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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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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言说的没错,自己是个惹祸精,总是带给别人麻烦。厉家本可以继续做权贵人家,不必趟这趟浑水的,却被卷了进来。

厉老爷想必还不知道厉言同小世子的龌龊,被抓了把柄的小世子,能允许枕边站着厉言这个危险人物吗?
很是心烦,绮梦想起前世,忽然觉得与其害了这许多人,倒不如就让自己一个人含冤而去,也好过重活一世连累了这许多人。

如果自己没有重生,也许厉言不会卷进这前途不明的漩涡来。也许谢尊会继续做自己,不必被逼得背井离乡。
回到府上,昏昏沉沉地浑身无力,绮梦支开丫头,独自到了东厢合衣躺下,不一会儿便闭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自己仿佛魂游太虚,又看到那个在树下埋红花药渣的鬼祟婆子。倩云心满意足地进了府,却并不幸福。将倩云接进府,只是古昭文证明自己,扬眉吐气的一种行为,少时的卑微,如今终于可以做主了。
古昭文依旧流连花丛,依旧娶了大家女子为妻,倩云仍旧是被主母打压的对象,直到古昭文的续弦对人老珠黄的倩云没了兴趣为止,又将矛头转到古昭文新抬进门的小妾身上。

女人总是不明白,真正令自己不愉快的,除了另一个不安分的女人,还有那个相公。也许是古昭文夜夜积劳成疾,后来的女人都没能为古昭文生下一儿半女,只有绮梦的儿子长大成人。
绮瑰白日里与别家的夫人谈笑风生,夜晚便枕着空枕听门的声音,总觉得晚归的顾廷清会推门来找自己,却次次落空。

有了地位,有了名分又如何,绮瑰有些后悔。顾廷清身上总有女人的香囊,那些爱慕者的礼物。
绮雅倒是与厉言的弟弟生活得不错,也改了以往贪慕虚荣眼高手低的性子,守着庶子媳妇的位置平淡过活。

徐老爷和徐老夫人为徐家操持了多年,待到徐克定长大成人后,有时也会想起绮梦。人越老越是念旧,越是心软,竟不时抹几滴泪。
姚氏一生算计不断,也许是手上沾了太多的血,徐家的子孙回来追债,姚氏患上了咳血症,在疾病与所谓的胜利中煎熬着岁月。

想起绮瑰回家时诉苦不断,姚氏有那么一瞬的迟疑,接着又露出坚定的眼神,死认定自己的亲女就是比原配的女儿过得好,死撑着继续咳血。
倩云进府后凄凉生活并没有结束,唯一的弟弟开医馆误医死了人,还未留下香火,便赴了刑场。

刑场外,一个熟悉的背影将一包银子给了那医馆的伙计,嘱咐其走得越远越好,接着便攥紧了拳头看着人头落地,露出了大仇得报的笑意,却又忽地落寞起来。
那人继续往前走,直到古昭文府外,略一歪头,看着院墙里面,眼睛里露出一丝赶尽杀绝的冷意。

是厉言,绮梦想往前走拉住他,却觉得自己越来越轻,忽地出了一身冷汗,这才发觉屋外嘈杂的鸟叫,将自己从梦中惊醒。
慢慢坐起身来,绮梦长出一口气,心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算是在梦里为前世的自己报了仇。

“大小姐,厉家大少爷来了,正与老爷在前厅呢,老爷叫您过去。”百珍儿轻轻在外面说道。
“晓得了,看你笑的,我怎么着也得把你先给了旺子,我才安心做自己的事。”绮梦说完,百珍儿便捂着脸扭捏跑开。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十三弦和蜡笔的轰炸啊,么么你们。
已经进入结尾阶段了,哈哈,大家说说要每个人什么下场呢。 





 第五十六章浅尝辄止
方才的梦境历历在目;好像还能感受到厉言的温度;绮梦知道这是幻觉。前世里;厉言虽然时常出现在自己身边,却总是找茬气得自己语无伦次;怎会有爱意;更别提替自己报仇。
自从自己嫁了古昭文;厉言便如炊烟被风吹散;在自己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一丝痕迹。

不是幻觉,拐角处那一抹绿色后,正是厉言的身影。绮梦忙叫百珍儿先行出去;在前面不远处守着;若是来了人便及时提醒自己。
“怎么着?以为看花眼了?”厉言将身子探出来;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你二妹妹终日不肯出门,你三妹妹也是忧思过虑,我偷着闯进来,不会唐突到她们。”

“你胆子大得很。”绮梦白了厉言一眼,慢慢走过去。
“别端着了,想我就说出来,我这不是赶着来见你,好叫你看个够。”厉言嬉皮笑脸,又正色道:“这院子憋屈的很,你们三姐妹怎么住的,我在京城有间大宅子,日后你便随我进京。”

“为何?”绮梦不解道。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问这么多做什么,你知道跟着我有肉吃就是了。”厉言轻敲绮梦的额头,将心里的担忧独自藏了起来。

