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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凤倾天下唯凰独尊-第43章

小说: 凤倾天下唯凰独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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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棘对着曲释笑了笑,“曲公子把见逸王说得那么容易,不知曲公子是逸王的……至交?”

虽然芒棘一向认为皇家子弟从来没什么至交,但是鉴于曲释对逸王的爱戴程度,也许他自己挺愿意觉得自己和逸王已是莫逆之交。

曲释一笑,“至交?算是但又不全然,我既怜悯他也敬佩他,不过有时也会憎恨他。”

“呵呵……”芒棘讪讪的笑笑,“曲公子与逸王的情谊真是复杂而丰饶。”

这人敢于这样形容和逸王的关系?上位者从来有着天生的霸气,说敬佩是理所当然,说仇恨也许也能换来他们的淡然一笑,但说怜悯?就算他们真的有值得怜悯之处又怎能这样说出来,除非活得不耐烦。

曲释温雅的笑了笑,随后饶有兴趣的看着芒棘,“不如说说陶姑娘,姑娘既然如此仰慕逸王,若有幸能成为逸王的王妃,不知姑娘可愿意?”

“呃……”

真是的,真想很应景的拿个镜子照一下自己还算平凡的容貌,怎会有这么好的桃花运?若加上逸王妃的身份,就有两个王妃位等着候选,同时还身兼未来世子妃。

果然桃花运一来,挡也挡不住。

芒棘正色道:“曲公子,那日我说的很清楚,我对逸王并无男女之情,只是对他为人事迹的仰慕钦佩。”

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让曲释觉得她在欲擒故纵,似乎古代的感情很简单,一个女的对男的有好感必定就是想嫁给他,也许这个时代的女子根本不用弄明白自己对一个男子到底是何种感情……看来还得解释的更清楚一点才好。

“我的家里早就给我定下亲事婚期将近,才想到要出来看看外面世界,曲公子也该知道,这个时代,女子一旦嫁人从此只能在家里相夫教子。”

芒棘心想,我说的这么清楚,这下你该知道我对逸王绝对没你想的那种意思了吧。

“哦?”曲释看芒棘的眼神变得有三分怪诞三分诧异三分惊讶还有一分淡淡的遗憾,“这世间还有如陶姑娘这样的女子,真是稀奇。”

“其实不稀奇,这样的女子多的很。只是大多数被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们见不着而已。”

曲释持着不同意见,“姑娘这番说法也很稀奇,在下见过的女子也并不算少,却没有见过姑娘这样的。”

“这个么……其实……”

突然马车猛的一晃,芒棘隐约听到马车外马匹的嘶鸣声,随着突然刹车的惯性,在没有安全带的马车里的芒棘随着惯性向前冲去,正扑到曲释怀中。

曲释扶好芒棘,眉头一皱,“陶姑娘没事吧。”

芒棘站稳身子,马的嘶鸣声已经停止,却能听到更为清晰的刀剑相交之声。芒棘一惊,身子不自主的颤了一下。

曲释淡淡道:“陶姑娘不用担心,也许只是遇到山野强盗,并不是什么大事。侍卫们自会搞定,我们只要待在马上就好。”

果然片刻之后,外面的刀剑声逐渐减弱,直至消失,随后听到有一人在马车外报告,“让主子受惊,现在已能继续上路。”

马车里的曲释表情淡漠,“嗯。”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态度,就好像这对他来说不算一件大事,或者他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

芒棘本还担心会不会是微生文追来了,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冲着她而来的人物,真担心打斗中会有谁叫出一句“把神暝宫主交出来。”——这样的话,以世间所传神暝宫主与离王的关系,估计她就要一命呜呼在去有恒的路上。

马车继续前行,芒棘小心的问曲释,“一直以为强盗抢劫总会说一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钱’之类的,刚刚那些强盗倒是挺沉默的哦?”

“陶姑娘是话本子看多了。”自从芒棘说了那段感人肺腑的话之后,曲释对她总是温文尔雅的很,“真正的强盗早就是些亡命之徒,在他们眼中只要能杀了持有钱财之人,钱财自然就全是他们的。”

芒棘不死心的继续问,“可他们什么都没说,指不定并不是强盗。”

曲释觉得好笑,“你是说路人会无故对我们刀剑相向?”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奇怪怎么半夜也会有强盗。”

芒棘觉得没办法再和他继续交流,她只不过想旁敲侧击的试探一下刚才那些人会不会是冲着她来的,不过刚才曲释完美出过马车,就算是他也不知道,而且就算是……似乎已经全部被解决了。

“扑哧。”曲释笑颜徜徉,“难道在你心中强盗还有固定的行为时间?他们自然是何时有人通过何时进行抢劫。陶姑娘果然是平日里只在家绣花的女子,想法很天真。”

“这个……”芒棘决定不再找个问题上和他纠缠,“那个,曲公子,现在似乎已是深夜,一般情况下这个时间段,无论是只会在家绣花的女子或者如你这样的公子,是不是都该睡觉了?”

