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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棋魔前传-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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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棋在中腹的靠确实是收官好手。但以你的实力应该也不难算到。之所以走错了,其真正原因是你一看见有便宜可占便不管不顾扑了过去,完全没有去想一想这是不是人家钓鱼用的饵,打猎设的套儿,结果是什么?饵是吃着了,可套也钻进去了。我平常总是教导你们什么?平常心,平常心,如果当白棋潜进来的时候你还保持着一颗平常心,而不是什么盼望什么天上掉馅饼地美事儿。你还可能掉进去吗?”杨晓华训斥道。
    毛国伦嘴角动动。最终还是没有说话,他虽然不太服气对手以这样的方式赢棋。但比赛就是比赛,胜负就是胜负。这个结果不会因为他的高兴或不高兴而改变。
    “好了,说说你对王一飞的看法吧。”粗心是毛国伦的老毛病。//为了这个毛病他不知道曾经说过毛国伦多少次,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能改的话又何至于等到今天。
    “嗯。。。。。。,我感觉他的棋总体而言比较轻巧,思路非常开阔,转身很快,而且他的棋还有一种特别的弹性,让人很难一下击中要害,比如说这里吧,这里地白棋棋形很薄,所以我点方攻击,原本以为他会接住然后向左逃,这样我就可以顺调把左边地孤子接回家,但实战中他却是直接来了个反罩,把六颗子全都弃掉后筑成外势再攻击左边黑子,简简单单就把我的重拳化解,我想一般人很难能想出这样地构思。”一边摆着棋子,毛国伦一边讲述着自已的对局体验。
    “嗯,这招反罩非常巧妙,虽说此时逃出几次是很正常地想法,结果也还可以,不过这样一来白棋就多出一块孤棋,以后行棋难免会受到拖累,只不过这几个子的价值不小,要是我地话可能舍不得。”詹贤利说出自已的感想。
    “贤利说的很对,弃或不弃都是可行的,只不过贤利属于力战型棋手,比较喜欢和对手扭杀,这几颗子拉出来后对黑棋的厚薄也会造成影响,而王一飞的风格属于灵巧型,喜欢腾挪转身,通过一个又一个的转换来获得利益,可以说这是互为克制的两种棋风。贤利,你是四连胜,王一飞也是四连胜,明天你们俩碰上的机会很大,你可得要注意他的转身,不到有实足把握时就不要出手。”杨晓华叮嘱道。
    “嗯,我会记住的。”詹贤利认真答道。
    风格相克的意思就是说彼此的棋风对对手而言都有弱点,至于谁克住谁那就要看谁能抓住对手的弱点而自已的弱点没有被抓住,就如毒蛇与蛮牛的战斗,蛮牛固然可以一蹄把毒蛇踩成肉泥,但毒蛇也可能一口让蛮牛倒在地上,总之,这将是一场非常难料结果的战斗,无论谁赢都不会是轻松的事情。
    “贤利,你可一定要替我报仇呀。”毛国伦也叮嘱道;如果有可能,他很想跟王一飞再下一盘,用胜利来挽回丢掉的面子,但这次比赛里显然已经没有机会了。
    “毛哥,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一样也会使出全力的。”詹贤利笑道。
    这是每年只有一次的定段赛,错过了这次就只能等下一年,所以对有实力冲上职业段位者每一盘都是决战,这种时候就算是同门师兄弟碰到也要真刀真剑的拼命,试问谁敢手下留情,白送别人一个二鸭子?
    “呵呵,那就好。对了,这个王一飞倒底是谁呀,棋下的这么好,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毛国伦向杨晓华问道。
    现在少儿围棋比赛也有很多,象他和詹贤利就曾经拿到过神童杯冠军还有中兴杯少年精英赛冠军等等,王一飞是北京人,而北京又是中国棋院总部的所在地,按理说参加各种比赛的机会不会少,为什么自已以前就没听过这个名字呢。
    “呵呵,你们没听说过是很正常的,因为他出名的时候你们也才**岁的样子,除了学习就是玩儿,很少关心别的事情。记得那年他应该是刚刚上小学一年级,放寒假的时候心血来潮,于是来个自驾游,从北京一路杀向西南成都,受二子连胜数名业余一流高手,其中还包括谭啸云这样的顶尖高手,一时声名大震,连《围棋天地》都给登了一篇专访。只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他的老师高兴宇不想让他风头太露吧,一直都没听说他参加过什么比赛,当然也就没有拿过象样的名次。没想到这次高兴宇放他出来,一出手就是四连胜,当真称得起是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杨晓华笑道。
    “小学一年级受二子连胜国内业余一流高手。。。。。。,那他当时的实力就得有强业四了吧?”詹贤利惊讶的问道:他拿到业余四段证书的时候是八岁,但他很清楚,少儿棋手的段位水分很大,强四段让弱四段两个子一点也不稀奇,而这个王一飞是货真价实地受二子赢了数位一流业余高手,这是实力上的四段,而不是一纸证书上的一个符号。
    “业四肯定是有了,至于是不是已经到了业五水平,没和他下过棋也不好说,总之,这是一个天赋非常高的对手,任何的疏忽大意都可能成失败的根源。毛毛今天输了是输在对手的不了解和粗心大意上,贤利,同样的错误你可不能再犯了。”杨晓华叮嘱道。
    “嗯,这个我明白。对了,老师,我想问一下,如果明天真的碰上王一飞,那个新招可不可以使?”詹贤利问道。
    “呃?你是说小目高挂二间高夹的变招?”杨晓华微微一愣。定段赛中强手如林,想要冲破重重阻碍跳过龙门谈何容易?所以很多象虹口俱乐部这样有专职带队教练的队伍在赛前都会为每名棋手测身定做,制定一套比赛方案,比如说碰上哪位棋手应该怎么对付,拿白棋时该怎样,拿黑棋时该怎样?序盘阶段是要寻求变化,还是拖到最后靠官子把对手磨垮?
