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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新狩猎红尘-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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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回上 水火
    却说李曼儿也是因案情,上山来探虚实。自李曼儿搬到郭详明处,家里陈设虽简单,郭详明却单为李曼儿购了一张沙发床,一张梳妆台,父女二人,一个尽极父爱,一个装娇抖趣,自然是欢欢喜喜,常常说话到半夜。
    这天晚上,李曼儿才想回家,想起宿舍还有几本书没拿,就顺路过去。路经陶越霞的宿舍,里头还亮着灯。陶越霞住的是一明一间两间套房,见陶越霞披着外衣坐在书桌前,桌上摆着一本书,手托着腮正在呆想。稍时,陶越霞接了电话,带上门出去。李曼儿将窗子轻轻推开,将书本拿起一看,看得是李清照诗集的一首,名为渔家傲,其词为:
    天接云涛连晓雾,星河欲转千帆舞。仿佛梦魂归帝所,闻天语,殷勤问我归何处。我报路长嗟日暮,学诗漫有惊人句。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李曼儿看罢,不觉颇多感概,暗自感叹。
    李曼儿回到家中,郭详明忙把材料放下,笑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那?”李曼儿笑道:“早点回来不好吗?陪爹爹说说话。”简单冲洗了。郭详明又问道:“我煮了几个元宵,我盛一碗你吃几个。”吃了元宵,李曼儿重新刷了牙,见郭详明看她,就笑道:“养成习惯了,要是妈妈见我晚上吃过东西不刷牙,早一巴掌打过来了。”郭详明抚摸着李曼儿的秀发道:“有些东西,只能是我一生的遗憾了。我现在虽说努力的去想,你小时候的样子还是不清晰。”李曼儿笑道:“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可以象小时候一样淘气、撒娇了?”郭详明笑道:“当然可以。”
    李曼儿笑道:“那我就满足老爹一个心愿,抱我上床去。”郭详明笑道:“只怕抱不起来了。”把李曼儿抱着送到床上,笑的李曼儿前府后仰。郭详明甩甩两臂道:“到底是老了。”李曼儿笑道:“我有返老还童的灵丹妙药,老爹过来。”郭详明俯下身子,李曼儿亲了一下道:“是不是有力气了?”郭详明笑道:“好多了。”侧身坐在床沿上道:“最近有好一阵子没见石正了,知不知道他去了那里?”李曼儿道:“我也有好一阵子没见他了。”郭详明笑道:“案子有眉目了没有?”
    李曼儿叹道:“不瞒爹爹,那只大鳄正是我的师父方吉清。师父临死有言,并未杀过一人。师父是直爽汉子,必然不会说谎,这就说明谢月娇并非师父所杀,而是另有其人。师父来是为了杀石正,而石正来是为了抓鬼。”郭详明道:“他们有什么仇吗?”李曼儿道:“师父是神,石正是妖,师父他们去抓石正,反而被石正所伤,这才兴师动众前来杀石正报仇。前者,大蛇、白虎、豹子、狼,还有那只金蛇,他们都是一块的。而我们当初并不知道这些,还把金蛇示众。我担心他们早晚要找我们报仇,大肆屠城,以泄私愤。”
    郭详明听了吃惊,忙道:“陶局长他们知道这些吗?”李曼儿道:“若非我们是父女,爹爹会相信这些吗?”郭详明点点头。李曼儿道:“眼下当务之际,是帮助石正找出五鬼,完成他的任务。石正离开,他们自然也会跟了去。”郭详明道:“石正去了岂不危险?你就一点不担心?”李曼儿脸一红道:“石正是妖,人鬼殊途,何必强求那?”郭详明笑道:“在我眼里,你不也是个小妖精吗?”
