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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新狩猎红尘-第67章

小说: 新狩猎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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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这三人。钱由基见不大会,老丙果然接来了丁香,心中大喜,迎上前去笑道:“这么晚了,多麻烦丁姑娘了。”丁香淡淡一笑道:“你们生意人,应酬客人是工作。我们挣钱吃饭,随叫随到是本份。”让进厅内,众人见了大喜。将歌舞停了,丁香轻启朱唇,唱了两曲。钱由基一向对女孩子好性,忙递上一杯酒来,又叫添了碗筷,让着吃几口。方贵道:“丁姑娘,可善舞?”丁香道:“不会。”钱由基忙笑道:“现在的舞法比先前不同,需二人同舞方可。”起身邀着丁香跳了一曲。
    李雄看得起性,也下来揽着丁香就跳。丁香见其相貌凶恶,语言傲慢,也不敢得罪,只好半教半带,跳了一曲。到午夜一点,丁香才告辞,由老丙送了回去。
第三十二回下 结仇
    却说钱由基一行人出来,奎木狼李雄也是喝得半醉,摇摇晃晃站在路中间,左看右看。这时却急开过一辆车来,见李雄站在道上,急刹了车,伸出头来喝道:“找死不成。”李雄听了大怒,伸手拉开车门,一手揪出来,迎面两掌,复一腿踢出五、六米远。幸有众人劝住,这才住手上车。来的这个也非别人,正是田文豹的胞弟田文彪。
    这田文彪在建材市场看中了才结婚三月的一个小媳妇,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劝着离了婚,包成二奶,在月神花苑买了套房子,接着一同住了。这晚,又喝点酒,因他所管的机械厂厂子里有事,急着往回赶,本就称王称霸惯了,却叫无端打一顿,一摸满口是血,那肯善罢干休。田文彪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抓住钱由基道:“别人我不认得,我却认得你。你赔我不是倒罢,不然,我断和你这厮没完。”钱由基伸手又推了田文彪一脚,笑道:“你有完我就有完,你没完我便也没完。”上车去了。
    却说田文彪那肯做罢,早晚算计着报仇。因才叫他哥田文豹训了几顿,不敢明言。这晚,正好见了送煤的王二万,因不知二人的关系,就让到办公室里说话,问道:“王老板认不认识城建基本开发公司的钱由基?”王二万道:“见过几回,说不上熟。田老板有事?”田文彪道:“那厮蛮不讲理,将老子打了。这口恶气我非出不可。”将事说给王二万听了。王二万笑道:“田老板要出这口气,办法再简单没有了。”田文彪道:“你说说看。”王二万道:“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找两个兄弟,背地里打一顿,岂不消气。”田文彪道:“这也这个意思。”与王二万喝了酒才散。
    第二天一早,到了销售公司,将人称小诸葛的贾礼找来。那贾礼自从辞了工作,又认识了田文彪,见其财大气粗,就跟在后面称兄道弟。田文彪见贾礼颇有心计,便叫跟着销售水泥。贾礼从江北才送了水泥回来,听说田文彪找他,忙过来笑道:“二哥,找我何事?”田文彪道:“我有意找几个兄弟,给我出出气。”将话学了。
    贾礼本和老丙是兄弟,因见老丙处处冷落他,心中有气,就道:“别人打他,二哥能消什么气?”田文彪道:“兄弟什么意思?”贾礼道:“据我所知,六朝大酒店明是老丙的老板,背后却是钱由基家当。二哥只要小费心思,管叫他有苦难言。”贾礼一一说了。田文彪道:“不愧是小诸葛。”到中午带着贾礼喝了酒,暗暗吩咐人去了。
    钱由基早上才到办公室,王二万就打来电话,钱由基听了笑道:“他不来正好,要是来了,我老帐新帐和他一块算。”正说着,方冠中打了电话叫过去。钱由基到了办公大楼,一进门,迎见赵油头,笑道:“这阵子三哥晚上忙什么那,要见一面也难。”赵油头道:“还不是各处应酬。”等见了方冠中,见没外人,问道:“干爹,我看三哥的脸色泛白,不会有什么事吧?”方冠中道:“还不是喝酒喝的。一天二场,场场不落,脸色还能好看。”钱由基道:“三哥何时有了这酒瘾?”方冠中道:“他不是酒瘾,是色催的。喝完酒,要条子烟,带两瓶酒,都到小商店里叫人代卖了,换了钱好去哄那个丁香姑娘高兴。”钱由基笑道:“这能挣多少钱。”
