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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新狩猎红尘-第111章

小说: 新狩猎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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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使什么坏?有话这儿不能说吗?”方小凡笑道:“这儿说也行,只要你不羞。”赵雅兰下身穿了件直筒夏裤,上身一件紧身线衣,外罩着一件薄马夹。方小凡伸手先解开赵雅兰的马夹。
    赵雅兰虽不回避,眼却朝外看看。方小凡笑道:“还是上楼说去吧。”赵雅兰轻声道:“我说了我不去。”方小凡道:“你不去,我背你去吧。你说了算,我也有面子。”蹲下去,把赵雅兰背在身上,到楼上卧室里,翻身都倒在床上。方小凡将赵雅兰压在身上,笑道:“我爸说了,明天一早叫你到电视台报道去那。”赵雅兰笑道:“是吗?那么难进的单位怎么会这么快。”方小凡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别说是电视台,就是市长办公室,你有关系,花的够钱,也一样照进,这是投资学,远比你投资股市利润大的多。比如说不入流的乡镇长,只要托得上人,最多花五、六万数就够了,三年下来,那个不捞个十万二十万的。”
    赵雅兰道:“为我进去,方伯伯花了多少?”方小凡笑道:“说你实诚,你比谁都实诚,要不,李姑娘还会开玩笑说请你当统计局局长?我爸和广电局的牛局长关系甚好,花什么钱,说一声就行了。”赵雅兰道:“虽说没花钱,这么进去也不光彩,我不去了。”方小凡就笑道:“最关键的我还没说那,就是他们缺你这么一个人。那个柳月眉现在牌子太大了,在台里不听使唤,又没人能替,这才想起你。你想,我爸他这人,人家不提,你打死他他不会开口求人家帮忙去。”赵雅兰道:“这样说,我心里才不跳了。”
    方小凡又笑道:“虽说他们同意,可我还没同意那。到了那种地方,再把我漂亮的女朋友拐跑了,可就不划算了。”赵雅兰道:“讨厌。越是正事,你越会胡说。”方小凡正色道:“我真不同意。”赵雅兰道:“怎么你才能同意那?”方小凡又笑道:“你先给我做了媳妇,我就放心了,才能同意。”赵雅兰气道:“先前你又不是不能,到这会子,又胡缠什么。”方小凡偎着脸笑道:“以前虽能,却是乘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今个我要,却是光明磊落。你前先倒应,现在却不应了,岂非舍君子而取小人?”赵雅兰答不上来,先红了脸道:“以前没家,现在有家了,还能不说一声。”
    一句话,听得方小凡大笑起来道:“你是要请示你母亲那,还是请示你父亲那?又怎么说那?你先说说我听听。”赵雅兰脸儿红了,道:“你就欺负人吧。”方小凡忙道:“不过是说笑罢了。我若有负于你,叫我断腿断脚。”话未说完,赵雅兰忙捂他的嘴道:“别说狂话。”
    方小凡见赵雅兰已许,轻轻将鞋袜脱了,将上衣尽退,长裤卸下,反复把玩雪肌玉肤。良久,二人都衣衫尽去,方小凡因私窥赵雅兰私处,暗里却道:“李曼儿玉体尽览,只差此一观,深以为憾。”以手扣之,笑道:“雅兰,洞房花烛,怎么不见你说话?”赵雅兰道:“你想要我说什么那?你高兴我也就高兴,你不尽兴我也没意思。夫唱妇随,还不够吗?”
    方小凡笑道:“我倒觉得你这一席话,倒象是晚生了八百年。”拉个枕头过来,垫在赵雅兰屁股下,又加块毛巾,将两腿搬开,只在庭前研磨。赵雅兰星眼半闭,微微作喘,问道:“小凡,我美不美?”方小凡笑道:“傻话,你不美谁美?用句老话,完全可以这么说:雪肌玉肤,玉体横陈,面含春山,星眸微闭,朱唇檀口,气若幽兰,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赵雅兰又道:“比李姑娘那?”方小凡却是心快,笑道:“这个你得去问钱由基,我可不知道。”赵雅兰道:“又骗我。”见方小凡拱拱欲动,忙道:“是不是会很痛那?”方小凡笑道:“这事只能由你细品了。”下体一挺,抢入半截,赵雅兰不由攒眉颦目,低声轻唤。细看时,却是:
    云雨山门犹未住,数点红脂映庭前。
    玉门两片狼籍地,桃花流水二分田。
