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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新狩猎红尘-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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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到那说什么那,我可是一点不懂。”黄婉玲笑道:“照你这么说,当市长的还要去研究原子弹去。这当官有当官的学问,听懂了就点点头,听不懂时,你就往前走,也不要再问。”李曼儿道:“我可说好了,我去可是去,万一到时人不服气,乱得跟个菜市场似的,你可别怪我。”黄婉玲笑道:“算我用人不察。”李曼儿打电话给陈素静说过,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黄婉玲先把李曼儿打扮了,将辫子盘起来,脸上施些薄粉,找出套装来换上。李曼儿道:“妈,你把我打扮成这样,是上台演出,还是上工厂上班。”黄婉玲笑道:“前几天,我见着那个王小兰了。你看人家,什么好看穿什么,怎么漂亮怎么打扮,我见了也觉得光彩照人。你现在不是个学生了,可以打扮打扮了,家里又不是没有,别弄得自己跟要饭的似的,叫人看不起。”不多时,田定业几个也到了,见了李曼儿少不了夸一阵子。吃过饭,黄婉玲道:“小曼,你到了,光听少说话。有什么事,及时和妈妈通电话。”田定业道:“赵市长安排警察局的人一早就到,帮着维护序秩。”
    众人送到楼下,临要走,田定业又对那两个道:“无论出什么事,一定要保证小曼的安全。”那二个道:“万不得已,开车撞死几个也先冲出来。”田定业这才放心了。
    却说李曼儿一行人行至塑料总厂大门前,果见一、二千人等在门外,将里外围个水泄不通,三三两两窃窃耳语,两旁站着二、三十个警察。车到门前,警察就上前两边赶人让路。李曼儿忙叫停车,对其它几个道:“到厂大门了,我们下车步行进去吧。”一个道:“这怎么行,万一那些人心里有气,不定又闹出什么事来。”李曼儿笑道:“我们坐在车里,他们气岂不是更大吗?”打开车门,先下了车往里就走,那几人也只好下车跟着。
    却说塑料总厂的职工见车到了,正猜着是谁,见车上下来一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赛似仙子临凡,一时议论纷纷。邱长海几个上前问候了,迎进会议室。李曼儿道:“先把这份文件贴出去,好叫大伙心里明白。”邱长海接了,转身下楼,却碰上赵洪升。赵洪升因是赵扶林点的差事,分外认真,一早将别的事放在一旁赶了过来。见邱长海下来,便问道:“刚才来的那个女孩子是谁?”邱长海道:“我听说是巨业李总的独苗千金。”赵洪升道:“我且上去说几句话,免得以后再认错人。”不要说到楼上和李曼儿见了,说了几句话,这才下楼要走。
    赵洪升走到大门处,又见过来一辆车,一看,却是巨业的孙啸林,就下车笑道:“孙总,有我在,怎么还不放心,还要亲自来一趟。”孙啸林笑道:“我这是分内工作,少不了多辛苦赵队长。”一时也把带来的一个工作组组长给赵洪升介绍了。赵洪升道:“刚刚李姑娘就到了。”孙啸林道:“那个李姑娘?”赵洪升道:“还能有那个,还不是你们李总的千金,人正在楼上,文件都帖在报栏上了。”孙啸林一听,就知事情不对,别了赵洪升,看了文件,硬着头皮上了楼。
    因这孙啸林早年给李有才开车,又是李有才的拜把子兄弟,李曼儿见了,少不了叫声孙叔叔。孙啸林笑道:“我知道你过来,生怕再出什么事,所以赶过来看看,没事就好。”又说几句话,忙回了公司,见了穆艳如一一说了一遍。穆艳如笑道:“这黄婆子,倒想到我们前头去了。”二人正说着话,邱长海就打来电话来问。穆艳如道:“事已至此,换了别人倒是有办法,唯独她去,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你们要是有能耐,就赶了她走,一切照旧。你们要是没本事赶她走,那就易旗,改投在她的门下,说不好,一切也是照旧。”邱长海道:“穆经理放心,我们就按您说的办。我还是一句老话,再打我们还是正规军,宁可战死,也不投降。”穆艳如笑道:“我可说好了,千万不能伤了她。万一出了差错,不说她不愿意,就是我也不愿意你。”说了,穆艳如有意路过田定业的房门外,见田定业正自得意,不由又恨又气。
