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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所谓游戏人间 作者:袖伯-第2章

小说: 所谓游戏人间 作者:袖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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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不远处几个人正朝这边走来;为首的人身着轻薄紧袖的蓝紫色单衣;腰间紧缚一条收腰布带;脚踏着黑色布靴;一身专业的服饰可见其有备而来。往这俩人身边一站;更显奇英姿卓然;与廉左的洗得发白的麻布衣和洗得发白麻布裤以及洗得发白的麻布鞋形成鲜明的对比。陈锐风瞟了两眼廉左这随意的装扮;甚是不悦道:〃你就是廉左?”
廉左听着这高人一等的语气,也不甚在意,微微鞠了一礼一贯的温润语气:“在下正是廉左。”
陈锐风望着面前手持书本这白面书生一样的比自己矮半个头看似弱不禁风的人,不禁怀疑这人是不是那天与胖子李在自己轿子外面不远处的馄饨摊边吃混沌边聊天的那个。唯一可供辨认的就是那温润的声线。
那天自己在轿子里睡得有些迷糊,但依旧能知道是胖子李在外面和人家大小声,轿子停留了一下便继续前行,自己渐渐又睡去,醒来后回想起来,不禁好奇能让李大少赞其球技精湛的人是何许人也。毕竟李家可是有位因被当今酷爱蹴鞠的皇上赏识而一举成名成了皇上御赐的“球王”的胖子李的堂哥李耀,在皇宫内训练球队,每年皇宫大大小小的盛会定是少不了蹴鞠这一重要环节的,而且每两年都会从各地选拔人才送进皇宫。自己要不是志不在此加上家父严词拒绝,当年选拔官员来劝说的时候恐怕也会随了去。胖子李从小和他堂哥一起踢球直到他哥进了皇宫,自然是懂些球的,虽说他身形胖硕,但也算得上是守门员中的佼佼者,去年蹴鞠大赛自己队的球就被他截了几个。
收起打量的目光,陈锐风望着远处徐徐道:“听说你球踢的不错,不知敢不敢和本少爷比上一场。”接着回望了廉左一眼,只见廉左直视着陈锐风面带笑意:“在下那些雕虫小技怎敢在陈大公子面前献丑,依我看这比试就不必了。”顿了顿,瞟了一眼胖子李,胖子李正瞪大眼睛望着他,廉左继续道:“昨日我从少安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少安不小心冒犯了您,但少安并非有意中伤,还望陈大少爷海涵才是。我代他向您赔个不是,我也不敢奢望陈少能买我几分薄面,但。。。。”低头做沉思状又抬头望了望陈锐风明显不耐烦的脸笑道:“看来还是我太不识抬举了,这样吧,我与陈少比试一场,若我输了,少安随你处置,反之。。。”看着陈锐风迅速眯起的双眼还是继续道:“反之,少安无意冒犯之事则一笔勾销,咱们一笑泯恩仇!”
陈锐风听完这番话,心中不禁了然,这人先前先说不比,后面又以此为由借机让自己放过李少安,这样这比赛也不算白打,但这人怎么就这么自信自己一定会赢呢。先不说他脚上那双看了都让人替他担心踢球时会不会磕到脚的白?布鞋,就是他这小身板的体力都是个问题。自己本就不打算再为难李少安,今天的目的就是会会眼前的白面书生而已,接受这个提议也没什么损失。便道:“可以,本少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你再去招呼几个人过来组队,虽然我想让我身后几个人让你带,但你也不见得会接受,咱们三局两胜,裁判也让你找。”
却看廉左摇摇头:“我看不必这么麻烦,就咱们两人来场白打好了。再说要我现在去找人也很难找到合适人选。”
陈锐风乍一听,顿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瞪大眼睛望着廉左像是在问:“白打,这是什么玩意儿?”廉左便像是真的接受到了这求救信号似的心道他这几年足球都白踢了,也不笑场,款款而来:〃白打;即不用球门,属个人表演性活动,对球员控球能力有更高要求,除手外身体各部位均可触球,变换各种花样,先落地或违规者输。不过,咱们变换一下玩法,来个对踢,一局定胜负。〃陈锐风了然,原来这就叫做白打,平日里和那些公子哥也不是没玩儿过,自己还算是当中最厉害的。怪不得这白面书生有把握赢,身子看着也灵活,还真想看看这人耍起球来是怎样。而且对踢好像很刺激的样子,期待的目光爽快道:“行!就依你!”。
由李少安当裁判。
远处,亭中,佳人唱,才子赞,箫正鸣,弦正飞。。。。。
河岸边,柳絮正飘,鲜花正艳,黄莺正啼。。。。。
草坪上,暖日徐徐,晓风拂面,发絮飞扬。。。。。
两人相隔几米之距,中划一线。廉左右手平直举球,对面陈锐风负手而立。
“预备——”高亢的声音划过天际,哨响!