宋先生府上最近出了大事,被人查出来,早先突然暴毙的丫头,原来是被人试药所致。
宋先生常年体弱,方便天下名医也不见起色,府上的管家跟着老先生多年,便自作主张地从西域寻得良方,但又不敢贸然用在宋先生身上,便采买了几个丫头用来试药,这才闹出之前的命案,还叫倩云为此做了替死鬼。

据说,宋先生是不知情的,但这种事有罪说不清,被查出后便下了狱。宋先生一生为人敬仰,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反差,最终绝食死在狱中。
世人都说宋先生晚节不保,殊不知,宋先生此前有过不肯为小世子的文章题字的行为。

将此联系在一起,不得不怀疑这是小世子挑破的脓包,促成了宋先生的死亡。
厉言不得不早做准备,必须进京将那把柄牢牢掌握在手里,以防不测。

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管安心便好。
“我二弟以为你三妹要进王府,便逼着我爹上门提亲。我爹暂时不知你三妹的遭遇,我只告诉了我二弟,但他还是执意要娶,可见我们厉家儿郎都是好情种,你们徐家女可是捡到宝了。”厉言笑道。

“如此,算是最好不过的了。”想起前世里,绮雅也是嫁了厉言二弟,虽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荣耀,但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绮梦与绮雅并无深仇大恨,顶多是有些龌龊,见她受了如此大的伤害,也就释然了。

绮雅回到府上,一日只是喝些菜粥,其余的一概难以下咽,而且直到如今也未开口说话。绮梦以为绮雅对那日被强迫的事情打击的不轻,也未同旁人讲起。
厉言的二弟,终将赢取他心目中念念不忘的女人,也终将会在新婚夜发现自己的额外收获。

“出去走走如何?叫两个老古董自己谈去。”厉言忽然探身往前,盯着有些失神的绮梦。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厉言必须按照进来时的样子再翻墙出去,绮梦则可以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出去。

“你看我翻墙的样子,是不是很风流倜傥。”厉言方才上到墙头时,一时没有保持好平衡,不小心骑坐在上面,很是尴尬。
“没听说采花贼还有风流倜傥,都应该是猥琐至极的。”绮梦调侃道。

“怎么着,你还见过采花贼不成?还是你做过采花贼?哦对了,徐大小姐翻墙的经验很是丰富,怎是我这等人可以比拟的。”想同厉言这个巧舌如簧的家伙调侃,等待绮梦的自然只有落于下风。
绮梦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却猛地被他从后面抱住。“可终于将你骗出来了,到了我的地盘,还想逃?”

绮梦脸一红,两人出了徐府便往城外走,直来到一处避人地,厉言方才遣散了身后一直跟着的下人。
“你快放开,叫下人看到了要做人?”绮梦有些急了,孤男寡女的实在说不清楚,即使两人已经定了亲,也要放人瓜田李下。

“我府上的人,没人敢嚼我的舌根子,你的丫头也没这个胆子。”厉言紧紧抱着绮梦,仿佛稍一松劲儿,怀中人便会消失一般。
“我喜欢你很久了,我自己都不知晓。”厉言灼热的鼻息扑到绮梦脖梗上,叫人心痒难耐。

此时的绮梦如一只煮熟的虾子,定是满脸通红,动也不敢动。
“这是何物?”绮梦摸向头顶,感觉到厉言将什么东西插到自己头上。

“被压弯了,我找人重新修过。”原来是那根簪子,厉言说是掉进了河里,其实仍在他身上。
“有簪子不拿出来,还叫人打一顿。”绮梦难以理解,这又不是两人的定情之物。

“你的东西,怎能落入别的男人的手里。”厉言说完便吻上了绮梦的唇,直逼得绮梦呼吸不畅。
渐渐适应了唇齿相缠的感觉,绮梦忽然很想释放自己,将自己彻底交给这个强大的男人,再不去想前世里那些事情。

厉言闭眼呼应着绮梦热烈的回应,直到不得不松开。“小梦儿,你好像深谙此道?”厉言笑得很猥琐。
绮梦没明白过来,砰砰的心跳暂时将一切都掩盖了过去。两人相拥坐着,只盼着婚期。 





第五十七章 新婚之夜
不知是看在厉家的面子上,还是厉言本身抓着的把柄上,小世子没再追究徐家镖局的事情。厉家也与徐家说定,将厉家庶子与绮雅配成一对。
厉老爷是皇太后的势力阵营,此前一直对徐家不太感兴趣,此番不知为何却很是积极地与徐家联姻,看来厉言的态度起了很大作用。
 
这日,厉言便骑着高头大马直奔徐家,呼吸着天亮前的空气,只觉得浑身都是通透的。
下了马,徐家的人也都兴高采烈的模样,这让厉言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更加激动了。昨晚想了一夜,新婚夜如何行事,却发现理论再是丰富也不及实战来得熟练。
 
可那么多个漫漫长夜,都交给了自己的左手,当然,左手酸了的时候有时是右手,如今一朝有机会亲临而往,厉言兴奋得一夜未睡,早上便顶着个乌鸡眼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徐家。
一路上还在回想着春宫图和诗画小册子上的人物,厉言骂道要画就画得清楚些,遮遮掩掩的,万一误人子弟可如何是好!
 