    方冠中道:“你来时路过市政府没有?”钱由基道:“那儿又叫国棉厂的人围了,我是绕过来的。这是第三天了,看赵老头怎么办。”方冠中道:“他有一愁,我这也有一愁。六建开发公司的老刘不争气,不到三年,就将公司亏成无底洞了。下面来反映,三个月没发工资了,也想去围市政府那。”钱由基道:“他们去了,干爹脸上无光呀。这些人我要了。”方冠中道:“他们毕竟二百多口子人吃饭那,可不是儿戏。”钱由基道:“眼下我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就是招牌太小了。我准备成立一个总公司,先设四大分公司,总人数不能少于二千人。以后干爹再有事,别人能帮就帮,不能帮的一总推到我这儿就是。”方冠中大道:“由基,你准备怎么安排这些人?”钱由基道:“好办。先归过去,领着工资。等总公司成立了,先设一个东方房产,再设一个北方建筑,后设一个西方物业。等开工了,再加一个南方装饰。等机会成熟了,再接二个厂子。最后做到从生产到开发一条龙。”方冠中道:“甚好。看看现在各个部门、区县都有集团公司了,我们城建局还没有。有了想法你就快些动手,莫等菜凉了再温酒。”钱由基道:“我这就回去写个报告来。下月的工资,从我这儿领就是。”
    却说钱由基接过了六建开发公司,人员一切照旧安排。众人大喜,连着请着钱由基喝了几天酒。这天中午才喝过酒,想着回柳树村看看。老丙就打来电话道:“哥,这里出事了。”钱由基大惊,驱车到了六朝大酒店,见冷冷清清,大门只开半扇,忙问老丙道:“这人那?”老丙让到屋里道:“中午来了两个小青年,带两个女的,上三楼要了个单间唱歌。我一看就知是卖的,也没在意。那四个一去没多久,这管区的周警官就带着人过来,说是有人举报,有人卖淫。二话不说,上了三楼,推开房门,那两对男女赤条条正干着好事。幸好我和这位周警官也是个脸熟,这才没封门,只叫停业整顿。”钱由基道:“你一说我就听出来了,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裁脏。”老丙道:“这也这么想,可又不知是得罪谁了?”钱由基道:“不是你的仇人。”又开车找到赵洪升,私下问了,才知道是田文彪指使的,不由大怒。
    老丙见钱由基怒气冲冲回来,问道:“哥,这是那个捣得鬼?”钱由基道:“田文彪那厮。”老丙道:“这田文彪是大地集团的老总铁头豹田文豹的胞弟,哥怎么和他结的梁子?”钱由基也没实说,就道:“我一个外地的朋友,多喝了几杯酒,打了他两巴掌。我也不知道是他,也没当回子事。”老丙道:“就算我们有点小小不然的,他也做的太过份了。就是两国开战,还得打个招呼那。”钱由基道:“他不宣而战,我也不惧他,他有来我有往。”老丙道:“哥先别生气。田文彪的兄弟里面,有一个是我要好的兄弟,名叫贾礼。我到明天一打听,再做计较也不迟。”钱由基道:“就等两天。”老丙又道:“这店如何处理?”钱由基道:“那边说了,一场误会,照就开门。只是即有了影响,也不妨停两天。你就打出个牌子,就说要内部装修,停业三天。”老丙就叫了人去写牌子,钱由基则去了柳树村。
    老丙第二天一早就去找贾礼,问了多人,才在仓库找到了。老丙见贾礼一身旧衣衫,满脸是汗,忙招手道:“贾礼兄弟。”贾礼抬脸一看是老丙,穿一件暗花短袖衫,脖子挂着手机,身旁停着轿车,心里动气,却过来笑道:“丙哥,怎么有空想起兄弟来了。”老丙笑道:“早想联系你,可就是联系不上。怎么不配个手机?想和你喝酒时也方便。”贾礼笑道:“我一个月挣四、五百块钱,还不够吃饭的,那有闲钱买那东西。丙哥此来,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老丙道:“真不瞒你。田二哥要是看着我那眼不对,说一声,我改了就是,何必暗中捣我的鬼那。”欲知贾礼如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十三回上 易旗
    却说贾礼听罢,浑当不知,答道:“出了什么事,我还真不知道。”老丙道:“兄弟,你也别瞒我。你号称小诸葛,这点事,田文彪那混帐脑子断然想不出来,这手笔不用说,自然出自你小诸葛之手。这点事,我念着你我兄弟多年的情份上,我也没和外人说。要是我的那位老板知道是你的事,兄弟,我怕你担待不起。”贾礼笑道:“我确实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老丙道:“兄弟,我可是好话说尽。俗话说,两国交战,各为其主。到那时,我可保不了你。”贾礼道:“丙哥越说我越不明白了,你为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为自己出力干活,挣口饭钱。”老丙道:“有你这句话就好。”说着出了厂门,上了车去了。