球抛向天空,复而落下,最终被一条长腿勾住,抛起,再被一股外力弹出,越过中线,直飞向陈锐风,陈锐风仅抬腿一个扫射球又被送了回去。
只不过目标不是廉左,而是其左五步开外的方向。只见廉左迈开腿,身体向左迅速旋转两圈,再抬起左腿,发力,脚侧碰球,直往陈锐风头顶两米高处射去,陈锐风一挑眉,双脚发力弹跳起来,一个漂亮后空翻,球直直朝廉左面门上飞了去!廉左迅速弯腰,右脚朝后抬起,球碰到其后脚跟反弹后又被廉左直起的背截住,迅速转身,在球即将碰地时,右脚勾住球向上提起,在左右大小腿之间来回掂两下的同时身子已经转正,深吸一口气,使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右脚上,直接狠狠给球的一脚,力度甚猛,球在空中带动气流发出呼呼的声响,同时廉左望着飞出去的球猛地发现有什么不对!再低头望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右脚,若有所思。。。。。
“啊!”从对面传来一声惨叫,抬头朝前再望去,只见那陈少爷正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旁边躺着自己一残破不堪的鞋,球已经弹出老远。廉左张大嘴巴,惭愧地别过脸,再望向胖子李那已经呆滞的脸,旁边随从的下巴掉了一地,更是有些无地自容。。。。。
廉左光着一只脚用甚是别扭的姿势朝陈少爷跑去,蹲下去,想扶起他看看伤得怎么样,谁知那祖宗还不让看,紧抿着嘴捂着眼睛把脸别过一边,没被挡住的半边脸微微泛红,拿开廉左伸过来的手,站起来。这时候手下人已经从死机状态恢复过来,扶过少爷伸过来的手,见他低声道:“回府。”声音听不出喜怒,忙应和到:〃是是是,少爷您慢点;我扶着您。”轿子已经抬了过来,直到看着陈锐风被手下人搀扶着坐进轿子后,胖子李才反应道:“我勒个擦!又给得罪了!这叫怎么回事儿啊!”说着忙往这边跑来对着轿内喊:“陈少爷您不打紧吧!”轿中沉默,轿起。“陈少爷!陈少爷!哎!你等等!。”说着便又继续走了几步见拦不住方停下,望着其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回头望去,却见罪魁祸首正蹲在地上拾掇他那明显已经无法挽救的破鞋。胖子李无语望青天“。。。。。”
坐下瞪了一眼廉左手里破鞋摇摇头:“得!又把人给得罪了。”
廉左转头多胖子李正色道:“身上有钱吗?先借我点买双鞋子去,一会我师父该等急了。”胖子李无奈站起身说道:“你师父哪会等急啊,他巴不得你不去好与周公约会呢!你在这等着,我去买给你!”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语气。
不一会儿,胖子李提着一双鞋走了过来:“喏!看看合不合脚。不用还钱我了,回头请我吃烤肉就行!”廉左把鞋套在脚上站起来走了几步,挺合适,抬头道:“行,你吃多少都行!下次叫我娘亲做多些。那我先走了!回见!”说着抬脚便想走却又被李少拉住:“等会等会!那个陈锐风怎么办!他不会再找我们麻烦吧?”
廉左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破鞋到:“我想他要是想找我们麻烦,刚才就已经把我们给教训了,他什么也没说八成是以这种方式输了觉得没面子,所以才就这样走了。不过择日我会再去他家登门拜访看看他伤的怎么样。走了!”说完便扬长而去。胖子李:“嗯,也对。还是阿左想得周全”



、第 4 章

翌日,城东平安药铺。
“阿左啊!快来看看爹这腰怎么了,一大早疼!”廉左爹扶着腰对着正在柜台边上算账的廉左道。
廉左忙放下手中的账本,绕过柜台走来;“哎!我帮你看看。”说着扶他爹坐在椅子上撩起后面的衣服一看皱眉道;“爹,你是不是磕哪了,后面都肿了!”又急忙起身去找消肿的药。他爹一听顿悟,立即咬牙切齿道:“还不是你娘!下脚也太狠了,昨夜也不知道她抽的什么风,我睡得正香呢就莫名其妙的被她给踹下来,还叫我滚到别屋睡!哪有这样的娘子!”
廉左一听随即了然边给他爹涂药酒边数落道;“你昨夜一定和三叔喝酒去了吧,还喝得酩酊大醉,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受不了那酒味,家里哪里藏了酒,她一进屋就可以找出来然后丢外面去,你要是不想被她丢到外面你就少沾点酒,再说酒喝多了伤身,娘也是为你好,你喝多。。。。”还想继续说便被他爹打住,气得跳脚:“你就会帮你娘,我喝点酒怎么了,臭婆娘就是多事!狗鼻子!狗拿耗子!”说着夺过廉左手里的药酒朝屋里去,边走边嘀咕:“不就是喝点酒吗,至于吗,娘俩就会欺负我。。。。”
廉左笑笑便又回到柜台。忽然一人急匆匆的跑进来,那人对廉左道:“快快快!找廉大夫,我家夫人一大早头疼,请廉大夫给我家夫人去看看。”廉左边去找医药箱对那人道:“我爹腰疼今天去不了,我代他去走一趟吧。”那人诧异:“这。。。不太好吧,您。。。。”
廉左淡淡道:“我虽不说比我爹厉害,但依我看夫人的问题不大,我自小跟我爹也学了不少,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还是难不倒我的。”
那人也别无办法,要知道这廉大夫可是城里有名的大夫,这人这么说估计也有那么点本事,要是再去找其他大夫就怕老爷等急了回头怪罪下来自己可担待不起。便笑道:〃行!轿子在外面候着呢!随我来。”
廉左吩咐小木头看好店,便提着药箱出门,一看侯在旁边的华丽轿子便又问那人:〃不知此去是为谁家夫人看病?”“哦!是陈家!”