徐家男丁只徐克定一人,厉言如入无人之境般领着人往百芳园而去,不似别的公子,要过九九八十一关才能看到新娘子的闺房门,还得忍受里面的捉弄。
“姐夫,你得学狗叫,不然不叫你带走大姐姐。”临到绮梦的院子门前,徐克定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人小够不着厉言,便抱着他的大腿使之动弹不得。
 
“跟你大姐姐一样无赖,你姐夫笨,不会学狗叫。”厉言抱起腿前的徐克定笑道。
“姐夫真笨,你们家里不养狗吗?”徐克定信以为真,即便是成年人,若想捉弄了厉言,也是没那么容易的。
 
“我家不养狗,我没见过狗。”厉言撒起谎来真是连眼皮都不眨。
“姐夫家好穷,我房里的姐姐说,只有有钱人才养得起恶犬,带出去很威风。”徐克定露出一丝同情和担忧的眼神。既同情了厉言,又担心大姐姐到了别家会受苦。
 
“那狗是如何叫得呢?”厉言一脸谦虚状。
“汪汪,汪汪。”徐克定自小被徐老夫人宠坏了,至今只是在自家学堂里读书,也很少与别家的公子一伴玩耍,又都是宠着他的人,自然发现不了厉言的诡计。
 
“呜呜?呜呜?”厉言认真地学着。
“汪汪,汪汪。”徐克定一边耐心地教着,一边在心里鄙视着,看来先生和祖母说得没错,还是自己最聪明。
 
“新姑爷,我家小姐准备好了。”百珍儿走出院子,对着厉言说道。
厉言赶忙放下徐克定,却又被小人抱住了大腿。“姐夫还没学会呢。”
 
厉言无法,蹲下身小声说:“汪汪,汪汪。”
徐克定心满意足地走了,也没再想起自己姐姐即将嫁入一个穷苦人家的事情。
 
弟弟不可靠啊!
厉言将绮梦迎上花轿,辞了徐家众人便往回赶。一路上不时回头看,总感觉轿帘后,隔着盖头有一双狠狠瞪自己的眼睛。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厉言即便再着急,也得出去应付宾客。
好在不论是行酒令还是出难题,厉言都能叫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还算清醒着回到了新房。
 
红烛闪烁,床上的绮梦静静坐着,一动不动。
“一身酒气,浴桶准备好了。”绮梦听着脚步声,盖头被揭开后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明早再洗吧,忍不住了。”厉言一把抱住绮梦,就听门外丫头关好门后脚步声远去。
“哼,谁知道你在我之前做过什么?你这房里丫头个个貌美,刚才伺候我的那个一看就是个妩媚坯子。”绮梦说道。
 
“你莫灰心,兴许你比她还妩媚也说不定呢。来,让相公我比较比较,到底哪个更妩媚些。”厉言说着就去解绮梦的衣衫。
“你还真尝过?”绮梦知道厉言从不曾正眼瞧过房里那几个摆设,此时是逗他。
 
“我想过了,待娶了娘子,便由你来做这个恶人,找个机会给她们找个好人家嫁了。”厉言见绮梦一副了然的样子,毫不掩饰地说:“正是,正是叫你来背这个黑锅。就算你有善妒的名声,我不休你谁还能耐你何?若是家族里有人使坏,我就装病得要死,你一回来我就痊愈,我看谁敢害我性命?当然,叫你背黑锅,也给你好处。日后我这碗粥,只放你那口黑锅里,绝不给别人煮,你看如何?”
绮梦被厉言这一套乱七八糟的说辞堵得说不出话来,心道他还是不想与那个姨娘闹翻而将父子情毁掉,会权衡得失才是聪明人。
 
正想着,便见自己的衣衫已被这家伙脱得乱七八糟,箍在身上难受,看来还是缺少练习。
绮梦被勒得难受,便自己动手解衣带,厉言有了时间,便忙着脱自己的衣衫。
 
两人手忙脚乱地除去多余的布料,绮梦解开中衣后便有些害羞,虽说前世里也进过洞房,但心还是怦怦直跳,仿佛第一次般紧张。
“你不洗,我去洗。”绮梦找个机会便跑到隔壁的浴室。
 
厉言已经忍不住,只看看绮梦隔着中衣高耸起的峰峦,下面便已揭竿而起。娘子跑掉,自己也跟着去了浴室,一下子便跳进浴桶里,紧紧抱住绮梦。
“桶里这么挤,你快出去。”绮梦羞得满脸通红,从不曾知道原来闺房还可以这般有趣。此前与古昭文,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这也是古昭文刻意做低伏小影响了自己。
 
如今却如孩童般,好像玩耍着。
绮梦还是挣脱了出来,找到自己的亵衣亵裤,逃也似的回到婚床上,扯过大红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我的王母娘娘,洞个房怎么感觉像是那次躲山贼的追杀逃命似的,可累死我了。”厉言拿着亵裤挡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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