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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新狩猎红尘-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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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才知道,不说那会知道。”胡梦蝶笑道:“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扭扭捏捏,象个旧社会小姐似的,想知道就说,大大方方,有什么不好意思?要是都象你,等做完了节目,我们还不得一头撞死了才算。”李曼儿笑道:“你好意思说,我就好意思听。”胡梦蝶道:“我做过调查,大多数是互相抚摸,帮着打手枪,有一些感情深的,还会肛交,也就是常说的开后庭花。”李曼儿听了不言语。
    胡梦蝶又道:“古书上说,床第之间,女人会浪的十有八、九,却不知真懂房事的却是十之一、二。更有的说,行房事,女人易而男人难,却不知正好相反,却是男人易女人难。男人行房,不过凭借体力之优劣,能行则长,不能行则短。女人则不然,男人要弱,三下两下成了缩头龟,就没什么欢畅可言。要是遇见青龙,鼓捣一、两个时辰,女人又禁不起,似有蹂躏之苦。”
    李曼儿笑道:“胡姐什么时候开起讲堂来了,这是开始那,还是结束那?”胡梦蝶笑道:“不说了,好心招你笑话,不如不说。”李曼儿笑道:“那个笑你,你要是不说,我可真要笑你了。”胡梦蝶又道:“这事说起来话长。我的曾祖奶奶曾在清宫里当宫女,知道后宫的嫔妃为了讨皇上的欢心,不但遍求美容养颜之术,还广求行房取媚之能。男人所练,有内经、有易龙术、素女经,这是众所周知的。女人所练也有多种,以玉鼎降龙最为了得。练习有成者,身下两处收缩自如,送迎得当,不但凭添房中之乐,还可借阳补阴养颜。因为此术不利男体,帝王曾三次毁书。我曾祖奶奶侥幸得之,代代单传,前几年才传给我。”李曼儿听了笑道:“你说的我不信。”胡梦蝶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不说了。”
    到了晚上,二人一同淋浴,胡梦蝶有意露阴叫李曼儿看。李曼儿见其修的整齐,白馥馥光艳艳果然不同一般,这才信了。胡梦蝶笑道:“你也是知道的,干我们这行的,风言风语很多,说真也真,说假也假。你看看我,相貌平常,身材一般,倒在我裙子底下又何止一排?说起来,他们一不为我的容,二不为我的声,不过为我有几分风月手段罢了。虽说是传家宝,也传有缘人,我教给你,也省得以后断了线。”
    李曼儿笑道:“即有家训,我不便学。”胡梦蝶笑道:“你是真心不学,还是故做矜持,看我的笑话?”李曼儿只好道:“胡姐就说说吧。”胡梦蝶却正色道:“你要学,就要认真,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世间万物都有学问,房事也不例外,学好了,有百益而无一害。”李曼儿点点头。胡梦蝶就道:“此功虽是精妙,学起来却不费难,练于吐纳之间,修于行走坐卧之时,长则一年,短则数月,就有小成。”冲洗过,将李曼儿拉到卧室,将功法要点一一指点,又演试一番。李曼儿见不过是静坐缩阴,展腰提臀,吐纳呼吸之法,于方吉清所授不差多少,修性又修身,也有兴越,每天皆练,不在话下。
    却说大个黄晚上虽时有谢月娇相伴,白天一呆就是一天,早就心烦。赵百川兄弟两个又算计谢月娇,先是一声不响,将两处私房俱卖,一处公房上交。后将家俱细软之物,一发晚间装车,先由赵四海带往省里。谢月娇得了信,再回家看看,房子已是易主,自己私下攒的若金银珠宝首饰也不见了,自己不敢去见赵百川。到晚上,打听了赵百川的落脚处,就叫着大个黄去找。
    赵百川正在朋友家喝酒,见谢月娇找来,早跳起来,冲到楼下,张口骂道:“贱人,你还有脸找上门来。”谢月娇道:“我倒不知是你贱还是我贱。你把我的东西放那儿了?”赵百川道:“你也有东西?当初你进我们赵家门,不过带着一身肉,身上五块钱也没有。这么多年,你穿金戴银,娘家盖着三层楼房,你是卖肉换来的?”谢月娇道:“我穿金戴银,不是你那点工资买来的,我娘家盖楼,也不是从你家化缘得来的,你凭什么说三道四。我进你家,靠的是我的本事,没沾那个的光。你当庭长,仗的是你老子当市长,要不然,单凭你赵二麻子,也能混到今天。”