    小目高挂二间高挂变招就是这次虹口俱乐部队精心研究出来对付主要竞争对手的秘招,原来是打算用在马元伟,于泽礼这二位身上,但现在有了毛国伦的一败,詹贤利意识到王一飞也是有足够实力影响到自已冲段大业的对手之一,故而才会有此一问。
    “嗯。。。。。。,用就用吧。”沉思再三,杨晓华答道。
    秘招之所以称为秘招就是因为很少有人知道或是有人走出,所以在比赛中一旦走出就算不能取得优势,至少也会消耗对手大量的时间进行思考,如此就能为中后盘的战斗创造有利的态势。而一旦秘招被人提前知道,心里有了准备,那么这种效果就会降低不少。但事急马行田,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一第五百六十八章 晨运插曲
    第二天的黎明很快来临,初升的太阳在地平线上刚刚露出一抹微红,一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身影沿着马路跑到红叶旅馆楼下,此时街上的行人还很好,除了遛早的老人就是晨运的青年。
    “啪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年轻人轻轻拍了两下巴掌,掌声在深秋的早晨显得非常清脆。
    “吱呀。”楼上一个房间的窗户打开,王一飞伸出手来向外挥了挥,然后收回手去窗户也随之关上。
    楼下的穿红色运动服的年轻人是黄春生,他现在就住在成都棋院的棋手宿舍,离红叶旅馆的距离并不是很远,虽然已经参加工作,但他每天早起长跑的习惯却一直没有改变,而王一飞自黄春生离开忘忧清乐道场以后,每天早晨也还是一直坚持晨练从没落下,现在两个人重又在成都碰面,自然是旧习重识一运动了。
    等了没有两分钟,王一飞从楼道里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走了出来,黄春生于是转头向前跑去。
    成都十一月份的清晨虽然不象北京那么寒冷,但气温也是相当的低,小风迎面而来,将二人口中呼出的白气迅速吹散,清新的空气令人心况神怡。
    “昨天比赛怎么样?”黄春生等王一飞追到身旁后问道。///
    “还好啦,昨天的对手实力很强,布局的时候我走的有点儿缓,中盘一直被他压着。后来他要吃我几颗残子,结果被我趁机弃子转身,这才把局面追平。官子阶段他又走错一步,让我中腹成空太大,结果最后不出子了。”王一飞答道。
    “呵呵,七分实力。三分运气,飞飞,你的运气不错。定段赛的第三轮到第九轮是最艰苦的阶段,差不多所有的强手都是在这个期间碰面,可以说只要这个阶段打好了,入段基本就**不离十了。”黄春生答道。他曾经参加过定段赛,因此对定段赛的激烈艰辛有着切骨的了解。
    “嗯,昨天地那个人是上海人。是这次比赛A组的种子选手之一,我和他在实力上没有太大的差距,一局比赛,谁输谁赢都有可能。”王一飞答道。
    能被定为选子就必定有其道理,经过昨天大半盘的苦战,王一飞深刻意识到竞争的激烈。在这每年一度的围棋高考中,没有哪位对手是可以被轻视的。
    “噢,种子选手呀,那好呀,这说明至少已经有一名竞争者落在你后边了。/”黄春生笑道。
    “嘿嘿,那倒是。”王一飞也笑了。领先就是领先,虽然现在离真正笑的时候还早。但也没有必要悲观。
    “今天这轮是第五轮。你是四连胜,等会比赛地时候碰到的对手也肯定是四连胜。知道是谁了吗?”黄春生问道。
    “还不清楚。”四轮比赛过后,取得全胜的棋手共有六人。五选一,百分之二十的机率。猜错的机会远比猜对的机会大地多。
    “呵,不知道也好。这样更能放松精神,轻装上阵。”黄春生闻言笑道。
    无法预测的事情就不要去预测,相信自已不也是一种人生的态度吗?
