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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所谓游戏人间 作者:袖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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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左突然冲出屋子。
夜色中,一白衣男子骑着一匹白马策马奔腾,手中仍拽着那枚玉佩,嘴唇有些发抖,额上滴滴冷汗冒出,脸痛苦的扭曲着,仿佛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之前廉左一直抱着那人也许还会回来的希望撑着,但是现如今,现如今。。。。。。。那人把玉佩送回来了,绝望中廉左几近崩溃。
建安学院门前,日夜赶路的廉左终于累倒在马背上,马儿没有了主人的指挥只会一味的乱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马上的人摔了下来,仍然闭着双眼,嘴里发着痛苦的□,就这样躺在路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名老者走了出来,把地上的人带回了院里。
接着廉左连日来高烧不退,沈院长也束手无策。



、第 33 章

雪地中,那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地上白衣男子蜷缩着浑身发抖拽着那人的裤脚哀求道:“你要去哪里,不准走!”
那人嗤笑一声“当然是回我的龙宫,你就别再执迷不悟了。我母后可是为我准备了一大堆的美人呢,我要回去选我的王妃啊!”
选我的王妃。。。。。。。选我的王妃。。。。。。我的王妃。。。。。。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床边,沈院长望着床上说着梦话的廉左心疼不已,摇了摇,廉左仍然被噩梦缠绕不见醒来,实在看着不忍心。无法,拿出针囊,挑了几根,插在廉左头上,不消片刻,床榻上的人不再挣扎,嘴里也停止了自言自语,安静的闭着眼,像是脱离了噩梦。
廉左醒来的时候正是夜半时分,沈院长也都去休息了。廉左撑着虚弱的身体下床,在桌上留了字条,让院长放心,便又披上衣服出了门,在马厩里找到一匹马便又出了学院。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天大地大竟让他有无处容身之感,待在建安,那里到处充斥着过往的种种,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也不想回家面对家人的娶亲的催促。
不知不觉,马带着廉左来道一处寺庙,寺里的钟声传来,透着些许悲切。下马,坐在寺庙旁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施主,为何事而来。”
“为听禅而来。”声音透着些许哀怅,些许悲凉。
“施主请”
寺庙内,僧人们正在打坐嘴里背着佛经,手上敲着木鱼。一阵阵的传进耳朵里,衬得寺院更加清净古朴,廉左在那位僧人的带领下盘腿坐在一旁,不一会儿,一位高僧走进来开始讲禅。
廉左便也静静在一旁聆听着,眼里是一片死寂。
“施主可有什么放不下?〃
“有。”
“为何?”
“为情。”
“放下多少就得到多少。”
“但是,放不下。”
“施主心意已定?”
“我心意已定。”
发丝滑落,脸上始终淡淡的,仿佛一切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但,可若真是如此,又何苦如此这么执着于那个人呢。
放得下的放不下的是不是已经随着这三千烦恼丝的落下而放下了呢?
他心里是迷茫的,现在只求自己飘荡的心灵有一个安身之所,循着一丝平静。
夜里,廉左从噩梦中惊醒,浑身上下都已湿透,梦里是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但那人听不见,就那样消失在了河面上,从此良辰美景皆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头痛欲裂,撕心挠肺的痛苦扑面而来,廉左喘着气,撑起身子,咬着牙走出禅房,房外已是寒蝉凄切了呢,脚步没有停下,“吱呀”一声寺门被打开,廉左迈着沉重的步子,脑袋里回想着梦里的情景,越是想就越是痛,深深的绝望快要灭顶,他停不下来,也许根本就不想停,仿佛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黑暗,带着死亡的色彩,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直教人深陷其中不得自拔。融入其中会好过许多吧。
不知过了过久,廉左面前已是那日分别的河岸,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这时河岸透着死寂,平静异常,在漆黑夜空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深不可测,有些可怖,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只乌鸦,像是正在等待着什么,直勾勾的望着廉左像是带着些许兴奋扑腾扑腾的拍打着乌黑的翅膀。
廉左身着一身白色僧衣,头上已经没有昔日的风采,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像是象征着凋亡。
他踏着水往河里走去,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眼里通红透着不甘,头仍像是被人重重的一下一下敲击着,疼的耳边嗡嗡直响。
终于,廉左走到了河水深处,把身子放低,水漫过下巴,闭起眼睛,晶莹的泪水划过脸庞声音无比温柔:“你不来寻我,我便去寻你吧。”
冰凉的河水最终把整个人湮没。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杨柳岸,已是晓风残月。
几只乌鸦在拍打着水面,水下已是嫣红一片,浓浓的血腥味弥漫着。
待有人找到这里时,河岸上只剩下白骨一副,脖子上两块半月玉佩牢牢地用红线系在上面,一块刻着“锐”,一块刻着“左”。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像是向人们述说着永不相离。
后来这幅白骨被运回他的家乡,伴着那两块玉佩一起下葬。
幽冥境界,地之阴司。天有神而地有鬼,四周恶鬼如云,廉左走在其列,身边的鬼差不断的催促着前进。
高堂之上,一凶神恶煞的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廉左:“堂下之人,你如今阳寿已尽,前世你为人心善,没有为恶,本判官叛你投胎转世,赏你九十阳寿,你可有异议?”