    赵百川见谢月娇叫他赵二麻子,心里大怒,又要冲过来撕打谢月娇。大个黄一步跨过来,横在他眼前,叫道:“赵二麻子,你动动手试试,我拧下你两个鸟来不算好汉。”赵百川吃过他的亏,不敢再动手,又冲谢月娇叫骂起来。二人言来语去,吵了多时,才叫众人劝开。几个人就要拉着赵百川上楼。
    谢月娇抢上前一步,反将赵百川拉了下来,道:“你要走,先离了婚再走。”赵百川道:“贱人,这辈子你别想。我还告诉你,我赵百川不缺女人,我照旧娶二房,生孩子。”谢月娇道:“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我口水不淹死你,绿帽子也压死你。”赵百川指着道:“别惹急我,否则,我一把火都烧个干净。”大个黄一旁骂道:“你也别惹急你大爷我。你赵二麻子要是有能耐,一刀将我剁成两段,还倒罢了。不然,你大爷有一口在,不把你哥俩灭了,我这谢字倒着写。”众人见了,都上前来劝大个黄,拉着赵百川回楼。赵百川回身还道:“你们也小心了,别有事犯我手上,走到天涯也推不了关系。”
    谢月娇暂回到大个黄的住处,二人喝着酒,大个黄就将谢月娇抱在怀里,一手抄着屁股,劝道:“他即有心算计你,和他争吵能有什么用?我还是说,只等他不防备了,你要什么,我一总给你弄回来就是。”谢月娇道:“我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盒子首饰叫他白拿去,往后不知又带在那个婊子身上了,我气不过。”大个黄道:“我们要想算计他,必先使个缓兵之计。你要什么,先和我说一声,我买给你就是。”谢月娇道:“别的先不说,你也看到了,我往后只能指望你了。”
    大个黄笑道:“别看赵二去了省院,在中州他却奈何不了我。我给你透个实底,新上任的副市长方冠中和我是拜子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黑白两道咱都不怕他什么。”谢月娇笑道:“你说的我不信,你要真和他是拜子兄弟,你进政府给他开车我看看。”大个黄笑道:“这个容易,我明早就去找他。”又央求着上床行事。谢月娇却是例假才至,大个黄只得收心,都冲了澡,搂作一处睡了。
    到天明,大个黄果然出去,先打电话给赵油头。赵油头忙给方冠中去电话,只说大个黄正闷,想着出来走动。方冠中就叫赵油头拿了钥匙先回清河别墅等他。赵油头就接了大个黄,到了清河别墅。进了门,大个黄见上下楼十分宽敝,笑道:“这房子虽大,未免冷清了些。”赵油头笑道:“小凡正在小金山上忙着工程,没功夫回来。大哥事务又多,也常不回家,吃住都在宾馆里。这房子三月倒能闲两个半月。到年底小凡要是结了婚,兴许会热闹些。”大个黄楼上楼下搜了一遍,又到冰箱里拿出几瓶洋酒,每人倒一杯。到中午,方冠中却打来电话,说郭市长在开发区召集会议,需晚上才能回来。
    赵油头外头买几个菜,二人边吃边说。大个黄问道:“我这几晚都看电视,怎么没见郭详明露面,敢是长的不是人样?”赵油头道:“我倒听大哥讲,这人大个子,长脸大眼,长的不差,很有几分官威,平时没见笑过。”大个黄道:“这还有什么不敢见人的?”赵油头道:“这是他一向的做风,因为他这人爱私访,不多愿叫人认得他。故未到之时,已通报有关单位,一不上电视,二不见报纸,三不上杂志。听大哥说,还未结过婚,是个童男子。”
    大个黄笑道:“未结婚就是童男子,如此倒便宜我了。现如今,十六、七的小子都知道嫖妓打洞,比我们兄弟的道行还深。找大姑娘难,找童男子更难,除非娘胎里找去。”赵油头笑道:“老四,我说个话不知你信不信,这郭详明钻石牌王老五,也没什么好心,不过和我们兄弟似的,也图方便罢了。比如大哥,嫂子要是没走,那能天天过得这么舒心,睡宾馆,养情人的。”
    大个黄笑道:“我倒想见识见识,郭市长的情人会是什么个模样。”赵油头笑道:“自然不比四弟的。”大个黄道:“三哥,我可是真心对她。到那天和那麻子真离了,她要同意,我就跟她结婚。再养个白胖胖的小子,盖三、五层小楼,我大个黄也算上对得起祖宗了。”二人喝完酒,也不吃饭,赵油头有事先回局里,大个黄就到楼上翻了阵子,又在方小凡床上睡了一觉才起。
第六十三回中 施政
    到傍晚,赵油头又早早到了,外头叫了酒菜回来。方冠中果然饭前到了。大个黄见方冠中不比从前,头梳的板正,西服一丝不乱,笑道:“大哥,你这西装怎么穿的这么整齐,是不是脱裤子尿尿都有人帮着。”方冠中笑道:“老四只管说笑,这和以前打坐衙门有什么差别,更省心些,会签名子就是了。”
    大个黄又到外面看了看,知是辆好车,心里甚喜,叫司机下来,自己开了两圈这才罢手。回到屋里,见方冠中的秘书裴金鸣正帮着方冠中挂西装,收拾桌前桌后。方冠中道:“金鸣,先走吧,也累了一天了。”裴金鸣一一问个好,才带上门叫上司机暂回办公室。
