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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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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梦忽觉自己先前那点子反击的坏心眼,在段数极高的姚氏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姚氏挨了两鞭子,自己却是搭上了浑身的伤,两个妹妹受些闲气,自己却是在徐府长辈那里又落了埋怨。长此以往,自己保不齐还如前一世那般,落得个凄惨的下场。

绮梦不傻,以前是想得太简单,以致一直被人利用。如今知晓了各人的心思,也明白了自己的弱点,再有厉言相帮,必不会再如前世那般凄凄惨惨。必不会,是的,首先便是要克制自己易冲动这个性子,凡事要以不变应万变,才能斗得过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
“请问前面亭子里可是徐家大小姐?烦劳这位姐姐通传一声,便说昔日的同窗古昭文适才路过,想同大小姐叙叙旧。”亭子外传来那熟悉的声音,正是自己前一世的夫君古昭文,绮梦的手控制不住地紧握,痛彻心扉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说得轻巧,不能冲动,面对这个人,绮梦又怎能平静得下来。
亭子外的古昭文仍在同自己的大丫头说着话,自己的心却已转了千百回,不知不觉间低头看去,指甲已深深嵌入掌心,手上的痛远不如心里的痛来的剧烈。




☆、第八章 打落水狗

第八章打落水狗
“大小姐,外面来了个……”百玉儿的话被打断,绮梦挥挥手。
“我听到了。”绮梦咬着嘴唇低了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绮梦多想冲出去把他打残,然而那样的话自己便是彻底出了名了,且自己一个女人再如何用力,那古昭文也不过受点儿皮肉伤而已,又是伤敌七百自损三千的买卖。

“你出去告诉他,就说我在钓鱼,叫他等着免得惊走了我的鱼,等我钓上一条之后再请他进来。”稳了稳心神,绮梦又轻声对百玉儿说:“叫百珠儿进来伺候着。”
百玉儿依言出去,百珠儿随即便进了亭子。

“古公子,我家大小姐正在钓鱼,还请您稍等片刻,待我家大小姐钓上一条之后再请您进亭子叙旧。”百玉儿的眼睛在古昭文身上转了一圈,便知这人与那真正的富家子弟差得太远。贴身大丫头日后都是要跟着小姐到夫家的,百玉儿自然眼高过顶,看古昭文的神色便也不那么客气了。
“有劳姐姐了,小生这厢先行谢过。”古昭文敛身一礼,深知小姐身边的丫头得罪不起的道理,丫头的一句话,有时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百玉儿轻轻一笑,不甚在意地转头看向了亭子处。
不多时,只听扑通一声,亭子那边传来重物落水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百珠儿的大叫声。“落水啦,落水啦,快来人啊,快下去捞上来啊。”

百玉儿吓得不轻,因知道亭子里只有绮梦和百珠儿两人,百珠儿喊着‘救上来’,那落水的定是绮梦了,一时间忙招呼小厮们下去救人。
小厮们先是一愣,随即又暗骂绮梦果然是难伺候,人家跟着小姐出门最倒霉的是多走几步路,他们却是连这种荒唐事都遇得上。无奈不得不救,若是绮梦出了事他们也不要活了,于是几个会水的小厮边七手八脚地脱衣衫边往湖边跑。

古昭文也是一惊,待回过神来马上心中暗喜,心道自己正苦于无处下手,此番真是天助我也。
古昭文为了尽快下水,连衣衫都来不及脱,快跑几步到了湖边,丢出的扇子在空中划出一道欢快的弧线,整个人便鲤鱼打挺般跃入湖中。

暖春十分,湖水虽不甚冰凉,但猛地下水也是件很痛苦的事,古昭文落汤鸡一般正在水里摸索,好不容易探出头来,却见亭子里影影绰绰地一个背影,正是徐绮梦。
怔忪间,隐隐约约听上面的人说:“石凳子掉到湖里了,快捞上来。”

绮梦坐在车轿里,不时闭眼皱眉,仿佛前世里那所有不堪的回忆瞬间便都涌上心头,满满地充塞着自己的头颅,看得百珠儿百玉儿面面相觑。
“这人自不量力,以后也不要给好脸色。”许久,面无表情的绮梦抬头对两个大丫头说:“我嫁得好,你们的归宿便好,这个道理不需我来教吧。待会儿我还要去找厉公子,你们两个识相的便不要乱说,这件事走漏一点儿风声,即便有人想救你们也是来不及的,县官不如现管,我立时拿鞭子抽死你们,你们也是白死。”

“奴婢只想给大小姐您一辈子端茶倒水,绝无其他不该有的想头。奴婢,奴婢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两个丫头忙低头敛身说到。以为绮梦是想借机接近厉言,如此好事两人是乐见其成的。如若自己大小姐进了厉府,两人便是厉大少的通房,自此便是飞上枝头做凤凰。莫说厉大少本人风流倜傥,便是他的身家也是数一数二的。
“我的性子你们也是知道的,有话明说,我看不得遮遮掩掩的。”绮梦在亭中已整理了一番思绪,若想与那老白花抗衡,首先便是要有自己人。

