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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所谓游戏人间 作者:袖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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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左心道奇怪,这两人唱的是哪一出啊,不过貌似是陈少爷帮自己解了围,不由得好感蹭蹭而上。但转念一想!这算什么,给人一棍子再给人颗糖吃?
陈锐风声色俱厉的望着自己的奶娘道:“奶娘,这事情你也不用多加解释了,我明白你的用心,只是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不劳烦奶娘操心!”说完便命人扶着廉左走了。
陈锐风把廉左带到偏厅,便低声道:“今日之事,是本少爷的疏忽。”
廉左道:“你是想说,不是你命人把我绑到这?”
“你不信我?”
廉左心道,我为什么要信你,但面上还是一派的温和:“不,陈少爷说不是便不是。”
陈锐风听出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有些恼:“你就这么看我?”
左不答。陈锐风也知道再这么问,答案肯定不会是自己想要的,便又转移话题:“你为何不收我送你的医书?”
廉左反问:“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为何要收?”又继续道:“再说那些医书未免也太过贵重,只怕在下受不起。”
“哦?你真是这样想?”陈锐风蹙眉又道:“那什么样的礼你才肯收?”
“我想问的是,陈少爷为何一定要送我礼?”莫不是这有钱人家家里东西太多,隔三差五便送人礼?
陈锐风一愣,便又镇重其事道:“因为我想送!”
廉左无语望天。又听陈锐风道:“以后我送你的礼你不能不收!”
廉左嘴角一阵抽搐,温和笑道:“好,我收便是。”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收不收礼的问题,他偏要送,自己便收,反正自己也挺喜欢那些书的。
廉左起身:“陈公子可还有事?”
陈锐风道:“在这用过晚膳,然后再送你回去。”
廉左淡淡道:“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若拒绝,恐怕。。。。
在陈府用过晚膳,陈锐风便命人把廉左送了回去。还有前些日子被退回来的医书也让廉左带了回去。


、第 7 章

之后平安药铺便不时有东西送进来,有时候是陈锐风派人送过来的,有时候是本人亲自送来,廉左都一并收下,送的最多的便是鞋子和医书,医书自己留着看,至于鞋子哪里穿的了这么多,都拿去送给那些来看病的三姑六婆叫他们带回去给儿子女婿什么的。
这日,廉左再次望了望手中的烫金请柬,恋恋不舍得放下手中的医书。自己不过统共就上陈家看过两回病,没想到陈家老爷四十大寿还能记得自己这等无名小辈,请自己去恐怕也是陈家少爷的意思,于是今日自己和父亲正准备前往陈府拜贺,还有轿子亲自接送,就是不知道回来是不是也有如此待遇。
来到陈府,只见到处张灯结彩,火红的灯笼随处可见,锣鼓喧天,门口两头威武的狮子脖子也系着一根艳红绸丝带,门口不断的有轿子陆续停下,把人送到后便又马上退回边上以免“堵轿”。
什么张员外,李员外,赵员外,钱员外,什么都有,几乎齐聚了百家姓,他们先在门口一阵寒暄,接着被领进府中。
廉左和他爹被人领到一个较靠前的位子,从这里可以看到戏台,陈老爷做寿,请的戏班子一定不错。廉左对戏略知一二,小时候也跟着爷爷一起去听,不过现在想起来那都是很遥远的事了。
廉左一边听着戏台上演着当下最流行的戏曲,你方唱罢我登场,浅吟低唱,余音绕梁。。。。再听,却再也找不回当年熟悉的感觉,不禁感觉有点无聊,便吃起摆放在一旁的点心,点心香甜,口感清爽;香气清幽,是自己最爱的茉莉花糕,吃了一块,在口中细细回味,不自觉又拾起一块,这陈家的糕点果真不同,真想请教一下这糕点师傅其做法,则可自己做着解解馋。。。。。
正想着,“嗨!阿左!你怎么也在这?”中气十足的叫嚷声唤起思绪,来人直冲这边跑来。
廉左望着胖子李淡淡道:“沾我爹的光。”
胖子李在廉左旁边坐下:“这样啊,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哎!对了,你爹呢?”说着还四处张望,廉左也奇怪道:“刚才还坐在这呢,估计是见着什么熟人了,不管他了,他就是喝得大醉眯着眼睛也能找对自家的门,今天估计又得让我娘丢出去。”笑笑也不再理会。
接着只听台上大敲了几声锣,人们渐渐安静下来好奇的朝台上望去。
只见台上一头火红色舞狮从台上窜了上来,步伐刚健,威严有力,勇猛而雄伟,气概非凡,台下爆出阵阵掌声,接着又跳出一头。舞了几下,正当这时它却乖乖地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了;人们好奇的在台下交头接耳。