曲释静静的看着芒棘,“我以为你会因为要见到逸王而兴奋的睡不着觉。”

芒棘手抚额头,惊讶于曲释的理论,不过想到如果今晚她睡不了,同在赶路的曲释也是睡不了的。

只是自己和他怎么能相提并论,他是逸王的脑残粉,他想到明天就要见到偶像了,自然兴奋的睡不着。

芒棘幽幽的叹了口气,“曲公子,我仰慕逸王仰慕得很理智。逸王不会因为我不睡觉精神萎靡得到任何好处,既如此,我何必要折磨自己。”

曲释笑了笑,“好,那我让他们就地扎营。”

说着他便已经伸手去掀开马车的帷裳,莹润玉白的手指就要搭上帷裳之前。

“嗯?”芒棘一怔,“就因为我要睡就扎营?你们今晚没睡觉安排的吗?”

曲释的手一顿,“传州到有恒,若晚间需要停站的需要两日,若晚上不停的赶路,明日午时我们便可到达有恒国境。”

回答完,他的手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芒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衣袖,阻止了他的动作,“那还是算了,怎么能为了我一个人影响大部队的安排,我这人没其他好,就是特别会迁就人。”

曲释的目光落在芒棘扯着他衣袖的手,愣了半饷才笑着回答:“好,就听陶姑娘的。若陶姑娘实在困乏,我愿把马车让予姑娘休息。”

芒棘记得自己刚被掳的时候看到过此行的队伍,他们坐的马车非常豪华的同时也是此行唯一的马车,其他人都是骑马而行,若曲释把马车让给她独自一人,岂不是也要去骑马?

再说这个曲释吧,芒棘总在他身上感觉到一份贵气,还有他形容自己与逸王关系的那一段也可以推断出他绝不是逸王身边一个普通的幕僚。

他说到要把马车让给芒棘时,虽然看起来发自内心,但也许他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一丝丝别扭。他其实并不情愿出去骑马。

芒棘遇到曲释之后,因为要圆最初的谎言便不得不一个接一个的继续说谎,只是形容自己的一点她没有说错,她其实很会迁就人。

“没事……其实我还真挺亢奋的。能见到逸王是其一,第一次深夜出游更让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激情。”

还有一个不得不说却不能说出来告诉曲释的原因,她可不敢睡,她和曲释只有过一面之缘,这样一个陌生人掳了自己,万一把她卖了怎么办?保持清醒至少还能见招拆招。

估摸着刚才的那段话,曲释也只能理解个大概意思却听不懂有些词汇的意思,芒棘也懒得解释,反正这些贵人都有涵养的很,能明白意思的也绝不会多问。

果然曲释琢磨了良久才答道:“呵呵,陶姑娘果然特别。”

芒棘的目光转向马车的帷裳,她的视线仿佛能透过帷裳看到外面的天空。

这样的深夜,颜晋楚在有恒是否还好?

这样的深夜,微生文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这样的深夜,闻人逐是否还在因为她的离开恼怒?

一丝凉风不知怎的窜入了马车,芒棘不知觉的打了个寒颤,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这突然的冷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走神的她猛然意识到,这样的深夜,她竟在最后一刻才想起林峰……

 第六十九章 包括你

次日午时,芒棘顶着略显乌青的眼圈进入了有恒的国境。虽然她没镜子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有了黑眼圈,但是眼皮沉重的她不照都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多疲乏。

再看身边正在闭目养神的曲释,脸上的皮肤依旧细腻红润有光泽,眼眶没有任何发黑的迹象,简直就像抹了遮瑕粉一样。

不,抹了粉没理由像他这样晶莹通透。

也许是感受到芒棘打量的目光,曲释缓缓睁眼,正对上芒棘正研究他细腻皮肤的认真眼神,怔了一下,随后道:“再行一会儿就到约定地点,有恒的韩相会在那里等候我们。”

芒棘先是茫然,随后一怔,惶惶问道:“谁?”

曲释解释道:“有恒的第一丞相韩驰,他就是有恒韩皇后的亲父,如今也算权侵朝野的当红权臣。”

差一点芒棘就没控制住自己叫出声来,说名字她也许不认识这个大名鼎鼎的有恒丞相,但说到有恒皇后的父亲,芒棘实在有些熟悉——那不正是微生文口中,逸王的外公。

这个在有恒如此了不得的人竟会屈尊纡贵特地来接他们?这太违背常理了吧?难道曲释的身份并没有他自己说的这么简单?

话说回来,他也没说自己到处是逸王的什么人,难道竟是逸王亲信中的战斗机?似乎很有可能——

不然在没征求逸王首肯,他怎么就能随随便便的带着自己?

不然怎么能在她和逸王都没见过面的情况下,就问她愿不愿意做逸王的王妃?

这连逸王娶谁做老婆都能管的亲信至交,怎会简单?