    二人一时云收雨住,相抱一阵,起身冲洗,重新着衣,携手下楼,还坐在怀里看电视。方小凡亲了一口问道:“这阵子还痛不痛了?”赵雅兰道:“你得了便宜,还问什么。”方小凡笑道:“你若出气,就打两巴掌,再不解恨,也不妨用刀割下来,剁几掰子。”赵雅兰笑道:“贫嘴,再不住嘴真要打了。”二人说笑一声,方小凡送了赵雅兰回家。
    方小凡一早又接了赵雅兰前往电视台报到。先到化妆室里上了妆,到镜头前一试,众人一看,都道在柳月眉之上。一时,拨了指导教师,调音师,陪着暂且练声正音。方小凡别了赵雅兰回去,才下楼,迎面看见胡梦蝶,扭着水蛇腰,笑吟吟过来。
    方小凡见了忙躲,胡梦蝶却拦住笑道:“方公子,好一阵子不见,你愈见俊俏了。见我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说了就笑,又道:“你女朋友是主持人,我也是,她将来让主播新闻,我现在主播‘午夜说话’节目。那点过去的事,你不怕说出去,我还怕跌了我的身价那。”方小凡连道:“那是,那是。”胡梦蝶又笑道:“等我有空了,将你媳妇调教几招,你床上定是吃不消,赶着练练去吧。”说了,屁股一扭一扭上楼了。
    到中午,方小凡接出赵雅兰来,问道:“你记不记得以前好上我们那拉广告的胡梦蝶?”赵雅兰道:“记得,人家现在可不得了了。下周一,她主持的十二点档的午夜说话节目就要播出了,今天晚上录像那。我听人说,万一火起来,身价上亿那。”方小凡笑道:“她那身肉,当金子卖能卖多少钱。”赵雅兰道:“你也别看不起人家,人家也是一一步从当广告员开始做起的,到这地步也不容易。”方小凡道:“她的节目什么主题?”赵雅兰道:“我听人说,胡姐的主题主要是解决生活中的性盲,教人那样。这一期叫‘性生活中的盲区’。刚才胡姐还有约我到现场,我怕再叫她问上了,闹个大红脸,没敢去。”方小凡笑道:“这么说,多半会火起来。”
    不言二人说话吃饭。且说胡梦蝶早有意当主持人,常常念道:“什么头脑冷静,说词有力,要说对付难堪的场面,对付各种人等,那个比我强。这几百年来,那家有我坐镇,不管来的软的硬的,横的楞的,也不论什么场面,只要有我,管叫他翘着上来,躺着出去,乘乘的听话。”又不便就给李有才直说。
    这天,见李有才到了,就道:“我给你买了件衬衣,你穿穿看合不合适。”李有才一试,小了一圈,就道:“买随身的衣服怎么不叫我一起去?这不,小了不是。”胡梦蝶叹道:“我倒是想跟你逛街,又怕人家笑我不认高低贵贱,又笑你李总没眼光,拿着烧纸的当财神敬。”李有才道:“我不嫌你你还嫌什么那?”胡梦蝶道:“纵是你不嫌,我心里也嫌我自己那。再叫人看见了,又拿白眼看我们了。”李有才道:“这有什么难的,你想当家我开店,你想当官我铺路。说说,想干什么?”胡梦蝶道:“要想叫我配得上你,我需在电视台当个主持人才成。”李有才道:“这个也好说,你要多少钱才能成事吧?”
    胡梦蝶搂住亲了一口道:“这倒不用花多少钱,给我的节目冠个名就行,一年不过三、四百万。”李有才道:“你不会陪那些鸟人上床说事吧?”胡梦蝶道:“我若有这个心,还用得着你的钱。”有个台长本和胡梦蝶有一腿,见又能拉来赞助,极力推荐。恰好电视台也在改制,一些节目对外承包,胡梦蝶也就借着这个机会,将一个晚间节目包了下来。
    胡梦蝶自正式进入电视台,身边就多了几个参谋,帮着出谋划策,商议节目。胡梦蝶笑道:“你们先都不用忙,我早有主意了。眼下什么夜谭,什么有约,什么说事最火,我这个就叫‘午夜说话’,专就男女床弟之事,寻头觅源,解困说道。”拉起一个班子来,请了数位嘉宾,先排演了一场。台里几个台长见胡梦蝶上得台来,不慌不忙,柳腰慢扭,玉跨轻摇,抬手举足间,多见几分风流模样,词里语话中,多带三分风骚口吻。看了一回都点头称好。
    胡梦蝶见了李有才又缠着买几身衣服。李有才道:“你这花钱也太快了,什么响没听,几百万下去了。”胡梦蝶笑道:“我的儿,你娘我抛头露面的,还不是为了你有面子。等节目一播,我就火了,广告也就上来了。我们台长说了,最少一年二千万。就说我这身价,估一估,少说也值一个亿。我这一个亿的身子还抵不了这几百万?”李有才道:“别说一个亿,就是十个亿,还不是光腚一个,又变不成黄金。”才买了衣服,李有才却听到一个消息,心里一阵紧张。欲知是何消息,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十五回上 后路
    却说李有才得到信,方冠中已赴省里述职,忙赶回家来,对黄婉玲说了。黄婉玲道:“这事你听谁说的?”李有才道:“省里老季刚刚给我打来的电话,市里面也有些风声了,说是江北的孟广民也到省里述职去了。”黄婉玲道:“真是事出意外,怕是我们前阵子的努力都白搭了。”