绮梦本想再下几句重话,犹豫过后还是忍住了,收服人心也要讲究个时候,火候不够,反倒容易弄巧成拙。另外那厉言说的确实没错,只有嫁进好人家才能得到更多的嫁妆,细细思量之下,还是决定与厉言合作。不知不觉间,绮梦已懂得计算绸缪,再不似以往般冲动了。
绮梦的车轿又驶回了聚万楼,谁料厉言却早已离开,问了旁人也不知这家伙去了何处,只好又赶去厉府。

吩咐小厮装作其他富家子弟上前问话,看门人却说厉言去了县衙,无奈又往县衙行去,仍旧扑了个空,厉言已去张员外府上做客。
时近傍晚,绮梦有些急了,若是今日见不到那家伙,还不知他会如何难为自己。抬高价码倒还好,若是不帮自己的话,那可就不妙了。

车轿停在张府附近一处僻静地,绮梦掀起轿帘,叫过百玉儿说到:“叫个小子去问问,还是谎称古昭文的小厮,就说想找厉言叙旧。”
百玉儿忙吩咐了小厮上前敲门,那小厮不一阵便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厉大状不胜酒力,早便回府了,因吐得厉害,怕妨着其他进府的客人,轿子便从后门走了。”

绮梦有种想把厉言撕碎了塞到粪池里的冲动,只觉得这人生来便是折磨自己的,急火攻心,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吩咐驱车赶往厉府。只要回府便好,这回总跑不掉了吧。
到了厉府附近一处僻静地儿,绮梦吩咐人将车停好,便使人上前叫门。

不多时,小厮回来禀报说,厉言醉得厉害已经睡下,若是古公子有急事的话,还请先进府等候,待厉言喝了醒酒汤清醒过来便见客。
撒谎用了他人身份去叫厉言的绮梦,只能生生忍下,又叫小厮回去说,自己还是在外面等候,待厉言清醒之后便说‘已答应了那一半的请托,还请他出来一叙。’

绮梦焦急地等在外面,眼见着天色暗了下来,街上行人也渐渐稀少。自己不得徐家长辈宠爱,虽说不见得多关心自己,但是若不早些回府,徐老爷得知后定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思来想去,叫过百玉儿如此这般吩咐之后,绮梦便下了车,独自一人走到墙角边。

“大小姐,这,这……”百玉儿跟了过来,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听我的没错,叫百珠儿给你打掩护,我办完了事子时前自会从墙洞里钻回去的,你们也不必在那里接应我,叫人看出端倪倒不好。”

主仆三人避过几个小厮换了衣衫,一顿准备之后,那车轿便驶离了厉府前的大街。车轮碾过地上留下痕迹,还留下一个穿着丫头衣衫的人。
绮梦等了一阵,悄悄转到厉府后门。

梆子声游荡在青石长街,更夫那慵懒的调子在绵绵细雨中更显倦怠。
“谨防盗贼,小心火烛。”更夫转过街角,慢慢向西大街走去,一个人影在暗处晃动,探头探脑未发现行人后,便连滚带爬地一溜烟儿奔向东大街。

东大街聚集着方圆县富户官贾的府邸,深宅大院座座阔气,就连街面也修得宽敞些。那人浑身湿漉漉地来到一座府邸前,扶着门口的石狮子喘着气,想了想还是转向后门。
‘啪啪啪……’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醒了守门的下人。

“见鬼了,这大半夜的。”那人披了件衣衫骂骂咧咧地开了门,没好气地问到:“哪个?何事?”
“西大街的,牛四,请大少爷想想办法,天塌下来了!”牛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惊慌。

“我家少爷饮了酒身子不爽利快歇下了,明日再来吧。”那下人满不在乎地说,心道找自家大少爷的人,哪个不是遇到天大的事。
“还有我,我家公子也要见厉大少爷。”一个灰头土脸的丫头从墙根处扶墙站起,急急说到。

“哎呦喂,古家的吧,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回呐,有何天大的事明日再说不行啊。”那下人满眼不解地上下打量着绮梦。
“天,天大的事,请小哥行行好,这点银子还请拿去喝杯茶,烦劳您通报一声,我日间见过大少爷的,他知道我的事。”牛四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锭子,塞到那下人手里。

那下人果然动了心,拿在手里掂了掂说到:“咱可说好了,我只给你通传一声,大少爷见不见的我可做不了主。”
“哎哎,谢小哥。”牛四忙不迭地道谢,弯腰捋了捋额前挡住眼睛的湿发,眯缝着眼睛向院子里看去。

“还有我,就说我家公子答应了你家大少爷,事成之后一半奉上。”绮梦说完也从自己头上取下一根簪子。
“行了,等着吧。”那下人晃晃悠悠将东西揣进怀里,脸上是止不住的笑。