“是陈家钱庄?”看着轿子上头雕刻的“陈”字,廉左猜测。
“对对对!您快上轿吧!”
廉左坐上轿子心道也好,择日不如撞日,再顺道去看看那个陈少,也好了了此事。
来到陈府,在那人的带领下越过庭院,停在一屋门前,便听到里面传出的呻吟,心想难道果真如此严重?门开,赵娘看着廉左,蹙眉对旁边的人问道:“不是叫你去请廉大夫吗。他是谁?〃
那人刚想开口,廉左解释;“家父身体抱恙,故由在下代为诊治。”
赵娘打量了一下这个眉目含笑的人,便道;“那你进来吧。”既然是廉大夫之子,应该差不到哪去。
进了里屋,一约莫四十岁的男人坐在床边安抚躺在床上正捂着头:“哎哟,疼死我了!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叫唤的女人,想必那男人就是陈老爷了。
赵娘跟陈老爷说了几句后,陈老爷听了点点头便起身让廉左给他夫人看病。
廉左给陈夫人把脉,再撩一下陈夫人的眼皮。甚是疑惑,这脉象平稳,气血通畅,气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有病之人。正当廉左皱眉之时,手忽然被人轻轻掐了一下,望向陈夫人,只见陈夫人对其眨眨眼,随即继续无病呻吟。廉左嘴角抽搐,站起身一本正经的对陈老爷说道:“陈夫人可能是近日操劳过度才引发身体不适,待我开几副药,夫人按时服用,还有多加休息,调养几日便可。”陈老爷点点头:“有劳,有劳。”便拿着药方叫下人去取药。
廉左出了屋子,跟着下人走在偌大的庭院内四处张望,心想这陈少爷住处也不知道在哪。停下脚步对旁边的下人问道;“不知可否带我去见见你家少爷,我是你家少爷的。。。。朋友。。。今日前来替陈夫人看病,便想顺道拜访一下,可否烦您通报一声。”
下人见此人如此彬彬有礼,加上刚给夫人看过病,也不敢怠慢便道:“当然可以,我这就带您过去。”
廉左被带到一个厅房内,下人上了一盏茶,便去通报。
不一会儿,前去通报的人就回来了,对廉左道:“廉小大夫,少爷说他身体不适,恐怕不便见您,您看是不是。。。。改天?”。
廉左想了想,也是,昨日被自己破鞋砸伤,恐怕伤了眼,破了相,实在不好见客。这陈少爷还真是好脾气,也不再追究此事。自己要不要也这么装作不干自己的事,一走了之呢。正思考着,只听门外传来声音;“夫人,快回去躺着吧。老爷一会回来知道了又要生气。〃
“气就气吧,他又不是没气过,早晚要变成个气球,难道我来找我儿子说说话也不成吗?反了天了他!”语调高得让人闻之却步。
声音由远及近,廉左已经站起来,然后对进来的陈夫人微微福了福身:“见过陈夫人。”
陈夫人进了门,一眼便望见廉左,诧异道;“你是?”
廉左:“。。。。。”才见过面的人,这会儿就认不出来了,这难到就是传说中“脸盲”?
旁边丫鬟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小声道;“夫人,这是廉大夫,刚给您瞧过病的。”
陈夫人立马瞪大眼睛两眼反光;“原来是你啊,来来来!快坐!”说着便拉着廉左坐下,廉左也不拘礼跟着坐下。
“你是找我们家锐儿的吧!”说着又招呼下人:“快!去把少爷叫来,别让人等急了!”
廉左忙起身阻止道;“不必麻烦了,刚才已经去通报过了,陈少爷不方便,我也不好意思多加打扰,就让他休息几日,我改日再登门拜访便是。”
陈夫人一挑眉;“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我怎么不知道?”说着便急着起身想去一看究竟还不忘对廉左说:“廉大夫,先稍等,我瞧瞧去。”
说着便风风火火的边走出去边撸起袖子嘀咕;“这爷俩,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颇有泼妇骂街的风范,旁边几个丫鬟几乎跟不上陈夫人矫健的步伐,都是用跑的!还不时传来一丫鬟的叫唤:“夫人,注意风度!风度啊!”
廉左看着这跟去打仗似的一群人,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对着门无语凝咽。。。。
廉左在座上喝着茶,忽闻不远处传来一爆和;“谁把我的宝贝儿子伤成这样的!连为娘都认不得你了!快说!娘亲亲自去也把他打得连他娘都不认得!”
廉左刚刚要下喉的茶水一口喷了出来。旁边伺候的丫鬟望着自己被茶水喷湿的鞋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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