“多谢判官厚爱,在下并不想活的如此长久。”廉左语气平静毫无波澜。
“哦?”还有人嫌命长的。
“只是在下还有一个请求,还望判官应允。”
判官望望堂下的男子,他看出此人并非凡胎,倒是好奇这人会提出怎样的要求:“说。”
“在下生前有一块半月玉佩上面刻一个“锐”字,要是来生让我有幸再见此玉,我愿用我一半阳寿换得上世记忆。”那这样自己也就没白来阴朝地府走一遭了。下一世若当真遇得此玉,那一定是那人寻来了,若自己不记得他了,那人岂不是要伤心了。若遇不得,那也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一碗孟婆汤下肚,前尘往事皆过往云烟,自己也会不再受情殇之苦,岂不乐哉。
听完廉左这番话,判官沉思片刻。刚才他已经翻阅了此人的生死簿,生死簿上记载此人先前乃太上老君座下的一位仙童,却不知什么原因被贬下凡受轮回之苦,仙籍尚存,下一世太上老君会亲自来唤他回天庭,也许根本就不用等到垂暮之年便可归位。现在却要为情自减阳寿,只怕到时候情深入骨,再难归位啊。这个要求其实也不难,再说到时候太上老君自会处理,这人不需要如此多的阳寿,别人还等着用呢,他甘愿如此,岂不就遂了他的愿。
于是,奈何桥旁边,孟婆汤半碗,轮回池一跳,就此来生再续。



、第 34 章

龙宫内,敖锐的床榻上,白骨散落在上面,敖锐俯□子抚摸着那人坚硬的头骨惨笑一声,肩膀有些颤抖,一挥手床帐放下,紧紧地抱着那人的白骨,神色疯狂的望着那人如今已空洞无一物的双眼,喃喃道:“怎么可以不等我!”手不停地在上面重重的划过,仿佛要把那骨头压裂,脸贴在那人的头骨上一阵阵摩擦,“左儿,我的左儿。。。。。。”嘴里不清不楚的唤着那人的名字,没有人应。
“左儿。。。。。你怎么不说话?”声音轻轻地,沙哑的分辨不出话语。
敖锐伸出舌头舔上那人的眉骨,紧接着一阵啃咬,可那人是不会喊疼的。
不知过了多久,敖锐嘴唇仍然在那人的颧骨上一阵阵的耳鬓厮磨一声声唤着“左儿,左儿。。。。”声音几近崩溃,夹杂着痛苦的嘶吼。
敖锐抱着那副白骨走到浴池边上,接着踏进去与那白骨一道浸泡在水中,“左儿,你身上好脏,我帮你洗洗吧。”声音无比温柔。随后,敖锐轻轻地把水淋上那人的手腕处,手渐渐的与那人十指交扣,曾今软润的手掌如今已近变成了细瘦的骨头。
敖锐突然不动了,望着那两个空洞,眼底仿佛要冒出火来,忽然用手大力掐上那人细小的颈脖疯狂的嘶吼:“你给我说话啊!”白骨被他剧烈的摇晃着,只发出几声骨头相互碰撞的声音。
“不!你不是他,他不会不理我的,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说着便起身丢下那副白骨,踏出浴池。没有把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换掉直接出了门。
屋内,白骨仍泡在水中,透着森森的诡异与凄凉。
地府,一条蓝色神龙呼啸而至,令本就阴冷的地府一时间变成了万年冰窖。
“不知龙王二太子驾到,下官有失远迎。”阎王躬身上前。
“我来向你要一个人。”敖锐直接开门见山。
“不知二太子所要何人?”阎王见这龙王二太子面带煞气,不知是谁惹了这位玉皇大帝面前的红人,此人掌管着天地间各大水府,不久前在人间收服一条祸害人间多年的水怪,替玉皇大帝消了忧解了愁,立了大功,更是平步青云,阎王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只要要求不过分,阎王都会一一满足,也好求这二太子在上面帮自己美言几句。
“姓廉单名一个左字。苏州人士。”
“这。。。。。。”阎王想了想,对一旁的判官道:“去把生死簿呈上。”
不一会儿,生死簿恭恭敬敬的奉上,翻开廉左的那一面。阎王瞧了瞧便道:“此人现下已入了轮回之道,恐怕。。。。。。”
“哦?入了轮回?”
“正是,现在正在皇宫之内任御医一职。”
“仍叫廉左?”