关上门往回走,心道做这府的下人就是好,莫说每月的例钱,便是这外水都能养活一大家子。
牛四焦急地等在门口,绮梦认出他正是日间在自己前面上楼见了厉言的人,只见他形色慌张,不知遇到何事。

不多时便见那下人又开了门,身后站着大少爷的贴身小厮大福。大福提着灯笼,举到牛四面前呆呆地看了一眼,慢条斯理地说到:“可是今日在聚贤楼见过我家大少爷的牛四?”
“正是,正是,请问大少爷可歇下了?我有急事想问,天大的事啊!还请小哥带我去见你家大少爷。”牛四见大福来了,扶着门板便急着要进府。

“莫急莫急,我家大少爷说了,你有何事问了我便是。”大福呆呆地看着牛四。
牛四听了丧着脸,一扯嘴角险些哭出来,忙拉着大福走到僻静处,说到:“那欠了我银子的人,真的在我家门口上吊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是两间铺子的契约,还请小哥带我见见大少爷,救我这条命啊。”一个大活人死在自家门前,弄不好便是有凶嫌的,牛四怎能不急。当时,许多无赖便以这招威逼,次次逼得人妥协。




☆、第九章 救人害人

第九章救人害人
“真吊了?”大福不敢相信地看着牛四。
牛四萎顿地坐在地上,接着说:“他欠了我的银子,我去索要他便以死相逼不肯还,原看着也像是要挟我的,便自顾自关了门不去理会。谁知不多时,我透过门缝儿看了眼,竟吊在上面早已断气了。”

“还不快去放下来,吊在门口多晦气!”大福直愣愣地说。
“都这时候了,还讲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求大少爷救我这条命啊。”牛四抓着大福的衣袖便站了起来,苦苦哀求。

“这便是我家大少爷的吩咐,大少爷他说,如若那人吊死在你家门口的话,便叫你赶紧将人放下来,将他的衣衫淋湿,但切记别弄湿了他的鞋子。”大福呆呆地说。
牛四犹自不信,睁大了眼睛问到:“大少爷的吩咐?这可能救我?”

“我家大少爷何时失手过,既答应了你,便一定保你无虞。”大福有些不耐烦,打着呵欠说到。
牛四听了也觉有理,虽有疑问,便也听话地跑了回去。

两人之间的对话,绮梦和那下人都未曾听得真切,绮梦只听到大福叫牛四把什么东西放下来。旁人的事也管不过来,绮梦一把抓住欲回府的大福的手,急急说到:“去告诉你们家大少爷,就说我同意他的条件了。他还有何话说,我在此处等着。”

大福认得绮梦,瞥过一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眼神,关了门便走开了。
再说这边的牛四回到家里,战战兢兢地将那人放到地上,有门前房檐的遮挡,倒也不曾湿了鞋子,然衣衫便被浸湿了。牛四做完这一切还是心里没底,心道也不能就这么放到天亮,便又躲过更夫来到厉府后门。

绮梦抱着肩膀哆哆嗦嗦等在门口,见气喘吁吁的牛四奔回来,难兄难弟般的两人同情地点头对视了一眼,便默默等在门口。
却说大福一路回去复命之后,又乖乖地回到后门。

大福还是那副呆样子,见了面便说:“大少爷说放到地上不好,叫你再挂上去。”
牛四听了脑袋嗡地一声炸响,想死的心都有了,心道这大少爷也不如传言中的那般,竟是个没谱的人,一会儿说放下来,一会儿又说要挂上去。

“我家大少爷说了,你做完之后便关上房门安心睡觉,天亮有人敲门便当什万事不知便是。照着大少爷说的做了,定保你无虞。”大福说完又机械地转过身子,对绮梦说到:“大少爷说了,成交,明日到街西牛四的布庄前相商。”
折腾了大半夜,只得了这句话,绮梦同牛四两个筋疲力尽地各自回去。

徐府百芳园的外墙有个缺口,平时都是用碎砖掩住,被禁足不便出府的时候,绮梦便是从此处偷偷出府的。
看园子的婆子平时也得了姚氏的吩咐,给绮梦留了门。绮梦偷偷潜回自己房中,百珠儿百玉儿正守在外间,安顿一番后,绮梦躺在床上想着明日的事,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次日一早,站在拥挤的人群外围,绮梦目瞪口呆地看着里面的牛四及衙役仵作等人。
“差爷,小的确实不知,昨夜下了小雨,小的早早地便关了门睡觉,今日一早听了这几个妇人的嚎叫,这才打开门,便看到这番景象。”牛四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那官差说到。

那官差也不多话,叫仵作上前检验。一个身着靛蓝色衣衫的年轻人走上前,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地俯了身子,一丝碎发垂在素面如玉的侧脸上,仿佛细柳拂过净白如瓷的瓶身,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然他的身份和动作却打破了这怡人的画面。
“高捕头,死者无外伤无内伤,表征无中毒迹象,确系缢死。然尸身湿透但鞋底却干爽,且颈间有两道淤痕,系死后被人移尸至此。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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