    再说李曼儿,才坐下不久,黄婉玲就打来电话,问了情况。又通知田定业行文,着人送过去。李曼儿接了一看,却是要求清理卫生,进行设备维护,也叫人贴出去,又请了邱长海几个来,将文件通报一遍。邱长海道:“三个月没发工资了,别说卫生达标,就是扫个地也没人愿意再干了。除非,先将三个月的工资补发下来,我们才好说话。”李曼儿听了,忙到外面,打了电话给黄婉玲。黄婉玲笑道:“吃饱了,喝足了,我会子又不好说话了,分明是中了那狐狸精的招魂幡。”又通知田定业再行文,将邱长海几个就地免职。
    邱长海几个本就捞了不少的油水,也怕再追究起来吃官司,也不言不语,各自散了。又过半个小时,李曼儿又接一文,却是叫她暂行管理之职。李曼儿忙去了电话,问黄婉玲道:“妈,我怎么当得了?”黄婉玲笑道:“怎么就当不了?没什么大事,我就关机了。”李曼儿回到办公室,站在窗前向外看看,还有不少人站在办公楼前三三两两耳语,就起身拿把大扫帚,到办公楼下,从东到西,打扫起了卫生区。
第三十四回中 自嘲
    却说六月天,本来就热,李曼儿又穿着一身套服,没挥几下扫帚,汗就下来了。围观的人也是越看越多,直看到中午,李曼儿扫完了,这才都回去吃饭。田定业赶到了,请着李曼儿吃过中午饭,又问了些情况,也回去了。到下午,不少人又站在办公楼前。李曼儿见花池草长枝乱,一个人又将花池整理了,将枝条剪的剪,去的去,独小草没动一棵。因穿着条短裙,又不方便,看得人又多,格外拿扭,勉强修剪了两处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晚上回到家中,黄婉玲笑道:“这头一天当差,感觉如何?”李曼儿笑道:“我这个傀垒小皇帝能有什么难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就是。”黄婉玲道:“那好,明天起,我不问你了,该花钱的地方跟孙啸林要就是。”李曼儿道:“妈,这么大的一个厂子,近三千人,一不做,二不卖,这能撑几天那。妈有什么打算?”黄婉玲笑道:“我有我的打算,你有你的计划。我不问你,你也别问我。”第二天一早,李曼儿照样打扫了一上午卫生,下午开会,田定业去了,在会场讲了一番话又走了。一连三天,李曼儿天天如此,看得人才渐渐没了,不少一早到了就打扫起卫生来。有几个年青的女孩子也帮着李曼儿擦玻璃,擦窗子,一起说说笑笑,十分开心。李曼儿又要了些涂料、砖石水泥,每天领着收拾厂院,粉刷墙壁,维护设备。不出几天,果是变了样,里里外外翻了个新。黄婉玲也叫田定业及时补发了一个月的工资。职工见了工资,心自然稳了下来。
    李有才闻听李曼儿驻进了塑料总厂,忙冲个澡,起身要走。胡梦蝶道:“我的哥,你这会子去一趟,也顺便到公司绕一趟,省得他们把你这个老总忘了。”李有才道:“别说这几天,就是我三十年不坐殿,只要有这个闺女,江山就还在我这屁股底下坐着,谁也拿不去。”胡梦蝶笑道:“依着妹子看,就是没有这个闺女,哥的江山别人也抢不去。就说赵市长吧,才管着几个坐沙发扯闲淡的人。今天你贪财,明天我嫖娼的,有几天清静过?哥一手管着几万人,不闻不问的,即没见那有个放火的,也没见那有个骂娘的。要论起本事来,一百个也不顶哥一个那。”李有才听了心喜,搂着笑道:“知我者,妹子也。你晚上准备好饭菜等我便是。”
    李有才叫了车,到了塑料总厂,见花香草绿,楼新人勤,心中大喜,找到李曼儿,笑道:“好闺女,我听说你扫地就扫得三千人服服贴贴,有道是将门无犬女,想来不错。”李曼儿怪道:“爸,我都来几天了,你才过来,怪不得我妈说你从不将我放在心上那。”李有才笑道:“我这阵子忙着写书那。过阵子,说不了我就到市里去了,想一想,也该给你们留下点什么。我想来想去,还是写本书吧。我将我这些年的管理经验总结了一下,也就八个字。”李曼儿笑道:“爸,不会是东联孙吴,北拒曹操吧。”李有才道:“我比他的那个强,我这八个字是:以愚阻智,以奸拒贤。你想想,把个聪明人放在一帮子笨蛋手下,他就是急得抓耳挠腮,也找不了我们这里。好闺女,你且说说,你这招又叫什么,说不好老爸还要再多加几个字那。”李曼儿笑道:“我这叫无为而治。上古时,舜帝就是以此道治天下的。”李有才笑道:“不谋而合,我现在也在无为而治。”父女二人说说笑笑,将厂子看了一遍。
    到中午,李有才带着李曼儿吃了饭,又要个房间道:“你冲个澡睡一会,我给你放风,犯不着为这个烂厂把人晒黑了。”李曼儿小睡一会,到点去了厂里。李有才却是人困身泛,才要躺下,就听有敲门声,起身一看,进来的却是穆艳如。穆艳如道:“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着你了那。”李有才见穆艳如着一件细纱上衣,一抹酥胸可见,两片玉峰带香,就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那里会不想见你。不过我近来突有灵感,正找人捉笔,写本书出来,以传后事。”穆艳如笑道:“我说那。不知是写你和红颜知己的风流韵事,还是写你和千古知音的恩恩怨怨那。要是你不嫌多费几笔,也可以写写你的始乱终弃。”李有才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且回家去再说。”