这时只见一人跳了出来头戴大头佛面具,身穿长袍,腰束彩带,从身形判断应该是名女子,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狮子郎”,她手握旋转绣球,配以京锣、鼓钹、在为首的雄狮面前晃了晃,这时鼓声也骤然升了调,雄狮立即随着鼓点舞了起来; 顿挫有力。接着狮子郎手握葵扇而逗引狮子,雄狮在〃狮子郎〃的引导下以此舞出各种优美的招式,动作滑稽风趣。
直教台下人捧腹不止,接着跳上梅花桩跳跃,翻转;扭身;甩尾;直走到桩的最高处随之第二只也上了桩;在桩的低处和领头的那只对舞了一番;而后相对地舞到了桩的中部;两只狮子又一番摆头弄尾;领头的再次回到了桩的最高处。此时鼓声低低的沉;如雨点一般;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随着〃咔喇〃的清脆一声;鼓声如雷;两只狮子突然立了起来——是舞狮头的小伙子站到了舞狮尾的小伙子的肩头。两只狮子就这样矗立在高高的桩上;向四面八方展现雄威。
台下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雷鸣般的掌声,叫好声。
终于“狮子郎”摘下面具,拉着刚刚舞狮头的那人上前一步向台下人招手。
场面瞬时间更是沸腾了,原来台上站着的正是陈家夫妇二人,陈夫人手提一面铜锣用力敲了三下,大家安静,陈老爷下穿灯笼裤面色有些尴尬,还有些微喘的朗声道;“今日是我的四十大寿,特此准备了舞狮节目为大家助兴,多谢大家捧场!”说着便拉着陈夫人下了场,仿佛台上有什么洪水猛兽般,陈夫人在一边边走边笑道;“你看这不是挺好的吗,我的夫君真是好样的。”说着便捧着陈老爷的脸“啵”了一口,陈老爷老脸一红,别过脸脚步愈发矫健边嘀咕:“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台下人看着那夫妻俩的互动,一阵唏嘘,羡慕不已。
“阿左,这夫妻两真逗。”胖子李望着廉左同样面带微笑的脸说道。
廉左随即温和笑道:“原来前阵子这夫妻两就是为这事儿闹得啊。”
几米外陈锐风望着那两人说笑得开心的脸,明明那人的笑如沐春风,却莫名的有些气闷。干脆转过身想回房,脚走了两步又募的停下,再回头,那人还是一副笑脸,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径直回了房。
陈锐风回到房中,房中听不见外面的喧闹声,很安静,竟感觉,其境过清;不可久居随即又站起身出去了。
又回到刚才自己站了好一会的地方,看到那边廉左一个人坐在位子一手撑着脑袋,头在快要触到桌面时又抬起,如此反复。看着甚是好笑。陈锐风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走近,坐下来,望着那人微闭的双眼,挺直的小鼻,微红的嘴唇,还有搭在桌上修长的巧手。。。。。情不自禁伸出手刮了刮秀挺的眉,却不料廉左立即睁开了眼,陈锐风立马吓得抽回了手,凳子险些没坐稳!赶紧佯装咳了咳,道:“廉大夫,昨夜没睡好吗?这么闹的地方也能睡得如此安稳?”把镇定演绎的炉火纯青!
廉左揉了揉迷蒙的睡眼,摇摇头笑道:“没有,本人只是比寻常人更嗜睡罢了。”再望望旁边空空如也,李少安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走了,旁边几桌倒是一如既往的谈笑风生。
“那个李胖子走了吗?刚刚你们两不是还在一起吗?”陈锐风装作不在意的轻声问道。
“哦,少安可能看我睡着便走了。少安这人比较好热闹一定是找人喝酒去了。”摇头苦笑。
陈锐风听着廉左“少安少安”的叫唤,心中一阵不痛快,一挑眉:“话说你和那个李少安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们。。。。。感情很好的样子。”
廉左也不相瞒:“我们是十二岁便认识了,那时他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我恰好路过,便捡他回去帮他治腿伤,之后便常在一起玩儿了。”虽然听着这人“李胖子李胖子”的称呼少安是有点让人不怎么爽。
陈锐风道:“那还真是老相识了。”像是斟酌用词似的:“廉大夫,你看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你说我们这样算是朋友了吗?”
廉左仍微笑不以为意:“你说是就是吧,只怕是陈少爷别嫌弃了我这个寒酸朋友才是。”
陈锐风本来还怕廉左因为上次自己打了李少安的事而拒绝,看来此人心胸还挺开阔。当即兴奋地端起桌上的酒杯倒满:“那咱们干了这杯酒,可好?”廉左望着盛满酒的酒杯不禁有些犯难,自己一杯准倒的悲催历史实在是不想重演了,但不喝未免有些不够诚意,随即一咬牙接过酒杯:“好!咱们干杯!”便一仰头杯中酒全数进了喉咙,放下杯子望着陈锐风傻笑了好一阵,微眯起的丹凤眼直把陈锐风望的一愣一愣的,陈锐风被他这么看着,有些不自在,特地理了理自己额前自认为有些散乱的头发,旁边忽然轻飘飘的传来一句:“这个发型不适合你。”
陈锐风一愣望着眼前这人已有些迷离的眼睛道:“那什么才适合我?”自己这个头发可是专门请人打理过的。
廉左倾身向前,伸手把陈锐风垂在旁边的几根发丝绕着自己的指头卷了卷,然后放下来点头道:“这样才好。”
陈锐风摸了摸旁边有些微卷的发丝蹙眉;不疑有他:“这样真的好看?”