“是。”
敖锐听罢告别了阎王离开了这阴朝地府。
判官看着这来去匆匆的龙王二太子,沉思不语。
皇宫内院,一身着白色长袍的模样俊秀的男子在几位宫女的带领下从御花园穿过,脸上表情极其平淡,眼底波澜不惊,步伐从容却不显散漫。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白衣男子向面前坐在亭子里着喝茶风姿不凡的女人揖了一礼。
“廉太医不必多礼,起来吧。”翘起的兰花指轻轻抚着怀里抱着的一只雪兔,等白衣男子起身后又道:“哀家今日头疼这毛病又犯了,你给我开个方子,不要太苦,哀家受不了那味儿。”
“臣遵旨。”
“听说,永贵妃昨日又召你进宫?”
“是。”看病是个借口,廉左又怎么会不知。
“可有什么事儿?”
“回皇后娘娘,永贵妃昨日贵体欠安,但经臣诊治并无大碍。”
“知道了,下去吧。”知道这人守口如瓶,恐怕是问不出什么了。
廉左退出亭子,又由宫女领出御花园。
从宫外出来,路过一个拐角处,身体忽然被一股大力拉扯,直叫人措手不及,紧接着他像被什么东西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身体被什么牢牢箍住,但是周围哪有什么东西,身体像被什么包裹住,紧接着脚下一空,像被什么卷了起来。廉左吓了一大跳,便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耳边突然传来低低的一声男音“别动。”
“你是谁?”廉左仍在挣扎,此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地面,身处万丈高空,身下水蓝色的龙身已经完全浮现,廉左看着这完全脱离他理解范围的物种:“竟是龙?”手下抚摸的正是一片片硬邦邦的龙鳞。
敖锐不答,不一会儿,他们便身处一河岸边。
廉左被轻轻放下来,看着面前的一条巨龙化成人形,一个飘逸俊朗的男子站在廉左面前,但仍看的出面色有些憔悴,望着廉左的眼底仿佛流转着无尽的哀伤。
是啊,这人不记得了教人如何能够欣然接受。那人望着敖锐的眼神满是陌生与戒备,叫敖锐怎能不难过,曾今那无比深情的双眼已不复存在,自己被当成陌生人对待,敖锐心有不甘。
廉左退了两步蹙眉:“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退更是叫敖锐伤透了心。
面前的敖锐只是定定的站在那里,紧抿着嘴不言不语。
廉左见他不说话,以为这人是哑了,但又很快否认这个想法,先前还叫自己别动来着,又见他脸色有些吓人,便道:“我们认识吗?”
此时敖锐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仿佛有什么破口而出,忽然一把拽过廉左,用手紧紧把他抱着,把廉左的头紧紧地按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仿佛这样才能平复他心中翻涌的情绪。廉左也在挣扎,奈何这人力气如此之大,只把他勒得骨头生疼。“左儿,别动。”耳边传来无比温柔的一句。
一股巨大的熟悉感汹涌如潮水般袭来,廉左怔了怔,垂下双手,便不再动。
左儿。。。。。左儿。。。。。似曾相识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廉左回过神来,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人,但眼角却莫名其妙的落下一滴泪来,廉左用手轻轻拂下,不知为何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轻声道:“这位公子可否先放开在下。”
敖锐听后慢慢松开双手,眼睛紧紧盯着廉左的脸一阵端详。
“我是否长得像你的一位故人?”廉左猜测。
“不是像。”根本就是。
廉左却不想再与这人在讨论什么像不像的问题:“可否恳请公子把我送回去?”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远处的那几只乌鸦直吵得他脑袋生疼。
陈锐风经过刚才的一番思量,心中已有打算,面前这人现在是不认得自己了,前世的总总都随着那一碗孟婆汤消失殆尽。心有不甘,但最终也别无他法,明眸一转,随即道:“在下敖锐,原本在是掌管京城一方水池的一名小小的龙神,前些日子为了治水和一恶怪斗法,不料身受重伤至今,经过高人指点,知道急需一位与我八字相合之人身上的灵冥之气助我调养方能恢复,几番寻找之下,发现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和你素未谋面,你觉得我为何要助你。”
“如今水怪占领了我的庙宇,如若我不尽快归位,那么京城脚下的百姓恐怕要深受大旱之苦,颗粒无收,廉大夫为人臣子,难道不应该为天下人着想,为当今圣上排忧解难吗?我想你是不会看百姓身处水火而不顾吧。”敖锐之前的确是为治水而和水怪大战过,只不过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那条作恶多端的水怪罢了。
廉左听罢,深思不语,最近他的确也有听说过城外的百亩良田旱情严重,莫不是真如他所说的是水怪在为非作歹?
正思量,那边又道:“我也只不过是借你身上的灵气调养些时日,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
敖锐知道上一世这人心肠就软不会对这事儿坐视不理,为百姓排忧解难这人是断不会拒绝的,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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