    李曼儿避开话题,又道:“为什么我师父三番两次潜入小金山,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他们之中有个是鬼。方市长、方小凡和赵雅兰可排除在外。那个俞婆来的蹊跷,大个黄也是查无来由,都十分可疑。”郭详明道:“即然他们是鬼,来到人间,不会不留下一点线索。可将最近一年来进入中州,而查无来历的人仔细过一遍,看会有什么结果。”李曼儿道:“陶局长那里,还需有个说法。”郭详明道:“明天开会时,我来给她解释就是。”
    郭详明将个布娃娃放在李曼儿一侧,叫她先睡,关了灯出来。李曼儿一天劳累,才入梦乡,华山圣母又到,指点武艺,十分赞许,笑道:“你的武功差不多成了。当年,我儿沉香凭此能,劈山救我于华山之下。日后还需勤加练习,切记、切记。”李曼儿道:“不敢稍有懈殆。”见圣母显了真身,不过如二八模样,飘然而去。
    李曼儿不敢懈殆,忙起身练起拳脚来,也不知身在何地。练了一时,通身是汗,突想起不远处有条大河,遂想着去河边找水洗把脸。走到一片桃花之中,见不远就是条大河。到了河边,见波涛汹涌,远处行来一无底船,船上两个道长。一个白发苍苍,白须飘飘,颇有老意,另一个却是乌黑的头发,三络黑须,都穿的破旧,举止疯颠。
    见了李曼儿,一个指道:“来的莫不就是那个痴儿?”另一个道道:“她红尘未醒,问她怎的?”都道:“有一事相劳,不知可肯相助?”李曼儿道:“不知二位道长何事?”白头道士道:“我们二人有一友落入人间,遇有大难,有劳助其一臂之力。”李曼儿道:“这有何难。我身为警察,求难扶危,理所当然。不知二位道长的朋友身犯何难?”白头道士道:“我友石正,今在白龙涧受困,早晚当有大难。今有元神两颗,有劳传于他。其一曰水形,其二曰火形。”李曼儿欣然接受。
    黑发道士道:“切记,此物遇土而入,遇水而化,遇金而变,遇木而调,遇火而枯。”说罢,二人摇橹而去,李曼儿急道:“二位道长,可否借船渡河回家?”二人皆道:“无底船不渡睡梦之人。”边行边唱道:“你见笑我颠,他见笑我颠,不知颠颠是滋味,休把红尘念。一纸荒唐言,满把辛酸泪,难舍难解其中味,休把红尘怨。来时是了了,去时是空空,亦真亦幻何从辩,休把红尘恋。”那小舟渐渐没入巨涛之中,再不复见。
    李曼儿一觉醒来,见怀中果有两颗郃蛋大小的透明肉球,用气泡包住,一色白、一色金,急起身问郭详明道:“爹爹可知白龙涧在何处?”郭详明将中州地图展开,打电话问了张北光,指着乌江北岸一地道:“这里就是白龙涧,早年有水,后因开山取石,水就断了。”李曼儿默记在心里,草草吃了饭,赶到警察局里报了到,约上西门谷、南宫剑二人,驱车上了小金山。
    那大个黄坐在湖边,见李曼儿上了山来,一身戎装,冲着他走来,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强笑道:“三位警官来什么事?”李曼儿笑道:“不知方市长在不在,我们为谢月娇一案,上山复核口供。”大个黄道:“方市长刚好还没下山。”方冠中楼上也看见了,忙和俞婆迎下楼来,问了情况,即叫俞婆、大个黄配合着,将那两天的事情重讲了一遍。问罢,李曼儿笑道:“俞婆是那里人?”俞婆道:“我祖籍云南,后嫁到新彊,先夫死后,改嫁到了山东,去年才到的中州。”李曼儿又笑道:“黄师傅那?”大个黄道:“我本就这地方人,和方市长是远房表兄弟,早年跟人押车,后来才跟着方市长开车。”问过话,三人出来。
    西门谷道:“这二人都是鬼话,没一个可信的。”南宫剑道:“那婆子狐狸眼,看起来就不象个正经人。”李曼儿笑道:“你们两个,一个看,一个听,偏偏没一个会闻味的。”西门谷笑道:“怎么不会闻味,只是香气太重,将那味压住了。”三人说说笑笑下了山。
    李曼儿却暗道:“若这二人一人是鬼,方市长必受制于他,万不可轻动。”回到警察局,陶越霞将李曼儿叫进了办公室,见谢景平也在,说是全市复查外来人员一事,到中午才罢。
    到了晚上,李曼儿早早回到家里,见郭详明尚未回来,吃点饭,换上夜行衣,背好剑,带上弓,暗藏手枪,开车过了乌金江,绕过城去,赶往白龙涧。进了山区,李曼儿弃车步行,赶到白龙涧下,见涧口有乱石封住,每隔二百米远,就有一只蝙蝠倒挂在树头,不敢大意。稍时,见有骷髅兵送来一大盆牛血,众蝙蝠纷纷而至,吸食殆尽又回,重新挂树枝之上。
    李曼儿四周看看,一时不敢上前,但见山涧之上,黑云滚滚,闪电道道,暗道:“若能引水入涧,我顺水而下,方能不被发觉。”起身又沿河谷而上,寻了十余里,见不是乱石塞路,就是石坑交错,流水成溪已成往事。回首再看山涧,却遮在黑云之下,已不可见,暗思道:“引水不成,可走旱路,若挖地道也不可能。待我试着闯闯看。”复回到涧口,飞身上树,取下弓箭,找好位置,左边一箭出去,对穿两只蝙蝠,右边一箭出去,又对穿两只蝙蝠。