既然韩相都要来接曲释,岂不是说微生文调查了一半的事很可能属实?至少逸王与韩相交往过密已是不争的事实。

绝不能让曲释知道她知道那么多事,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是根本不会知道有恒的丞相。

芒棘选择了用迷茫的神情沉默。

曲释以为自己说的这些芒棘并没有兴趣,又道:“陶姑娘,见到韩相以后,我便不与姑娘同马车,姑娘可在马车里小憩。”

芒棘一怔,“啊?为什么?”

曲释以为芒棘独自一人会不安,声音异常温柔,安慰道:“我与韩相有事相商,陶姑娘放心,我的马车很安全,若姑娘有什么需求吩咐马车外的侍卫集合,他们会尽力满足姑娘的一切要求。”

不多时到达了曲释口中的约定地点,这是他们入有恒境内的第一个官驿,寻常百姓是不让走这边,这里是特为与齐盛的外交而劈出来的,只是这个官驿虽然修缮精良,重兵把守,却自建成之日起就从未有过用武之地,今日也算是第一遭启用。

芒棘本觉得以身份贵重来说,总是他们先到,那位韩驰丞相才会悠哉的出现以显身份,没想到他们到的时候听说韩相已经等候许久。

曲释下马车前给了芒棘回眸一笑,芒棘借着要回以微笑的由头掀开了帷裳,不想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韩相。

她本不认识韩相,却在茫茫人群中一眼认出了这位有恒正当红的权臣,这人站在那里实在太过显眼,还有就是他的打扮实在亮瞎芒棘的狗眼。

在芒棘心中,一位能权侵朝野的大臣,总该正色庄容不苟言笑,再从芒棘听到的那些花边新闻来分析,就算古代结婚生孩子再早,此人至少也该步入花甲之年。

可现在呈现在芒棘眼前的是什么?一位雍容闲雅看起来最多不过四十,光猜这年龄还是因为芒棘知道他的年岁必定不小才硬往大了想的。

乌黑的青丝恣意的洒了一肩,神态自若,这哪是一位权臣?这分明就是一个游历在山水之间的随性男子。无论谁与他无意在路中遇见,定猜不到他就是有恒的第一权臣。

可他偏偏就是,在随性的表象之下,能看到他神情中不自觉的高高在上,看人的眼神都有着睥睨的味道。芒棘默默的把这些定义为久居高位才会有的臭屁习惯。

看到曲释躬身向韩相行礼,说是躬身,却也只是略微倾了倾身子。

芒棘手肘支着马车窗,双手支着头,随后问马车外离她最近的侍卫,“诶,那个当真是有恒的韩相?”

那侍卫一愣,看了芒棘一眼才确定这位陶姑娘的确是在和他说话,木楞的回答道:“回陶姑娘,是的。”

芒棘被这规规矩矩的回答逗笑了,认真的看了那侍卫一眼,恶趣味的问道:“你可知韩相现今的年岁?”

那可怜侍卫又是一愣,后又想着主子吩咐过,对陶姑娘的一切要求都要满足,陶姑娘的一切问题就算再如何荒唐不羁,只要不涉及机密都可如实回答。

侍卫把自己的脸扭成了麻花,哭丧着脸,“回陶姑娘,属下并不是十分清楚……”他一个侍卫没事去关心别国丞相的年龄干嘛,不过本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回答问题态度,他补充道:“不过他花甲之年该是过了。”

哟哟,不是吧,这位韩相怎么保养的,六十几了保养得跟个三十几的青年似的,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问问他包养方法,芒棘巧笑着轻声嘀咕,“有恒丞相当真算是男人中的极品啊。”

这话一出,不知为何那侍卫打了个寒颤。

……

当华丽的马车中只剩芒棘一个人,顺带着前行时马车还有些微微的颠簸,马车里的暖炉温度恰到好处,一切的一切都让之前一晚没睡的芒棘昏昏欲睡,进入梦乡的前一刻,芒棘自我安慰到,被卖了就被卖了,实在太困了……

有人在马车上进入香甜梦乡,有人在经过几天的调查终于找到了微生武。

当一袭白衣的闻人逐风姿翩翩的出现在传州那间六星级客栈之中时,刚刚经历过胆战心惊的客栈老板眼前一亮,随后心又一沉。

之前陶家兄妹来到,他也曾因为陶家哥哥的长相惊艳,不想那样的绝色男子竟为他招来祸事,虽然他没损失实际的东西,但他的小心脏受了不少的惊吓。

如今又是一位这样的儒雅俊逸的男子出现,为何心中也有那么一点不好的预感?

后来客栈老板明白了,为啥会有不好的预感呢?因为这位风度翩翩的男子是来陶家公子的,也不知道这陶家到底是一户怎样的家族,怎么里面的公子个个绝色。

微生武自从那日昏沉而醒最后被客栈老板带回客栈,整日在房间中发呆,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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