    李有才心里犯恼,道:“赵老头走的也真不是时候。夫人,是不是请我老丈人出出面,再往省里走一趟?”黄婉玲道:“就是去了,事到如今也于事无补。等新市长到了,你要想要个副市长的名充面子,我们到那时再活动,差了也先要个市长助理。”李有才长叹一声,往外就走,黄婉玲道:“到那里去?”李有才道:“鸟副市长当不成了,我还不打牌去。”
    李有才到了办公室,就见穆艳如依着门框,斜着眼看他,就道:“你看什么?”穆艳如走近两步笑道:“我看耍猴那。五尺长的汉子,叫个婆娘拿绳子栓在手里,耍来耍去,不知是羞,还人前晃到人后头的。”李有才道:“你怎么知道她没尽力,不过是人算不如天算罢了。要不是赵老头死了,这副市长早到手了。”穆艳如道:“我懒的说你。”起身出去了。
    稍时,贾礼却笑嘻进来道:“小姨夫,你爱喝乌龙茶不爱?”李有才道:“我喝惯绿茶了,很少喝它。”贾礼笑道:“这是我朋友从福建捎来的,小姨夫你尝一尝,说是能消食化啖,对身体大有好处那。”说着给李有才冲上一茶,又说几句话,这才出去了。
    李有才喝几口茶,坐着无事,又转到穆艳如办公室里坐下。见穆艳如叠着腿,手里也端着乌龙茶,就道:“是贾礼送来的吧?”穆艳如道:“是呀。我正准备给他送礼去,他倒是先来了,还把我慌的不行那。”李有才笑道:“这才多长时间不见,嘴上愈发不让人说话了。”穆艳如道:“那个不知道,你们‘李家兵,黄家将,老婆孩子一起上’。你们李家兵我就不说了,那些子黄家将都和你老婆都算什么亲戚那,连一个姓的住八百里远的也认了。贾礼是你家婆子的亲外甥,将来是要继大统的,我这个当丫头的敢不买他的帐,难道不怕新君即位,先斩旧臣嘛。”
    李有才笑道:“老亲亲,我这才一句话,那就招惹你这一通埋怨。”穆艳如道:“你把人心当成驴肝肺,还不让人说话了。”李有才道:“我也知道老亲亲你是为我好。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到韩国转一趟去,算我给你陪不是。你不是说那里还有你一个网友哩,到时也顺便见见。”穆艳如笑道:“你就不吃醋?”李有才道:“会吃醋的不是大丈夫,他敢偷你,我就偷他老婆去,顺便连他老娘、小姨子一起睡了。”穆艳如道道:“越说越没人话了。”这二人择定时日,办齐手续,飞赴韩国观光不题。
    却赵振先也得知方冠中、孟广民到省里述职之事,心里烦闷,从家里出来,到宾馆里一个人斟起酒来。稍晚点,谢月娇也从澳门归来,也未回家,先到了宾馆。进了门,见赵振先已喝到五分醉,忙抢过酒瓶来道:“事到如今,喝它还有什么用。”赵振先叹道:“赵老头呀赵老头,你到临死还算计我一手,可谓是用心良苦呀。”谢月娇自己倒了一杯酒,问道:“这话从何说起?”赵振先道:“赵老头准备了两手,若他不死,他已以为能拿得住我,再给我些甜头,好让我再给他卖命。若他死了,就压制于我,好保全赵百川小儿,免生离异。”
    谢月娇道:“我看他这手不高明,他失信于咱们,咱们还不失信于他?这婚我早想离了。现在正好,他了咱也了,明天就提。”赵振先道:“我们即打算走,孩子是大事,需先将孩子带出去再和他计较这事。就是计较着和他离,那兔崽子那会舍得你这么个美人,说放手就放手的。”谢月娇道:“只怕到时他做不得主。省里正要调他过去,我这里借口只不走,到时人去楼空,看他还恋什么。”
    赵振先见谢月娇脱下外衣,露出雪白肌肤要去冲澡,不由心动,恨道:“为了这该死的前程,我忍了又忍,多时不曾和你相会,这才由着那个兔崽子每天为云为雨。且来,我先补上一课。”谢月娇笑道:“你什么时候也计较起一城一地之得失了。你不常常念道早失后取,失而复得吗?”赵振先道:“我只是气不过受了赵老儿的招,叫人齿笑罢了。”谢月娇笑道:“你还是改不了你这好胜的性。”赵振先亲一口,拉到床上,各自解衣宽带。有道是:
    花径久未曾相访,必竟老马识旧途;蓬门常启迎新客,又遇故乡帆正举。
    谢月娇见赵振先行事匆忙,未尝亲热,便行云雨,怪道:“是不是我老的不值你看一眼了?”赵振先道:“那里,憋的时间长了,忍不得了。”谢月娇星眸微闭,才觉好处,却是:
    云施两片犹交颈,雨住巫山难缠绵。
    却说赵振先草草了事,脸上也过不去,见谢月娇又怪,只道:“这阵子烦的历害。”二人还未起身,偏有崔永年早到了楼下,来找赵振先,先打了电话上来。谢月娇见了,慌成一团,抱着衣服,先到卫生间里躲了起来。
    赵振先忙整好衣服,迎了崔永年进来。崔永年道:“赵老弟这阵子懒于理事,当真有泛舟西湖之意?”赵振先递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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