    虽是如此,相邻的蝙蝠还是得了信息,一传传到银雀峰宋元处。宋元急报朱金凤道:“白龙涧口,有人射杀蝙蝠,欲闯入山涧。”朱金凤道:“若不出所料,此人当是李曼儿。”即令危月燕侯太乙、毕月乌金绳阳前往助阵,叮嘱道:“谨防此人有枪,不可太过靠近。我随后就到。”那二人领令振翅而去。
    朱金凤点了朱招同行,才欲动身,一旁走出才到的角木蛟柏林,拱手道:“三姐何必亲自前去。小弟愿往白龙涧走一趟,见机行事。能使二人反目,胜过兵戎相见。”朱金凤道:“也好。若是那丫头不顾死活,硬入涧救人,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柏林也领命而去。
第一百零三回中 伪装
    守在左山顶的,是关峰、曾强二人,带着二百草头军,闻讯急赶往涧口。守在右山顶的,是鲁汉、董元二人,也急带着二百骷髅兵赶往涧口。李曼儿抽剑在手,人未到涧口,先迎上了关峰、曾强二人。曾强见李曼儿一身夜行服,喝道:“何人来此捣乱?”李曼儿道:“入涧查案,退者无罪。”见草头军涌了上来,不敢耽误时间,挥剑劈去,剑如泄洪一般,卷起阵阵白光,刹时砍断几个草头军。
    关峰、曾强二人不能敌,往后就走。鲁汉、董元二人也到了,将入涧之路堵得严严实实。李曼儿剑劈腿旋,那四人皆退,独骷髅兵不退。一剑劈散,落地复起。李曼儿心里暗道:“这么个杀法,到天明也休想走一步。”左右手掏出双枪来,迎面几枪,先打倒一片,借机纵身而起,几跳几跃,到了乱石下,攀上乱石。
    李曼儿见山涧之中,石正现着木形之身,四周闪电滚滚,枝焦叶零,不忍目视。李曼儿高叫一声道:“石正。”石正因无济养,而闪电不息,又走不出去,只得现木形吸取大地济养。闪电击一次,叶落枝残,只得咬牙忍住,抓住大地,苦苦支撑。听得李曼儿叫他,忙收了原身,却叫一个闪电击倒在地,还应道:“万不可进来,有性命之忧。”李曼儿高声道:“我受道长所托,特送来水火二珠。怎么给你?”石正听了大喜,忙道:“只将火珠扔过来,我张口接住就可。水珠于我无大益,女儿家是水做的,你吃了当有大用。”李曼儿闻听,急将弓箭取出,要将火珠串上,石正高叫道:“不可伤了气泡。”李曼儿忙收了弓,见石正距已尚有半里之遥,自己无力扔过去,只得纵进涧内,朝石正奔去。
    此时,侯太乙、金绳阳也都到了,收翅落在地上,各执兵器,拦住去路。侯太乙取出一对百十斤的降魔杵,金绳阳取出齐眉棍,直奔李曼儿。李曼儿打斗数合,虽是剑法精熟,不仅占不到多少便宜,还叫侯太乙缠住了。李曼儿纵身时,侯太乙就现原身扑将过来,落地时,又收原身战在一起。更有金绳阳手执齐眉棍,暗藏梨花针,出手时,如暴雨一般。石正一旁看得心急,无奈帮不上手,大叫道:“不要问我,快快离去,朱金凤随后必到。”李曼儿却是充耳不闻,一味苦斗。
    正在这时,一只金雕长鸣而至,落入山涧,正是木慧。木慧收了原身,手执一对风轮弯刀,历声高叫道:“不要欺人太甚。”李曼儿细一看,见来人一身黑色皮衣皮裤,黑布蒙面,只露一对大眼,料是木慧。侯太乙大喝道:“你这妖孽,前些日子走了你,又来送死。”木慧道:“能文争不需武斗,休多言。”欺上上前,双刀切向侯太乙双足。
    这边李曼儿独战金绳阳,渐感轻松,连逼几剑,抽身奔向左山头,暗将衣襟割成长条,将火珠缠在金箭之上,返身回来,越过金绳阳,高叫道:“石正接箭。”石正将手一举道:“射在这里。”李曼儿将银牙一咬,一箭出去,箭如流星,穿过石正右掌而过。那火珠被石正挡了下来,气泡登时破了。石正不顾流血,眼快嘴急,张口噙住,含入口中,高叫道:“看我石正本领。”现了火形之身,但见:
    烈火熊熊焚天地,赤焰烈烈熔金刚。火为人形火亦人,天雷助阵火愈烈。
    一团烈火,似人非人,直向金绳阳扑去。金绳阳见势不好,现了原身,往空而去,木慧见了,也现原身起在空中,去啄乌鸦。侯太乙恐伤了金绳阳,也现了原身,去擒金雕。三只鸟前前后后,往南而去。李曼儿见状,手搭弓箭,一箭射向苍鹰,侯太乙忙侧身闪过。石正犹不罢手,从左山转向右山,吓的关峰四个狼狈而去,烧死草头军几十,骷髅兵若干。
    李曼儿也怕恐木慧难敌二人,又跟着追到江边,连发数箭,伤了侯太乙左足,见木慧折向东而去,这才放心。李曼儿才要转回山涧会石正,就见石正从山顶下来,拉着道:“先随我来,朱金凤大军随后将至。”李曼儿也不辩,不知这人却是角木蛟柏林所化。那柏林一天三变,变成石正,引着李曼儿退至进山口。
    李曼儿让了假石正上了车,问道:“回城去吗?”石正道:“我正少济养,正想进城大吃一顿。”二人说着话,开车进城。一路上,李曼儿见石正有心亲近,将手放在自己右臀处,不时轻轻按摸,不由动气,强笑道:“几天不见,你在山里学了不少本事嘛。”石正笑道:“世间万事皆学问,何况君子之求那。”李曼儿将车猛的停在路边,打开车门道:“那就请君子步行回城吧。”见石正面无愧色,更是动气,上车开车去了。
    刚好车停在了李家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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