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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新狩猎红尘-第214章

小说: 新狩猎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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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谢景平主审,西门谷、南宫剑二人笔录。起初问时,郝昆拒不承认。谢景平拿出两张指纹纸来道:“这张是你在现场留下的。这张是你在船上喝水时,从水杯取下的。你即然不承认,我问你,你可认识何明?”郝昆道:“我不认识。”谢景平道:“你即不认识何明。案发时,你到现场去干什么?”郝昆道:“我没去过什么现场。你们也不要拿什么指纹哄我,我不认。”谢景平追问多时,郝昆只是不认。
    这时,李曼儿进来道:“谢队长,人来了。”谢景平道:“带郝昆下去,叫苦主认人。”西门谷、南宫剑二人上前将郝昆架住,李曼儿将个雨衣给郝昆披上,脸上用黑布蒙上半张脸,推进一室,叫迎着一面墙站立。郝昆细看那墙,十分光滑,暗想道:“这或许就是老十三说的透视镜了。她能看得见我,我看不见她。”李曼儿转身出去,同着谢景平站在镜子对面,静看着郝昆的反映。
    郝昆叫西门谷二人摆弄着,一会低头,一会仰头,心里早疑了起来。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闯了进来,大呼道:“你这杀人凶手,我和你拼了。”扑上来撕打郝昆。李曼儿急赶进来,将那女人拉了出去。谢景平进来道:“郝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郝昆冷笑道:“就算是我杀了人,又如何?”谢景平道:“你的同伙是谁?”郝昆道:“你不必问,问了我也不会说。”谢景平道:“你们为什么要杀何明一家?”郝昆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再不言语。
    谢景平见了,即叫暂时关押下去,出来叫着李曼儿几个同到餐厅吃饭。这时餐厅的大钟响了九下,李曼儿这才想起母亲黄婉玲之事来,顾不上吃饭,手机又不通,急赶到肖铁龙的住处。一问才知道,黄婉玲由肖铁龙送去了机场。李曼儿开着车就往机场上赶,边赶边给郭详明去电话。郭详明也是接待了武思安,查看了各处情况,才回到办公室,准备第二天会谈的有关材料,接了电话,也忙叫车赶往机场。父女二人车行的急,一起赶至机场候机大厅外,进了大厅,见肖铁龙正出来。李曼儿忙问道:“肖伯伯,我妈妈可上了飞机?”肖铁龙道:“才上飞机。我劝她多等一天也听不进去。”郭详明道:“多谢肖市长来送行。”肖铁龙道:“都不是外人。”叫着司机先去了。
    李曼儿拉着郭详明闯进机场,黄婉玲正在登机。李曼儿见了,忙大声高喊。黄婉玲也似乎听见,扭头看了一眼,照旧进了机仓。见飞机起飞,李曼儿道:“都怪我,怎么把妈妈要来的事情忘了那。”郭详明道:“这本是我的责任,怎么能怪你那。”父女俩说着话,分析着案子,街上吃了饭,这才回去。
    却说心月狐苏元,自万佛崖宾馆出事后,就接到毕月乌金绳阳的传信,言朱金凤斥他卷顾儿女私情,有误大事,令他杀掉柳月眉,回山请罪,以正军纪。苏元因念柳月眉痴心一片,难以下手。乌巨灵也下山来劝,言道:“三姐最重军纪。令大敌未灭,先涉私情,是废公而存私也,我认为不取。”过一天,又知张雄坠崖而亡。朱金凤再传令,叫苏元速杀柳月眉自省。苏元正犹豫不决之时,好友柏林到了。苏元约着柏林,到酒店摆酒说话。
    酒至将酣,苏元叫来柳月眉,与柏林相见,一旁把酒。柳月眉见柏林长相平凡,无甚出众之出。柏林则见柳月眉颇有姿色,料苏元不肯杀之,就劝道:“柳姑娘前程锦绣,苏兄家中尚有妻小,俩位若一意孤行,必然家庭失合,遭人唾弃,何必舍熊掌而就残鱼那?”柳月眉道:“我们自己不觉得残鱼之苦,柏先生何必介意那。”柏林道:“苏兄父母也未必同意?”柳月眉道:“我付出是心甘情愿,并不求名份、回报。但得早夕想对,心愿已足。”柏林见劝而无用,问苏元道:“我听说家中已闻此事,早晚必来中州问罪。苏兄意欲何为?”苏元道:“我进退无策。柏兄有何良策?”柏林道:“除非肯花大本钱,否则,难过此关。”