    钱由基听了老丙的话,笑道:“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小诸葛能有多少本事。那个还认得他?”歪头道:“我和六指都认得他。”钱由基道:“带上家伙,跟着我去找他。”贾礼见老丙走了,才走没几步,田文彪开着车从后面过来,伸头笑道:“兄弟,老丙问些什么?”贾礼道:“问我是谁的事,我没理他,气得走了。”田文彪道:“好兄弟,我那天再请你喝酒。”车没停稳,又开着去了。贾礼见了心中有气,又没奈何,到下午三、四点钟,冲个澡,往家里就走。
    这贾礼家在乡下,母亲死得早,父亲后娶一个,又生了两个,家境也是艰难。自上了初中便缀学在家,爱读三国,喜看水浒,却不愿务农。先在本村的一家小厂干了两年,厂子关后又到城里当了几年的保安。在保险公司当保安时迷上了童语荷,又怕时间长了童语荷看不起,又辞了工作,见了田文彪便认定是个人物,死心塌地跟着。
    贾礼骑着车子才到市郊的小路上,就见一辆轿车横着挡住了去路。从车下先下来二个,认得是从前混穷时的伙计,一个是歪头林定果,一个是六指韩纬,都穿得体面板正,别着手机。随后又下来一个年青壮汉,见黄面皮,鼻直脸阔,穿着打扮更是不同寻常,知是找上门了,就下车等着。钱由基见贾礼身材不高,模样整齐,问道:“你叫贾礼?”贾礼倒也镇定,道:“我就是贾礼。”钱由基道:“你可知道我找你的目地?”贾礼道:“我们素不相认,不知道你找我何事。”钱由基道:“你自喻小诸葛,本事却不怎么样,一招半式岂能动我毫发。依我的脾气,就该当场废了你这张烂嘴。不过,我见你是个人才,就给你个机会。我后天重新开张,你要有本事叫我再停一天,我便放你没事。”贾礼道:“这个好办。”钱由基道:“好,我就等着你。”歪头林定果道:“哥,这小子腿快,一眼看不见再跑了。”钱由基笑道:“那就叫他跑跑看看。”贾礼一旁冷笑道:“你以为我是你。”钱由基二话没说,上车带着二人去了。
    这贾礼在站路上,半是担心半是羡慕,回去想了一夜,就想出个主意来。到天明起来,贾礼到了厂子找到田文彪道:“二哥,过两天,他们又要重新开业,要不要过去看看?”田文彪道:“我正想过去看看他的嘴脸,你要一桌酒席,我带几个兄弟过去。说好倒好,说不好当场就闹起来,将场子砸了。”贾礼笑道:“只要一桌酒席,二哥去了必不场面,他们怕是也不殷勤,反倒叫他得意。”田文彪道:“依你的意思,如何才去能风光?”贾礼道:“不如借着二嫂这个机会,订下喜宴,多摆几桌。到时我们是东家,叫他上东他还敢往西去。俗话说,与人不谋,劝人盖屋,与人解气,最好不过骑马抬轿。三哥就骑着马,叫他两边抬轿,岂不解气?”
    田文彪道:“我早有这个意思。只怕我去订席,他们必会生疑。”贾礼道:“不必二哥出面,叫别人去订喜宴,自然不会疑到二哥头上。”田文彪大喜,即叫了一个兄弟去订喜宴。不多时人回来,已将喜宴订下。
    这田文彪就忙着跟各路朋友打招呼,由贾礼十多人四处送喜帖。田文豹知道了,将田文彪找了去道:“老二,你外面包就包了,又大张旗鼓的请什么喜酒,弟妹再找来,我也不好说话。”田文彪笑道:“大哥放心,我只说是孙府的喜宴,我凑个热闹,家里那口子必不生疑。”田文豹见如此,也不好不问。
    田文彪才出了门,迎头又碰上田横。田横上前将田文彪拉到一旁道:“二叔,弄我下水的那个人就是钱由基。二叔去了,下手要狠些,侄儿才能解气。”田文彪道:“你放心,二叔我定饶不了他。”
    老丙正愁开业时人少冷了场,一早见有人来订喜宴,心中大喜,也不细问,收了定金,一口应下。见订得急,忙叫人出去购货准备,又打电话给钱由基道:“哥,好事,不愁开业不热闹了。”钱由基听了道:“会不会是田文彪一伙捣鬼?”老丙道:“他家老的老小的小,铁头豹的大儿去年才结婚,眼下没这等年纪的人。”又问道:“我们准备的演出节目是不是往后放放,省下一笔钱来?”钱由基道:“也好。借着这个彩头就算开业了吧。”
    钱由基却是心里放不下,开业那天一早又到了六朝大酒店,见人忙里忙外,好不热闹,问了,才知是新娘姓孙,不由又起了疑心。到十一点,新娘先坐着花车到了,独不见新郎的面。
    到十二点,才见贾礼一班人拥着胸佩红花的田文彪进来。那贾礼走到钱由基前笑道:“钱老板,我这张烂嘴还要不要了?”钱由基笑道:“好本事。”转身上了楼。老丙忙着过来道:“想来想去怎么是田文彪这东西?这个姓孙的就是他包下的二奶。”钱由基道:“我们是生意人,来的就是客,好生招待就是。”说了开车去了。田文彪还用说,把个老丙呼来唤去,更加神情放荡,闹到六点人才散了。
    到晚上,老丙开着车到了柳树村,见了钱由基诉苦道:“田文彪那孙子,没完没了的使唤我,我这两腿都走肿了。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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