    大个黄又笑道:“老大,你们有女秘书没有?”方冠中笑道:“老四一向最能揣磨东西,怎么还问这话。难道大张旗鼓、摆明眼上叫人拿把柄去?”喝了几个酒,赵油头道:“石正那头到这也没消息,老四又不惯闲着,总不能老躲着。”方冠中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也不是躲着的事。老四,你怎么打算?”大个黄道:“我到别处去了,大哥这里也不放心。我一心好个车,巨业又不能呆了,就跟哥开车吧。”
    方冠中道:“这个好办,我跟老崔说一声,调你过去就是。不过,你要去,需依我三件事才可。”大个黄道:“别说三件,多少件都成。”方冠中道:“虽说你不在编内,去了须守规矩,平时不能喝酒,不能动粗伤人骂人。”大个黄道:“我自已带酒晚上再喝,白天忍一天就是。”方冠中道:“叫你去便是我一个眼线,凡事不要与人争强,晚上再到学校里报个名,多学认几个字,好能看得懂文件。”大个黄道:“这个难点,我尽力便是。”方冠中又道:“机关里人多嘴杂,最能风言风语,你和谢月娇那事,不可再明里来往,免得叫人借着拉咱一脸屎。”大个黄也点头应了。
    赵油头道:“大哥,自打传出郭市长要来到这,大大小小的官都慌慌。我倒想问哥哥,他有什么可怕的?就是赵扶林不死,今个喊抓贪,明天喊反腐,也没见都慌成这样。”大个黄笑道:“那个小鬼不做孽,遇见阎王,还有个不怕的。”方冠中道:“还是那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说化工局的刘、方二人吧,就是警车满街跑着抓人,人家也照睡。”
    赵油头道:“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他有何举措?”方冠中道:“郭详明坦言,他来中州,只做三件事。头一件,不偏不依,上政下达,施惠于民。第二件,罢黜暴吏,访贤遂劣,各安其位。这两件事成了,他自己专心做第三件事:以身示范,朴实民风,路不拾遗。”赵油头笑道:“这三条,我看也没什么新意,即无远景筹画,又无施使细则,笼统三条,尚不比赵市长的国际大都市战略。”
    方冠中呷口酒,挥筷笑道:“赵扶林明实暗虚,郭详明则是明虚暗实。以中州之地,靠着煤炭水泥,如何能一夜间成为国际大都市?我们兄弟世事经历八百余载,目睹枯荣成败,何止百起?成也是人,败也是人。若当年崇祯帝内有孔明,周郎之谋,外有鹏举、叔宝之士,又或是袁督师不死,清帝何敢窥关内?郭详明所言第一件事,上政下达,民心也,第二件事,罢黜暴吏,也为民心,第三件事,朴实民风,还是为民心,足见其务实不务虚也。郭详明又常言:治平尚德行,有事论功能。凡家有两室,去旧纳新,外有私情者,皆不可重用。”
    方冠中说起来得意洋洋,大个黄道:“比老大如何?”方冠中笑道:“若论赏罚分明,我面冷心热,当不如他。若论运筹谋划,他却不及我呀。”赵油头道:“当首斩何人?”方冠中笑道:“当先斩水产局长冯更尧。”赵油头道:“说起来,冯更尧在市里面也算一等一的能人了,怎会第一个点到他那?”方冠中道:“他坏就坏在,算尽机关太聪明。”大个黄一旁道:“这人什么来头?”
    方冠中道:“冯更尧原本是上河养殖场的一名养殖员,凭着能言善道,当上了养殖场的场长。没过半年,将养殖场经营垮了,他本人却上调至水产站任站长。又过二年,将水产站搞的负债累累,本人却走马上任水产总公司经理。没过三年,将公司又搞的巨额亏损,将浅水滩十里养殖场也卖了,本人却到了水产局当了副局长,后一年转了正。要说这么个能人,本不该轮到他头上,事就出在浅水滩十里养殖场上。”
    赵油头道:“那里我倒去过。从南到北,数冯家的水场大,里面养着鱼鳖虾蟹,岸上盖着三层楼房,院子里养着两条大狗。”方冠中道:“当年破产时,冯更尧将浅水滩十里养殖场用他弟弟的名义以十万之数租下,后又分租出去,只这一项,每年坐收几十万。所以郭详明开戏,冯更尧便是头面锣。”吃过饭,见裴金鸣又送些材料过来,赵油头便叫着大个黄先行告辞。
    出来的路上,大个黄却不回去,非再跟着赵油头往蓝月亮歌舞厅给丁香捧一回场。赵油头心里嫌大个黄嘴臭,到那一味乱说,却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二人进了场,大个黄先点了几样小吃,要几罐啤酒。赵油头笑道:“老四,这一天我陪你花了半月的工资了,这顿你请。”大个黄笑道:“三哥说的好笑,我陪你逛窑子,这钱怎能我请。”一时,见丁香出来,大个黄先吹起口哨来。丁香这边看了一眼,冲赵油头点点头。那边见也有几位常到场的朋友,也一一示意,这才轻起歌喉唱了一曲,便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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