    二人一时到了包房,李有才上前搂住,不免动手动脚,笑道:“人都称你是穆贵妃,果真不假,这天一热,你这身白肉更见细嫩了那。”穆艳如道:“你现在有了新人了,见我也见烦了。你就是不想见我,也不必你这个老总东躲西藏的,你就明说,我明天一早写份辞职报告,不论走到天涯海角,是死是活,再也不烦你了。”李有才道:“我正有性致,说这些扫兴的话干什么。”一边说,一边脱衣解带,抱到床上去。穆艳如道:“你就是有心叫小曼去,是好事,我也有这个想法。你们却当我是个丧门星,事事躲着我不叫知道,难道我还吃了她不成?你拍着胸脯想一想,这么多年来,我鞍前马后跟着,可曾有过一句怨言?还曾有过一次不从?我家里的那个不过是扛着结婚证的摆设,孩子都上学了,一年住他姥姥家三百六十五天,我何时接出来,带着到公园玩过一天?你再把小曼的衣厨打开数一数,里头有多少衣裳是我买的,有多少衣裳是那黄婆子买的?我但凡出差,不是给她捎三、五身衣服,就是给她买吃的玩的,那一次又空过手?我这一个心,一半在你身上,一半在小曼身上。现在好了,我力也出了,人也老了,你们看着不顺眼了,合起来出我的洋相。”
    李有才连着点头道:“你且叫我把事办完了,你再说也不迟。这件事,我是真不知道。”穆艳如道:“你要是真不知道,我三番五次的打电话给你,你为何连个话也不回?背后倒唆使黄婆子处处把我当个家贼防着。”李有才道:“我的老亲亲,你就消停两三分钟,叫我顺顺当当办完事再说可好。”穆艳如道:“你高兴了就要顺顺当当,黄婆子高兴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们是主子,爱怎么就怎么,我们是奴才,就只有受气的份。”李有才听了,叹口气翻身下来,拱手道:“我的老亲亲,我何时不把你当个祖宗捧在手心里。这事又不是什么大事,她叫小曼去,你叫小曼去又有什么分别那。”穆艳如道:“我咽不下这口气,偏她是亲娘知道疼人,我就不知道疼人。”李有才道:“你要知道疼她,一天多去两趟不就有了。”穆艳如道:“我再去了,又该她说不是了,我不是黄鼠狼,也是狼外婆。”
    李有才劝了一阵,穆艳如这才消气,又道:“我什么时候没想着她了,这不,我才托了人想给她介绍个朋友那。”李有才道:“这就有了。你说的是那一个?”穆艳如道:“我说了你也认得,市政府办公室的秘书郑无经。”李有才道:“这事不说也罢,家里那婆子早有这个意思。”见穆艳如没了气,这李有才因胡梦蝶与他口交,见了穆艳如的樱唇又动起心来,笑道:“你把我家老二气倒了,你且给它陪个不是。”穆艳如道:“这下三烂的事我做不来。”李有才道:“你即做不来,就倒浇一回蜡烛我看可好。”穆艳如只好依了,倒浇一回蜡烛才算罢。
    却说郑无经自打在余招招处受了寒碜,心情郁闷,每天无经打彩。这一晚,赵振先招呼道:“我带你出去打打牌、散散心。”一同去接了谢月娇出来,约上吴应辉、方小凡二个,到宾馆要了房间。赵振先先拿出麻将来道:“你们四个先打,我观战,有挡不住的我再上场。”找条椅子在谢月娇后面坐下。打了一会子,郑无经手气背,连输了几把,叹道:“这人欺人好说,这麻将不要吃不要喝的,也来欺人。”谢月娇笑道:“这牌和人似的,兴许也会认生。你就写篇麻将赋,先赞一赞,说不了再打牌时,这些子牌就象着魔似的争着往手里跑那。”吴应辉笑道:“争着往手里跑是好事,多一张可就成相公了。”
    正说着,吴应辉又胡一把。方小凡笑道:“这牌也真是孙子性,吴局长级别高,他们就捧吴局长的场。下回再打牌时,我们只找郑大诗人来打。”吴应辉笑道:“郑大诗人今天没带上方宝剑,怪不得我,也怪不得它。”郑无经听了,长叹一声,顺口吟出一首诗来道:“头带公子巾,腰悬上方剑;吃饭坐下首,打牌占下风;佳人眼前过,行人问不应;若解其中事,还得问乌纱。”赵振先笑道:“打牌说笑,全无正经,千万不要当回子事。”又对吴应辉道:“上次谢团长给你介绍的怎么样?你回个话,我也好回人家,吴厅长那边也能放心。”吴应辉道:“我没看中。”谢月娇笑道:“吴局长,怎么还等着,等到黄瓜菜凉了,就怕这热豆腐也没得吃了。我可提醒你一声,钱大老板也早有意那。”吴应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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