    苏元大喜,就叫柳月眉回避,独自问道:“柏兄有话请讲?”柏林道:“银雀峰上,近来李曼儿借水路,将一师侄郝昆抓至警察局受审,三姐十分不悦。此人牵涉到何明一案,一但审出其中原由,三姐脸上需不好看。我曾问潘金龙,此人被抓会如何?潘金龙道,若重刑逼供,料无大事。但李曼儿好使诈,就怕郝昆过不了关。”苏元道:“柏兄是要我杀此人,以灭活口?”柏林道:“杀之功小,救之功大。苏兄真有意与此女长伴,可将功补过,或有一免。”苏元道:“我当尽力救之,以补此过。”柏林道:“苏兄可查出郝昆所关处,设法进去。我另找宋元相助,将草图绘出,然后再议如何行动。”二人商议毕,柏林先去,苏元复与柳月眉饮酒纵乐,直至午夜,这才回到房间休息。
    苏元第二天请着商界朋友,查出郝昆暂时关在东河弯看守所,即把消息传给柏林。又叫来柳月眉商议道:“眼下风声对你我都很不利,我有意拿出钱来捐出去,以正声誉。你看,捐往那里为好?”柳月眉道:“大可不必如此,虽有些风言风语,谅他们也不敢站出来指手画脚。中州虽大,说上名道上姓的,那家我不知道他们点事。”苏元道:“破财消灾,古来如此。不过区区数万,若能换得一、二分声誉回来,也值得。”柳月眉道:“现在战事迫在眉捷,若捐赠,给警察局最为合适。”苏元道:“这次捐赠,不过是探探路,不必太过张扬,可先捐两处敬老院。我上次路经东河弯看守所,见那里地处偏僻,少有捐赠,要是捐钱财过去,在社会上必有重大影响。”柳月眉道:“这几个地方我都熟。头年里采访,我还去了东河弯看守所两次。”二人一吻,柳月眉先去。苏元则备鸡、鸭、猪、羊及新鲜水果若干,另备现金数万。
    第二天一早,柏林又至,苏元请至后室用茶。柳月眉叫来早点,陪着吃了,才到前台应酬。柏林道:“东河弯看守所的草图已画好。据宋元成像信息探出,东河弯看守所面积虽大,目前羁押犯人不多,正常值勤人员不过二十,也好下手。”苏元道:“不知柏兄有何良策?”柏林道:“苏兄不必直接出面,只叫柳月眉带队送去。我将苏兄打扮成司机模样,我化成扛夫,混进看守所内。照人类的做法,必然宴请柳月眉,或者举行什么受捐仪式。我二人就可乘此机行动,将郝昆带出看守所。”苏元道:“就依柏兄妙计。”
    过了两天,柳月眉请了电视台的一些同事,将捐赠的事做了报道。同苏元也是挽着胳膊,同出同进,笑语频频,全无稍许伤感。肖铁龙一家坐在电视里见了,气的连声叹气。肖铁龙倒头就睡,老伴只是垂泪。肖勇喃喃自语,已见病态。
    柳月眉这天一早,早早外出买了几身衣服,又给苏元买了一身西装。回到珠宝行,到了后室,见苏元正收拾手提箱,急问何事。苏元道:“台湾来了一个客商,有些玉石急着要出手。我听说质地不错,想过去看看贷。要是价钱合适,就捎些回来。”柳月眉道:“不是说了给东河弯看守所送捐赠的吗?”苏元笑道:“那种地方,我本不方便去。下午的车我定好了,你代我去一趟就行了。若顺利,我明天一早就可回来。”辞了柳月眉,出来到郊外会了柏林。
    柏林事先将司机、扛夫骗至郊外击昏。见苏元到了,即叫苏元换了衣服,表上假脸,打扮成司机模样,自己转身化成一名扛夫,又将那二人暂装在水果箱子里。苏元照照镜子,见并无破绽,将两张弩枪放在汽车工具箱内,腰里各藏一把尖刀,前后上了车,到端仙阁珠宝行去等柳月眉。柳月眉稍时出来,见了二人道:“你们随我到市场刘家,将东西装到车上。”柳月眉前头开着车,二人后头开车跟着,到市场将鸡、鸭等等及新鲜水果若干装上车,朝东河弯看守所驶去。
    到了看守所,众人见了十分热情,举行了一个简短的捐赠仪式,复请柳月眉到会议室说话。柳月眉笑道:“我就不坐了,电视台过来的,都是我的同事,正想一聚。”看守的值长,也正有意结交众人,即请了一同前往酒店,单留下苏元二人搬卸赠品。那车上满满都是鸡笼鸭圈、水果箱子。两个警察上来要帮忙,柏林笑道:“这些东西味大,不是你们能沾手的。”只不叫插手。二人来往几趟,警察送上水来,柏林则取烟相让。那烟里有迷药,先迷倒了两个。柏林转身又化成警察,取出两条好烟,叫苏元道:“你背个水果箱子回头跟着。”苏元依言,又暗藏弩枪在身后,二人径朝牢房走去。
第一百零七回中 金砖
    二人才进大门,值班的警察见了,叫道:“有来说书的。”柏林答道:“有去看戏的。”原来,自柏林两次出现后,市政府要职、警察局内部先加强了管理,重要部门一天一变口令,余者三天一变口令,但凡口令不对者,都以疑犯相待,即时扣押。对上了口令,值班警察道:“什么事?”柏林道:“端仙阁珠宝行的苏老板送了捐赠来,每人两包烟。”柏林取烟的空,苏元已绕到背后,脖颈上一掌,打昏过去。