旁边传来几个丫鬟的窃笑声,陈锐风当即命人把一面镜子拿过来。
只见镜子里,一张俊脸浮现,这张俊脸耳旁的几根发丝微卷的贴在脸庞,使得整个人更有些魅气,陈锐风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了好一阵,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其实也不错,有些满意的点头。心道这小子还挺会打扮的。
一旁丫鬟从没见过自家少爷这么自恋的猛照镜子,一边照还一边傻笑!当即有些傻眼!抬头看看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可是天上此时只有月亮没有太阳。
陈锐风还在忘我的照镜子,廉左这时扶着自己有些晕乎的头还不忘吩咐一句:“等下我爹回来,叫他送我回去。”说完头一重;便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陈锐风见此人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便趴在了桌上,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此人泛红的脸,无用,捏一捏,无用,扯扯耳朵,无用。。。。难道这酒水真有这么烈,心道又知道了这人的一个秘密,不禁有些高兴。陈少爷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件事情廉左周围的人都知道!


、第 8 章

陈锐风扶着廉左起来,这人看起来瘦弱,没想到还挺重。
推开房门,陈锐风把他放在床上,就吩咐下人端来热水:“找两个人过来伺候廉大夫洗洗。”说完便像迈着步子出去,猛地停住脚步,自己的房间自己为什么要出去!回头望了望躺在床上挺尸的人,怎么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里来了,应该带到客房才对。
走向床边,望着廉左嘴角带笑一脸的安详。。。。。呃。。。。。算了,看他睡得如此舒适,把房间让给他便是。
下人把热水端了进来,正要给廉左擦脸,被陈锐风阻止:“我来吧,你们都可以出去了。”
下人的下巴先是啪啦的掉在地上,然后又纷纷捡起来安上,急匆匆的都退了出去。润湿的手帕轻轻地敷上那人的脸,慢慢移开,从额头慢慢往下,擦得很是用心。
擦完脸,陈锐风望了望那白嫩嫩的脸庞,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欣赏了一会,屈起食指,在那黑黑的眉毛上轻轻刮了一下,再刮一下,仿佛刮上瘾似的刮了又刮,陈锐风正沉浸在刮眉毛的乐趣中无法自拔,仿佛引起了睡梦中的人的不满,廉左猛地一抬手,“啊!”陈锐风便一声惨叫捂着才刚好不久的眼睛站了起来。
“好你个廉左,跟我玩偷袭!”说着便不解气的去狠狠掐他的脸,始终是不敢使劲儿的,但廉左脸上还是被掐出了些印子,陈锐风见廉左还是不醒的样子,便觉得无聊,气冲冲的夺门而出。
翌日。
廉左睁开眼睛望了望,一时间大脑转不过来,呆呆的把目光移向四周,这是一个布置很华丽的房间,望了半天廉左也只得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起身,脑袋昏沉沉的,身子在原地晃了晃,有人开门:“廉大夫您醒了,奴婢来帮您洗漱。”说着便又进来两三个丫鬟。
廉左一下子便被人包围在了其中,七手八脚的给弄上了,廉左连忙推开伸过来的手:“这。。。。是陈府?”有些不太确定,起先推断这是李少安家里,但自己也是去过他家一两次的,但这里明显要比李府跟华贵。想来想去便是陈府了。
“是,这里是少爷的房间。”丫鬟是好奇的,他们好奇这人是少爷什么时候交到的朋友,关系竟好到少爷可以把自己的床让给这人睡。
廉左乍一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占用了陈少爷的房间,真是有失礼仪,摸摸自己有些发疼的脸又道:“那你家少爷昨夜在。。。”
“少爷在别的房间呢,现下已经起了。〃
廉左听罢点点头。
另一边,陈锐风正对着镜子左瞧瞧右瞧瞧,眉毛拧成一团,几乎可以夹死苍蝇了,旁边几个丫鬟站在旁边不禁有些颤抖,“啪”的一声,镜子被陈锐风摔碎在地,旁边几个丫鬟身子一抖齐刷刷的跪趴在地!
“连个头发都弄不好,本少爷还留着你们做什么!”陈锐风现在有些烦躁,他早上起床想起昨天廉左帮自己弄的头发,当即跑到镜子前瞧了瞧,昨夜那微卷的发丝早已不复存在!自己用手学着那人用手卷了卷,但都不尽人意,又叫人来替自己弄弄,谁知比自己弄得还要难看!捣鼓了这么久,他的头发都快要弄断了!
陈锐风当即起身,走出房间。朝那人的房间,不!是自己的房间走去。
陈锐风推门而入,此时廉左正在整理身上的衣服,他走向廉左,见此人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问道:“昨夜睡的可好?”廉左起身:“承蒙陈少爷照顾,只是占了陈少爷的房间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抬眼望了望陈锐风微微有些红肿的右眼疑惑:“陈少爷的眼伤不是已经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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