    两个人一边聊着昨天的比赛一边沿着马路边的人行道向前慢跑,跑着跑着,前面露出了一座四层小楼,楼下,一位中年男人正带着七八个十三到十六岁的少年活动着身体。
    “杨老师。”
    和那个中年男人打了个对脸,黄春生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再一穿着印有虹口俱乐部标志的衣服便立刻想起此人为谁。
    听到叫声,中年男人停下了动作,转回头来望向黄春生。
    “呵,杨老师,您忘了?我是黄春生,大前年我入段地时候您是我们那个组地裁判呀。”见杨晓华有点迷糊,黄春生笑着提醒道。
    “啊?。。。。。。,噢,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呵呵,瞧我这记性,一晃小三年过去了,要不是你提醒,我还真认不出你来了。”杨晓华这才恍然大悟,笑着和黄春生打起了招呼。
    为了推广围棋活动,同时也是为了平衡各地棋院的利益,段位赛每年地举办地点都不同,今年是成都,明年可能是辽宁,后年可能就是海口,而三年前的那次段位赛便是在上海举办,杨晓华做为上海本地地知名业余高手成为大赛裁判中的一员,恰好负责黄春生所在那一组赛场地比赛监督,所以二人才得以认识。
    “呵呵,是呀。杨老师,您还好吧?这些都是您的学生吗?”黄春生笑着问道。
    “呵呵,不全是,不过都是虹口俱乐部地。怎么,你也参加这次升段赛了?”杨晓华问道。
    “是的。/我现在隶属成都棋队,比赛就在家门口办,不参加领导那里也说不过去。”黄春生笑道。
    “呵,那倒是,现在只要入了段,以后升不升段就没那么太重要了,你大概是想拿世界冠军,来个直升九段吧?”杨晓华笑着问道。
    为了鼓励棋手在世界大赛中出成绩,出好成绩,中国棋院规定在某种规模的世界级比赛中拿到冠军可以破例直接成为九段,哪怕先前这名棋手只是初段,只不过这项规定虽然早就设立,但享受到这一政策的人却还没有一位,因为能够参加类似比赛的选手大多是久经战阵的沙场老将,九段称号早已获得,中国棋院总不成再加一个九,发个十八段证书吧?
    “呵,杨老师,您可真会说笑,我哪儿有那种实力,以我的水平能够在国内比赛里拿一两个冠军就已经知足了。”黄春生苦笑道。
    “哈哈,宁欺十年老,不欺十年小,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也就十九吧?多好的年纪!藤泽秀行先生不是说过年轻就是天才吗?努把力拼一拼,谁敢说你就不能出人头地。让人得仰着脑袋去看?”杨晓华笑着说道。/
    “呵呵,谢谢杨老师的鼓励,我会努力的。”黄春生笑道:藤泽秀行先生是说过年轻就是天才这句话,但谁能永远保持年轻?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的沙滩上,远地不说,就说周围这一帮十几岁年少郎,真要一对一下起来。自已能不能做到稳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呵呵,咦,这个小朋友很眼熟呀。”一扭脸,杨晓华看到黄春生身后的王一飞,这几天他也是经常在几个赛场里来回转,当然也见过王一飞。只不过那时他的注意力大多是在棋盘上,而且在室内王一飞穿的也不是这件外衣,所以他没有马上认出来。
    “呵,他是王一飞,现在在北京的忘忧清乐道场学校,是我的学弟。飞飞,这位是上海虹口俱乐部的杨晓华杨六段。叫杨老师。”黄春生连忙给两人做介绍。
    “杨老师。”王一飞礼貌地叫道。上海虹口俱乐部的名字他是听过地。那是一家集运动,休闲。娱乐为一体的综合性大俱乐部,经营范围不单限于围棋。象什么游泳,网球。乒乓球,台球全有。财大气粗。实力雄厚,论规模可称上海第一,名气大的很。
    “呵,你就是王一飞?”心中暗自一惊,杨晓华重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小学生,如果不是昨天自已的得意高足栽在对方的手下,他很难相信这个个才到自已胸口地小家伙居然实力强横到如此地步。
    “没错,就是他。”毛国伦出声说道。他倒是早就认出了王一飞,只不过老师正在和别人说话,他也不好插嘴进去。
    “咦,毛国伦,是你呀?”毛国伦一说话王一飞也认出了他。
    “嗯,是我。昨天那盘棋你赢的很侥幸,如果再下一盘,你就没那种机会了。”毛国伦快言快语,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管时间,场合和地点。
    “呵,你说的对,昨天那盘棋如果收官不出错是你的胜局。不过运气也是围棋的一部分,昨天那盘棋我是靠运气赢你的,并不等于再下一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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