    如此过了两道关,到了郝昆牢前,将门打开,将郝昆带出来,吩咐道:“不要说话。”又将郝昆打扮成扛夫模样。三人又将剩余箱子卸下,将那二人从水果箱子里取出,丢在地上,布置现场。谁知一名警察恰好过来,苏元见状,即取弩枪射之,就地仆倒。柏林道:“本不想伤生,只得以错就错。”接过枪来,将那二人射杀,对苏元道:“我去叫开门,你们只管先走,到郊外等我。”
    柏林打开大门,苏元开车出去,门上警察也未作疑。柏林才想出去,抬头一看,高墙之上,尚有三、中名特警,持枪荷弹,暗道:“门上二人,墙上四人,我要走不易。”索性回到办公室喝茶。一杯茶未喝了,看守所内警笛长鸣,众人纷纷取枪,朝外冲去。柏林取枪在手,后头跟着。这时,大门打开,警车待命,柏林也跟着上了车,出大门追去。
    追出去有三、四里路,见车停在路旁。就下车搜查之际,柏林悄悄而去,到郊外会了苏元。苏元道:“柏兄如何送郝师侄回去?”柏林道:“白龙河一线都有警察重兵防守。我一天三化也已用尽。更兼郝师侄身量太高,引人注意,乔装打扮也不易过。可暂避一时,我报给三姐,由地空两路回去。”苏元道:“柏兄见了三姐,代为好言。兄弟私不费公,望三姐成全。”柏林道:“苏兄放心。”
    柏林又将苏元叫至一旁道:“苏兄打算藏他何处?”苏元道:“大隐于朝,中隐于市,小隐于野。可暂时藏在我端仙阁夹壁墙内。”柏林道:“若万不得已,可杀之以绝后患,再不能落入警察之手。”苏元道:“轻重利害,我心中有数。”三人遂告别,柏林赶回银雀峰。苏元带着郝昆连夜回了端仙阁,将郝昆藏于夹壁墙内。
    柳月眉见苏元上午才去,晚上就回,忙起身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快?”苏元道:“那台商有事,去了香港。我不便久等,故此回来的早。”柳月眉一面叫苏元冲洗,一面准备酒菜。苏元冲过了澡,坐下饮酒吃菜。柳月眉一旁抚琴相陪。天近子时,二人同去休息,共效连理。苏元见柳月眉睡实,这才起身,拿些饭菜,下了楼,到内室打开夹壁墙,叫出郝昆来道:“这些饭菜,你当节用。”郝昆忙道:“不劳师叔吩咐,我知道,少吃少拉。”苏元关了夹壁墙,这才回去睡了。
    原来,这夹壁墙本为周宝所建,宽近两米,长有两丈,两头有开关暗门,内设冲洗之处。但凡周宝所盗之物,皆藏于此。一室之内,金锭、银条层层叠叠,玉器、珠宝琳琅满目。郝昆那见过这么多东西,一时动了不良之心,暗道:“我在中州,已成惊弓之鸟,再无立足之地。这些金银,我要带回家去,足够三代之用。富贵享乐一生,岂不快活。”遂用布袋满满装了一袋子,悄悄开了暗门,翻过后墙,连夜跑了。
    李曼儿接到东河弯看守所的报案,急带着人赶了过去,先叫将看守所四周守住,先叫值长一人出来问话。问过了话,叫西门谷带一队警察,暂代狱警,令所有人员放下枪械,于大门外集合。李曼儿一清点人数,除一名警察身负重伤住院外,另有司机、扛夫两具尸体外,人数一个不少,遂叫一一自报档案。见都无嫌疑,这才解除警械。又令清点枪支,果然少了一支。李曼儿道:“凡是在这期间出过大门的,大家都回忆一下,有何人出去后未归?”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因天色黑,也都记不太清。到后来,有人才想起,在外出的警车上见过一名叫耿青的警察,而耿青已昏迷在大院内。李曼儿暗道:“柳月眉带来的只有两个人,出去还是两个人。这两个人是来时被换了那,还是随着电视台的采访车进来的那?”
    带着疑问,李曼儿第二天找到了柳月眉,问起那二人情况,有无异常。柳月眉道:“这两个人跟着我好几天了,并无异常之处。”李曼儿又找到电视台,一问,也无异常之处。又将弃车仔细查了一遍,在水果箱子里,发现了两根头发,做了签定,知是死者的,不由疑惑。西门谷道:“有什么可疑处?”李曼儿道:“他们或有此能,郝昆却无此能。若一人暂留在看守所,郝昆必然同另一个人而去,难道他也有此能不成?”西门谷道:“可调来大门监控录像,认真比对。”
    李曼儿点头称好,调来录像,认真比对了。南宫剑道:“从画面上看,进去时,这个扛夫并无可疑之处,司机却稍见胖了些。出来时司机依旧,扛夫身量却高些。”西门谷道:“若出来时,扛夫是郝昆,那原先的假扛夫则留在了看守所内。”李曼儿道:“可检查此人所使可疑之物。”众人一找,见那水杯并未动,即取了指模,细看时,有指印却无指纹。
    李曼儿将报告报到局里,即发通缉令,搜捕郝昆。郝昆夜里慌慌张张出来,拎着五十多斤重的一袋子金砖珠宝,又不敢走大路,出了城,就欲择大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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