是满意。

莫说其他人,便是作为当事人的绮梦,前世里也是一直认为她是个慈母,若不是弥留之际魂归徐府,也不会知道她的用心。
万梅带着绮梦进了抱厦后,便嘱咐她暂等。

环顾左右,抱厦里还是那奢靡的布置。左边一个几案上摆着浅口老窑烧金丝听风瓶,下面是金丝楠木的底座,几案上布了一张波斯面料的薄罩子。
右面是一架百宝阁,上面也是各类名贵的摆件,午后的日光射进来,透过琉璃卧虎、透过素玉白菜、透过紫晶貔貅,却透不过绮梦的身子。身上衣衫并不单薄,日光也很是温暖,可寒气却从心底、身子里、骨头里往外钻。

“大小姐,老爷吩咐奴婢带您进去。”万梅复又走了回来,轻声对绮梦说:“大小姐莫怕,奴婢已偷偷叫人去请夫人了。”
全府都知道姚氏偏疼绮梦,万梅以为请了姚氏过来,绮梦便可少受些罪。

“多谢梅姐姐。”绮梦眼睛发酸,只觉得自己前世里竟忽视了许多关心爱护自己的人。
“大小姐,折杀奴婢了。”万梅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引着绮梦进了堂屋。

绮梦站到堂屋正中,万梅便回到徐老夫人身边。徐老夫人抱着孙子坐在椅子上,逗弄着徐家唯一的男嗣,徐四少爷。左右是万喜堂里的四个大丫鬟,万梅、万兰、万菊和万竹,下首左边,徐老爷面色阴沉地看着前面,不理睬站到地上的绮梦。
绮梦想起这两个人得知自己死讯时的反应,不屑地勾起嘴角,也冷漠地看着堂屋的摆设,不时摆弄着自己的衫角。

原来,不在意了,便不会再心痛。绮梦只把这两个人当作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人,心里便不那么难受了。
徐老夫人眼风一瞥绮梦,不满之色显露无疑。“万梅万兰,将四少爷带下去,另外叫万妈妈带家法过来。”

四个大丫头鱼贯而出,不多时,万妈妈便来到徐老夫人身边站好。看来,三堂会审快要开始了,类似的场面绮梦不知经历过多少回,诸如烧了书院里先生的胡子,诸如旷课甩了丫头去郊外纵马,诸如……
每次都要这般受审,虽免不了皮肉之苦,但绮梦却并不往心里去,唯有这次……

“混账,还不快跪下!”徐老爷见绮梦一脸的不以为意,强忍着的怒火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绮梦不屑地撇撇嘴仿若未闻,心道果然忍不住开口了,还以为会一直漠视自己呢。

“你可知,你……你弟弟长大了,叫他日后如何见人,你置徐家的脸面于何处!”徐老夫人也忍不住呵斥。
“孙女被人调戏,祖母便不在意了吗?祖母只在意弟弟的脸面?”绮梦瞪眼看向徐老夫人,不知不觉间眼里已蒙上一层薄薄的雾。

“你安生在府上待着,怎会被人调戏!整日地纵马出府,大家闺秀哪有这般的。”徐老夫人气急,边说边咳起来。
“现在想起关心孙女了吗?奶奶还记得有我这个孙女吗?”绮梦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混账。”徐老爷起身上前,扬起巴掌狠狠落在绮梦脸上,怒不可恕。
脸上火辣辣的,绮梦倔强地站着,不怒不喜不卑不亢。她应该伤心,应该哭吧,但不知为何,此时的绮梦只想笑。不错,自己是该被罚,但自己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呢,难道徐老夫人和徐老爷没有责任吗!

人之初,性本善。很多事,不能由着稚龄孩童去做。如果初生的绮梦是一张白纸的话,那么如今‘劣迹斑斑’的她,便是姚氏有意无意地着墨而成。而徐老夫人和徐老爷,正是旁观姚氏胡乱下笔之人。
如若徐老夫人和徐老爷有责任,那么首先被罚的便是他们二人;如若徐老夫人和徐老爷没有责任,那绮梦也不必受罚。

“孽障!跪下!”徐老夫人手指点着绮梦说不出话来,早已气得大喘着气,徐老爷见母亲生气,便狠狠地踢向绮梦。踢完了又对万妈妈说:“给我请家法!”
绮梦一个踉跄,仍旧稳稳站住,前一世里,为了那所谓的慈母不跟着自己受罪,绮梦多数时候是委屈忍下而认错的。

当一个人名声已坏的时候,所有的坏事,即使责任不在自己,人们也会习惯性地认为是自己的错。每当自己被打得浑身是伤的时候,姚氏总会适时地扑上来挡在自己身上,那时的自己觉得只要姚氏不跟着受罚,即便自己受些委屈也是无所谓的,所以就算被冤枉,也会认错。
这次却不同了,这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值得自己再这么做了。

许是觉得绮梦自小练过功夫,所以禁打,徐老爷踢得特别用力。绮梦最终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徐老爷仍不解气,拿过家法便挥鞭抽下。
绮梦忍着痛就是不求饶,紧紧咬着嘴唇,什么父女情分祖孙情分,都伴随着那一声声鞭响渐渐散了。

“我的儿啊,我的儿。”姚氏终于来到徐老夫人所住的万喜堂,被身边两个大丫头拉着,一时间还扑不到绮梦身上,可哭嚎声却一声高过一声。
绮梦终于流出了泪,却不是感动。前世里听了无数遍的‘我的儿’,今生再听,仍是感概万千。

咬着嘴唇流着泪,绮梦第一次想念起自己的亲娘,不知如果她还活着的话,是否也会如此叫着自己。绮梦虽不知自己亲娘是否会这般叫着自己,但她知道,不论亲娘叫着什么,都是发自内心的。
此时的绮梦,眼里虽流着泪,但嘴角却噙着不屑的笑。

姚氏见绮梦被打得不再动弹,便一个用力扑到她的身上,徐老爷不再挥鞭,用手指着绮梦大喝:“孽障,还不认错!”
“我没错!”绮梦用力撑起身子,将自己的胳膊露在外,倔强地盯着徐老爷。

“你,孽障!”徐老爷挥鞭抽向绮梦的胳膊,不可避免地殃及到姚氏。
姚氏咧着嘴,边捂着自己的肩膀边说:“我的儿,听话,便认错了吧,娘……”

“我没错,为何要认错!”撑起身子,绮梦怒视着徐老爷,似乎想将他气到极点。
知父莫若女,绮梦的性子也像极了徐老爷,都是沾火就着的,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昔日的嫩白花,今时的老白花姚氏拿捏在手上。

既然想做慈母,那便成全你做个够吧,如今结结实实与自己挨上几鞭子,也算是有名有实了。绮梦倔强地尽量扬起头,引得徐老爷怒火连连,情绪不稳之下便不能控制好鞭子,控制不了鞭子,那老白花便被抽成了残花败柳。
徐老爷一鞭子下去,抽烂了姚氏头上的发髻,头面上的珠子也散了满地。绮梦浑身是伤,老白花也好不到哪里去,顾不得再装慈母,捂着脸便哇哇大叫起来。

徐老爷见不小心抽到了姚氏,满心愧疚,忙丢了鞭子去扶爱妻。
徐老夫人此时也顺过了气,看着堂下的孝子贤媳,连忙叫人去请大夫,心里对绮梦的厌恶更多一层,心道这家犬不宁的日子全因绮梦,只恨不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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